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据城市规划,我想各位也应该有所了解,从省城到这里会有在这几年内会建成一条绕城高速,正好在这附近,如此看来,这里的旅游事业一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如错过,必悔……
她说……
她说了那么多,从专业人士方面看或者会有些欠缺,可是从一个初三学生的嘴里来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
刘文波这几天内心无比的激动,仿佛发现的宝藏一般的无比兴奋,连看王筝的眼光都带上了一丝不明的意味。
而对于王筝,对刘文波又上了一个了解程度,从几天的接触来看,他并不像学校里表现出来的那样纨绔和霸道,有时候思想非常成熟,完全不同于初三的男生,王筝心里已经不知道默念了多少次,此人肯定留级n多次才会如此成熟的,不可否认,王筝脑补得厉害,可是也不能抹灭了刘文波相对于同年龄的学生而言的成熟,而且还透着一股干炼与睿智,虽然不了解他家庭背景,但看得出来,他不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插班生。
而且似乎他的见识已经完全超越了一个初中生该有的水准,他出过国,甚至在日本有呆过两年,至于为什么在日本呆过,她不知道,也没问,还因为是她懒得问。
他的家乡不在王场镇,至于他是哪里人,她也没问,她与他可能仅限于如此的交接吧。
在王筝的提议下,最后一天的用餐改在了山里的人家,吃山里的野菜与自己养的鸡鸭,虽然厨艺比不上大酒店,可是好在食物新鲜,而且坐在山间,青山绿水的树荫下吃饭,别有一番味道,众人吃得满心欢喜。
特别是日本人最是喜欢这样的野菜,这样的美味在日本是求不到的,可是在这里却品尝到了,吃得不仅满心欢喜,还有些热泪盈眶的激动表情。
那表情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把山里几个本地住户搞得有些哭笑不得,给他们吃些山上随便长的野菜,还激动成这样子,也不知道这些个外国人怎么想的,心里好笑不已。
王筝再次建议,让林文彬准备了好些山货,包装好送给几位客人,几个客人算是满载而归,欢喜的表情说明,这次投资,有戏。
王筝这样的建议也来自于前世,这样的农家乐,这样的山珍野味更是来自于大城市人的首选,什么样的精致美味他们不曾不用?可就是单单差了这种风味与原味。
对于这样的安排,林文彬也十分的欢喜,觉得这丫头脑子简直太好使,不仅为政府创收,还为乡亲们创收,这简直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几天的相处,宾主尽欢。
送走了客人,王筝和刘文波一起来到了招商办。
林文彬掩也掩不住的笑脸,脸上仿佛写着两个字:开心。这客人还没走呢,领导就来电话恭喜,连省里都来电话说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有机会再投资点别的,那以后可就前途可观得很啊,林文彬难得一次喜形于色地笑着说:“小筝,小波过来过来。”林文波招招手,示意二人坐下,感觉这两孩子就是他福星啊,恨不得立个长生牌位给供起来了。
然后一人递上一个信封:“这是你们的报酬。”挑了挑眉毛示意让二人看看。
王筝也不客气,直接拿过来,打开一看,眉头一挑,数了数,有三千元,三千啦!!!那数钱的财迷样瞬间变得严肃,绷着个小脸沉声问道:“林主任,这是不是放错了,多了呢。”虽然咱喜欢钱,可总得取之有道吧,和这些人粘上不该有的关系,以后会不会有不好的结果?王筝怕死得很,重生一回可不容易,要是遇到什么受什么贿之类的丢了小命,那太不值得了……
王筝脑补时,刘文波翻了下白眼,这丫头蠢死了,不是家里穷需要钱吗?不是还去捡灰石挣钱吗?这会儿扯这些,笨蛋!这钱多了就证明人家满意,当多给的小费不就得了,又爱钱,还兴啥取之有道不成?蠢!就一个字!
