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在问我的名字还是我的身份?”
“身份不便告诉你,希望你不介意,毕竟,”她停顿了下,“你也无权过问。名字的话,我叫亚特兰提。音。”
“汐兰,我叫汐兰。空。”
“你好。”
“我从出生以来就不被允许有任何的畏惧。”
“汐兰先生,”她注视着我的眼睛,“谢谢你。”
“嗯!我十七岁。那既然你允许我称呼你汐兰,那我也授予你权利称呼我为阿音。”
“我姓亚特兰提,名音。一般人是不可以直呼我的名字的,不过我已经授予汐兰先。。。汐兰权利称呼我为阿音。而可罗小姐,既然你是汐兰的朋友,那么我将授予你同等的权利。”
“汐兰。。。”阿音轻轻的叫唤道,“你。。。是小偷吗?”
“我。。。已经没有家可以让我回去了。。。”
“你今天好早噢,汐兰。”
“那个。。。汐兰,作为报答,我愿意帮你作家事。”
“汐兰,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你给我吃,给我住,又给我地方睡。而清洁是我唯一有能力回报你的方式,如果我再偷懒的话,那。。。”
“这条好美噢。。。咦?那一条我也没看过耶。。。哇!汐兰!你看那只!。。。啊!还有那只!。。。”
“汐兰。。。你看那边。。。那只鱼在干嘛啊?”
“它。。。大概。。。大概中风了吧?”
“中风?什么是中风?”
“你,你是。。。”
“我是。”
“你真得这么想知道吗?”
“即使你明知道我不想讲,你还是要逼我说吗?”
“我此次旅途的目的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帮皇室增添子嗣”
“汐兰。空先生,您想要听的,我已经一一,完完整整地交待完了。现在如果您没事了(奇*书*网。整*理*提*供),那请您让开。您挡着我的去路了。”
“一段往事换取一段真相,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
“汐兰。空先生,逼我让你很快乐,很满足吗?”
逼我让你很快乐,很满足吗?
阿音。。。
逼我让你很快乐。。。
不是的!
很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
我一点也不快乐!一点也不满足!
我只是。。。只是想要更了解你。。。更懂你。。。更靠近你。。。
只是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汐兰?”又是那个我熟悉的女声,但此刻她似乎是被吓到了,声音显得有点尖锐。
“天啊!大白天的,你在干什么啊?汐兰!”
“不要管我!”一阵怒气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我怎么可能不要管你?你是我。。。天啊!这些瓶瓶罐罐的是什么?”可罗惊讶地吼着。
“我叫你别烦我!你没耳朵听吗?”那股怒气还越烧越旺。
“汐兰。空!你怎么了?你不是最讨厌喝酒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再做什么啊?”
“我当然知道啊!要你管?三八!闪一边凉快去!”怒气爆发了。
吼完,我拿起手边的酒瓶准备再大灌一口。
但是突然挥过来的一只手,将我手中的酒瓶一扫而空。
“你在干什么?”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怒视着站在我面前那个不要命的女人。
她正一手拿着我的酒瓶,另一手拿着一袋不知名的东西。
“我。。。我在阻止你。。。汐兰,你别这样好吗?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啊!我求你,不要再喝了。”她一脸快哭出来的楚楚可怜样儿,不知为何,却让我更是火大。
“哭?你们女人就知道哭!除了哭你们还能干吗?”我对着她放声大吼道。
“汐兰!”听了我的话,可罗显然是觉得刺耳了。
“哦!对!你们还会生小孩!怎么样?哭完了是吗?那下面你准备做什么?要来生小孩了吗?”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发出的声音甚至还在屋子里回响了一阵。
可罗“哐”的一声将酒瓶丢在了地上,转身夺门而去了。就剩我一人傻傻地,呆呆地站在原地,而脸颊上的灼热感久久仍未散去。
我踉踉跄跄地坐回地板上。随手抓了离我最近的酒瓶。
“走了好。。。走了最好!我一个人反而落得清闲!省得你们这些女人个个都要在我面前哭得死去活来!”虽然嘴上如此说,但不知为何,我的心却一阵一阵抽痛的。好似有人拿了女人束胸的胸衣将我的心脏紧紧地束了起来。这种痛心让我头晕,让我想吐,让我难以呼吸,让我想哭却哭也哭不出。。。
我抬起了拿着酒瓶的手,将酒瓶倒过来对准张大了的口。
“嘀哒!”一滴酒水滴入我干燥的口中。
“该死的。。。”我一边碎碎念,一边伸手弯腰去拿较远的酒瓶。
就在快要碰到酒瓶时,我发现酒瓶正躺在某人的脚边,那是一双粉嫩玲珑的脚丫子。
我顺着双脚往上看去,正准备嚷道:“又是哪个三八?”时,我竟愣住了。。。
“阿,阿音?”
