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告诉东家大少爷是我说的。”大丫鬟很害怕蝶舞说出去,不然她这个大丫鬟的职位就不保了。
“你大可放心,东家大少爷在哪?”
“在房间里。”大丫鬟听蝶舞这么一说,才安心很多。
蝶舞抬起脚朝着东家大少爷的房间走了进去,站在门外慢慢推门进去,只见东家大少爷背对着她,目光十分的忧郁,一直注视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东家大少爷。。。。。”
“我说过不想吃药,给我滚出去。”话还没说完就被东家大少爷厉声骂道。
蝶舞直视着桌子上的药,端在手上走向他说:“不吃药哪能行呢?”
东家大少爷一发怒,还不知道是蝶舞,一手挥过去,滚烫的药水泼在蝶舞手上,碗于地面碰出一阵剧烈的响声。蝶舞邹着眉头端下身子,手灼热的疼,慢慢捡起碎片说:“为什么要发那么大脾气?因为我吗?”把手上的碎片放在桌子上,步步走向他抱住他的后背说:“谢谢你救了我。”
东家大少爷心一惊,心跳在猛烈的运动着,这女人。。。。那股熟悉的香味扑向他的鼻息里,他斜眼看着蝶舞手上的被药水伤到的手,灼痛了他的双眼。冰冷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想放开她,不想她在从他身边溜走,声音微弱:“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那双冰冷的手紧紧抓住她那双滚烫的手,心里一阵心酸说:“回来看你,后天就回去。”
回来看他?后天就要从他身边溜走?不,他手越抓越紧说:“去哪?为什么要走?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蝶舞听到他那般不舍,心真的很痛,可是她必须要回去,:“我也会走。”
那句冰冷的话深深触痛他那颗脆弱的心,这女人能去哪里?他很想知道她会去哪?目光渐渐暗淡下来,俊美的脸颊更多的是无奈,“你能去哪?这几个月,你去哪?”
蝶舞看得出他很舍不得她回去,但是她不能放弃得来不易的郡主称号,不能因为他放弃他们。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一股药味非常的疑重,看得出东家大少爷每日喝过多少药,非常的心疼,“回郡主府,他们在等我。”
他们?难道。。。。。这个女人结婚了?不,她只能属于他东家大少爷的女人,他不准别的男人碰他喜欢的女人。绝对不可以,声音越来越弱:“你。。。。结婚了吗?”
“恩,父王恩典我三夫四妾。”她不想伤害他,可却一直在伤害他。
“这么说你现在贵为郡主?还娶了几个夫君?是这样吗?”东家大少爷手慢慢放开她的手,心被刀割着,他有多希望这个女人是个平平凡凡的民女,多希望她只属于他的女人。
“。。。。。。。”她无法回答他问的话,斜望着他那消瘦的脸颊,他瘦了很多。
“如果得不到你,就杀了你。”他那双淡淡的眼眸射出一丝泛光,手持着一把匕首,他不想这个女人是别人的女人,他得不到她,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你不会杀了我,因为你舍不得。”蝶舞淡淡的说着,静静的看着那把匕首,手依然抱着他的后背。
。
第五十六章、再遇旧情人
“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不会杀你?”东家大少爷手上的匕首微微颤抖一下,得不到她,他真的会狠心杀了她吗?他做不到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叩叩!”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东家大少爷?还在睡觉吗?”是倾姐的声音,她明知道蝶舞现在和东家大少爷在一起,多余的问话,只会惹来东家大少爷的不满。
“支~”门被打开,迎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灼热的脸上烙印着一道清晰可见的巴掌,东家大少爷愣了一下,蝶舞更是不解的抬起眼眸直视着倾姐,淡淡的问道:“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这个白眼狼,亏我对你那么照顾,如今你是怎么对我的?走了,就别再回来。”倾姐正在生气头上,这个丫头亏她对蝶舞那么好,蝶舞倒好,没说一句就走?害她白担心一场。
“道歉,马上向她道歉!”这冷冷的话是从蝶舞身后的男人传来。
“东家大少爷?你还想护这丫头吗?”倾姐从来没向任何人道过歉,如今这个是她儿子,居然让她向这种没良心的丫头道歉?