刘文波在心里骂了n个笨蛋,冷着脸站在一边不说话,反正这钱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哈哈哈,好好好,这觉悟高,不错不错,多余的是对这次工作满意的奖励,如果这合约签下来,在咱们这没招到合适的人员前,少不得要麻烦你们来这里帮忙啊。”林文彬也不客气,直接讲出自己以后还要帮忙的原因,再说,如果请专业的翻译来,还不得出得更多,还不知道外宾会不会有这么满意呢?这次真是他运气好,捡到宝一样的乐了好几宿。
原来如此,王筝放心地一笑,也不客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几天没回家,怕家里人担心,”第一桶金啊!!真是件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情,可是家里还有事,果断拿钱,闪人,快得没办法用语言形容。
林文彬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干脆,看了看二人,倒是对二人的关系有些好奇了:“你们以前认识的吧?”突然转换话题。
王筝和刘文波相视一笑,点点头,刘文波开口道:“我们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同桌,眼睛微眯着,闪着点点笑意。
看着刘文波,林文彬开始脑补了,先不说刘文波是领导介绍来的,看刘文波的这年龄可怎么也看不出来与王筝是同班同学啊?难道留级了?不像啊,这样子,又不是笨蛋……
林文彬脑补得厉害。面前二人拿了钱袋便闪人了。
等林文彬回过神,人都不见了,一拍大腿,完了,没留联系地址!不过,好像他们是同学,哦对,还好还好,知道他们是王场镇中学的学生,吐了口气,还好,找人还能有个地儿,林文彬吁了口气,开始整理这次招商会两大投资商留下的文件与疑问,嘴角上挑,脑门突突地跳着一个词:happy!
二人出了县政府后,打了声招呼了,道不同,便分道走人。
刘文波有急事要赶回省城。
而王筝则忙着赶班车回家。
第二十一章 父女相见
王筝到镇上时,随便买了两块钱的肉,因都快收摊了,剩下的肉都便宜卖了,两块钱有两斤肉了呢,王筝觉得可赚到了,看吧,这重活一回,年龄变小了,志气也就跟着小了,就两块钱的肉也乐得屁颠屁颠的,王筝一点儿没想到前世当小三时的消费一包面巾纸都比这二斤肉贵得多!
到家时,天色还早,家里没人,王筝便开始打扫卫生,把这几天换下来的衣服也洗了出来,差不多下午五点过,看了看天色,王筝开始煮饭。
看来,得买个闹钟之类的东西了。
王筝一边干着活,一边想着今天拿到手的报酬,心情那是相当地愉悦,不时的还哼着小调。
郑水蓉今天回来的有些早,一是快过年了,地里也没什么事好做,二是知道今天女儿会回家,便早早的背着一篓猪草往回走。
远远的,便看到自家厨房正冒出饮烟,心里说不出来的满足,也许所嫁非良人,可是这唯一的女儿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再说,女儿说丈夫会变好的,那指定有希望的,郑水蓉一想到这里就混身的干劲。
郑水蓉久经风霜的眸子里染上了温柔的笑意,是从心底散发出慰贴来,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
用蜀南地区特产的圆根白萝卜煮了肉,这种萝卡就算用白水煮来都会带着点甜味,吃起来又软又细,很是好吃;再用蒜苗炒个回锅肉,用干辣椒炝炒了个手撒包菜,全是地里自家种的,重生来这段时间,王筝有时候会想,如果一辈子这样生活下去,其实也挺好的,自给自足,虽然清贫,却总含着淡淡的快乐,这是一种最为平淡的幸福,可遇,而不可求,许多有钱的人家,永远体会不到自给自足的农家生活是多么的幸福。
从地里往家赶的郑水蓉,老远就能闻到回锅肉的香味,走到院门时,看到了王贤国背着个大包,从她的对面也在往院门走。
郑水蓉盼了多少天,希望他早些回家,至少家里有个男人,孩子也不会那么苦,不求他能争多少钱,至少,别让孩子为了家,累得那么的单薄,可一想到这十几年来这男人的表现,心里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自然笑容就淡了下去。
十几年来,这是郑水蓉第一次对王贤国的归来提不起一点儿精神,并且在心底还排斥着他的归来,如果他不回来,她和女儿也可以过得很幸福,虽然艰苦,可是没有吵闹,至少是平淡而又轻松的,可是想想王筝的话,觉得自己这样想不对,孩子要是没个好父亲,以后就算嫁了人,日子也不会好过,但还是拿不出笑脸来。
王贤国看着自己的妻子背着一大篓的猪草,只是瞟了一眼低沉地说了声:“我回来了。”便转身往院内走去。
王筝正好取院门外看老妈是否回来,看到了这一幕,心底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什么男人,这是什么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背那么一大篓的猪草,不帮忙就算了,还一副似理不理的死样子,这是欠收拾么?还是欠收拾么?什么爹不爹的,早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妈。”王筝叫了一声,说着话便跟着郑水蓉进了院子,随手接下了背篓:“妈,饭好了,咱们吃饭吧。”郑水蓉看着自己的女儿,那脸色跟夏天的天气一样变得快,刚还多云呢,这会儿就晴了。
王贤国看到自己女儿,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刚想开口,但王筝好像没看到他一般理也不理的,立刻怒气冲冲的跟着进院门,啪的关上院门,便喊了起来:“郑水蓉!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看到老子也不认了?”是欠收拾么?
