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阡听了倒是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洗澡的时候雾气昭昭的,很容易产生幻觉,你想多了。”
中尉听完以后却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倒是郑先生看着中尉,好像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中尉好像发现了郑先生有话要说,便说道:“你有什么话就说郑先生,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兄弟,不是外人。”
虽然还不知道我跟着中尉到底要干什么事儿,但是听到中尉说我们是他兄弟的话,心中还是有些感动。
听到中尉都这么说了,郑先生便也没什么顾忌了,便说道:“估计咱们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所以才会招来了这么个东西。”
我跟石阡听得一脸茫然,不知道郑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中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沉着脸对郑先生说道:“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要乱说!”
中尉足以当篮球运动员的身材却是很有压迫性,跟那个郑先生站在一起,就像老鹰跟小鸡一样,见到中尉不高兴了,就立即闭嘴不敢吭声了。
“没什么事!”中尉安慰起我来,“肯定是你没休息好产生了幻觉。”
听到中尉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了,说来也奇怪,现在再让我想那张恐怖的面孔,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好像没有一点印象,也不害怕了,就像没发生过一般。
可能是我真的产生了幻觉吧,这两天我的气运本来就低,加上烦心事不断,估计是精神紧张了。我自我安慰起来。
这么一番折腾,我再也没心思睡觉了,这时候郑先生说下面已经做好了饭,让我们下去吃饭。
我们三人收拾了一番便下了楼,看到一桌子的饭菜,竟然都是黄河的特色菜,特别是桌子中间的那盘清蒸黄河大鲤鱼,发出的阵阵清香,让我腹中传来强烈的饥饿感。
不过,我见这屋子里来来往往就郑先生一个人,也不见他的家人,莫非这一座子菜都是他自己做的。
“郑先生,嫂子哪?怎么不一起来吃呀?”
郑先生嘿嘿地笑了,我才发现,他的两颗门牙竟然是深黄色的,不禁觉得有些恶心,“我没结婚,结了婚让女人管着不舒服,现在多好,想干嘛干嘛!”
我一听,也是!他这么有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结了婚反而不自由。相比之下,我就不一样了,要是小丽……
想到小丽,我的心情顿时又差了起来,自顾自地坐下来吃了起来。
在饭桌上,中尉告诉我们俩,让我们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可能要动手。
一听晚上要动手,我顿时一阵兴奋,不过一看石阡脸色阴沉,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晚上动手?为什么是晚上?不是说正规生意吗?怎么还放在晚上?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我脑子里一连串的问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扭头看向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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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龙脉
中尉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钱了,现在吃饭特别讲究,一小口一小口吃的特别斯文,看得我都有些累了。
可能注意到我跟石阡的眼神了,中尉用纸巾擦了擦嘴,对我们说道:“放心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得了,他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吃饭等着干活吧。
到了晚上,我无聊地看着电视打发时间,但是过了十点都没动静,两眼皮就开始止不住地打架,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把我叫醒,说是要干活了,我这才猛地惊醒,发现石阡就站在我床头,让我赶快起来。
我急忙翻身起床,所有的睡意瞬间消失,我看了一下时间,正好午夜十二点!
我也没有多想,穿上外套,拿起背包就下了楼。
到了门外,中尉已经启动了车子,郑先生站在外面正搓着手。
别说,晚上的天气还真冷!冷不丁地不适应,冻得我浑身打颤。
跟郑先生打了一个招呼,我便钻上了车,车里开了暖气,顿时感觉温暖了许多。
见到我们俩都坐上了车,中尉跟郑先生摆了摆手,便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中尉竟是挑一些小路走,就算是与柏油路平行形式,也是走那些泥泞小路,不走大路。
我不知道中尉到底想要干什么,所以也不便抱怨什么,但石阡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起来。
虽然我这个人没多少心机,但我也不是真傻,自然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一路无话,中尉好像对这里很熟,驾着车七扭八拐地便来到了黄河滩上。
车熄了火,中尉下了车,我们俩也跟着下来。
一下车,我立即就感觉到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仿佛想要将我的皮给掀掉一层似的。
我冻得直哆嗦,中尉那家伙壮得像头牛,好像没事人一样,直接走到后备箱,将开后盖,从里面抱出来几把铁锨来。
看着地上的铁锨,我就纳闷了,难不成还真是盗墓?
这时候石阡凑了过来,盯着中尉道:“说吧,都到了这儿了,有什么事该说出来了吧!”
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大半夜来到这儿拿着几把铁锨,确实不像是干什么正经事。
中尉看了我们两人一眼,伸手指着远处的一个方向,问我们,“你们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夜里黑不隆冬的,谁知道他指的是哪?
见到我们两人没说话,中尉才说道,“那里是黄河1938扒口处。”
“然后哪?”石阡抱着膀子看着中尉,脸色依然阴沉。
“其实所有人都认为那是扒口遗址,其实那只是假象。”中尉掏出烟来,递给我们两人,自己坐在后备箱上开始给我们讲了起来。
“当年用水阻挡日军只是表面因素,其实日军来这里是为了龙脉。”
“龙脉!”我惊呼一声,不敢相信时间真的有这种玄乎的东西存在。
三八年的人工决堤事件我是知道的,据说死了几十万人,历史上记载是为了阻止日军才出的这个计谋,怎么会跟龙脉扯上关系?听中尉说的这么玄,我总感觉着有哪里不对劲。
“对!”中尉深吸了一口烟,“就是龙脉,为了阻止日军控制华夏的龙脉,后来的扒黄河也只不过是移走龙脉而已。”
“那跟我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石阡语气依旧冰冷。
中尉没有回答石阡的话,将手中的烟放在嘴唇上,深吸了一口,在黑暗中那点红色的光芒异常刺眼。
火光急速吞噬烟身,中尉长长地吐了一口浓烟,将烟头仍在地上,低头说道:“有人出钱让我们找个东西,出价两百万,要是干就留下,不干的话,我现在就送你们走!”
