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用什年材料做的。黑乎乎的,摸上去却感觉很圆润顺华,笔尖上地毛野不知是什麽动物的毛做地。非常软和。在阁楼上摆放多年,别的笔尖上地毛早掉光了,可是这只笔上地毛依旧完好。陈晓知道这只笔可能是个好东西。她欣喜地摸了又摸。这才抬头。才发现老人早就不在阁楼上了。
等到陈晓来到楼下时,老人正推着一张轮椅往外走,轮椅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男子。
老人家,你好!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笔。你看一下这支笔要买多少钱?“陈晓将笔递给老人。
老人将笔拿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
“这就是你挑的笔,你看这是什麽材料,根本就不是上好的湘竹,那也不是上好的黄狼尾,软趴趴的怎麽写的出好字。“老人拿在手里将这支笔批地体无完肤。
陈晓紧张的看着老人,生怕他随手扔掉。
“老人家,我就喜欢这支笔,你看你能不能估一下价。“陈晓头上冒汗的说:
“这是我店里的垃圾,既然你喜欢就拿走吧!“老人把笔递回给陈晓。
陈晓紧紧的拿着失而复得的笔,她觉得这支笔是个宝贝,就这样拿走,觉得不好意思。
“老人家,你就估一下价,这支笔品相很好,应该能值不少钱。“陈晓忙说:
“这支笔就是垃圾,一文都不值,如果你要就拿去。“老人固执的说;
“可是我觉得不是垃圾,是一支很好的笔,我不能就这样拿走。“陈晓坚持的说:
“姑娘,你觉得有用就拿去吧!在这儿也是在阁楼上闲堆着浪费。”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说:
“你得的是什麽病?坐在轮椅有长时间了?”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陈晓的职业病又犯了。
“我这病是十多年前从崖上摔下来的时候就瘫了,都瘫了十多年了。”那个中年男子无奈的拍了拍腿。
“那你能不能把他抱到床上去,我给他检查一下。”陈晓望着病人腿恨不能马上就检查。
“你检查,你要干什麽?”老人吃惊的望着她。
“老人家,我是医生,是专门给人看病的,你儿子的病情能不能让我看看检查一下。”陈晓窘迫的说:
“没用,当时才摔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最有名的吴神医看的,连他都说没办法,你一个黄毛小丫头还有什麽办法。”老人看着陈晓的那张娃娃脸,不相信的说:
陈晓刚满二十一岁,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就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学生,怪不得老人不相信。
“老人家,我真的是医生,就在中医院上班。”陈晓即不想失去笔,就想用自己的针灸技术帮老人的儿子看病,如果能治好老人的儿子,也算是还了老人的人情,虽然,陈晓认不出那支笔的制作材料,但是从摆放很多年而不损,就说明不是凡品,而且还传来阵阵的灵气波动。
“就让她看一下吧!我这病也不知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还不是老样子,这辈子我是不可能再站起来了。”那个中年男子说:
“那好吧!等我把他抱上chuang去。“老人推着轮椅向后堂走去。
九:医治瘫痪
等老人将中年男子抱上了床,陈晓挽起病人的裤管,病人腿上的肌肉由于长期不运动,已经萎缩了,就剩下皮包这骨,陈晓用手捏了捏病人地腿问:“有没有感觉?“
“没感觉,自腰以下就没有感觉了。当时摔下来的时候疼得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再也没有感觉了”中年男子悲伤的说:任谁在床上躺了十几年也会受不了的。
陈晓忙宁神静气,伸出右手放在病人的手腕上号起脉来,果然又进入了上状况,看到白色的是骨头,而暗紫色的是一个根根血管,是一个根根血管,很快就来到了病变部位,原来是第二节腰椎粉碎性骨折,有一片拇指大的碎骨在脊椎内压迫着坐骨神经,所以才会造成腰以下瘫痪,但是这块拇指大的碎骨怎麽取出来呢?如果当时能及时地手术还可以取出,但是现在十多年过去了,这块碎骨早就和脊髓长在了一起,现在在动手术,也是无能为力。陈晓心情沉重地号完脉,想不出办法来处理这片碎骨。
“情况怎样?还有没有可能站起来”那个中年男子期望的说:
“情况很糟,你当时从崖上掉下来的时候,腰椎第二节粉碎性骨折,有一块拇指大的碎骨压迫坐骨神经,而且现在这块碎骨已经和脊髓长在一起,现在造成你没有知觉的就是这块碎骨。”陈晓如实的说:
“那我是不是永远无法站起来了!”中年男子满脸失望,任谁被告知自己要永远的躺在床上,经历从希望到失望,谁的感觉也不好过。
陈晓也是第一次遇到这这种疑难病症,一时也想不出办法,似乎自己刚刚从针灸上找到的自信毁于一旦。
老人听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一句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气息,只有陈晓年默默地坐在旁边想着应该怎样治疗。
陈晓想遍各种方案,都没有办法。
“老人家你儿子的病情现在我没有办法,但是我会回去请教专家,看他们有没有好的方法,这支笔对我很重要,我先拿走了,我一定想办法治好大叔的病。”陈晓羞愧的说:
“孩子,你有这个心就好,这支笔放在这里也没有用。既然你有用就拿去吧!”老人豁达地说:
陈晓道了谢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想到了还差朱砂忙问:“老人家。你家有朱砂卖吗?”