“我不需要。”蝶舞淡淡的一笑,转过身对着东家大少爷的后背说:“晚点来看你。”说着要走,却被一双修长的手牢牢的抓住不放。
“谁准你走的?”东家大少爷语气非常的霸气,他绝对不放她走。
“你是舍不得我走呢?还是想杀我?”蝶舞回过头低下眼皮子注视着东家大少爷,嘴角微微露出一丝不易发现的邪笑。
“都不是,我要你留下来当我的奴隶。”东家大少爷很认真的看着蝶舞,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准她走。
“奴隶?庶民要郡主做奴隶?我做不到。”她抿着嘴拒绝着,不是想拒绝他,她也很想留下,只是情非得已。
这丫头在说什么傻话?郡主?倾姐被搞得一愣一愣的,如果这丫头真是郡主,那她岂不是打郡主?
“为了我放弃郡主的身份,你做得到吗?”东家大少爷多希望这女人会答应他,可是他明知那是不可能。
“做不到为了你一个,放弃郡主的身份。”她好不容易从低贱的身份变成高贵的郡主,如今要她放弃大好的前程,她绝对做不到。
“原来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喜欢贪慕虚荣,图一个虚伪的身份。”东家大少爷的话似乎带着一丝讽刺,句句深深刺痛着她的心。
“不,我不认为这个身份的是虚伪,它是真真切切的。也是我因得的!”每个女人都会对郡主的身份有所私心,她也不另外,她已经烦透了那种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的生活。
“对于一个曾经是舞姬的女人来说,一切都只是为了贪慕虚荣。”他转过轮抬起那双暗沉的眼眸直视着窗外的风景,看来他留不住她的人。
蝶舞看了一眼倾姐,抬起脚步走向门口留下一句话:“谢谢你曾经救过我。”
一个人独自走在街道上,街道两边人来人往的,特别的拥挤,在人围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朝着她走来,是安炫公子?只见他怀里还有一个小可人,颖颖面色苍白,看起来病得很严重。他注视到那女人的存在,三人停在路边对望许久,蝶舞沉下头于他们擦肩而过,并没半点留恋。
颖颖抬起眼眸直视着一脸忧伤的安炫公子,捂住嘴重重的咳了一声说:“炫哥哥,我们走吧?”
“恩。。。。。。”声音微微有点哽咽,心想蝶舞怎么会回来?
慕容府
“蝶儿?你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安炫公子?”两个女人坐在慕容府的后花园闲聊着。
“见过,那又怎么样?”蝶舞声音微微变弱,一想到安炫公子怀里的女人,就来气。
“你还不知道吗?我家夫君的爹是御医,刚刚替安府的小小姐看过病,没想到小小姐自小就得了一种怪病,听我家夫君爹说是治不好。说是命不久矣!”顾戴妮也是听她相公的父亲说的,也知道蝶舞和安炫公子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话说这个颖颖也怪可怜的,才15出头就得了不治之病。
“这么说她不是装的?”蝶舞一直以为那丫头在装病,来博取安炫公子的同情,没想到是真病,还病得不轻。但她心里更多的只是为颖颖感动悲哀,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恩,起初我也感觉她是装的,你们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就自作主张的让我公公来替她看病。”谁也没想到这丫头病这么薄,现在也不敢把真相告诉颖颖,生怕她会想不开。
“自作孽不可活。”蝶舞很不喜欢那丫头,现在听颖颖病治不好,心里道几分开心。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
“对了,你不是去找东家大少爷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顾戴妮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还以为蝶舞会晚点回来,本想起程去醉情阁找她,却没想到蝶舞这么早就来找她。
“没什么。”她手撑着下巴,目光定定的看着茶水。
“真是这样?”顾戴妮心里一丝苦涩,以前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如今却感觉她们彼此生疏很多。
“柔儿?你在这?”慕容毅见顾戴妮正和一个面生的女人在谈话,就走过来继续说:“不知姑娘是?”
“秦蝶儿。”蝶舞冷冷的回答着,没想到慕容毅这么快就忘记她?
