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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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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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语气极不佳的宁墨说了一句。



“没有,没有。”门外的保安连声摇头,迅速撤退。



关上门回到客厅的宁墨见关米夏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的赵本山。宁墨无语地在关米夏身旁坐下,伸出手紧紧扣着关米夏的腰,抱紧侧着身子对他的关米夏,把下巴抵在关米夏的肩膀上,不再说话。虽然还是有点暧昧,但活生生的欲望已经被保安的门铃声打退了,没有那种氛围了。



“真的不用去洗个冷水澡!”关米夏从小品节目中心虚地回过头来对宁墨说。



“乖乖看你的电视,不然我不能保证接下来还会不会爆发!”宁墨拍拍关米夏的小脑袋,换了一个姿势,从后背抱住关米夏,把关米夏抱在怀中,不再出声,把视线放到跟电视屏幕上,和关米夏一起看着乏味的春晚。当春晚20多年来的闭幕歌曲《难忘今宵》,响起时,这两个躺在沙发上的孩子已经进入梦中,像两只惺惺相惜的考拉,充满温暖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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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射过玻璃铺在客厅这两人熟睡的人儿身上是一副多么和谐、多么美好的画面。醒来不久的宁墨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害怕把关米夏吵醒,坐在关米夏身旁细细地打量身边的美人儿。未施粉黛的小脸,长长的眼睫毛,凌乱的碎发,头很有依附感地放在宁墨的怀里。



长长的眼睫毛刷了刷两下,关米夏揉揉那刚从朦胧中醒来的眼睛,发现身边还有一个持续恒温的身躯后,自己更是不好意思地对上宁墨的眼,拿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大衣。



“早!”宁墨开了口,打破关米夏尴尬的宁静。



“早!”原来在爱人心口中醒来,跟他说一声“早”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这就是生活中的小幸福。“你怎么了?”关米夏起了身见宁墨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肩膀。



宁墨不经意地回答关米夏,尾随关米夏的身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洗漱:“没事儿,压麻了吧。”



在家的日子总是特别散懒、闲适和安宁。台式电脑大大的显示屏没有笔记本的局促,堂而皇之地用音箱听歌也不必被耳机折磨得耳朵生疼。



这么几天过年的美好假期可把宁墨美的,关米夏自是很悠逸的,因为她还有不久的寒假时间,宁墨是过完初七就得回去上班卖命了。孙书打了电话过来说初六晚上在别筑雅居摆了两围,说是大家都等这看这对人气极高的新恋人,邀请宁墨和关米夏要互相携伴参加,甩下一句不去就等着带人上关米夏这摆两围。



关米夏皱着眉头在电话里骂了孙书一句“鬼子”,挂上电话又回头对宁墨开了一句“祸害”让宁墨自觉得很无辜地从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抬起那塞了两条白纸在鼻孔里的头来看了关米夏两眼。宁墨感冒了,因为大年三十在沙发上陪美人睡了一晚。为啥人家关米夏一个小姑娘都没事,而宁墨这个大老爷们倒受不起冬天的考验,那是因为宁墨把自己的羽绒外套给关米夏当了被子,自己是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在严寒中度过一晚的。不过人家宁墨还是蛮开心的,至少看着关米夏拿着姜茶和感冒药在房子里为他走来走去忙碌的时候,口里不说,心里却是狂喜万分。



第四十五章(上)



别筑雅居的两围大伙是没带女伴的,除了宁墨和关米夏这对宁墨一家都已经认定的宁墨准媳妇。因为今天出席的都是自家的长辈,这几家人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场这样的聚餐,既联络感情也互相交换消息吧,场面自是庄重了点。



“我就特喜欢宁墨和米夏这小两口,这么甜蜜,我说容舒啊,什么时候让这小两口把喜事给办了,我们好吃吃喜酒,沾点光。”孙妈妈那只镶满金戒指的手放下手中的特制筷子,头是镶嵌着无暇的白玉,筷子本生是纯银的。



宁墨妈妈一听孙妈妈说起自家儿子,拿起右手边的手绢轻轻拭拭嘴,在别人看来是多么优雅的一面,稳重地说道:“我们也是欢喜来着,这不还得怪宁墨吗?小子都还没求婚呢!总不能让老娘出手帮忙一并代办了吧!这要是宁墨肯了,关关可不乐意了,关关你说是不?”宁妈妈很委婉地把球传到当事人手中。