我看着眼前的人,欣喜若狂地叫着:“阿,阿音,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但浓浓的醉意以及模糊不清的眼眶使我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阿音!”我伸出了手,正想要去确认是真是假时,我竟坠入了一片黑暗。
周围都乌漆麻黑的,这,让我感到更孤单,更害怕了。
好黑啊。。。我不禁地在心里感叹道。
逼我让你很快乐。。。
不!不是的!
很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对不起。。。
我错了。。。
阿音,求你了,回来吧。。。
求你了。。。
第一章
第一章
“铃铃铃!”
艰难地,我侧了个身,便继续睡。
“铃铃铃铃铃铃!”
我将头下的枕头从头下拔出,罩住自己的头后,再次努力地试着入睡。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该死的。。。。。。。。。。。。
闭着眼睛,我试着在身边摸索那“吵死人不偿命”的手机闹铃。
找到后,我乱按了一通。按了不知第几个键后,闹铃也就停了。
紧闭着眼睛,仍然有一束小小刺眼的光线射进我的眼睛。
天亮了。
我尽力地违背心愿,睁开了双眼,随后便费力地坐起身来。
我。。。这是在哪里?
我环视了下四周。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我竟睡在自家客厅。。。的地板上。。。
我正准备起身时,看见了身边一瓶瓶的空空如也的酒瓶子。
天啊,这些。。。都是我喝的吗?
那我究竟又喝了多少啊?
手撑着身后的沙发,我尽量尝试着站起来。
但一用力,突然袭来的一阵头痛,差点使我又再次跌坐回去。
究竟又喝了多少,我不清楚。不过由此看来,我肯定喝了不少。。。
最好好不容易站起来时,我扶着墙壁来到了我的卧室跟前。
想必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我最好先梳洗一番,以免我吓到阿音。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自个儿的房间,生怕会吵醒阿音。
但就在准备要踏进浴室的时候。。。
咦?阿音呢?
我不解地看着房间里冰冷的床。
不过正当我决定去厨房找找阿音时,我的余光瞄见了挂在浴室里的白洋装。
哦。
对。
她走了。。。
被我逼走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那件白洋装。
轻柔地,我抚摸着那件洋装,想要感受到它主人的气息。
但是没人穿,它也就成了一件普普通通的洋装。
没有特别之处,没有价值,甚至,没有温度。。。
阿音。。。
口像是胶住似的,即使连叫唤她的名字,也做不到。
不过这倒好,要是真的叫了出来,也许我会情不自禁地更想念她。
我狠心地撇过了头,不再去看那件白洋装,也不再去触碰它。
我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裸地踏进了浴缸。
等下去找可罗,向她道歉吧。我一边如此想道,一边拿起了莲蓬头。
酒精似乎令我胡言乱语,说了很多,很过分的话。
当我正准备冲刷自己时,我看见了反射在镜中的自己。
那真是一幅可悲的景象。
镜中的男人因为宿醉而显得精神恍惚,毫无生气,除此之外,躯体上还尽是一条条因鞭伤而留下的疤痕。
我讽刺地朝镜中的自己轻笑了下,便开始刷洗自己。虽然伤疤冲洗不掉,但是总不能因此就弃自己的整洁于不顾吧。
整理一番后,我锁了自个儿家的大门,就下楼去找可罗,准备向她道歉。
但是,还没走到她家大门前。。。
“砰砰砰!”就有个搬着箱子的年轻小伙子在费力地敲着可罗家的大门,“有人在吗?”
