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黎诺也是一个惯于演戏的好演员,职场的厮杀早已将她锻炼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实力派。“阿丽”,黎诺走到两人身边,一手自然地搭到佘颜丽的肩上,微微用力支撑起她的重量。
“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乔先生好久不见”,见男人伸手,黎诺象征性得与其握了一握,随后将一缕垂落在佘颜丽面前的发丝挽在她的耳后,举止亲昵不见半分做作。
她们两人的关系相信这个男人早已知晓,所以黎诺也没有刻意掩盖的意思。按理说情敌见面应该是分外眼红才对,即使一位是前任男友,另一位是现任女友,但是想象之中大打出手的场面并未出现。
甚至见到佘颜丽被黎诺“接手”,男人主动收回了搀着她胳膊的手,继而道,“刚才我和几个朋友去酒吧喝酒,碰巧遇见了阿丽,见她喝得有些醉所以就送她回来了……”
男人的笑容和煦,非旦没有敌意,而且还转弯莫角地告诉她送妖精回来的原因,若不是知道他俩之前的纠葛黎诺还真到是以为这位翩翩佳公子是一位正人君子。
可惜再好的演技,还是会有破绽。尽管他的言行可以克制,可以修饰,但是他眼里仍有浓浓的眷恋,那是对所有物的不舍,既然有不舍就会有不甘,这样的情愫很难隐藏,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这是一个善忍的男人,他把执念深藏到了心底,这样的人要不沉默,一旦爆发,破坏力绝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的破坏力,对于乔伟,黎诺在心里多了一道警戒。
“真是麻烦你了乔先生,这么晚还要你跑一趟,改天我们请你吃饭!”黎诺的笑靥更像天使,如果有人给她颁奖,金鸡、百花、奥斯卡她一人可以包揽,“我们该上去了,不打扰您回家陪太太和孩子!”黎诺刻意将太太和孩子这几个字咬得极重,一方面是要提醒依在自己身上的妖精恪守妇道,另一方面也是要这男人分清形势,知难而退。
但见佘颜丽披着的外套不由得有些犯难,这可是下次见面的伏笔,黎诺心眼不大,她可不愿意这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暗渡陈舱,好在妖精够了解她的鸡肠子,歪着身子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交到男人手里,“谢谢你今晚送我回来。”一声谢谢疏远而又冷淡,小算盘心里立马爽快了不少,精神头来了,搂着“小腰精”的小臂也有劲了,估计这会儿子给丫一个支点,她当真能撬起整个地球来。
黎诺半搂半抱地搀扶着妖精,她和妖精身型差不多,佘颜丽还略微比她高一些,抱着费劲,她又不愿假手与人,只好自己硬撑着,与乔伟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轻轻唤了声“阿丽,之前跟你再考虑考虑,我等你消息……”说完不等人做反应便跳上奔驰,一轰油门走了。
黎诺小细胳膊小细腿扛个人不容易,走进电梯已是满头大汗,佘颜丽那死女人把整个人都挂在她脖子上自己倒是省力,狭小的空间里三分酒味,三分汗味,三分香水味混合着一分独特的女人味儿,黎诺闻着竟然有点享受。天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两种味道,一是酸汗味,二就是这酒臭味。然而当这两种味儿同时出现在自己和妖精的身上,她不仅不感到恶心,反而还隐隐地觉着有些性感!
