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难道是靖国府的洛大小姐?”君御冥有些不敢相信的猜测道,这一个月来,自己就听宫里人回报,这个弟弟没少往靖国府跑,原以为他是因为那洛玉姚,如今想来定是为了那洛夕颜才是。
而且宫里也时不时流传着洛夕颜如今不仅完全恢复了正常,而且才貌双全,可以说是那洛玉姚好上百倍千倍!
“皇兄,注意一下你的用词,颜颜可不是你能叫的,她可是我的娘子,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她。”
君御墨此时就好像一个被人抢了糖果的赌气孩子一般,很不友好的冲着自己的哥哥说道,话语里满是抗议。
君御冥仿佛听到了奇闻异事一样,睁大了眼睛就那么望着自己的弟弟,一时无语。
“别把眼睛睁那么大,我知道你眼睛比我大,不用这么炫耀。”君御墨酸溜溜的挖苦着自己的大哥,继续喝着手中的茶。
好半天君御冥总算是回过了神,乐的他合不拢嘴,“阿墨,你在吃醋,对不对?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爱了,没想到我家阿墨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真是让为兄刮目相看啊!”
君御墨不说话,只是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心里却美滋滋的,吃醋嘛?如果这是代表了自己对她的爱意,那自己就是在吃醋了。
她只能是属于自己的,别人不要妄想打她的主意,即便是亲密的称呼都不可以,她的所有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阿墨,既然你这么中意那洛家大小姐,不由就趁着这个月的花灯节,把这件事情禀明太皇太后,让她为你二人赐婚如何?”
“花灯节吗?”君御墨若有所思,轻轻拨动着茶水盖子,眼中蕴含着一股神秘的韵味。
花灯节是每年的二月十五举办的,每逢花灯节太皇太后都会邀请所有的朝廷重臣以及他们的家属进宫参加宫宴,到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在场,自己若宣布这件事情一定会让他们很震惊的。
不过,让他们震惊的还不单单只有这一件!君御墨的嘴角微微勾起。颜颜,本王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同时也好期待你在看到本王所做的事情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好,那就依皇兄所言,这个月十五,我就请求奶奶为我与颜颜赐婚。”
大街上,洛夕颜冷不丁的打了两个喷嚏,奇怪?她这段日子明明把身子调理的很好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喷嚏呢?难道是感冒了?不可能啊!
这让她很是匪夷所思,旁边的楚儿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家主子,“小姐,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思念你呢?让奴婢想想会是谁呢?哦?会不会是墨……”
楚儿故意拉长着话语,笑看着自己的主子。
“死丫头,你要是再贫嘴,看我怎么罚你。”假装嗔怒的说了楚儿一句,她的目光敏锐的转移到了道路两旁的每一家药铺医馆上,最近这段时间她迷上了对医书药理的钻研和学习。
她发现很多名贵药材不仅仅可以救人,有时候还是致命的利器。为此,她便来找找,根据自己的研究抓一些名贵的药材回去做一下实验。
“哎呦,”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喊声,一坨“不明飞行物”被人从一家饭馆里给扔了出来,若不是洛夕颜反应快,恐怕就砸到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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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先发制人,痛打恶毒母女
洛玉姚一听这话,急忙转身趴在地上拉扯着洛正威的衣摆,急切的求饶说。
“爹,不要关我,我只是太思念娘,才想来看看娘的,娘她已经知道错了,爹,你就大发慈悲饶了娘吧好不好?”
洛玉姚早已是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爹,女儿给您磕头了,您就放过娘,放过女儿吧,求求你了爹。”
郑婉儿也满腹委屈的趴在门边,满脸泪水,夹杂着脸上的泥泞,“老爷啊,妾身知错了,老爷就绕过妾身这次吧,妾身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老爷!”
