“我自己看。”亚历克痛苦的考虑了一下,很不情愿的说,眼睁睁的看着这本书塞进自己的小挎包里,呜呜,他的空间袋不是用来装这些东西的啦,难道说对恶势力低头是所有人类的劣性根吗?
太让人绝望了,这根本就是在侮辱兰色郁金香的威严啊…
列车稳当的向北驶去,窗外的景色越来越有野趣。一点钟的时候,食品车扑通扑通的过来了。胖胖的女巫推的小车子上满是好吃的。
“我说,我们需要叫醒他吗?”亚历克问到,看向卢平教授那边,“我认为他需要吃点东西。”
“教授?卢平教授—……”赫敏小心翼翼的走进,但是对方没有动弹。
“我们多买一点,如果他醒了,也能吃的。”亚历克买了大堆的巧克力青蛙和坩锅蛋糕。而最新款的比比多味豆又增添了14种口味。
在三个人用巧克力青蛙做赌注打牌的时候,德拉科?马尔福来了,后面跟着他的两个保镖,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
“你们好。”明白游戏规则的德拉科表现的完全象在见自己的同学,他手里拎着一个大柳条篮子,里面的猫一下就窜了出来,直扑亚历克,很不幸被Voldemor拦截在半路,然后击倒在地。ˇ﹏ˇ
“很漂亮的猫,对吗?它叫克鲁克山,我认为很适合你啊。”亚历克把猫介绍给赫敏认识,“这是一只很聪明的猫喔…恩,它的脸,大概是刚才被某个人打的,才会这么扁(德拉科努力克制自己不笑出来)。”
“很灿烂的毛皮。”赫敏果然和克鲁克山一见投缘,抚摸着它浓厚茂密的姜黄色长毛,克鲁克山也跳进了她的怀里,瞪着两只大眼睛,环视着大家,特别在卢平教授那里多看了两眼。
“恩,这是克鲁克山的东西,还有它的生活习惯和饮食。”德拉科附带了两只大皮箱,外加好几英尺长的羊皮纸。
恩,这叫什么情况?生离死别?亚历克看着老猫和德拉科之间的氛围,克鲁克山似乎在做痛苦的选择,虽然它的叫声是难听了一点。不过德拉科你有必要摆出这么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吗,只是请你照顾了几天而已,现在弄的要拆散情侣一样?
“坐下。”Voldemort很简短的说,一边把自己前面堆成山一样高的巧克力放进口袋,免的有人老是对着它们流口水。
德拉科顿时一副囚犯被释放的兴奋,他的脚一直在那里磨啊磨啊,用蜗牛的速度离开包厢,现在一步就跨到了座位上,当然,他依旧是一副贵族的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老猫。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两个人则是很快的消失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听两个人在那里讨论如何让一只岁数挺大的猫幸福的问题,音调拖的很长,说话带着无法改变的傲慢的是德拉科同学,说话很快,引经论据,一直强调科学饲养的是赫敏同学,偶尔夹杂一点噪音的是主角………克鲁克山。这时候,两个人都会争论,到底老猫附和的人是谁。
亚历克打了个呵欠,窝进Voldemort怀里睡觉,最近他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不过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距离原来靠一只猫就可以打破,真的让人不可思议。克鲁克山,你好伟大啊。
Chapter36
二年纪的学生不需要过湖,下了列车之后就有学校的马车在那里接待,大概有一百辆。
“黑魔星,飞马中很稀少的一类,只有直视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它,当它们被驯服之后,骑在它身上的人就不会迷路了,因为它的方向感很好。”赫敏爬上马车后说到,“我真希望自己可以见一下它们。”
德拉科冷哼了一声看来这是斯莱特林的传统,“它们有着银色的瞳孔着蝙蝠的翅膀。”
“那么,你见过死亡?”赫敏问道。
“没有。”德拉科有点恼羞的说,声音放的很低,因为亚历克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马车排成一队,吱吱嘎嘎,摇摇晃晃的在路上走着,Voldemort安顿好某个任性的家伙后,随手帮赫敏和德拉科施了一个暂时的法术,使他们可以看见那些奇怪的马,它们就在辕杆中间,驾驶着马车,鼻孔里喷出的气息在夜晚寒冷的空中凝成了水汽。
穿过门两边高高的石柱,顶上都是带着翅膀的野猪。霍格沃兹城堡隐隐约约的越来越近,一座座高耸的塔楼在黑暗的夜空衬托下显的更加的漆黑,偶尔可以看见一扇窗户在头顶上射出火红耀眼的光芒。
“赫敏,今年我们在学校探险好吗?”亚历克被Voldemort抱下马车的时候终于醒了,“说不定还可以去看看霍格莫德。”
“噢…但是你的变形补考?”
