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他一边搂住春凝,将脸贴在柔软酥胸上,隔衣摩擦着玉乳,颤声道:「师姊,刚才那种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们再试一下吧?」
春凝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不是还得做那种事吗?」
虽然这么说,可是嫩穴已经发痒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虚的感觉,轻轻扭动玉体,感觉口干舌燥,看向师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渴望。
伊山近轻咬乳头,叫道:「师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得这样了吗?」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师妹胯下膨胀起来的部位,只能含泪答应,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脱下衣衫,现出美丽诱人的玉体。
伊山近压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流血嫩穴,向着里面插入时,春凝仰天娇吟,羞赧无限,却有强烈的满足感从被撑开的嫩穴中传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击着雪白玉臀,插得美人颤声娇吟,几乎要爽晕过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伊山近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春凝正在仰天承欢剧爽之时,突然听到这话,差点吓晕,慌忙伸手一指,口中念动真言,以仙法隔绝声音,让屋内声音传不出去。
仙耳微动,却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似是有一个妇人在说:「哪里来的骚蹄子,大白天在客梭就做这种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间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师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几下后,就忘了这事,又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兴奋莫名,抱住美丽师姊大肆狠干,口中却喃喃低吟,只说自己是被邪力控制,现在不知怎么就有冲动,想要抱住师姊做这种事。
事已至此,春凝无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欢,羞惭地享受交欢的美妙快感,看着师妹天真无知的纯洁小脸,想到自己骗了师妹,用师妹的纯洁身体满足自己的淫欲,更是愧疚得几乎羞死。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也只能默默念诵:『这是为了她好,要是她知道这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恐怕会承受不了吧?』想到这里,纯洁少女泪流满面,仰天张开樱唇,在强烈快感下颤声娇吟起来。
这一次交欢,耗时极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极乐中飞上颠峰,在高潮中兴奋尖叫,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深深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在一次次的变换交欢姿势后,她趴跪在床上,高耸玉臀承受着师妹来自后方的猛烈抽插,时而清醒过来,回头颤声抽泣道:「师妹,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诀一样,自然就出现在脑子里面了,大概也是邪法的作用吧!」
听到这天真无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这一事实,将俏脸贴在床上哭泣流泪,羞惭地以这下贱姿势,承受心爱师妹的狂猛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了多次高潮的美丽少女渐渐也能放开,在迷乱中兴奋地迎合抽插,抱紧清纯师妹亲吻吮吸舌头,纤手在对方身上乱摸,狂荡地迷失在性爱的极乐之中。
灵力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流转,春凝下意识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动灵力,感觉到每次灵力传入肉棒,再从肉棒传过来之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时间流逝,她体内灵力越来越充沛,渐渐开始冲击修炼的瓶颈。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经卡在聚灵后期多年,一直不能进入入道期,看到别的师姊妹的快速进步,都很惭愧自卑。现在不知怎么,却竟然有了升级的希望!
