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天雷罡神体已晋入第二重中期境。
“轰!”江寒枫以肉身之力硬撼十道雷霆,一拳轰出,将十道雷霆击散。
“哈哈,痛快!”江寒枫痛并快乐着,挺身立于雷浆中哈哈大笑。
“哗啦啦!”雷浆暴怒,如激流回旋。无数的电蛇在雷浆中飞窜,最后汇成一条雷电巨蟒,从雷浆中腾身而出,蟒口大张,咆哮着朝江寒枫扑过来。
江寒枫斗志高昂,奋起平生力气,狠狠一拳砸向蟒口。
“砰!”蟒口被江寒枫结结实实地砸了一拳,大嘴被砸去一半。雷电巨蟒怒吼一声,蟒尾鞭甩而去,向江寒枫腰腹横扫而来。江寒枫眼中尽是疯狂之色,悍然迎着蟒尾双拳齐出,以硬碰硬的强硬姿态与之对抗。
“啪啪!”两声巨响,江寒枫双拳痛彻心扉,两只手臂剧震,身子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同时,雷电巨蟒也被他双拳轰得电光飞溅,一截蟒尾被铁拳轰爆。
江寒枫从雷浆中站起身来,毫无退缩之色,双眼紧紧盯着那条雷电巨蟒,哈哈大笑道:“再来!”
雷电巨蟒被彻底激怒,咆哮着冲过来,与江寒枫恶战。江寒枫终于不敌,跃出雷渊泽,谁知那条雷电巨蟒不肯善罢甘休,怒吼声中冲出雷渊泽,朝江寒枫追击而来。
江寒枫冷笑,挥舞着双拳迎战。雷电巨蟒脱离了雷浆,威力大打折扣,渐渐不敌,翻身欲逃,却被江寒枫双手紧紧掐住七寸往地上狂砸。最后,江寒枫生生将雷电巨蟒炼化,天雷罡神体长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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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乌尔汗率领三万重骑兵飞速追来,蹄声得得,震得地动山摇。在三万重骑兵身后,十万步兵吼声如雷,也一齐追赶上来。
“冲啊!”窝阔察纵马高呼,弓弦响处,一名顶盔贯甲的平州军头目栽下马来。
“杀!”乌尔汗一马当先,雄姿英发,杀气冲九霄。
平州军兵败如山倒,四处窜逃,溃不成军。
窝阔察横枪跃马,振臂大呼:“活捉岳绝尘,踏破平州城,冲啊!”
“活捉岳绝尘,踏破平州城,冲啊!”吠陀军齐声高呼,气势如虹。
“呜呜呜!”
苍凉的号角从四面八方响起,连成一片。
“杀!”夜幕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普陀军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箭矢如飞蝗向十万吠陀步兵倾泻而去,吠陀步兵顷刻间倒下一大片。
原来岳绝尘早就算准乌尔汗所部重骑兵比步兵跑得快多了,路程一长,十万步兵必然被远远甩在后面,与重骑兵失去照应,故而以一队剽悍的轻骑兵埋伏在中途,只等敌人重骑兵一过,便猛然杀将出来对付这些步兵。一阵箭雨过后,轻骑兵飞马冲入步兵中,纵横决荡,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十万步兵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再说窝阔察眼看岳绝尘白马银袍在前面落荒而逃,哈哈大笑道:“岳家小儿,还不快快下马受缚更待何时?”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梆子响,无数火箭如飞蝗般射来,引燃了满地的火硝木柴,顿时火光熊熊燃烧起来。
“不好,中计了,快退兵!”窝阔察大惊。
可是,三万重骑兵已置身火海,又哪里是说退就退得了的?重骑兵连人带马都身披重甲,武装到牙齿,虽不惧刀斧,但又怎能抵得住火烧呢?大火一起,三万重骑兵顿时呼爹叫娘,你冲我撞,乱作一团。
“布桩!”一名将军大声传令,只见数万平州军迅速出动,眨眼间冲到三万重骑兵身后,各自将数支削尖的木桩钉入土中,不一刻,便在三万吠陀重骑兵身后布下一座木桩大阵,彻底阻断了他们的退路。
“将士们,弓箭侍候!”那名将军大声叫道。
“是!”数万平州军轰然听令,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大火越烧越旺,惊呼声、惨叫声响成一片,无数重骑兵连盔甲都来不及卸下就被大火烤熟,阵地上弥漫着焦臭的味道。
窝阔察好不容易才约住斗志全无的重骑兵撤退,可是,当他们看到遍地削尖的木桩时顿时傻了眼:这么密密麻麻一大片的木桩阵,骑兵怎么过得去?