“我会搞定的。”亚历克匆匆的汇入赫奇帕奇的人群中,走上台阶。那边,Voldemort正在斯莱特林的队伍里,马尔福走在他的后面。
门厅被火把映照的红通通的,回响着学生们的脚步声。在电灯普及的现代,这样的场面可不多,亚历克想说不定巫师就是喜欢用蜡烛来凸现自己的古老。
为了新学期而重新装饰过的礼堂里,满满当当的摆着四张长长的学院餐桌,上面是和透过窗户看和外面一样的天空。成千上万的蜡烛飘浮在半空中,照亮了几个已经坐在那里的鬼魂。
但是气氛却不怎么热烈,很多学生在低声讨论着什么。连教工桌上坐的人都不是很愉快。教魔咒课的小矮个弗立维教授正在和草药课的斯普劳特教授低声说着什么。唯一不变的是斯内普教授,永远的黄色脸,鹰钩鼻,还有油腻腻的头发,阴沉的脸上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远离。他旁边就是卢平教授,还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戴着兜帽。
邓不利多教授穿着一件华贵的深绿色长袍,上面还是绣着星星和月亮,飘逸的银白色头发和胡须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两只修长的指间碰在一起,他的下巴就放在指尖上面,眼睛透过半月形的眼眼镜望着天花板,偶尔扫过斯莱特林的桌子。
胖修士是赫奇帕奇的鬼魂。今天却意外的没有说话,他原来是很活跃的。
“你有没有买丽塔?斯基特最新的书?”厄尼终于转过头来问道,刚才他一直在研究着桌子上的盘子。
“当然,《阿不思?邓不利多的生活与谎言》,那只羽毛笔很漂亮。”亚历克毫不在意的说。
“那么…你觉得里面写的是…真的吗?”这个敏感的话题顿时引来了几个人。
“有什么关系,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不会做错事情的只有神了…”亚历克看见Harry望过来的眼神,微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斯莱特林的桌子上的人都直挺挺的坐着,谁也没有讨论,整个弥漫着冷漠疏离的气氛,很有贵族在开会议的感觉。
“我想,有人在用魔法工具在对你进行一些探察。”Voldemort优雅的坐在椅子上,那份高贵不是谁都可以模仿的来的。
“现在,跟着我的思想…我可不喜欢斯莱特林被人小看。”
“是的。”德拉科马上安静的闭上眼睛…自以为是的为别人做出最好的决定…这就是黑魔王的真面目吗…独特的混合冷漠和温和的话语在引导着自己的思维,黑暗包围着自己却没有恐惧和冰冷,这原本就是人类诞生的地方…
一年纪新生排着队伍进来,走在前面的照例是麦格教授。
那顶破分院帽子还是在唱难听的歌。而新生们站在那里奇怪的看着一切,分到斯莱特林的人少的可怜。最多的是还是赫奇帕奇。
当金妮走上去,抓起分院帽扣到头上的时候 ,帽子出乎意料的爆发了。
“什么肮脏?破旧?”分院帽用它沙哑尖锐的声音喊着,整个大厅都围绕着它的喊叫。
“你…你居然敢这么说我?说我伟大的分院帽子…一千年,一千年辛辛苦苦的工作,从来没有出过错误…判断着每一位学生的思维…(帽子抽抽搭搭的说着),没有报酬,没有被好好的修补过,没有清洗过…第二个了,第二个这么说我的人…”
金妮垂着头,脸已经红的可以煎鸡蛋了。大概唠叨了半个小时,帽子终于再次的叹气,然后用一种忧伤的口吻说道,“赫奇帕奇。”
麦格教授亲自把帽子从金妮头上摘下来,小姑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踌躇不安,直到分院帽再次的在教授手里叫喊,“赫奇帕奇!韦斯莱,去和家养小精灵做伴吧!”
