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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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那就不要再抵抗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会留你们儿一命的。”蓬莱仙岛在外是满誉名声,在内是纪律严明的,对待这些破坏门风和纪律又丧尽天良的弟,绝不宽恕。
然后随即出手毁了他们的修为,再将他们就地正法。
这是钱滚滚第一次亲眼见到杀人的场面,之前在昆仑派的时候有听说过哪个门下弟在执法殿怎么样怎么样,但是都没有亲眼所见。
可是现在当着她的面,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没了,吓得她脸色立即变得苍白,顿时放声尖叫。
而听到钱滚滚的尖叫后,吓得在场的勾然,柯扶和长乐纷纷侧目而视看向钱滚滚,看到她现在那个样,柯扶赶紧过去扶住钱滚滚。
钱滚滚一感受到有人在触碰着她的肢体,马上吓得身体更加地直哆嗦,然后赶紧看着那个触碰自己的人,还好,不是那个杀人的老家伙。
“柯扶,你先带这位小娃回去吧。”听到是勾然的声音,钱滚滚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加快反应过来,向柯扶的身体更缩了缩。
柯扶听到吩咐,看了一眼钱滚滚,又看了一眼勾然,再看了一眼长乐,然后把视线再次转向钱滚滚,点了点头。
待到钱滚滚下去之后,勾然才对长乐说:“还没见过?”其意为是长乐没有让钱滚滚见识过修真界的残忍吗?
长乐摇摇头,“我那徒弟虽然平时看起来大胆妄为,可是在这方面还是缺乏一根筋,总觉得世界都是十分完美的。”
“那可不行,就按你那徒弟的体质,很快就会在修真界里掀起一股风浪的了,到时就算你想时时刻刻保护在她的身旁,也会有疏忽的时候的。”勾然觉得长乐这样的做法一点也不现实。
没等长乐开口,勾然继续说道:“而且,时时刻刻保护她这样的想法也不现实,你都快要渡天劫了,万一是你渡劫后,她的体质才被人发现呢?你还怎么保护她。”
“这我知道,可是……唉!”长乐长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的无奈。
“你也不要小看你的徒弟,虽然今天她的反应是过激了点,但是以我看来,她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的了,而且,将来的成就也不会很低。”勾然一直认为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嗯,但愿如此。”长乐显得在对待钱滚滚的事情上面,有些消了。
“你应该习一下我,你看,我多带柯扶出去见识一下世面,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回去的时候带那女娃去望塔走一遭吧。”为了稳健,勾然建议先让钱滚滚去看看有没有留下后遗症,以免到时练功走火入魔就不好了。
他可不想在钱滚滚走火入魔的时候,被长乐这死家伙揍一顿再被自家那弟说教,嘟嘟囔囔什么的最烦人了。
“嗯。”长乐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就去看自己的徒弟的情况了。
“哦,对了,听我徒弟说,你这蓬莱好像被人当做根据点了呢,在一座什么视野处还是什么地方,有人在那里建立了监视我昆仑派的地方的东西,你查一下吧。”走时,记起来自家徒弟说的话,还顺便跟勾然提了一下。
跟这死老头有什么好聊的,还是看自己的徒弟要紧,而且这死老头还有整理一下他那被搅和的天翻地覆的蓬莱了,他可不想参一脚进去。
长乐走后,剩下勾然一个人呆在大殿上,勾然看着他们离开的大殿门口,久久不能回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苦笑了一声,该去整理一下这蓬莱了,是不是自己久没有出来了,这蓬莱都被人当做间谍的地方了。
勾然抬起脚便向殿外走去。
而在这一边,柯扶将钱滚滚扶到了已经准备好了的客房,然后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钱滚滚接过热茶,手还是有些抖的,她来自那二十一世纪,连死人都没有见过,人命关天,不像这里想杀就杀,一点人权都没有。
其实钱滚滚更加关心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自己到时候在与别的修真者发生了矛盾的时候,杀人灭口什么的都是正确的,并没有什么律法可以保护呢。
她只是个金丹期的弟,虽然相对于同龄人而言看起来等级会比较高而已,但是还有更多渡劫期和大乘期的妖怪,如果有一天为了利益上的冲突,对自己出手也不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不得不说,勾然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准,只是和钱滚滚相处了一刻钟的时间左右,却可以清楚的看清钱滚滚的实质性格。
她并不是为了看到杀人的场面而害怕,而是透过这次处罚的弟的现象看到了事实的本质。
“柯扶,如果今天被处罚的人是你,你会怎么样?”钱滚滚想知道别人的想法是怎么样的,就询问了只在自己身边的待着的柯扶。
“唔,如果是我的话,我并没有怎么样,只是觉得这就是道家所提及的命数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修真虽说是与天道违背,但是也只是违背了天道所维持的人与仙届之间的差别,所以人可以修炼成仙。”柯扶想了一下答道。
钱滚滚听了之后,在心里反复地默念了几次柯扶所说的话所表达的含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吗?