“爹,原来是妹妹来探望她自己的姨娘了,颜儿还以为府里进贼了,鬼鬼祟祟的,吓了颜儿一跳。”
站在洛正威身后的洛夕颜开口了,话语中故作自责和恐惧,美眸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
“爹爹,既然是一场误会,您就不要生气了,也不要再惩罚妹妹和她的姨娘了,毕竟,妹妹是二娘的亲生女儿,心疼自己的母亲是人之常情。”
洛夕颜搀扶着自己的父亲,很识大体的劝解着。虽然表面听上去是在替洛玉姚和她娘求情,实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在她回到靖国府时,便差遣楚儿去盯着洛玉姚的行动,洛夕颜早就想到洛玉姚会来找自己这个本事冲天的娘商量害自己的事情,所以,在洛玉姚真的带着食物来看郑婉儿时,她便故作惊慌失措的跑去找洛正威。
告诉他,她在府里遇到了窃贼,好像还偷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朝着柴房的方向跑了,洛正威便与她匆匆追来,正好抓住了正在偷偷给郑婉儿送食物的洛玉姚!
“颜儿,你不要再替这两个人说情了,她们两个根本就是无可救药,尤其是这个孽障,丝毫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居然偷偷来给这毒妇送吃的,不好好惩罚她,你爹我威信何在!”
郑氏听出洛夕颜的声音,透过门缝看见她站在洛正威身边,不由怒从中来,“老爷,您真的错怪妾身了,这一切都是夕颜这丫头故意在陷害妾身,陷害姚儿啊!”
洛玉姚闻言,也忙不迭的点头赞同,“对的对的,爹,我娘从来没有打骂过姐姐,也不知道姐姐怎么就这么恨我们母女,非要至我们与死地,爹,您不要被姐姐骗了。”
“爹爹,女儿没有……”洛夕颜微微后退几步,低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女儿刚刚想着要去给爹爹送一些膳食的,可是没想到中途却撞上了一个小贼,他将女儿撞倒,径直朝着这柴房的方向跑了过来,女儿是担心他会伤害到姨娘,所以才会通知爹爹的,女儿真的不是像妹妹说的那样……”
洛正威赶忙走到洛夕颜身边,伸出大手轻轻抱住她,拍打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颜儿不哭,为父怎么舍得怪你呢,为父相信你说的话,今日为父定会为你做主,好好教训教训这孽障!”
“洛夕颜,你这个贱人,你少在那里装可怜,你一切根本就是你设计好的,为的就是让爹把我也关起来,这样你就如愿以偿了是不是,你怎么那么恶毒!”
洛玉姚犹如发了狂一样的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去,一把拉过洛夕颜,冲着她大吼大叫。
洛夕颜嘴角微扬,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你也不是很笨。”
“你——”
“妹妹你别打我,不要——啊!”洛夕颜先发制人,抓住她的手,暗暗使力,猛地将自己推倒在地,甚是狼狈!
因为她们两个面对面,所以在周围人看来,便是这洛二小姐蛮横不讲理,自己的姐姐替她求情,她还对其拳脚相加!
“你这个不孝女,居然还敢动手打你姐姐,来人,把二小姐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楚儿赶忙将自家小姐从地上扶起来,细心的查看着自家主子是否受伤。
“呀,老爷,您看小姐的手都划破了,二小姐下手也太重了吧!”
“楚儿,不要胡说。”洛夕颜故作训斥,但心里却给她打了个赞,这丫头越来越上道了。
洛正威看着那红肿的小手,渗出的血迹,胸中怒火更胜,“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本将军动手,难不成要让本将军亲自动手嘛!”
“是,将军。”几个家丁匆匆上前,拉过一条长凳,将洛玉姚死死的按在长凳之上,另外两名手执长棍,“得罪了二小姐。这是老爷的命令,小的们不敢违抗!”
“少废话,再不动手,你们通通陪她一起受罚!”
