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轩却只好用神识一本正经地哄谢雅:我无意中学会了圣族的绝秘功法,他们认功不认人,你别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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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就算打赢了又能怎样?”谢雅苦笑着摇头,“圣族会善罢干休吗?如果没有圣王的同意,即使沙轩帮我抢下了妖王宝座,我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迟早也要被圣族抢回去的!”
艾佳没辙了,呆呆地问:“如何是好?”
上官婉也有些着急。
谢雅望着两人,深吸了口气,淡淡地笑道:“你们走吧,有向镇天和向问仙保护我,我会没事的。”
沙轩忽然才想起,这二人当初囚禁在天河底下的天顽石中,被镇守天河的宝虹元帅等人说成了天河妖孽,还说什么此二人一出,人间必有劫难。可惜,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好像没有那种制造大灾难的能耐。因此,沙轩试探性地问谢雅:“向镇天和向问仙的功力如何?”
谢雅说:“他们当年是我妖界两大护法使者,功力数一数二,但是,由于他们被困在了仙界天河下面,与世隔绝了一万年,且因为那段时间,他们无法从外面吸收到灵气,因而功力几乎丧失了大半,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
沙轩闻言大笑:“既然他们没有本事保护你,你何苦又单独逞能呢?”
谢雅怔了下,马上明白沙轩刚才问话的意思,只好笑了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
沙轩又说:“你派人到处去搜集那种黑色土壤,莫非是为了帮他们恢复功力?”
谢雅点头说是。
沙轩想了想,便说:“恢复功力需要一定的时间,不如我暂时在这里帮他们护法,等到他们功力恢复了大半,我们再离开也不迟。”
上官婉和艾佳连忙应声附和,谢雅没法拒绝,只好同意下来。
沙轩四处张望了下,妖王宫中最大的好处就是随处可见那种花枝招展的小美女,更重要的是,她们都不穿上衣。沙轩可以大饱眼福,对男人而言,实在没有离开的理由,再说了,沙轩还真没地方去。
上官婉很狡猾地挡在了沙轩身前:“都长得差不多,你有必要一个个地看吗?”
沙轩厚着脸皮盯着上官婉的胸前,笑着说:“你要是像她们那样穿,我自然正眼也不会多瞧她们一下。”
上官婉红着脸,骂了声流氓,就闪到一边去了。
沙轩一边想一边摇头:做家庭作业的时候,怎么不骂我流氓呢?这些女人啊,穿着衣服的时候是贞女,一旦脱了衣服扔到床上,就像剥了皮的地瓜,想怎样咬,就怎样咬了。
沙轩在妖王宫中过着非人的日子,明明美女众多,而且激情火爆,处处可以点燃自己的**,却偏又像牛吃南瓜,找不到下口之处,上官婉和艾佳几乎就没有分开过,沙轩就没办法和上官婉“偷情”。天啦,和自己老婆欢喜一下,也要偷吗?
在妖王宫住到第三天的时候,新妖王终于带人来了。
而且,带得人还不少,看得出来,异界对这件事比较重视,沙轩还没有走出妖王宫,就远远地看见领头那两人十分面熟,沙轩停下脚步,细细一想,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早就见过。
这不是棉木摘花和流金迟暮吗?
看来这新妖王还有几分面子,居然把代表异界极端属性的两个老家伙请来了。沙轩心想,自己当时和圣王在宫中交谈的时候,这两个老家伙不在场,不知道圣王待自己不薄,估计还把自己当敌人。
谢雅回头见沙轩没有跟过,脸上当时就闪过了一丝忧郁的神色。艾佳推了推沙轩:“你不会害怕了吧?”
沙轩笑道:“我是流氓我怕谁?”
旁边跟过来的向问仙失望地说:“他们掌握着极端属性,本事通天,谁见了他们,都会害怕。”她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沙轩听的,意思是,沙轩感到害怕,那是本能反应,不害怕的都是些警惕性较差的人。
谢雅难过地看着上官婉:“今天别反抗了,我被圣族中人捉去,总比困在仙界好。你和沙轩带着干妈,赶快逃跑吧!”