“朱砂?你要这东西干什麽?当年要不是为了采朱砂。我儿子也不会掉下悬崖。”老人悲痛的说:
“没有就算了。对了这山里有朱砂矿。”陈晓一听山里有朱砂忙问:
“山里当然有,就在玉林村的后面山上就有。当时经常会有一个老者来购买朱砂。后来我儿子出事后我们就在也不卖朱砂了。朱砂吗!估计还有一点,不过都存了十多年了,不知道能不能用。”老人说:
“能用!朱砂越陈越好。”陈晓激动地说:
“不过早不知丢到哪儿去了,估计还在,等我有空找找。”老人帮儿子掖了掖被角。
回去后陈晓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更加勤奋地修炼,因为她想修炼到更高一层后,看看那本书里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经过一段时间的苦修,陈晓终于突破到了第四层,她忙拿出书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针灸第三层功法已经可以通过金针将体内的灵气外放,将灵气通过金针直达患处,陈晓看到了那个中年男子治愈的希望,她夜以继日的修炼,终于练习熟练了,这天她做好了准备,再次来到了老人家中。
“老人家,你好!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治疗方案,只是由于病的时间较久,治疗时间要延长,估计要三个月左右。”陈晓高兴的和老人打招呼。
“你好!真的可以治好,”老人激动地说:
“可以,就是时间上用的比较长,而且还需要你的配合才行。”陈晓随着老人望店里走去。
“对了我叫许志文,我儿子叫许中华,姑娘,你叫什麽名字?”许志文微笑着说:
“我叫陈晓,许老伯,你现在就将这药用大锅熬出来,你家有大的木桶吗?等会儿我会通知你将熬好的药水到进桶里,然后,将你儿子放进去,这些药都是舒筋活血用的,能起到辅助治疗的目的,现在你先去卧室中将你儿子身上的衣物除尽,然后趴在床上,等会儿我要施针。”陈晓严肃的说:
过了一会儿,许老伯出来了。
“陈姑娘,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做好了,现在我就去熬药。”许志文老人高兴得走了。
陈晓走进卧室,就见许中华已经全身**的趴在床上。
“你真的能将我的病治好,我真的能站起来”许中华激动地说:
“是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让你重新站起来。“陈晓安慰着他。
陈晓拿出玉筒,将皮囊拿了出来,将金针一支支放好,然后严肃的说:“现在全身放松,我要开始治疗了。“
陈晓宁神静气的拿起了一枚金针,手起针落,已经将金针插于腰部的穴位,接着毫不停歇,三十六支金针已经插到了病人腰部和腿部的穴位处,陈晓将真气运于眼部,果然看到病人体内的情况,陈晓伸出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地捻动着金针,其实真气早已顺着金针到达了病处,陈晓小心的控制着真气进入脊椎,分出极细的一股真气去抓住那片碎骨,然后轻轻的望旁边的空隙中移去,这时对于真气的控制要相当精细,如果移动过快就会损伤到病人的脊髓,后果就是病人永远都站不起来了,而且这样精细的控制,相当耗费神识,陈晓才控制着移了一点点地位置,神识就耗费光了,无法只有停了下来,但是那块碎骨已经被挪开了一点点。
“我感觉到了,刚才我的腰部有种针刺样的感觉,微微有一丝痛,有感觉了,自从十年多年前我摔伤后,这是我第一次有感觉。“许中华激动的用左手做支撑,右手激动地向后抓着,试图抓到陈晓的手。
