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当道(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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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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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ty姑娘第一天上班风平浪静,第二日谣言四起,不知是谁兴起的八卦说这姑娘是易大小姐的女朋友,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洋小姐”成了众所周知的小老板娘。易夜卿的目的算是初步达到,可是咱大小姐心里却不能舒坦。只因那洋鬼子的司马昭之心愈发明显了,居然打起她女人的主意,当真是“屎可忍,尿不可忍”!更可恶的是最近人江总也是阴森森的不爱搭理人。大小姐心念一转,琢磨着找个机会将自己同江若尘的关系告诉这死女人断了她的念想。当然这回她可不敢再善作主张先斩后奏,关乎到易家的声誉,她定是要同另一位当事人报备一下,只咱江总自打家里多了个不速之客便不怎么爱理睬这大小姐了,原本外冷里热的后妈大人如今对着她成了里外里的大冰棍,在外人看来betty姑娘是易家的新媳妇,而刚嫁入易家的江若尘自然就成了新婆婆,自古婆媳之间是最难调和,且最为微妙的关系,事实虽说易烨卿和洋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同学关系加曾经的同居关系可眼下她纵有一百张嘴也是撇不清,当真是体会了一番夹心饼干的苦处。

    江若尘再是隐忍沉稳,毕竟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对着情人的绯闻对象就不会大肚到哪里去,然则江总又不是一般的女人,天生的傲气叫她不得像平常女子那般为争风吃醋而哭闹,遂只能在肚里做做文章,还不至于为此向“小三儿”兴师问罪,如今这易烨卿既然想像她的“绯闻女友”挑明,她自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正好你的朋友中午约我吃饭,你也一起吧!”江若尘有意将“你的朋友”四字咬得极重,到底是心有怨孽,但此时她那可恨可气的闺女却没听出语句中的酸意,只是一味地纠结花心姑娘此番究竟是真心多一些还是假意多一些。那丫头若只是玩玩那便还好,若是来真的,她还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母女”各怀心思一路无话,到了约定的地方,“洋”小姐早已久候多时,瞧着心心念念的江美人出现在包厢门口立时咧开了嘴,但见随后而来的易烨卿嘴角瞬时便垮了下去,尴尬地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虽然说一直标榜自己是敢爱敢恨新世纪好女人,但堂而皇之地撬死党死去老爹的女人墙角终究不是什么摆得上台面的事,心下犹疑,也没了原来的活泼聒噪。

    三人各怀鬼胎,这顿饭着实吃得诡异。吃到一半,江总见自家闺女几番欲言又止恨不得狠狠地踹这妮子一脚提醒她此行的目的。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慢慢吃”,白米实难下咽,准备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骨子里的怯懦在这一刻展现无疑,易大小姐少不得退场几分钟做一番心里建设。望着远去的背影江若尘无奈地叹息道,“betty小姐对于中餐还吃得惯吗?”……

    这厢易烨卿一钻入洗手间便恨恨地对自己啐了口,随后又很不优雅地对着镜子里的大小姐比了个中指,“易烨卿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说句她是你的女人有这么难吗?”

    可是要怎么说呢,我把后妈发展成了女友,太直白了;我们是日久生情,我已经不能没有她,她也不能没有我,太肉麻太难为情了;大小姐忍不住捂脸,她是我的你就不要再肖想了!恩就是这样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当再次来到包间门前时,大小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的勇气都积聚到胸腔内,之后才扭转了门把手走了进去。

    “betty,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都不用说了”,大小姐没料到还未开口,那家伙就已站起身,朝自己走来,趁她还在怔愣的功夫一拳打在她的胸前,“这是不够朋友的代价!”

