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爷干笑道:“地母陛下,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地母言出必行,果真把三女带走了,当然,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她两个徒孙:黄莺和莎莎。
等到地母带人走远,河神望着沙轩幸灾乐祸地“哦豁”了一声:“兄弟,今晚你得睡单人床了。”
山神嘎嘎地奸笑:“兄弟,你要是耐不住寂寞,哥哥可以帮你变一个。”
沙轩诧异地问:“变什么?”
“你这里有养小动物没有?”山神贼眉鼠眼地往殿中四下张望,看样子在找活物。
沙轩一下就明白了,敢情这厮想用动物给自己变个花姑娘出来。
河神似乎也很了解山神的法术,便补充说:“最好是母的。”
胡大姐“呸”了一声,脸红耳赤地转过头,百灵儿咬牙切齿地叫道:“你们要是再这样侮辱我们女性,我就和你们绝交。”
“爬!”既然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那沙轩也就不客气了,他飞起两脚,立刻把两个恶心的家伙从椅子上踢了下来。
土地爷大义凛然地站出来,指着河神和山神,正色道:“你们啊,满脑子男盗女娼,乍就不学好呢?同样是结拜兄弟,你们怎么就不如我高尚呢?”
河神大笑,马上给土地爷做了个揖,跟着就阴阳怪气地说:“我代表你公司五个女秘书问候下你的高尚。”
山神坏坏地笑道:“你高尚了,我可以义务帮你照顾那五个女秘书。”
胡大姐咬了下嘴唇:“太坏了——”
百灵儿长叹了口气。
沙轩跟着也笑:“土地大哥,你藏得真紧,有好东西也不让兄弟们饱饱眼福。什么时候让我私下瞧瞧?”
土地爷谦虚地说:“我那几个秘书,都是些庸脂俗粉,加起来也无法和兄弟你其中一个媳妇比,哪拿得出手?”
河神冷笑:“怕兄弟几个抢了你的吧?”
山神怪声怪气地说:“土地大哥人老色衰,竞争力有限,你们就饶了别人吧。”
沙轩哈哈大笑,土地爷老脸通红,却也不生气,只知道咧着嘴傻乐。
胡大姐和百灵儿都大感无趣,起身就要走。
沙轩觉得玩笑开过了,便站起来往殿里面走:“跟我到后殿去,我那后花园风景不错。”这话分明就是在打圆场,又兼作转移话题的意思。
一行六人很快转进了后殿,那里有一个很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两边仙雾缭绕,隐着不少红墙青砖的屋子。
这些屋子最特别的却不是外形和颜色,而是外面都有个禁制,这种禁制看起来也很一般,甚至初初一眼望过去,还觉得有些差劲,只有仔细看,才发现这种禁制非常奇特。因为不管怎么看,都绝难看进去。
好处就在于,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护屋中人的**。
土地爷、河神和山神一直对这些屋子保持着极强的好奇心。
土地爷问河神和山神:“你们能看进去吗?”
河神和山神同时摇头说不能,还说他们这点功力,怎能在这里偷窥?
沙轩摇头反对了他们的看法:“如若单独凭眼力来看,我也看不进去。”
胡大姐不解地问沙轩:“沙弟弟,难道这些禁制不是你设制的吗?”
沙轩说,自己进来之后,就发现这些禁制早就存在。
百灵儿有些茫然地问:“为什么要用这种禁制把每间屋都屏蔽起来?”
土地爷怪笑道:“因为屋子里面的人在干坏事,自然不能让外面的人过眼瘾。”
百灵儿一时没懂起他的意思,就呆呆地问:“屋子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坏事?”
山神伸出两只大拇指并在一起比划了下,笑道:“孤男寡女在里面睡觉,你说能干什么坏事?”
百灵儿脸一红,顿时就明白了。
河神转头贼笑着对沙轩说:“兄弟考虑问题很周到嘛!”
沙轩赶紧说,这些禁制真不是自己设制的。
山神便问:“难道这些禁制是地母陛下设制的?”
沙轩还是只能说不太清楚。
土地爷若有所思地说:“传说中地母陛下从不让男人接近,按常理,她不会考虑这些问题,我猜想她也不会设制这个禁制。”
这下,沙轩也来了兴趣:“那这些禁制到底会是谁设制的?”
土地爷不满地看着沙轩:“你是这里的主人,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胡大姐想了想,便犹豫地看向了沙轩,眼里满是困惑之色。
沙轩暗想胡大姐一定想到了什么问题,就示意她说出来。
胡大姐点了点头,就慢条斯理地分析道:“我不清楚这种禁制是不是很强大,只是,从心理角度分析,也许只有女人才更在乎这样的问题——”
河神马上打断说:“胡大姐,听你这意思,这个禁制可能是个女人设下的?”
胡大姐说:“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山神恍然大悟地叫道:“既然不是地母陛下所为,那这个禁制可能就是弟媳妇设下的。”
众人齐齐地把目光看向了沙轩,沙轩暗自一想:上官婉和米馨都没这种能耐,而夏青和艾佳几乎没有在这里呆过,这么一推敲,就发现根本不是她们所为。所以,沙轩否定了山神的推测。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都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当大家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时,这个问题相反就变成了一种乐趣。就像难度较高的数学题一样,越能激发那些自诩高智商学生的攻克**。
胡大姐脑中灵光一闪,便问:“这座宫殿以前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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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地母冷哼了一声,对于土地爷这种小角色,如果不是看在沙轩的面子上,她根本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沙轩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徒弟花彪,便问地母,花彪在哪里?
地母说,花彪在闭关。
沙轩忍不住问了句:“师傅,你该不会像折磨我一样折磨他们吧?”
