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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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嫡子-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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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妾无碍,劳娘娘挂念。只是有一事需请娘娘拿个主意,信义亲王膝下三子俱已到了适婚的年纪,不知陛下与娘娘可有看中了什么人家?”齐皇后心内直叹,怎么这么粗疏,竟忘记此事,面上却淡然道:“铮哥儿今年都十六了,怎么褚氏还未曾与他相看人家?”

    吴贵妃忙为儿媳辩白道:“早先也曾看了一户人家,正要下定,那女孩因母丧太过哀悔,芳华早逝。妾觉着有些晦气,便命褚氏去皇觉寺求了一签,了悟大师解了,说是铮儿不该早娶,故而耽搁至今。”齐皇后这才点头:“如今却是不能再耽搁了。”吴贵妃附和道:“正是如此。妾想着娘娘召见的诰命夫人多,故而求娘娘拿个主意。”齐皇后摇头:“钺哥儿几人的婚事,陛下必定是要过问的。”吴贵妃倒也知情,此事必由陛下圈定,如今来探皇后的口风,只是想知晓帝后是否在此事上同心,再提醒下皇后,免得到时熙成帝问起此事,皇后心中没有章程。

    又听皇后说道:“铮哥儿、钟哥儿的亲事,你可与褚氏一道挑选几户人家先呈上来,再由陛下圈定。钺哥儿才十四,还需慢慢寻个淑女。”吴贵妃应了:“那妾身明日便上表陛下。”吴贵妃得了主意,见正事已了,又陪皇后打了几句机锋,这才行礼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好久没写了,都没感觉了,赶快把这段剧情过掉,谢谢贾家吧,不然都没灵感了。

    抱歉,毕业论文实在是太口怕了,写不好不能毕业,敬请见谅。恢复更新,但更新不能稳定,对不起一直追文的亲,只能说一定不坑不烂尾。
第68章
    御书房内;景泰蓝鎏金龙纹大香薰中燃着龙涎香,青烟袅袅,屋内弥漫着幽雅清淡的香气。外头清洌洌的阳光从窗格中照进房里;轻巧地落在紫檀书案上,映出一片金斑。吴辰光觑了面无表情的熙成帝一眼,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放下竹帘;生怕这一点日光坏了熙成帝的心情。熙成帝搁下朱笔;吴辰光便明白今日的折子熙成帝已经批完了;便可松散一些。吴辰光眼疾手快,奉了杯热茶上来。熙成帝呷了一口茶,吩咐道:“待会将折子发回内阁,封皮上有朱批圈定的,交阁臣们议出章程再呈上。”

    吴辰光应了;躬身道:“是,老奴这就去办。陛下,首辅宋大人、吏部尚书孙大人、江南总督郑大人都递了牌子,已在殿外候见。”熙成帝哼了一声:“朕今儿没工夫见他们。让他们用心办差去。”吴辰光捧着奏章匣子领命而去,私下忖度可是今日朝政上有甚糟心事不成?不然依熙成帝素来优容老臣的脾气,绝不会下了宋首辅的面子,不肯召见他。

    出了御书房,吴辰光支使他的小徒弟往偏殿廊庑去宣熙成帝口谕,自己捧着奏折匣子往内阁而去。路上碰巧遇见携伴同来的义直亲王和信义亲王,两人言笑晏晏,一派兄友弟恭。吴辰光忙迎上去行礼问好,义直亲王为表忠心,不待信义亲王颔首,满面春风笑道:“内相请起,不必多礼。”吴辰光憨厚道:“奴才断不敢失礼。”义直亲王含笑:“内相还是这般谨慎的性子,怪道深得父皇重要。”

    吴辰光谦道:“王子谬赞了。奴才还有皇命在身,不便逗留,多有得罪。”义直亲王心中颇不喜,面上还是和气道:“内相有差使在身,自去便是。只不知父皇此刻是否得闲?”吴辰光还是丝毫口风都不露,辞道:“这却不知。奴才出来也有片刻了。”说罢,便行了个告退礼,退至墙根处,静候义直、信义二人远去。信义方才立在一旁,闲看义直亲王礼贤下士,面容平静,这会子见义直碰了一鼻子灰,挑起其他话头:“鎜儿如今也要加冠了,不知大哥如何打算?”