“姐姐,不管生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上官婉仗义地撩起衣袖,作出一付随时应战的势头。
沙轩大步走上前,轻描淡写地瞥了上官婉一眼:“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有这么严重吗?”
上官婉不服气地扬了下拳头,质问沙轩:“我还以为你怕了,不敢上前呢!”
沙轩走到上官婉前面的时候,就在想: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如果打不赢,即使不怕,也没用,总不能白白去送死吧,这个乖婆娘好像真以为自己是打不死的圣斗士。
沙轩不禁又摇了摇头,娶老婆还是应该娶那种温柔体贴、家庭负担轻点的。
走出妖王宫大门,沙轩大大咧咧地对新妖王、棉木摘花和流金迟暮打着招呼:“各位,别来无恙!今天打输了的可不能逃跑哟!”
新妖王知道沙轩在说自己,他讪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输了别食言!”
棉木摘花和流金迟暮却一脸惊异地望着沙轩,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位前辈,可以动手了,不用和他客气!”新妖王一边得意地说,一边飞快地往后退。
棉木摘花和流金迟暮突然异口同声地对沙轩叫道:“怎么是你?”
沙轩笑嘻嘻地反问道:“怎么不是我?”
新妖王大乐:“两位前辈,这小子是不是在别的地方招惹过你们?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就把新账老账一起算了吧。”
谢雅愁眉不展地告诉上官婉,她没想到圣王会派这样的前辈高人过来,今天只怕想逃也没机会了。
上官婉顿时紧张起来,艾佳却冷静地扣着三粒红珠,随时打算增援沙轩。谢雅见艾佳似乎早有准备,心下暗想,她是西帝家的宝贝公主,随身一定带了不少法宝,估计逃命没有问题。
三女各有想法,但场中瞬间就变了。
棉木摘花手上拿着的黑乎乎的烧火棍,居然缩进了手心,而流金迟暮眉心的金色五星也突然消失了。
他们居然有这种变化,难道想放下武器和沙轩谈判?这个想法随即在谢雅脑中升了起来,新妖王脸上也露出大惑不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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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上官婉和艾佳同时啐了口:“脸皮厚!”
沙轩一把将两女搂过来,得意地大笑。
艾佳扭了下身子,挣脱开沙轩搂在她纤腰上的魔爪:“沙轩,你还没交待呢,你想找北帝陛下借兵,正好和夏青偷情吧?”
沙轩哑然失笑:“我自家老婆,能算偷情吗?”
“反正你就是这个意思。”
沙轩说:“你猜错了,我不找北帝借兵。”
艾佳马上说:“你如果想找我父王借兵来攻打异界,更不可能!”
这个艾佳想像力太丰富了!沙轩假意不知地问:“你父王是我未来的泰山大人,我想找他借兵,有何不可?”
“沙轩,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父王志在仙界,好钢自然会用在刀刃上,怎能让你带到异界去送死!”
原来是这样,沙轩笑了:“你父王志气不小,想统一仙界吧!”
艾佳骄傲地点头,然后趁机教育道:“沙轩,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应该向我父王学习,志向远大,别老是天天在女人堆里打转,没事多读些书,少泡点妞!”
沙轩呆呆地看着艾佳,艾佳皱眉问:“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沙轩低下头,无趣地说:“我志向远大,我以后会统一六界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样最好!”艾佳居然信以为真地看着沙轩,还伸出洁白的手掌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两下,“有志者事竟成,努力吧,小伙子。”
谢雅哈哈地笑了起来:“沙轩这个志向太大了!”
上官婉笑道:“沙轩读书就不会睡觉了。”
为什么男人一定要有大志向呢?我现在生活得好好的,有什么不好?古人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果大家都有志向,那不知要死多少人!唉,如果所有人都像我这样没志向,这天下就太平无事了!沙轩耷拉着脑袋胡思乱想,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等到场面安静下来,谢雅才又认真地问沙轩:“你准备拿这块令牌去哪里借兵呢?”