    洋姑娘手长腿长,平时吸收的牛奶加面包的养分,此刻在她的掌下发挥得淋漓尽致。易烨卿捂着胸口,险些飚出泪来,涨红着脸全然不知那丫头愤然离去的原因。

    “她这是怎么了?你同她说了什么?”大小姐满含泪水瞅着一边优雅端着金丝边瓷碗喝汤的女人。

    “你说呢?”江若尘细眉微轻挑,一对杏眼微眯,当真是万种风情,若不是胸口疼得厉害,大小姐恐怕早已按捺不住那颗激/情澎湃的色心,而江总之后所言犹如三月里的刺骨冰水瞬时浇灭了适才燃起的熊熊烈火。

    “易烨卿你连喜欢的人是谁都不敢和自己的朋友说出口,你确定你有勇气和我一起一直走下去吗?你……”太让我失望了!这失望二字虽未道出,然那浓浓的倦意江若尘眼中已是尽显无疑,以大小姐的敏感又岂会擦觉不到。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易烨卿拼命地甩着头,她想说她只是怕……怕什么?直到江若尘离开她始终也没有说出口,扪心自问只是怕说了会影响江若尘或是易氏的声誉吗?答案显然不仅于此,自我的道德压迫才是造成如今这局面的罪魁祸首,说到底她依然无法毫无顾忌地直面两人眼下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停更数月感觉非常对不起大家,这几个月先是车子被撞得惨不忍睹,之后因为身体原因又在住院许久,现在依然不断频繁出入医院,久病成医,我现在都觉得自己是半个医生了。状态一直不好,所以现在是辞职在家当米虫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守着这坑,不过俺是不会弃坑的,这次我打算把文结了再找工作,拖拖拉拉写了两年实在对不住大家了。

 ;。。。 ; ;    能担得起黎诺姑娘“倾国倾城”这四个字的;除了咱们佘美人在这世上恐怕再没第二人了。久别重逢;若说心里没有半丝涟漪那是假的。不可否认;只是在双眸相交的一瞬,她几乎不能压制自己蓬勃的心跳。

    今日的佘颜丽不再是以往那个一身火红浪迹在人群里的花蝴蝶。黑色蕾丝边的衬衣,一条卡其色的西裤,普普通通的打扮如若换作旁人混在这美女如云之地,只怕是连瞧都不会有人去瞧一眼。可是这人不是别人;是那个叫人又爱又恨的妖精,她永远是聚焦的中心,正如此刻即使身处万花丛中;她身上的光芒仍是最耀眼的。

    据送请柬的公关部的姑娘说郝氏的人压根就没搭理她们,自打易大小姐把郝公子的腿弄折了以后;这易、郝两家从原来的暗斗变成了明抢;两家的业务今天你抢我的单,明天我抢了你的顾客,只要是郝氏名下的产业三公里内必然有挂着易氏招牌的同业。总而言之,两家不是对头而是死敌,平时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没曾想这一次居然来人参加易家的私人派对,更令黎诺始料未及的是来人竟然是佘颜丽!

    妖精见黎诺张着嘴出神地盯着自己的食盘,不由得觉着可笑,只是碍于两人如今的关系到底没有笑出声来。只是瞧她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心里怪不落忍的,瞧她忙前忙后一整晚都没吃东西,佘颜丽心下一软,于是手腕一转便将夹在自己盘子里的榴莲酥夹向了黎姑娘的盘子。谁知黎诺见此就像是别人递了个**包给自己似的几乎没作反应身子便向后退了一步,夹子一松,这唯一的一块榴莲酥也掉在了地上。

    瞬时,佘颜丽觉得自己脸上像是被人掌了一记耳光,又羞又愤。适才初见小冤家那点好心情也变得荡然无存。

    “黎经理,你至于这样吗?”

    见佘颜丽满脸愤然地转身离去,黎诺才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金灿灿的榴莲酥,随后一个人默默走出客厅,拉上露台上的移门,隔离了身后群魔乱舞的喧嚣。黎诺透过微弱的光线低头注视了许久手里的榴莲酥,直到看得两眼否发酸了才抬手将其慢慢放入口中。

    原本酥脆香糯的口感不再,无尽的苦涩在口腔里融化,酸涩的眼眸再也承载不住那溢满眼眶的液体,一滴一滴直落而下,滴在盘中晕散开来。

    “黎经理,你至于这样吗?”