“夫君?你忘了吗?当初我第一次接你的客时候,她也在场。”顾戴妮急切的解释着。
“是你?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在下有点健忘,不知姑娘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慕容毅坐在顾戴妮身边,话说他当初一碰到女人就长麻子,也多亏蝶舞,不然他不能和顾戴妮结婚。慕容毅的父亲说慕容毅能得一种奇怪的病,是因为多年前他妹妹的过世,造成他心中的阴影。他能走出阴影,是因为蝶舞,让他激起回忆,也因此慢慢好起来。
“恩。”蝶舞从怀里拿出一盒饰品递给顾戴妮,“柔儿在这世上只有我这个最好的朋友,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当我送给柔儿的嫁妆。”
顾戴妮一听蝶舞这么说,鼻子一酸眼泪华华的掉着,“蝶儿。。。。。。”
“什么都不用说,我先出去一下,等晚点再来祝贺你们。”蝶舞很别扭的说着,最受不了感动的场面,说摆就告辞他们,走出了后门。蝶舞顾了一辆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船上划着木浆,慢慢回想起曾经一个男人带她来过,那夜是她见过最美的夜晚。
在不远处一个男人静静的注视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那船慢慢荡近,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摇木浆的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
男子眼神却多了一丝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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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女人,我跟你走
中午慕容府张灯结彩的挂了满屋,里里外外的布满了红色彩带,慕容府说大不大,里面布置得很奢华,走近一看其实很大很大,婢女和家丁都忙着准备婚礼的装扮。慕容毅和他娘站在门外招待着客人,而客人拿着大大小小的礼包进了慕容府,慕容老爷则是喜气洋洋的坐在客厅等着时辰到来。
顾戴妮则就在自己的府上装扮着,只见她红衣罩体,散花水雾红色百褶裙,身披淡红色的翠水薄烟纱修长的玉颈下,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后面留下一排长长的丝发披在后腰上。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指甲上的宝石到是妖艳夺目,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而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看起来十分的动人!
蝶舞推门以近,没想到顾戴妮这么漂亮?她手端着凤冠,走向顾戴妮说:“坐下!”顾戴妮眼睛一转,表示不解,古代风俗说新娘子在娘家没踏出门槛时,是不能开口说话。蝶舞放下凤冠按下顾戴妮,拿起那凤冠细细的打扮着顾戴妮,恩!这样看才像新娘子,很满意的说:“满意吗?”
那双纤细的十指斜脑袋摸了摸那凤冠,点点头眼眸里积满了泪水,抓住蝶舞的说,心里默默的说‘谢谢!’就算她不能说话,但是蝶舞八成也知道。
“咚咚!”门外被迎接新娘的媒婆敲响,媒婆算算时间已经不早了,急着说:“少夫人?快到时辰了,可别耽误婚礼啊?”
“知道了!”蝶舞替顾戴妮应了一声,手扶起顾戴妮,折纤腰以微步,后面的婢女捏起那披在地上的裙子在后面跟着步伐走着。
蝶舞扶上顾戴妮上轿,一路小跑的跟着花轿的步伐行走着,到了慕容府家丁放下轿子,管家伸长声音说:“压轿!落轿。”
媒婆笑嘻嘻的对着前来迎接新娘子的慕容毅说:“请新郎官踢轿子,然后背着新娘子过府。”
慕容毅抬起脚轻轻一踢,掀开轿帘,那定眼一看,这美人就是他慕容毅要娶的女人,笑容展现在脸上,端下腰背起顾戴妮过府了。蝶舞也跟随着他们进去了,站在一旁的角落里,他们总算是拜过堂了,这要扶顾戴妮回洞房去,慕容毅则是被一些好友拉住去喝酒。
蝶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目光斜眼看着坐在床边烦躁不安的顾戴妮说:“有必要那么紧张吗?不就是结婚。”
顾戴妮听蝶舞在一旁唠叨着,她当然是不紧张,结了那么多次婚,可是顾戴妮跟她不一样,这人生只有一次,新婚初夜难免会紧张。
蝶舞斜眼一看旁边放着一把琴,放下手中的东西,拿着琴放在桌子上,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话说她本来不会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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