“异界!”沙轩有些垂头丧气,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奶奶的,这些女人,都当自己是头辛苦耕耘的牛了。
谢雅再次笑了起来:“你没说错吧,你要找谁借兵呢?”
艾佳笑嘻嘻地说:“沙轩可能想单挑异界,只手擒住圣王,逼他交出兵权!”
“我还想擒住圣王呢,问题是我能这样做吗?”沙轩心情复杂,当他开始相信壕山古隐所说的话时,就觉得当时答应师傅去擒拿圣王,是否有点大逆不道?
上官婉和谢雅都当沙轩在说笑,只有艾佳清楚,沙轩确实从他师傅手上领到了这个几乎不能完成的任务。
上官婉推了下沙轩:“还是说正事吧,你准备到哪里借兵,沙轩?”
“异界!”
谢雅这下呆了:“沙轩,你是个神仙,你师傅是皇天后土地母皇帝,你怎么可能到异界借兵?”
沙轩拿着白玉令牌在谢雅眼前晃了晃:“有这块兵符,应该可以借兵吧,这是圣王告诉我的,我以前没试过,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谢雅惊骇地看着沙轩手中的白玉令牌问:“这块令牌是异界的兵符?”
沙轩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艾佳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大叫道:“沙轩,你什么时候叛变的?”
沙轩伸手就把艾佳搂了回来:“这话说来很奇怪,好像我不算叛变。”
艾佳半信半疑地盯着沙轩:“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沙轩瞥了艾佳一眼,心道,自己如果据实说出来,这丫肯定认为自己当了叛徒,换谁来,都可能这样理解,圣王凭白无故会给自己兵符吗?
所以,沙轩索性就不解释了,在谢雅看来,沙轩在撒谎。上官婉甚至开玩笑说:“沙轩故意在逗我们开心。”谢雅马上点头表示同意。
这事只好不了了之,但新妖王去搬救兵却是个不能忽视的危机。
四人在这妖王宫门前,似乎也商量不出什么办法来,谢雅借口说干妈在宫中等久了会着急,于是,四人结束争议,返回了宫中。
谢雅心中的石头无法落地,脸色很难看,白敏问事情解决得如何了。谢雅勉强露出笑脸说:“已经解决了,因为有沙轩在嘛。”
白敏开心地笑了起来:“我这乖儿还真能干。”
艾佳看着沙轩不怀好意地笑,同时抛给沙轩一个神识:你的确很能干,连丈母娘都哄成干妈去了,谁有这种本事?
沙轩根本不和艾佳一般见识,这世界都他妈的利来利往,个人闷声发大财,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只要老子得了好处,你爱说说去。
谢雅却转头愁眉苦脸地望着上官婉,把她拉到了旁边,低声说:“婉妹妹,姐姐有难了,那异界派兵过来,决非我们能抵挡的,不如你跟沙轩和干妈他们一起逃走吧。只要你们离开了这里,那异界圣族到了之后,发现我这里并没有你们仙界的神仙,他们也许就不会为难我。”
上官婉坚决地说:“要逃一起逃,当初我们结为姐妹,曾经立过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姐姐,你一个人在这里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当妹妹的放心不下。”
谢雅感动地抓住上官婉的手臂,哽咽道:“好妹妹,你的心意我领了。”
虽然两女躲在旁边交头接耳,但沙轩耳尖,听了个清清楚楚,转身大步走了过来,不以为然地笑道:“天又不会塌下来,你们别在那里杞人忧天了!”
上官婉嘟着嘴白了沙轩一眼:“火没落到你脚背上,你当然不知道痛了。”
沙轩笑嘻嘻地说:“火落到我脚背上,我还是感觉不到痛。”
上官婉伸手打了沙轩下:“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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