关米夏也倒不觉得是烫手的山芋,笑着把它扔回开口的孙妈妈手里:“我这不还没毕业嘛,宁墨和我都觉得太早了。孙妈妈要觉得急,让孙哥哥先给你找个顺心意的,这不是更高兴。”



“我也想啊,我们家孙书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用愁啊?”孙妈妈说话中把眼瞟向正在吃鱼的孙书。



“我说妹子,这你可真不用愁,我昨儿还见孙书和一小姑娘特近乎地在人民广场散步呢!你这做妈妈的不知道?”搭话的人是江家的女主人,话里话外有那么一些讽刺:“孙书这可是你不对啊,部队严守机密是一回事,这感情事可不能连自家母亲都瞒着呀。”



“江阿姨说您得是,我昨儿是遇见老朋友,碰巧,您眼力好逮着了,咱不做那偷偷摸摸的事儿,有好消息准汇报给大家欢喜。”孙书也不是乖乖挨骂的份,此话一出,原本哀怨的孙妈妈眼里投给孙书一记赞许。



“我就说嘛,我这最近眼里老差的!看错人了。我说孙书和若宇就应该像人家阿洛和宁墨学习学习,终抱得美人归。”成!这不得不说的江妈妈好像是内分泌失调,严重的更年期形象,见谁逮谁地说。江爸爸在旁“咳”了两下以示警告,江妈妈撇了撇,眼里充满鄙视,毫不理睬自家的男人,继续她的大论:“但年轻人就应该节制点,别在外面闯出什么‘祸’让家里人怎么清理啊,你说是吧?阿洛。”这句话看似对象是叶洛承,但矛头却直指坐在一旁的江爸爸,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叶洛承只不过是个冲风口被打的。



被点到名的叶洛承嘻嘻笑了两下,被自家的老母亲在大腿上捏了一把,还是面不改色的。江若宇一整个晚上挨着宁墨和关米夏坐,一个好脸色都没,手中的酒杯五十年的茅台酒一杯接着一杯,没有停过。



目送自家的长长老老们上车完车,时针还没走过九,剩下的这几个人是打算到另外一处地方去的。约好了一个小时后在西区的别墅见面,除了宁墨和关米夏先开车前往,剩下的三个人都是拿起电话联系其他友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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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区的别墅群,把城中浓厚的过年气氛隔绝起来,这里是一大片的宁静与祥和。这个被誉为是用金砖筑起的桃花源开发商中是有宁墨公司的一份的,而这所房子并不是宁墨的,当然是我们的暴发户江大少爷。



开门的是江若宇从江家另外一处不动产临时调过来的保姆,当然里面还有厨师,还有另外两位今晚要侍候这群上流社会中的强盗的佣人。强盗用在这群人身上并不为奇,身份太过耀眼,地位显赫,想要什么拿不到的会强取豪夺,不是强盗是什么?



宁墨在顶级的意大利沙发中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伸手扣住关米夏的腰,双双跌落在沙发中,下巴抵住关米夏头顶的发丝,磁性有力地对关米夏说:“先休息一会儿,呆会儿,人来了,估计也是通宵,要是熬不住我们就先回去。”



关米夏挣扎从宁墨怀里起来,鼓起腮帮子说道:“我是明天就是熊猫关关,愿望就是能拍出彩色照片,还有能拥有一瓶魔力的去黑眼圈的眼霜。”



“关米夏!你别乱动!”最近的宁墨很容易上火气,却不得不控制。因为他知道,关米夏心里还没接受好他的入侵,他还有好长一条路要慢慢探索。小说里的不顾女主的心里负担压上去,天明就会雨过天晴的好事宁墨是很想效仿的,但没那个胆,好不容易才从下河那个小山沟把关米夏给捡回来,他不想吓跑她。



“我让厨师给你熬点凉茶喝喝?”同住在屋檐下的两个人,关米夏自是能感受到宁墨最近不平凡的气息的,强压抑的他脸经常很臭。



宁墨按下正准备起身的关米,手扣着关米夏的腰扣得更紧了一些:“乖乖别乱动就行了。我还是人,不是禽兽。”



两人就唯美地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小时,门外络绎不绝的门铃声打破了他们两人的独处。最先进门的是许久没见的光头大鹰和他的女伴,清清淡妆,一身简单的黑色长裙,和上等的白色貂毛外套,庄重也不死板,女伴关米夏是见过一次的,上次宁墨回过的接风宴上大鹰带的就是她,事隔已有两年之久,怎么也说得上是黑道上的老大。关米夏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叫了声“鹰哥”,也朝他身边的女子点了点头。



光头大鹰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光凸凸的脑门对宁墨说:“关妹子就是记性好,宁少,哥们恭喜你一声啊,到时请喜酒可别忘了兄弟的份。”



宁墨笑笑,友谊地拍拍大鹰的肩膀:“怎么会?”