本来这段时间因大战受伤,灵力不足,现在却变得充沛至极,让她兴奋莫名。
虽然神智突然有些清醒,她也顾不得羞惭,将樱唇贴在伊山近耳边,羞涩地道:「师妹,我们再多做一会,我好像要冲破关口了!」
伊山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交欢,他的收获也很大。
美丽师姊一旦同意用那功法,就是在和他双修,这样自愿的双修,带来的好处实在太大了。
冰蟾宫的灵力灌入他的体内,被他炼化后送回,自己的灵力也得到极大增益,并从中吸取美人灵力,让自己实力增强,实在是双赢的局面。
而那位被藏在美人图中的美丽师叔,虽然是他师父的孪生姊妹,却小气得厉害,每次和他交欢时淫叫声倒是挺响,却死死守住真阴,不肯让他吸取。现在和温柔慈爱的师姊在一起,他想吸真阴就吸真阴,想吸灵力就吸灵力,实力增长迅速,很快也达到了升级的临界点。
自从修仙以来,他已经很有做爱升级的心得,当下抱紧师姊,狂猛大干,灵力更是在她体内来回流转,帮助她冲关的同时,也以双修增强自己灵力,一同向着关口迈进。
春凝在冲破瓶颈的兴奋之下,玉臂粉腿夹紧师妹身体,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伊山近,玉臀不停向上耸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爽得仰天浪叫。
她的心神,已经彻底沉浸到双修的快乐之中,驱动灵力不停地冲击关口,感觉到灵力越来越浑厚,一举冲破瓶颈的希望也越来越大了。
这一对冰蟾宫的纯洁女弟子身上,隐约有白光涌现,将两人包裹在当中。娇喘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动作越来越快,狂猛交欢云雨,渐渐陷入到性爱的兴奋狂乱之中。
无尽的狂欢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攀上极乐的颠峰,肉棒用力插在玉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狂猛跳动,将大股精液喷射到仙宫之内。
精液之中,灌注强大灵力,在子宫中闪闪生辉。春凝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它的闪光点,被双修灵力一激,快感狂涌,兴奋地仰天尖叫一声,体内灵力奔涌而起,向着经脉关口冲去。
伊山近也在同时兴奋地挺起肉棒,狠插着美丽师姊的嫩穴,在她贞洁子宫中射出精液,灵力狂涌,透过肉棒,向着春凝玉体流去。
这灵力越流越快,越来越强大,轰然震响之中,白光大作,将两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极强的灵力如长江大河,在两人体内奔涌流淌,通过肉棒与嫩穴子宫的连接点,将两人的经脉连在一起,冲破关口,让他们灵力暴增,达到更高的境界。
美丽少女仰天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颤抖地抱紧心爱的师妹,感受着巨大肉棒在嫩穴中跳动的美妙快感,娇吟一声,幸福地晕了过去。
※ ※ ※车轮滚滚,向着京城驶去。
在装饰华丽的车厢中,一对美少女正在狂猛相奸,粗大肉棒在年长的美少女嫩穴中猛烈抽插,干得她颤抖娇吟,泪水不断涌出,仙心在极乐中飞翔飘荡。
赶车的是一个仆妇,虽然感觉到车辆晃动,也只当是在路上颠簸,并不当一回事,继续赶车向前。
她是在前面镇上被雇佣的,粗粗学了几式赶车本领,就拿着重金送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前往京城,虽然赶车技巧不太熟练,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对于有这样的好工作很是开心。
仆妇如此懵懂,对于车厢内交欢的师姊妹就是幸事。春凝虽然害羞,却还是禁不住体内春情刺激,和师妹猛烈交欢,兴奋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自从双修之后,她一举进入了入道期,却已经背离了冰蟾宫要义,此后只能以双修功法为主,每天和伊山近狠干,承受着一波波精液射入玉体,增长着自己的修为。
对于未来,她不敢去想。现在的灵力修为虽然强,却再也不敢回到冰蟾宫,不然若有人发现她不是处女,岂不是自投死路?