不少骑兵已脱下重甲,跳下马来,没命地闯入木桩大阵中飞逃。数万平州军士正张弓搭箭等着哩,只听那名将军一声令下,“嗖嗖”声中,那些闯入木桩阵中的吠陀兵转眼间被射成了刺猬。
“混蛋,快回来!”窝阔察急怒攻心,目眦尽裂,牙齿咬得格格响。
岳绝尘舞动亮银戟,催马朝窝阔察冲过来,高声叫道:“窝阔察,你中了我们骁骑将军的埋伏,还不快快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窝阔察大怒,挺枪来战岳绝尘。苏全忠飞马赶上,道:“大将军,让我来斩了岳绝尘为师父报仇!”
江寒枫见到苏全忠,手持一支大戟赶过来笑道:“岳将军可没杀你师父,要报仇的话就来找我好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全忠大喝一声:“看刀!”大刀闪着寒光朝江寒枫头上劈来。江寒枫举起大戟一拨,“当”地一声,将苏全忠大刀磕飞,大戟顺势往前一送,将苏全忠刺下马来。
窝阔察见苏全忠被江寒枫一戟刺于马下,拨马就逃,岳绝尘飞马赶上,亮银戟搅起一团寒光,大喝一声,将窝阔察刺于马下。
骁骑将军陶行周领着一支精锐骑兵正遇上乌尔汗,两人刀枪并举,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斜刺里岳绝尘拍马赶到,手中提着窝阔察首级大叫道:“乌尔汗,窝阔察已被我斩杀,你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乌尔汗见了目眦尽裂,大叫一声:“大将军,我为你报仇!”舍了陶行周来战岳绝尘。但他又哪里是岳绝尘的对手?交手不到三合,被岳绝尘一戟劈下马来。
吠陀军主帅毙命,大将授首,顿时大乱,被普陀军杀得溃不成军,到天亮时分,吠陀军十停中折了六七停,余下军士无心恋战,除了两万人马突围而去之外,其余吠陀军全部缴械投降,普陀军大胜,押着数万俘虏凯旋而归。
早有消息递入城中,岳长风兴高采烈,带着大小官员出城迎接,两边百姓夹道欢迎,发自心底的欢呼声响彻城上城下、城里城外。
??
回城之后,自然免不了论功行赏,并大摆庆功筵。
论功行赏,江寒枫功劳最大,岳长风与陶行周知道修仙之人不爱金银,不受功名,不知到哪里鼓捣了一些上品元晶和少量江寒枫识与不识的稀罕材料赠给江寒枫。江寒枫没有推辞,欣然接受。
庆功筵上,江寒枫与岳长风、陶行周、岳绝尘等人同坐一席,席间陶行周悄悄告诉江寒枫,几年前,他们骁骑营有两位高手在执行秘密任务时曾发现一处秘地,那里有无尽的雷霆肆虐,令人忘而生畏。作为军中的绝对机密,陶行周是仅有的几个知情人之一。
“江仙师,我等凡人自是没法接近雷渊泽,但你们修仙之人就不一样了。江仙师,有没有兴趣去雷渊泽瞧瞧?”陶行周为人豪爽,趁着酒兴在江寒枫耳边悄悄问道。
江寒枫自然有兴趣,而且是大有兴趣,于是点头道:“多谢将军,若是将军方便的话,我想尽快去雷渊泽看看。”
“方便!”陶行周笑道:“我会尽快把事务交给副职去处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江寒枫听了大喜,对陶行周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颇为赞赏。当下与众人推杯换盏,尽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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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岳绝尘一进大帐便对陶行周道:“骁骑将军,刚才我部下打探到敌军最新情报,末将特来告知骁骑将军与各位。”说着将窝阔察的部署一一道来。
陶行周听了大喜,笑道:“岳将军的情报来得真是太及时了,此战过后,我一定向朝廷为岳将军请功!岳将军,你定有妙计,不妨说来大家听听。”
岳绝尘点头道:“窝阔察以弓拏手埋伏在葫芦口,而重骑兵与十数万步兵则埋伏在葫芦口之后,自然是想等我军大部过了葫芦口后将其封锁,然后以重骑兵冲散我军阵形,再出动步兵以优势兵力全歼我军。为此,我们不妨将计就计。”说着将自己的作战计划说了出来。
陶行周听了,笑吟吟地问众将:“诸位将军,对于岳将军的作战计划,你们有何看法?”