“哦,可怜的金妮。”罗恩悲哀的说,“我们家的人都是在格兰芬多的。”
Harry拍拍好友的肩膀,“没关系,亚历克也在那里。”
“可是他的成绩是全校第一啊,倒数的。”罗恩绝望的叹气,他知道,那些思想全部是亚历克灌输给金妮的,以前的金妮肯定不会想到那顶帽子的问题。唉…
倒是双胞胎无所谓。
“起码没有分到斯莱特林去啊…”
“她还是霍格沃兹的小公主…”
金妮受到了赫奇帕奇的热烈欢迎,当她看见亚历克的时候,终于好过了一点。不过显然,她还是为自己没有分到格兰芬多而伤心。
分院仪式结束后,校长站起来讲话。不过他的笑容落在大家眼里都很勉强的,小部分人都已经完整的读过那本书了,而《预言家日报》的订购率达到了历史最高峰,因为上面在连载《阿不思?邓不利多的生活与谎言》,并且发表了越来越多的其他巫师的评论。
“欢迎来到霍格沃兹。”他点了点头,继续说,“想必大家都知道,出于一些特别的原因,为了学生们的安全考虑,学校将增添一位警卫………穆迪先生。”
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站了起来,他已经拉掉了帽子,有着一张伤痕累累的脸,鼻子也不见了,一只眼睛很小,象黑色的小甲虫,另外一只很大,圆圆的,是鲜明的亮蓝色。那只很明显是假的,因为它在动来动去,眨个不停正常人的眼睛是不可能长成那样的。
“至于另外一个,是卢平教授,他将担任校长助理一职…”
稀稀拉拉、零碎的掌声响起,卢平教授那破旧的袍子在一片穿着讲究的教授中显的格外寒酸。看来校长阁下只负责在有用的时候,让大家发挥作用,其他就只确保他们活着,生活质量是不管的。看看那明显的对比就知道了,一个是华贵的丝缎袍子,一个是洗的泛白的布袍,还补丁嫘布丁的。
“好吧,我想重要的事情都说完了。”邓不利多说,“开始用餐吧。”
桌子上金色的盘子和酒杯里突然之间就盛满了食物和饮料,礼堂里回响着欢声笑语和刀叉碰撞的声音。
巫师出身的同学在议论着新来的警卫,疯眼汉穆迪。他以前是个傲罗,专抓黑巫师,据说还是最好的一个。阿兹卡班里一半的牢房是被他填满的。不过这也给他树立了很多敌人,等他上了年纪以后就越来越多疑,只要从魔法部退休了。
“我很担心我们的安全。说实话,哪怕是一只闹钟,疯眼汉穆迪也会把它彻底的清查一遍的。”一个六年纪的学生叹气道。
亚历克看了一下斯内普,那是多么愤怒多么扭曲的一张脸啊,何必呢,人家当年最都就是看你受苦没帮手而已,做人啊,最怕的就是搞连带了。
Chapter37
第二天是阴天。早晨的时候,无数只猫头鹰飞进来,带来了最新的《预言家日报》。
亚历克咬了一口面包,打开报纸的头版,邓不利多的名字很显眼地出现在面前,巨幅的照片的含义展示了一个家庭。
『从左到右:阿不思,珀西瓦尔,抱着新出生的阿瑞娜,凯德拉和阿不福思。』
邓不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有着一双即使是在如此陈旧褪色的照片里也依然闪着光芒的明亮眼睛。婴儿阿瑞娜,比一条面包长不了多少,长相并无特别。母亲凯德拉,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圆髻,脸像雕刻出来的,她的黑眼睛,高颊骨和直鼻梁,紧身的王室律师绸服,带着一种形式化的沉着。不过阿不思和阿不福思穿着匹配的带花边的圆领夹克衫,和同样的齐肩发型,阿不思看起来年龄要大几岁,但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两个男孩长得非常相似,因为阿不思还没有戴眼镜,他的鼻子还没有变形。
这个家庭看上去是那么幸福,平凡,在报纸上安详地微笑着,婴儿阿瑞娜的手臂在她的围巾外胡乱地挥动着。照片的下面是正文,写的是阿瑞娜被她的母亲凯德拉囚禁的一些依据………斯基特认为阿瑞娜是一个哑炮,而在那个年代,巫师家庭里如果生出哑炮来,无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耻辱,不过现在也差不多。
“太过分了,因为这样,就雇请那么凶的费尔奇先生来当我们的管理员。”亚历克叹了口气,跑到斯莱特林的桌子旁边,很自然的环着Voldemort的脖子趴在他身上。
“今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