在对未来的迷茫之中,她无奈地跟着师妹前往京城,因为蜀国夫人就在那里,正是她师妹名义上的义母,先到那里寻个栖身之处再说。
一路上,她熬不住情欲,整天和师妹交欢,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希望能永远留在这快乐的时刻。
在伊山近有意无意的调教下,她渐渐学会了如何用各种姿势做爱交欢,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但对和师妹之间的性爱却已经很熟练了。
多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京城,因为是坐马车来的,躲过了破冰盟的搜索,在城中住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伊山近回去侯府,找了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狠干一场,将她们都干晕了后,回来只告诉春凝自己义母外出未归,暂时还不能去投靠她。
如非必要,他还是不想让春凝住到侯府去,不然看到他和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交欢,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他还没有想好。现在这样子倒也不错,以女性的身份和师姊交欢,倒也很有新鲜快感。
两人体内的邪力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最后的一点邪力没有除掉,伊山近只能用灵力将它们压制在身体里面,不让它们对自己身体造成破坏。
和春凝交欢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找个借口离去,只说去寻义母,其实是进宫去看秦若华。
到上午时分,他就已经出现在太后寝宫,在宽阔大床上骑着美丽少女太后,将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里面,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哭泣尖叫,爽得一次次晕过去。
在最爽的时刻过去之后,他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射到最高贵的太后子宫之中,又把她翻过来插了后庭美菊,想起太子和湘云公主滋味美妙的紧窄嫩菊,不由伤感,也只能抱紧太后玉体猛插后庭,怀念当初那狂乱的岁月。
太子却不在宫中,受命出外省巡察,不知何时回来。伊山近在太后菊花中射出精液,想起太子后庭的美妙滋味,伤感难受,努力不再去回想,可是插入后庭时的感受如此类似,让他精液狂射之中,不自觉地溢出痛悔泪水。
皇室中的几个美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温皇后在宫中。伊山近干过少女太后之后,又唤人送上午膳,用肉棒挑起米饭喂她吃了。饭后想起温皇后的慈爱温柔,穿上衣服,前去拜望。
他是以「文子真」之名前来拜见,执礼甚恭,而温皇后坐在上面看着他,满脸红晕,心情忐忑不安。
上次她在慈宁宫外,意外地听到了伊山近和太后交欢云雨之声,吓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这小男孩有如此本领,干得太后都快要爽死了。
从那以后,她就忍不住会做些奇怪的春梦,醒来后自己都羞得不敢去回想。
现在又见到他,想起之前听房的内容,更让她心中乱跳,神魂迷茫。
今天他入宫拜见太后,当时就有皇帝派在慈宁宫的耳目,名叫侍游的宫女受命前来禀报她,催促她按照皇帝的命令,下毒杀了这个祸害!
温皇后本还犹豫,没想到这小男孩胆大包天,在慈宁宫一待就是两个时辰,午饭过后才来,这段时间在慈宁宫做些什么,不问可知了。
『居然有两个时辰,太后能受得了吗?他也还这么小,到底身子骨弱,能受得了太后的索求吗?』温皇后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红透双颊,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奇异。
伊山近低头伏地叩拜于裙下,一直没有抬起头,只是看着她华丽罗裙下的修长美腿,嗅着美丽皇后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由痴了。
他对慈爱皇后的依恋,已深入心中。由于从前的情缘,他干过湘云公主的后庭菊花,差不多就像她的女婿一样,如果再加上太子的因素,那就更不用说,只是他一直努力不去想自己和太子交欢的孽缘罢了。
皇后温婉美丽,慈爱贤淑,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和那些逼奸他的淫荡女人大不相同。
两人各怀心思,一跪一坐。许久后,温皇后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快快请起,你看我都糊涂了,你现在都已经是仙师了,怎么还能让你行此大礼?」
她站起身就要来扶他,突然想起刚才他还在慈宁宫和太后干那种事,将肉棒插到太后下体里面,不由羞得双颊如火,拚命停住脚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终究是弱质女流,脚步虽停,身体却仍有向前的惯性,动作一乱,玉体就有些歪斜,踉跄欲倒。
本来她自己快走两步,也能恢复平衡,伊山近却趁机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温软玉体,惶声道:「娘娘,有没有事?」
他顺势将脸贴在高耸玉峰上面,隔着光滑丝衣用脸摩擦,嗅着美妙诱人的幽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实在是对她过于依恋,从前失去的亲情仿佛在温柔慈爱的皇后这里找了回来,只想多享受一些,舍不得离开。
温皇后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体微微颤抖。
从前她也曾揽住这小男孩,抚摸着他的头发,爱怜抚慰,那时心中毫无杂念,只是纯粹地喜欢这小孩子,甚至梦想着自己若也能有这样可爱的儿子,想必许多事都会很好办,多年来被迫女扮男装的长女也就不必那么苦恼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