众将一齐拍手道:“岳将军此计大妙,我等但凭骁骑将军调遣!”
陶行周望向岳长风,岳长风点头道:“岳某父子谨遵骁骑将军调遣。”
陶行周呵呵笑道:“岳城主言重了。依我看,岳将军此计甚好,不过其中还有些细微之处尚需完善,方可一战定乾坤。反正敌军已埋伏停当,绝不会半途而废的,我们正好在这里好好商量商量,一来可以将作战计划制定得更完美,二来嘛,可以消耗消耗敌军的体力与耐心。呵呵,岳城主,我们完全可以摆上酒菜,一边商议破敌之策,一边把酒言欢哪。诸位将军,我们且在营中喝酒吃肉,也让敌军在外面多喝几口西北风,诸位以为如何?”
众将听了一齐哈哈大笑道:“骁骑将军此计再妙不过了。”
岳长风立即吩咐部下置办酒菜,不一刻,热腾腾的肉食端上来,醇香的美酒斟满杯,众人举杯欢饮,开怀大笑,全没临战前的紧张气氛。
看看时间不早了,岳长风叫人撤了酒席,众将酒足饭饱,得了骁骑将军将令,各自领兵出营。
窝阔察亲自率领数千弓弩手埋伏在葫芦口,静等普陀大军到来,可是再三不见敌军到来,手下将士不由得暗自嘀咕:“别是敌军不会来偷袭吧?倒让我们白白累了一个晚上!”
窝阔察倒是沉得住气,并不着急。
但,半夜已过,还不见敌军到来,他也有点着急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敌军还没有来,窝阔察有点坐不住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等来了普陀大军。好家伙,这一队人马黑压压一大片,足有好几万人。
“大将军,您真是神机妙算啊,敌军果然来偷袭了。”一名副将笑着恭维道。
“传我号令,以火为号,不见火起,千万不要放箭!”窝阔罕吩咐副将道。
“是!”副将领命,悄悄离去。
岳绝尘亲率一队先锋兵来到葫芦口之前,突然把手一招,约住军士,问部下道:“这是什么地方?”
“将军,这是葫芦口。”
“嗯,我瞧这葫芦口形势险要,正好埋伏兵马,若是吠陀军在此伏下一军,我军就危险了。”岳绝尘沉吟道。
“将军多虑了。想那吠陀军接连在夜间被我军袭扰,今日又遭大败,正该好好休养,绝不会劳军远赴几十里外在此设伏的。”一名副将笑道。
窝阔察耳聪目明,把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连道:“说得好,我军怎会在此设伏呢?岳绝尘你太过多虑了!”
只听岳绝尘道:“刘将军,还是小心为上。那窝阔察颇会用兵,不可不防啊。”
刘将军笑道:“我瞧那窝阔察用兵不过如此,哪里比得上岳将军用兵如神!”
窝阔察听了暗道:“是啊,窝阔察用兵哪及得上你岳绝尘?岳绝尘啊岳绝尘,快过来吧,此处绝无埋伏!”
不料岳绝尘却道:“刘将军此言差矣,想那窝阔察东征西讨,那功劳可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不比那些皇亲国戚靠祖上功名而上位。”
刘将军不屑地道:“我瞧那窝阔察不过酒囊饭袋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窝阔察听那刘将军骂他是酒囊饭袋,不但不恼,反而如聆仙音,恨不得那刘将军将他十八代祖宗都骂作酒囊饭袋才好。他心里不断地呐喊着:“刘将军,您骂吧,我求您啦,别客气,尽管可着劲地骂,骂得越难听越好。”
那位刘将军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个劲儿地善解人意地贬损着窝阔察,直把窝阔察损得脑袋比猪还笨,脾气比狗屎还臭,窝阔察听了喜上眉梢,直觉得天地间唯有这个刘将军才是他此生唯一的知己。
但岳绝尘听了刘将军的话,连连反驳道:“刘将军这话我着实不敢苟同。在我看来,窝阔察用兵如神,远不是你我能够与之相比的。我料他今夜必然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