“不许动,你身上的针还没有取。“陈晓尴尬的说:
“不好意思,我刚才太激动了,影响你治疗了。“许中华忙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陈晓将病人身上的金针全部起了除来,许老伯也进来了。“
“爹,刚才治疗时我有一点痛的感觉了,真的就像针刺似的,尽管很短暂,但是我真的感受到了。”许中华高兴得抓住了他老爸的手说:
“真的,那就谢谢姑娘了,中华这病也不知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可是一点效都没有,姑娘,你可真是神医啊!”许老伯也激动地说:
“好了,许老伯,今天的治疗先到这里,我先出去了,你马上将他放进木桶里。“陈晓忙走出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许老伯才走了出来。
“大约泡半个小时就可以了,这是药方,你每天熬两次给他进行药浴,就可以了,三天后,我再来。”陈晓说完后将药方递了过去。
“真是谢谢你,这是我这几天在家中仔细的翻找后找到的,一共就这些朱砂了,有一些还是四十多年前的,还有一些是百多年前的了,你看能不用。”老人递过来一个盒子。
“谢谢你!能用,对了这些朱砂多要多少钱?”陈晓忙接过盒子。
“怎麽能收你的钱,你能治好中华的病,就是我家的大恩人,能用就好。”许老伯责备的说:
“那就谢谢了,对了这段时间多用当归炖鸡给他吃,可以活血化淤。”陈晓打开了盒子,里面是呈现出暗红色的块状物,其中有拳头大一块已经成了紫红色,传来阵阵灵气波动,这块紫红色的朱砂应该已经是百年以上,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十:闯入宿舍者
就这样经过一个月的治疗,许中华的病情已经大为好转,这晚陈晓正在做最后的治疗,那块拇指大的碎骨和脊髓相粘连的部分,已经大都挪了出去,陈晓忙控制着真气小心的将碎骨移了出去,然后一根金针准确的刺进了碎骨中,真气到处,碎骨裂开成很细小得几小块,对坐骨神经已经构不成威胁,经过这段时间对真气的精细控制,陈晓的神识变得强了些,对真气的控制也越熟练了,这段时间给许中华治病,自己竟然突破到了第五层,陈晓自然欣喜万分。
“好!慢慢的杵着拐杖走过来,你的病全好了,慢慢的向我走过来。”陈晓鼓励着许中华站起来走路。
只见许中华遥遥摆摆的杵着拐杖站了起来,慢慢的抬起了腿,迈出了第一步,接着又迈出了第二步,就这样许中华杵着拐杖跌跌撞撞的走着,高兴又哭又笑。
“谢谢你陈医生!要不是你,我永远都会坐在轮椅上,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徐中华歪歪斜斜的走到了陈晓的面前,伸出左手紧紧的握住了陈晓的手。
为了感谢陈晓,许志文非要请陈晓吃饭,陈晓盛情难怯就同意了,这次是在正堂屋摆下的酒宴,整个堂屋看上去很宽敞,虽然屋中的家具具以陈旧,但是看上去依旧浑厚凝重,已经被抚mo的很光滑,透着紫檀木特有的光泽,陈晓倒吸口冷气,这满屋的紫檀木家具要值多少钱啊!现在这种大叶紫檀做的家具很值钱,具体的价格陈晓也不知道,只是以前听文雯讲过她家祖传有一张大叶紫檀做的床,是清代的,值一百多万。
陈晓觉得许老伯家数十年前肯定是当地的大户,从这满屋的紫檀木家具就可以看出来,突然陈晓感觉正面的八仙桌上传来剧烈的了灵气波动。
陈晓心中一动,走到了八仙桌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