家丁一听这话,举起棍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好像锤死猪一样,丝毫不敢懈怠,更别提作假了。
“啊,啊,好痛啊,爹,饶命啊,女儿没有打那个贱人,是她自己故意跌倒的,我真的没有推她啊,爹,不要打了。”
“犯了错还这么死不悔改,看来还是不够,给我重重的打,谁若是不使劲,那就替她挨打!”洛正威再次发号施令。
“啊,好痛啊,不要啊,救命啊!娘,救我啊!爹要打死我啊。”洛玉姚拼命的挣扎着,喊着,奈何家丁们都怕受牵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打在洛玉姚的身上,没一会儿功夫鲜血便渗透了衣服。
“姚儿啊,娘的女儿啊,老爷,求求你,别打了,再打下去,姚儿真的会没命的,老爷啊,一切的错都在妾身,你不要迁怒到姚儿身上,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骨肉啊老爷。”
“爹爹,方才女儿好像听妹妹叫二娘还是称呼娘,可是您不是说,只有正主才能够称呼娘的吗,妹妹那么叫是不是还是讨厌我娘呢,所以妹妹也讨厌我吗,刚刚才会……”
洛夕颜继续扮乖装可怜,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埋着头,甚是委屈。
被洛夕颜这么一提醒,洛正威的怒火烧的更加厉害,“来人,把二姨娘拖出来一起打,本将军再说一次,从今往后,你们这些下人称呼她就是二姨娘,而二小姐也不允许叫娘,只能叫二娘,若再让本将军发现你们违抗我的命令,一律家法伺候!”
“奴婢(奴才)们遵命!”又两个家丁上前来,将原本就狼狈不堪的郑婉儿拖了出来,也同样噼里啪啦的捶了起来。
“哎呦,我的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老爷,妾身知错,不要再打了!”郑氏杀猪一般的叫唤着,疼得她龇牙咧嘴,却逃脱不得。
嘴里叫着求饶,知错,可那双眼睛却毒辣的瞪着洛夕颜,贱人,居然这么陷害我,老娘一定会讨回来的!
洛正威听着一声声的哀嚎,烦的要死,一甩手,“每人三十大板,打够了两个都扔进柴房,不准给她们吃的,只能喝水,听到了没有!”
“小的遵命!”
洛正威气鼓鼓的离开了,洛夕颜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她慢慢的走到郑婉儿身边,俯下身来,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怎么样,被算计的滋味如何?告诉你,这仅仅只是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好玩的等着你,还有你的那个蠢女儿!”
那边,洛玉姚早已昏死过去,几个家丁将她拖着丢进了柴房,郑婉儿看到女儿这副模样,本就伤心欲绝,又听到洛夕颜这么说,顿时怒上心头,两眼一黑,也彻底的昏了过去!
第十六章 亲人?哼,她不配!
君御墨晃着手里的扇子,那双深邃的眼中投射出一抹冰寒,安浮生,洛玉姚,你们胆敢如此算计本王的女人,很好!这是你们自找的!
“有这样总是想着如何陷害自己的亲人在身边,有时候想想不免还是有些心寒呢。”
颜颜,曾经的你没有我,无论什么苦难,折磨和伤害,都是独自一人在承受。
如今,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背后,为你排除万难
挡你路的人,我会把他们一一扫除;与你作对的人,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从此以后,若有人敢动你一丝一毫,我便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亲人?哼,她不配!”洛夕颜看着那彻底消失于视线里的人,冷冷的开口。
洛玉姚,安浮生,既然你们这么勇敢的挑衅我,我若还是无动于衷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们的演技了!
“王爷,三日之期可还作数?”洛夕颜回眸,淡淡的看着君御墨,轻启薄唇!
“当然,颜颜总算是想通了,本王就说像本王这般不可多得的人选,颜颜又怎么会舍得抛弃呢?”
君御墨隐在面具下的脸上是满满的宠溺,嘴角上扬,话语里都不由透着开心与高兴。
洛夕颜满头黑线,很是无语,还是无法接受他是王爷的事实,“王爷,你想多了。”
闻言,那遮挡在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