不可否认,果然一家人,连想说的话都如出一辙。
郑水蓉放下背篓,一肚子的委屈,辛苦了那么多年,就换回了这个男人的责问,刚想说话,便被王筝抢了过去:“嫌我妈教的不好?”
王筝的语气很冷淡,声音很冷,脸色很难看,上辈子到死前还时不时的听从老妈嘴里说他抽烟打牌,一样都断不了,再想到刚才的情况,口气就更不好了。
王贤国第一次被自己女儿这样看,以前这死丫头是闷声不响的,一棒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闷葫芦嘴丫头,突然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王贤国有些愣神。
“养不教,父之过,我没规矩也没办法,我过完年后就十五岁了,请问我的父亲大人,你在这个家里有呆足五年吗?”王筝用鄙视的目光冷冷的扫过王贤国,‘父亲大人’四个字声音咬得很重,压根没打算服软。
“你!”王贤国没想到一回家就遇到这种事儿,以前再怎么样,至少回来没好脸色看吧,还能有口饭吃,这女儿还能怕他,他只要手一抬,这丫头就会吓得不说话,可今天,反了天了!
“我?我说错了?请指正。”王筝冷笑一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问着,随后拉着郑水蓉往厨房走“妈,饿了吧,饭菜我都摆好了,咱们吃饭,别管他,爱闹让他闹去。”
郑水蓉愣愣地嗯了声,跟着王筝进了厨房。
被忽视的王贤国怒了,这一家之主的脾气一向不小,把背上的包往地上一扔,冲到厨房便大吼道:“死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跟老子倔脾气,不想上学了?不交学费了?”老子把你养这么大这句话心虚没敢说出来。
王筝怒极反笑:“呵呵,我下学期就初三了,请问我敬爱的父亲,我初中三年,您有拿过钱回来交学费吗?在厂里工作的那几个月,你拿过几毛钱回来?”
虽然王筝讲的是事实,可是当着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王贤国脸一阵青一阵红的。
王筝可不管他,饿都饿死了,让郑水蓉吃饭,郑水蓉习惯性的听王筝说吃,便端起碗如同嚼蜡般开始吃起饭来,暗暗告诉自己,要听女儿的,听女儿的丈夫会变好,就要听女儿的,几乎魔症的在催眠自己不能慌不能急,反正听女儿的就对了。
“呵,吃得不错啊,啊?!老子不在家,我看你们过得挺好的,难怪今天说话这么硬气了,说,郑水蓉,有钱吃肉,这钱哪儿来的?”王贤国看着二人吃饭,不给自己准备碗筷,更是一阵的恼火:“说不清楚,谁也别想吃!”
原本想推翻桌子的王贤国,又舍不得,怎么着自己也饿了,想吃啊。
郑水蓉眼泪瞬间啪啪啪往下掉:“王贤国,你闹够了没有?我和女儿在家里做牛做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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