    女人的话犹在耳边,心脏猛一阵收缩,疼意如狂风暴雨一般随之而来,黎诺紧揪着左胸口的衣襟,缓缓蹲下/身子,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力地背靠在栏杆上。

    泪水再也无法控制仿佛断了线一般,倾刻之间全身便被撕心裂肺的痛楚所侵满。黎诺咬着唇极力克制才将那受伤的呜咽之声堵在喉咙口,只是这般胸口愈发沉痛。“黎诺,是你吗?”黑暗之中冷不丁冒出个声音,黎诺来不及回应本能执起袖管擦拭自己湿润的眼睛。

    眼泪可以擦干,可是双眼的红肿却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在短期消除的。“黎诺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是沙子迷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明明已经告诉自己要忘记,忘记过去,忘记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么不争气,只是因为那人的一句话,便这般失控。

    “你骗鬼呢?你那眼睛都哭得跟两个核桃似的,它们可比你老实!”说话的是陈家二姑娘,在客厅里待得时间长了,二小姐憋得难受就拉着她家严美人到外头来吹吹风顺便调**,亲个嘴,恰巧撞见正在默默垂泪的黎诺,这世上能让黎姑娘除了某位姓佘的妖精就再无第二人了。秦夜凝听说最近她哥同那妖精走的极近,且陈夜凡近来一直眉带春色,俨然是好事将近的模样,因着这个缘故她都觉得有些对不住黎诺,虽说佘、黎二人已经分手,但是在她们眼里这一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如今陈夜凡若是真和佘颜丽有什么那就等同于挖墙脚,让她这个做妹子的如何面对这些朋友。

    “黎诺,你是不是看到陈夜凡和妖精……”在一起这三个字秦夜凝没道出口,就被身后的严嘉凌一推搡闭了嘴。

    “你哥和她?……”说得急了,舌尖被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什么叫痛彻心扉黎诺这回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可即便如此黎诺还是咬着牙,擦干依然湿润的眼眶,“她们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说完踉跄着起身,不再理会另外两人的反应,尽管她离去的背影仍然挺直,但是只有她心里清楚自己是如何仓惶逃离的。

    这一晚上仓皇逃离的岂止黎姑娘一人,黎诺无意间的举动确确实实伤了佘颜丽的心。若说在此之前佘颜丽一点重归于好的念想都没那是假的,尽管答应了黎母可是只要她俩僵着不动,拖个十七、八年的,她就不信黎家人能坚持的住。况且那时候真相大白了,她估计黎诺就会巴巴地来求她原谅,之所以当初与江若尘联手编排了这一出苦肉计也是在赌她俩的感情究竟是否能抵御一切障碍,如今看来是她错了。感情的世界里容不得“背叛”,黎诺对她已然失去信任,就连之前那份爱护和疼惜都一并收回了。

    “佘小姐,到了,佘谷娘,佘美人……”男人张开五指在佘颜丽面前晃了晃,见她瞥了自己一眼随后又神情漠然地转身望向窗外,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后悔了吧?后悔了咱们就去把话跟人说清楚,只要你心里有她,她心里也有你,你们还能跟从前一样,你不是还为她残了身子,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丫头!起码要让她为你做牛做马半辈子!”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说完眼中一酸,竟是流出两行清泪来。被拦在高高的白墙外,被人喊作小野种的时候她不曾哭过;相恋多年的男友结婚,新娘却不是自己,她也不曾流过一滴眼泪;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被摘了肾的半边身子疼痛难当的时候她也没有如现在这般。疼,心疼到无法呼吸,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只能生生地守着……

    美人垂泪,就算是个石头人也会动心的,不能否认,在某一瞬间陈夜凡很想抱抱眼前的这个女子,安慰安慰她孤独的心灵,可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因为他清楚自己捂不暖她,这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女人。

    “我也该上楼了,陈大少谢谢你送我回家,我就不留你喝茶了”明亮的眸子还泛着泪光,嘴角却是轻扬,说完佘美人打开车门挥挥衣袖顾自离开。

    “过河拆桥的女人!”陈夜凡无奈地摸摸自己的鼻尖,望着佘颜丽渐行渐远的身影叹息一声,却没有立即离开。他现在算是妖精的半个男朋友,之所以说是半个而非一个,那是人家压根就把他当成了闺蜜而非蓝颜知己。

    陈公子在车里坐了一支烟的时间还没看见本该点灯的屋子亮灯,佘颜丽住得小区他来过不少次了,这里环境好,算的上是本城数一数二的小区,住得大多数是高收入者,治安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只是妖精那张脸,别人不想犯罪,也能诱得人犯罪,陈夜凡终是放心不下随即下车,电梯乘到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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