    皇子们可以在京中各个衙门轮值历练,皇孙们并无此安排。义直亲王的长子十六岁因故夭折,熙成帝怜其中年丧子,给了义直亲王一个恩典,特许一子享皇子待遇,可入部参政。如今义直亲王世子已在户部学着办了一年的差,越发出息,给义直亲王添了不少声势。倒叫义忠亲王恨得不行,他的嫡长子也封了世子,可是熙成帝没给恩典,如今二十出头的人了,从宫里出来后,便在家闲散无事,义忠亲王只好将他带在身边教导些事务。义直亲王拧紧眉头,倏尔淡淡一松,轻描淡写道:“我想上个折子,奏明鎜儿年岁已满,该出阁讲经了,到时父皇自有裁断。”

    信义亲王想着自家长子褚铮也十六了,皇孙出阁之后是否参政议政,总得列出个章程来。不然如今皇室枝繁叶茂、儿孙众多,若是皇孙们都参政了,恐怕僧多粥少、派系滋生,若是不许,那义直亲王世子便是众人眼中钉肉中刺了,少不得要吃上许多苦头。只是圣心难测,谁也不知熙成帝心中是如何打算。两人攀谈了一路闲话,不疾不徐到了乾清宫。守门的几个内侍将他们迎进了候召的耳房,为首的四品内监总管胡善,笑吟吟地问道:“两位王子可是来求见陛下?”

    义直颔首道:“正是,请为我二人上禀。”胡善招呼小内侍们手脚麻利地上清茶点心,微微弯腰:“王子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圣上。”二人常来此处,倒也不生疏,择了椅子按长幼东西向落座。信义把玩着手中的琥珀扇坠,心里盘算回去该支使谁上折子,折子又得怎么措辞。义直亲王自进入耳房,便是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不时捋捋下颌的胡须。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胡善面容端肃地走了进来,清咳一声道:“圣谕,传义直、信义两位亲王觐见。”

    到了御书房门口,义直、信义停步端整衣冠,待来舟出来恭迎,这才进了门去。熙成帝斜倚在宝座上,手里捧着一卷书,听到他们进来的响动,才抬起头来。信义仔细地端详他的父皇,不知何时起,鬓边白发怎么也藏不住,心里莫名地一阵酸痛,英雄迟暮也不过如此。熙成帝微微一笑:“你们兄弟今天怎生来得这般齐整?”义直爽朗一笑:“倒不是儿臣们约好了,我与四弟恰巧在承安门碰见了,便顺路一道来了。儿臣今日来,是为了今年秋闱,京城乡试主考未定一事。”

    义直如今在礼部当差,礼部掌科举,秋闱算是今年礼部的头等大事之一,而京城乡试在天子脚下举行,更须谨慎对待。去年义忠掌礼部,私下招揽了不少贤才,义直看着眼热,务必要将今年秋闱办得花团锦簇,一是显出他的手段,二来也可亲近亲近这些清流文人。义直从袖里掏出一份折子,交由来舟呈给熙成帝阅览。这是他与礼部诸位大人再三商讨之后,才确定下来的主考官名单。

    熙成帝略略翻阅,用朱笔圈了个人名,发还给义直道:“就张友罢。你把折子送到内阁去,让他们拟旨发下。”张友乃国子监司业,从四品,熙成三十年进士,资历是足够了,人又耿介刚正,在儒林中素有清名,主持乡试绰绰有余了。义直淡笑,张友素来孤傲,与哪位皇子都不亲近,如此也好。若是父皇点了祭酒李守中,那才有些棘手。这位可是联姻荣国府,而荣国府又是义忠手下的一条忠狗,虽说他总是一副忠正的模样,谁晓得是否已经投了义忠,不用他是最好。

    义直又与熙成帝商议了几句。信义亲王却是来商议河南省赈灾款被贪污挪用一事。熙成帝冷哼一声:“贪鄙之徒,死有余辜。”信义亲王义愤填膺道:“儿臣听闻河南受灾百姓多死于饥饿、瘟疫,这些贪官不但残害百姓,还辜负了父皇悯民的一片心意,简直罪大恶极,非族诛不能平民愤。”熙成帝接过信义呈上来的奏章,皱眉道:“怎么量刑如此之重?”首恶诛三族,余等从犯诛一族,半个河南省的官员都折在里头了。

    信义愁苦道:“河南省十室九空、饿殍遍野,百姓过于悲愤,几乎要酿成匪祸,幸河南道监察御史觉察其弊,及时上报朝廷,左都御史林海赈灾有方、力挽狂澜,才未铸成大错,故而不重刑,民愤难熄。儿臣与刑部诸大臣商议了,不如按旧例,首恶不要拿入京城问罪,直接在当地处斩,以畅百姓愤懑之情,告慰枉死百姓在天之灵。”