奇怪,可罗出门了吗?
“有人在家吗?”
这个小伙子一看就知道是快递。而据我猜测他送来的一定是可罗最爱吃的草莓口味冰淇淋甜筒。
其实我一直都无法理解草莓口味的冰淇淋甜筒到底是有多诱人,多好吃。究竟为何,每隔一段时间,可罗就要让人快递草莓口味的冰淇淋甜筒到她家。而且一订,就是订一整箱。
但是。。。送冰淇淋的快递在来之前一定会先打个电话,而可罗这么爱吃冰淇淋,没理由在收到通知后还跑出去乱晃,任凭冰淇淋融化啊。即使再忙,再有要紧的事,她也一定会呆在家里傻傻地等着收货。天啊!谁知道她到底是爱吃草莓口味的冰淇淋甜筒到什么地步啊!
“那个。。。你是送冰淇淋来的吧?”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那样大喊大叫的,会把保安引来的。
“是的,先生,请问您知道这家人去哪儿了吗?”快递小伙子回答完后,就迫不及待地向我就发问了。
“呃。。。她不在家吗?她从来不会错过你们的快递的说。。。”我回答道。
“不在,我像个疯子,又是喊,又是敲的,但就是没人来应门。这下可真是麻烦了!我下面还有货要送,这可怎么办呢?”小伙子一边抱怨道,一边来回地看看电梯,看看可罗的家门。
你也知道你像疯子啊?我默默地在心底回复着他。
“这样吧,”我开口提议道,“你把货给我吧,我帮她收货好了。”
“可是。。。”虽然提议诱人,但是快递员还是推三阻四的,“假如出了什么问题,上头怪罪下来,我不太好交代耶。。。”
“那。。。”这家伙儿可真是麻烦,但我尽量不让心中的无奈浮现在自个儿的脸上,“我有这家的钥匙,我帮你开门,这总没问题吧?”
“早说嘛!这样当然没问题啊!”快递员眉开眼笑地笑着回答我。
于是,我便“咚咚咚”地跑上了楼,开了我家的大门,拿了可罗家的钥匙,锁了自家的大门,再“咚咚咚”地跑下了楼,然后开了可罗家的门。
一开门,快递员像是怕我又再度把门锁起来似的,“咻”的一声就冲进了可罗家。
原本我打算跟着到厨房,把可罗的冰淇淋安顿好,顺便当是将功赎罪,好让可罗早点儿原谅我,但是。。。
“厨房里的地上有个大大的保温箱,你原封不动地放在里面就好了。”
看见玄关地上躺着一张的白纸红字信件,让我决定先拿起信件再说。
“冰淇淋我存放好了,那我就先走啦!”年轻的快递员热情地说着,仿佛我们是熟识似的。显然货送到了,他开心得很,就连不认识的陌生人,他也甘心搭个讪。
“嗯!谢谢你啦!”我虚伪地回复着,毕竟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嘛!
“不会,我才该谢谢你呢!好!那我真的走啦!”说完,热情如火的快递员就离开了,离开时还很贴心地帮我把门给带上了。
“招待”完那小伙子后,我才开始拆封我手上的信件。
我并不想窥探可罗的隐私,但不知为何,那封信件给我不大好的预感。
希望是我多心了吧。。。
我看了看手中的信件。但是其实这根本算不上是信件,更确切点说,这只不过是张写着红字的白纸。
惨白的纸张上有着一个个犹如血滴所绘画出的字迹。血红色的字迹,大大并放肆地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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