两百万!我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感觉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下一秒便开始急速狂奔起来。
有了两百万,估计我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中尉望着我们两个人,等待着我们的回复。
“为什么是我们?”石阡脸色缓和了一些,问道。
中尉看了我一眼,对我们两个人说道:“因为我现在只能信任你们两个人。”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还是这小子够意思,没白交这个朋友!
石阡也挺感动的,一把从地上捡起铁锨,“有你这句话,咱们兄弟三个上刀山下火海我石阡以后都不会说个不字!”
见到石阡都表忠心了,我也急忙说道:“我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中尉拍了拍我们两个的肩膀,“干活!”
我捡起地上的铁锨,发现这铁锨跟老家平常用的那种不一样,而是短兵铁质的工兵铲,上面功能繁多,有锯齿可以当做锯来锯木头,有起子可以开罐头,铲头可以折叠,另一面是个镐头,绝对的出家旅行必备!
我们两个跟着中尉,只见他嘴里叽里咕噜好像在念叨着什么,还不时地扭头好像在对身边的什么东西在说话。
看着着诡异的场景,我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这时,中尉找到了一个地方,弯腰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来,看了半天之后,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对石阡说道:“挖这里!照深了挖!”
“好!”石阡应了一声,拿起铁锨就开挖。
“等一下!”中尉拦住石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三角形的黄纸叠成的护身符递给石阡,“不管你信不信,戴上这个,保平安!”
石阡结果护身符,将红绳套进脖子里,冲中尉点了点头,弯腰就开挖。
“有什么情况就喊我们!”中尉对石阡说了一句,就带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跟在中尉身后,越想就越觉得邪乎。在我印象里,中尉应该不会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不过看他刚才看罗盘的模样,倒是真像是懂行的。
还有刚才给石阡的护身符,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真有鬼不成?我想到在郑先生家发生的事情,立即浑身汗毛直立,感觉背后阴风一阵阵地往我衣服里面钻。
走了一会,中尉又神神叨叨嘟囔了半天,最后又拿着罗盘东走两步西走两步,确定了位置之后才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有缘,你挖这儿!”
“好!”我应了一声,看着地上模糊不清的印记,就准备开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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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水鬼
中尉见我二话不说就要干活,急忙一把拉住我,递给我一串佛珠,“把这串佛珠戴在手腕上。”
我接过佛珠,感觉上面凹凸感极其的强烈,上面应该刻着很多东西,而且我能够闻到上面淡淡的清香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桃木。
将佛珠戴在手上,就听到中尉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一会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就大声喊,听到没有!”
听中尉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我顿时心里就没了底儿了,“咱们不是就挖个东西吗?还能出什么事儿?”
中尉没有说话,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那原本英俊的脸庞有些阴沉,十分严肃。
在大学里,我跟中尉同宿了三年,所以我很了解他。他一般不开玩笑,但只要他严肃的时候,就说明事情非常严重了。
我转念一想,也是啊!我竟然被两百万这个数字给冲昏了头脑,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挖个坑就能拿两百万。如果随随便便挖个坑,找谁不行,为啥非找我们?
高利润代表着高风险,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但现在中尉不肯说到底是为什么,我也没法问,但是为了这两百万,别说挖坑了,杀人我都敢干!
现在我是穷怕了,接二连三的社会现实让我明白,没钱寸步难行。在金钱的面前爱情更是不堪一击,所以我需要钱!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也许是见我想明白了,中尉深深地看了我一样,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中尉离开的背影,思绪还是有些混乱,不过看到中尉也找了个地方挖了起来,转身看看石阡,已经挖下去了一些,我也急忙拿着铁锨挖掘了起来。
不过第一铲子下去我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里是黄河滩的边缘,是原本黄河冲刷之后留下的沙地,按说地面应该都是沙子才对。这一铲子下去应该很轻松铲出来一铲子沙子才对,怎么感觉像是铲在了一层布上,有种使不上劲的感觉。
我用脚蹬着铁锨肩,用力往下蹬,我明显感觉到‘噗’的一声闷响,这一铁锨才铲下去。
说来也怪,原本漆黑的夜里虽然很冷,但没有多大的风,这一铁锨下去之后,我立即就感觉一股足有五六级的大风刮了过来,刮的我睁不开眼睛,身体都站不稳,放开了铁锨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只是一步的距离,但好像就已经离开的风带一样,当我睁开眼睛时,只见那个铁锨好像被安了弹簧一样,‘砰’的弹了出来!
见到这样的场景,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头皮一阵发麻,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嗓子里像是灌了胶水,只能吞口水,却喊不出话来。
铁锨被弹出来之后,那个被我挖掘的地方,顿时卷起一股旋风,地上的落叶枯草被这股旋风卷着,蹭蹭蹭地往上窜。
我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只能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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