性感?黎诺斜睨了一眼怀里的妖精,这厮果然是够性感的,一袭吊带长裙美丽冻人,霸气侧落的事业线深邃诱惑,眼皮突突地跳的厉害,黎诺暗自咽了好几口唾沫才稍稍缓解了口内的干渴。
不合时宜的情动,黎诺将其归结于“发/春”,都说恋爱的保质期顶多只有三个月,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将近一年了,那种对彼此情感和身体的需要依然很强烈,东窗还未事发以前,她们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做/爱”。从床上到客厅,再到厨房、洗手间有时她们除了吃饭可以整整做上一天,乐此不疲,经历无数个“小死一回”,而后倦倦地在对方的怀抱里睡去。
可自从被黎妈棒打“鸯鸯”之后,两人亲密的时间屈指可数,最近一次还得追溯到在停车场内的半日“偷情”,眼下的肌肤相亲犹如点燃干柴的烈火搅得人“春/心”萌动。
黎诺把佘颜丽抬回家时,不论是心理还是身理都已到达了“浴/火焚身”的地步,但她并不打算就此法办了这个妖精。
美色当前她依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借着给佘颜丽泡柚子茶醒酒的空当,黎诺往自己脸上拍了几捧凉水,以此来舒缓心中的燥热。
黎诺从厨房出来,把茶摆到佘颜丽的面前,也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见妖精歪七扭八的倒在沙发上,黎姑娘咳嗽一声,拉开谈判的架势,“阿丽,我想跟你谈谈……”
“我的头好晕啊,诺诺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媚眼如丝,暗香浮动,黎诺险些被那勾人的小眼神迷得把持不住,好在立场坚定,微微定定神走到妖精身边将她扶正,清清嗓子继续道,“别再装了你压根没有醉!别想懵我!”任你风sao无限,我自坐怀不乱。虽说身上有些酒气但以她对妖精的了解这点连微熏都算不上。
“生气了?吃醋了?”黎诺撩起眼皮见妖精懒懒地直起那把杨柳细腰,妖娆地坐在沙发的一角,没好气地轻哧一声,要说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谁能大度到见自己的情人和她的前任在外寻欢作乐的,只是正如她自己说得,她相信她,即使全世界都指责佘颜丽背叛易氏,背叛江若尘,但她始终认为这是个误会,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佘颜丽是个善良的女人,尽管她曾经迷茫彷徨过,那是因为遇到了一个错误的人,而自己终将是带她走出丛林的女侠。
“醋坛子,真生气了阿?”看黎诺不啃声,妖精无奈,拿起茶几上的柚子茶喝了一口道,“你有什么想说得就说吧,我听着呢……”
“我没生气,不过你以后就算心里再难受也别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我不在你身边,你时时都要谨记自己是个有妇之妇,别到处沾花惹草!”黎诺这厢说得铿锵有力,佘颜丽那头听得眉开眼笑。
“黎诺你还真是个小心眼儿!”佘颜丽边说边用脚尖撩拨黎诺的大腿,好似有一根羽毛拂过心际,黎诺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小鼻子小眼睛的,心眼自然也大不了”黎诺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吃醋了,再看妖精一脸邪气,放肆大笑,小算盘轻蹙眉尖,摆出黎经理调/教人的气势继续此前的话题,“阿丽,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只想在家安心当黎太太,怎么你不乐意?”佘颜丽挑挑眉毛,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我是很认真的,佘颜丽同志希望你也能严肃一点!”黎诺重重地将玻璃杯拍在茶几上,也不知是钢化玻璃的茶几太磁实还是这装水的杯子太脆,“啪哒”声,杯子就裂成了四分五裂。
“黎诺!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我整天待在家里,不耐烦了?姓黎的你听着,就算我没工作,没薪水,我照样也能养活我自己,不会花你半毛钱!”
温热的水流从指尖划过,黎诺怔怔地瞧着那只光荣牺牲的杯子,她想说她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不小心将杯子碰碎了,可是妖精这一股脑儿地呵斥堵得她半个字都插不上,等佘颜丽安静了,黎诺再想开口又觉得自己眼下说什么这女人怕是都听不下去,还会认为她是在狡辩,所以张了张嘴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一个人静静地从厨房拿来了抹布和垃圾筒来清理那些四散的玻璃渣子。
俗话说贫贱夫妻百是哀,也许不是贫困的生活压垮了她们,而是两颗渐行渐远的心让现实变得更加残酷。
收拾完“战场”原本浮躁的心绪平静了许多,黎诺才对着沙发上的女人缓缓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甘心在家当家庭主妇我没有意见,但我不想见你一直这么颓废下去,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公司正在招公关经理,我觉得你可以去试一试,明天早上他那儿有面试,如果你愿意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过去……”
起初黎诺的不辩驳,佘颜丽只以为她是默认了,一时心里又是羞愤又是委屈,眼下听黎诺这般解释怒意更盛,“明天早上我没空!”
“那就下午好嘛?”黎诺皱着眉,耐着性子,几乎忍到了极致,谁知妖精仍是不领情,“下午我已经有约了!”