地母不屑地说:“想让他们达到你那样的训练效果,可能吗?再说,我也没那个闲心。”
沙轩一听就松了口气,当年在地母手下学艺时,他可是吃尽了苦头的,如今把黄莺和莎莎等人推给地母,无非是提高他们的地位,学本事反倒是次要的。
不过,以地母的为人,她亲手调教徒孙,哪怕要求不那么严格,也绝不会很轻松,对于想学本事的人来说,应该是件好事,但对于河神和山神,其实却是个不小的灾难,因为他们长期以泡妞饮酒玩耍为乐,哪会真想去学枯燥的法术?
沙轩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时不时像看可怜虫一样看着河神和山神,看得两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河神小声地问山神:“我们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山神紧皱眉头安慰河神说:“别怕,河头,有陛下这样的师公在,咱们不争朝夕,将来的日子还长,就算在这天上浪费个三五年,都还有无穷尽的时间供我们享受。”
“三五年啊?是不是有点久,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那些大妻小妾,只怕已经化成土了。”河神顿时哭丧着脸自怨自艾,抬头就可怜巴巴地望向沙轩,“师傅,能不能别把我们丢在师公那里?”
地母一听就恼了:“难道你们嫌我教不好你们吗?”
河神慌忙摆手说:“师公,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有后顾之忧啊!”
地母冷冷地问:“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提出来,你师公我也不是个蛮不讲理之人,只要你说得出道理,我自会满足你的要求。”
河神赶紧跪下说:“我在凡间尚有妻妾,这么不近人情地把她们丢了,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对她们就有愧疚感!”
众人一听,差点笑破肚皮,尤其是土地爷和山神等人,他们太了解河神了,这小子长期不务正业,哪怕从他管辖地过去的一条母蛇精,他也要叫别人陪他欢喜一番,所以,土地爷曾经戏谑地说河神,凡是从他那几条江游过去的母妖精,几乎没有不被他破身的。河神每听此言,就振振有词地说,那都是人家自愿的,谁叫咱长得帅捏?
地母虽然见多识广,却终究是个严肃正经的女人,她最恨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如今听河神这么一说,居然认为他说的有理,就同意道:“我没叫你们抛弃她们,这样吧,你们在我这里练功,就按照凡间普通人上班的作息时间进行。”
河神眼睛一亮,大喜道:“多谢师公,多谢师公。”
山神却多了个心眼问:“师公,我们平时就呆在凡间,安心工作,照顾妻小,周末再来练功吗?”
地母面有愠色:“依你们这样安排,一周才练两天功?”
河神快速地看了沙轩一眼,急忙对地母说:“每周两天已经很多了,以前我们和师傅在一起时,一年也才练一两天功。”
地母转头瞪着沙轩问:“是这样吗?沙轩。”
沙轩很想给河神一记飞腿,他嘿嘿地笑道:“师傅,他们撒谎。”
地母脸色缓和几分:“我就说嘛,一年怎么才练一两天功呢?”
河神忙给沙轩递眼色,意思是兄弟你就担待一点,别整我们啊!
山神慌忙说:“我们没说谎。”
“没有吗?”沙轩沉下脸,“老子和你们呆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练过功,一年下来,别说两天,即便一天,也没有!”
胡大姐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地母阴着脸,喝斥道:“沙轩,你收下徒弟,却又不教他们练功,那你收他们做什么?”
沙轩的眼珠骨碌碌地转过后,马上气定神闲地说:“不是所有的师傅都要把所有本事教给他们,就好比凡间有个叫孔子的圣人,他就有很多个老师,相传他曾问礼于老聃,学乐于苌弘,学琴于师襄。”
“哟,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学问居然还多起来,说吧,你举这个例子,想说明什么问题?”地母略有些惊异地看着沙轩,发现他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沙轩不慌不忙地答道:“其实我只教他们喝酒的规矩。”
地母眼睛瞪得老大:“你,你这算学问吗?”
“当然,喝酒的规矩很多啊,比如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废话!”地母微怒道,“分明就是误人子弟,竟还敢如此狡辩!”说着,伸手就想敲沙轩的脑袋,但她的手举到沙轩头顶时,就停住了,因为她发现沙轩面不改色,突然便想到沙轩早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可以任由自己打骂的无知小子了,如今,他拥有了两界传承力量,自己哪会是他的对手。
地母想到这里,就叹了口气:“难道是我太认真了?”
河神忙说:“师公总结得十分正确。”
山神陪着笑脸说:“我们资质有限,哪怕学个千儿八百年,功力也赶不上一个星宿神仙。”
地母转回头,目光如炬地仔细打量着河神和山神,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的确如此,你们俩就像一对癞皮狗,完全没有变成虎狼的可能性!”
河神和山神均笑了,他们的本意是,只想要地母这个师公,而非学那无聊的本事,所以,眼看目的就快达到了,两人心中自然很高兴。
土地爷用嫉妒的眼神瞅着两人:“你们就是一对运气好的癞皮狗罢了!”
河神贼笑着回:“小土地,我看你还不如癞皮狗呢!”
地母转头又看向了黄莺和莎莎冷冷地问:“你们呢?想学法术,还是想学喝酒?”
莎莎再次看见上官婉时,那种自卑的感觉就更加强烈,这种感觉在她心中已经缠绕了好几十年了,但如今却依旧挥之不去,而且,她看见沙轩身边还有个同样美若天仙的夏青,她实在是很难越过她们在沙轩身上分出一份情感来,于是,她银牙紧咬,跟着就对地母跪下,虔诚地说:“师公,我愿意跟你学法术。”
“很好!”地母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又对黄莺说:“你也来表个态吧,免得别人说我强迫你。”
黄莺轻叹了口气,暗想自己跟着沙轩也难以和他天天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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