“我叫纪晴。”叫纪晴的女子伸出手,客气地对关米夏说。



“我叫关米夏。”关米夏也客气地回了回她。



保姆送来点心,刚拿上手没一小会儿,叶洛承就带着另外一个女的进来了,穿得好像奥斯卡走红地毯的女明星,女的关米夏倒不是很生分,电视广告上见过几眼。叶洛承喜欢妖艳的女子多点,可能是这种凸显的效果更能冲击他的视觉感官吧!



陆续地进来三、四对貌似情人的合作伙伴。麻将和桥牌都开了台,桥牌关米夏是一窍不通,坐在宁墨身边看着他熟练的把白蓝分明的麻将子一个个摆得整齐的叠放成两排。



宁墨牌打得很精,且记牌的技艺是惊人,连赢六盘的宁墨被其它三人见到孙书那条大鱼进门之后便异口同声地要换下他。孙书带来一个让关米夏意想不到的人,钟静君,穿得还是那样风风火火,还没来得及八卦一下的关米夏接到的是钟静君的熊抱。



“熊猫,快请你伙伴吃竹子去吧。”宁墨指了指佣人刚拿上来的甘蔗,打趣笑着对关米夏说。



“奇了!怎么会有这东西?”关米夏指了指那一节节已经去了皮的白色甘蔗,就躺在白色的大瓷盘里。



“你忘了,江大少那变态爱吃这东西的。”孙书走过去,拿了一根咬了起来。



江若宇鬼魂似的从孙书身后冒出,吓得孙书可不小,嚷着骂着江若宇这厮,江若宇若无其事地拿了个甘蔗躺在沙发上咬起来:“你小子是做贼心虚。”



钟静君入场玩得很高,像天生就是在这种场子玩的人。直率的性格,和其他人都是有说有笑的,也不会因为自己不再属于这些人中的一份子而把自己摆得比别人低。关米夏坐在旁边当钟静君名副其实的招财猫,孙书打的本来就烂,加上牌也不怎么好,连宁墨都在背后摇头。



半夜累得实在顶不住了,宁墨在楼上为关米夏开了个房间,等关米夏睡下之时自己才下楼。转身下楼之时见到二楼露天阳台的黑暗处发出星星火光,一闪一暗地。不待宁墨走近,江若宇便开了口,叫住了宁墨的脚步:“宁墨,不去陪虾米睡觉,还出来这干嘛?”



空气中弥漫这极浓的烟草味,都不知道这厮在这抽了多久的烟。宁墨皱着眉头在看似颓废的江若宇身边坐下,开口说:“孙书都能找上钟静君了,你小子也别贪恋自己一个人逍遥了。不要搞得好像gay 一样,不近女色的。”



一直不开口的江若宇死静到宁墨以为他睡着了“我有一个弟弟”突如其来的开口却是这么爆炸性的新闻;停了很久,江若宇才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下一句:“一个不姓江,跟我爸姓的私生子。现在二十岁了,我爸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居然可以瞒了我们母子这么多年。如果不是那孩子生病要换肾,找不到合适的资源,说不定我爸会让他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宁墨看得出江若宇很痛苦,不只心伤,也是精神上的折磨。对于这个秘密宁墨也是很惊讶,看起来就是好好丈夫的江爸爸怎么会有婚外情,难怪晚上那餐饭江妈妈吃的满是刺。



“现在只有我的肾符合,可是我现在矛盾着去救一个是否该救的陌生亲人。他活了,迟早这出笑料会引得满城风雨,我妈那人是那么爱面子,以死相逼我不能去碰这件事,我不可能逼她去自杀。你说我们这个圈子还剩下什么没有的。”



“原来我爸的心结还是在他没有一个跟自己姓的儿子。”这是江若宇这天晚上的最后一句话。



宁墨不是最好的劝说者,却是最好的倾听者,和江若宇在露天阳台吹了一整个晚上的风,后半夜江若宇是无语的,两人都无语。



这个圈子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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