黎诺倏得站起身,脸上满是愤怒,在她看来所谓的没空和有约都只不过是佘颜丽不愿面对的借口而已,一怒之下便欲甩袖离去,只是当手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心还是莫名地疼了一下,“锅里有绿豆汤,你要是饿了就去吃一碗,至于面试……你若是有空了就告诉我吧,他那儿暂时可能还招不到人”说完黎诺便离开了。
凝视着那扇禁闭的房门,佘颜丽慢慢地闭上眼睛,心底发出一道无声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叫人无语,码字辛苦啊,想不到更文比码字更痛苦,怎么都更新不了,无语问苍天啊
 ;。。。 ; ; 秋日的早晨;天空鲜少的漂浮起几朵黑云,灰蒙蒙的;连带着让人心也浮上了一层莫名的阴霾;然而咱江总却是一反常态;任谁都看得出江大老板今日的好心情。
今天的江若尘媚眼如丝;笑靥如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惑人魅力。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令前一天还是狂风暴雨的铁娘子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温柔似水的小女人;一条粉红的三角丝巾成功遮掩了其中的秘密……
走入总裁办公室,江若尘首先扯了扯颈间的丝巾,只是稍稍扯松了一些,之前因为系得太紧;还被易烨卿那死丫头笑话她是勒脖子上吊;想起那厮玩劣的神情,江若尘白皙的脸颊露出一丝红晕。
轻抚脖颈,隐藏在丝巾之下的是密密麻麻的殷红,时间倒退;记忆倒带……
“我想要你!”看着易烨卿目瞪口呆的模样,她想她是把这个“呆蠢”的小孩儿吓坏了,可是江若尘并没有打算“悬崖勒马”就此放过她,再次欺近,江若尘的鼻尖贴到了大小姐的鼻尖,两人的距离之近,分享着彼此的呼吸,“我现在最想做得事就是和你做/爱!”说完不待易烨卿反应,便衔住了她的唇,不似以往的温柔,这个吻来得突然而又热烈,险些令毫无准备的大小姐窒息。
之前两人间相处以温和有序作为主基调,甚少用这般近乎原始的方式来取悦对方,而今这种压迫式的侵入叫易烨卿近乎无法自持。
“看来我该换一下方针策略了”,看着满面红霞,娇喘不已的大小姐,江若尘不禁轻扬唇角,在易烨卿看来这个笑容邪魅诱人与江总一向“母仪天下”、端庄优雅的形象相悖,“若尘,你今天是怎么了?”
回答大小姐的是一个轻吻,不同与之前,这个吻很轻很柔,缠缠绵绵,犹如一条小溪清澈而又温柔,叫人回味无穷。
“怎么样?你更喜欢哪一个?”当江若尘再次退开身去,易烨卿只觉得无比的失落,而她们之间却仍有一丝银线牵扯。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等易烨卿明白过来,早已是面红耳赤。
两种亲吻各有千秋,其实易烨卿都是喜欢的,不为别的,谁让跟自己接吻的姑娘是江老板呢,可若是非要选个好赖、高低,易大小姐打心眼里比较喜欢那个稍显犷野的吻,大抵是因为新鲜,大小姐如此暗示自己。
在黎诺欣赏佘妖精吃面的时候,大小姐同江若尘一前一后地进了自家的五星级酒店,以考察服务质量为名行苟且之事为实。
有生以来第一开房,易烨卿心里仿佛拽了十八只兔子,上上下下跳个不停,以至于她接过前台服务员递过来的房卡时两手都是颤抖的。如同一对十七、八岁的小情侣,对于初尝禁果有一些紧张,有一些期待。
遂还没等江老板放下用来关门的脚后跟,大小姐便迫不及待地用湿热的吻封住了她的唇。鼻息充斥着馥郁的香甜,情/欲在唇齿间流溢。
在这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肉搏大战中,大小姐罕见得以王者的姿态主导着整个战局。在江若尘尚未准备的情况下,易烨卿以膝撑开两腿的距离,一手搂着她的后腰,一手解开裤腰口探入秘密花园,嵌入她的身体,占据她的灵魂,偌大的总统套房里暧昧的呻/吟一直持续到凌晨……
忆起今日清晨的情景,连肌肤都仿佛仍在喘息似的,江若尘望着落地窗外熹微的晨光,右手指尖不断抚触着左手中指指根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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