    熙成帝不悦:“此案尚未审理明白,如何能草草杀之?”信义见熙成帝神情狐疑,情知其起了疑心,认错道:“儿臣糊涂了。”河南总督荣威是熙成十二年的进士,是熙成帝惯使的老人了,河南离京都不远、素来丰饶,他能混到河南总督,绝对不是糊涂虫。熙成帝对他的性情才干多少也有几分把握,不然不会以一省付之,如今他做了如此该死的事,究竟是心大了,还是有人支使,这可耐人寻味。

    熙成帝是有心要审个清楚明白,冷声道:“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共同审理,十日内给朕弄个水落石出。”信义躬身领命,此案马脚颇多,蛛丝马迹指向义忠亲王,刑部诸大臣多少知道点实情,想一床大被掩过,不愿得罪现今如日中天的义忠亲王。他倒是不惧,二哥地位固若金汤,他不犯错,怎么轮到他们出头。只是此案由他接手,他须得掌握分寸,免得在皇帝心中留下一个义灭兄长、不够友悌的印象,但又不能显得太过无能软弱、无视律法、亲亲相隐,这就要显出他的手段来。何况还有长兄义直虎视眈眈、三兄忠顺权掌大理寺野心勃勃?

    熙成帝又意味深长地添了一句:“可别尽弄些虚的来糊弄朕。”信义心脏一阵狂跳,噗通一声,双膝着地,咬住牙根,郑重道:“儿臣绝不敢欺君。”熙成帝方温声道:“起来罢。你用心办差,朕心里便欢喜。来舟,搬个绣墩给老四坐吧。”

    信义一丝不苟地谢过座后,才斜签身子坐下。熙成帝端起珐琅黄地金龙戏凤茶盅,喝了一口茶,温煦道:“铮儿和钟儿的婚事可都定了?”信义微笑道:“已与李家、陈家下过定礼了,只待钦天监择了吉日与他兄弟二人成亲。”熙成帝颔首:“这也罢了,他们的事由内务府操办,倒也简单。”“全赖父皇恩德,只是还有件事,也得劳烦父皇,不知钺儿的婚事可有着落?”信义笑嘻嘻问道。

    “你倒是会使唤朕,钺儿是你的独生嫡子,自然得细心寻访个淑女以配。朕已有几户中意的人家,明儿便叫你母后传进宫来,让你媳妇和你母妃一定仔细瞧瞧,必得选个才貌双全、贤能淑惠、样样周全的大家姑娘才行。”信义玩笑道:“偏父皇这样看重他,儿臣看他,笨得很。”

    熙成帝淡淡一笑:“钺儿是个明理大气的孩子,颇通《太祖圣训》。”信义心里一惊,父皇竟如此看重钺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了很久,总感觉怎么写味道都不对。
第69章 秦氏生子
    却说河南省赈灾款贪污一案;把半个河南省的官员都问了个死罪,连户部侍郎、户部尚书也吃了个瓜落。更不用提这是影影绰绰有义忠亲王的影子在里头,虽说圣上不曾明旨训斥,只寻了个小错;夺了他身上的差使。

    但明眼人谁看不出其中的蹊跷,倒把他气得闭门谢客,缩在府中不曾出门。平日里那些趋奉攀附他的官员们,一些在此案中折损了,一些胆小怕事的、望风而逃,还有几家心腹被圣上夺爵的夺爵、降职的降职、贬官的贬官、申饬的申饬;他在朝中的臂膀顿时去了一半;只剩些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

    可惜他平日最是刚愎跋扈的性子;不但不反省自身,反将过错推到查案、办案的一干人等,尤其左都御史林海和信义亲王两人更是叫他恨到骨子里头,寻思着要拿个错,让他们跌个粉身碎骨,才晓得他的手段神通。他才联络了旧部,还未布置妥当,就已上达天听。真是“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熙成帝“啪地”一声,将手中的折子狠狠掷到地上,怒道:“孽畜!不成器的东西!”御书房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都站成了木头桩子,恨不得自个是那墙角的花几、壁上的古画,连呼吸声都轻了。吴辰光还是头回见熙成帝这般雷霆震怒,连音色都改了,不免战战兢兢地上前说了一句:“陛下息怒,切莫伤了龙体……”

    话音未落,就听见熙成帝牙缝里挤出一句:“通通给朕滚出去。”一众宫女老公房子着火似的撵了出去。熙成帝再三吸气,才抑住心火,在殿内快步跺了几圈,这才稍微冷静下来。这孽障的性子太过独夫暴虐,连兄弟都不能容得,偏又沉不住气,动不动便喊打喊杀,他如今因着父子血脉能容之,异日他这桀骜的性子谁能容得?想到此处,熙成帝越发头疼起来。

    他是中宫嫡子,若在前朝,跑不了一个太子。但本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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