那就是说对待这些事情,要会坦然面对,释然对自己与他人,所以,有些东西要来,是抵挡不住的,要来的始终会来。
那么这样的话,她皱了皱眉头,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来,所以还是有些想不通。
“那你在担忧什么?”柯扶看着钱滚滚那副表情,不明白为何要这么问。
“我在担忧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也遇到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办?”钱滚滚有些郁闷纠结地说道。
“那你想活命还是想丧生?”柯扶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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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是叫人去抓了吗?那么着急干嘛,有时间关心是谁伤的还不如关心一下儿伤的有多严重。”肥肠男的父亲显得不赞同自己娘的话语,都叫她好好教育的咯,不然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想当年自己想要对儿狠心一点教他习与修炼的问题,可是就是自己娘死都不肯让自己儿受苦,所以最后才养成这样。
不过再怎么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儿,自己责骂便可,可是他人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做其他伤害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能的。
肥肠男的父亲心里暗暗地骂道:如果被我抓到是哪个小兔崽,我就定要拨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两人一边焦急地等待自己儿的伤重问题,又一件着急地让自己手下的弟去抓那个伤害自己儿的凶手。
即使心中也是万分的着急,但是没有办法,也只好乖乖地在门口等待,虽然如果是自己去抓人的话速会变得更快,可是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儿,抓人这等小事,交给手下便好。
以前也没有发生什么样的意外,可是谁知这次就是出现了呢?
肥肠男的父母在门外等着,门突然就开了,一位穿着青色道服,身材略微臃肿的中年男走了出来。
肥肠男的父母连忙跟着上去,着急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本来他们想在跟前看着药师治疗的,可是这药师脾气有些怪异,可能是怕别人知道他的手法之后习到他的绝技,所以不允许。
那药师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眼神有些不满意,这明显就是怀疑自己的能力,哼!“已经无碍了。”然后拂袖而去。
肥肠男的父母看着药师那高傲的动作,虽然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多大的理会,还是自己的儿的情况重要。
他们赶紧进去,来到了儿的床前,之前看到自家儿那身上血淋淋的,真是唯恐儿就这么离自己而去了。
他们都是在渡劫期的时候才得到这儿的,可真谓是老来得,宝贝到心肝里去的,当自己在看到儿活泼乱跳的出去却血肉淋漓的回来,那颗心啊,是高高地悬了在半空中。
可现在,看起来,情况比之前好了许多,看起来好像已经差不多伤好了,这时候才放下心来。
肥肠男的母亲坐在床边,看到自己儿的额头上冒出了汗,赶紧去打了盆水,弄湿了毛巾,给肥肠男擦擦汗。
“你看,安儿睡觉都不安稳,肯定当时的情况很危急,给吓坏了。”肥肠男的母亲对着在一旁站着的父亲说道。
“那些人怎么还不回来,真是饭桶,做点事都不干净利落。”肥肠男的父亲这时显得十分地暴躁,声音充满了怒火。
“那你去看看吧,反正安儿已没什么大碍了。”肥肠男的母亲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好。”说完便往房门外走去。
他刚回到执法殿的大殿上,就有弟报告说老祖要见他与自己娘。
肥肠男的父亲有些不解,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忙吗?不过就算心里在怎么疑惑再怎么不爽,但还是乖乖的通知了自己的娘后一起去大殿中拜见老祖。
茅草屋是勾然的住所,并不是勾然与门下众弟商讨要事的地方,大殿才是蓬莱的中心所在,一般的事情在定于那里商讨。
待肥肠男的父母来到大殿时,就看到勾然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宝椅上,旁边还坐着长乐还有一位没有见过的年轻姑娘和一位看起来年纪尚小的男。
“弟见过老祖。”两人一同行礼参拜,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可知我叫唤你们前来所谓何事?”勾然并没有叫他们起身,而是直接询问自己的问题。
“弟不知。”两人跪在地上,然后相视一眼,同时摇摇头说道。
“哼,不知?你们好大的胆。”勾然生气的大力拍打着桌,使桌发出了一道巨响。
“老祖息怒,请老祖明示。”两人再次大力地敲了一个响头,以表示自己的诚心,可是很明显勾然并没有理解。
“纵容自己门下弟肆意打骂同门,绑架良家妇女,排挤优良弟,残害无辜,挑拨自家门派与别门派的矛盾,盗窃他人法宝,杀人夺宝,这些等等,你们可知罪?”勾然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在自己的管理之下还有这等丧心病狂之辈,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两人一听,都是自己做过的罪名,可是,明明做的很隐蔽了,还扫清了别人的眼线和追查的线了,怎么……
两人从刚开始进来时的坦然傲气变得现在的忐忑不安,两人对视后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慌张,“弟知罪,弟知罪,请老祖饶恕,饶恕啊!”
不是他们不想抵抗,只是他们只有渡劫期的修为,虽然在世人和各修真者面前而言是很厉害的修为。
可是这里就有两个大乘期的,抵抗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迁怒自己的安儿,也只希望现在这个样这么快认罪的情况下,可不可以让自己的安儿不受到牵连。
“饶恕?你们觉得,我蓬莱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可以随你们心意去做事?”勾然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饶恕二人。
“请老祖恕罪,只是,在这弟有一个请求,我安儿年纪尚小,是否可以饶他一命?”肥肠男的母亲请示道。
“年纪尚小?十岁的人了,在世俗间都已经是已立之年,都可以成家立业当爷爷的人,你就不觉得说这话的时候害臊吗?而且,这里面的事,大多数都是他做出来的吧?纨绔弟,仗着自己父母的势力为非作歹,情节更加恶劣。”勾然完全不赞同那女人的话,直接反驳。
“可是老祖……”本来肥肠男的母亲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被自己的丈夫拉住了,他摇了摇头,并不想再做抵抗。
自从他帮自家妻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想过将来事情败露后的结局了,这怪不得他人,只能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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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长乐第一次发觉自己徒弟是如此愚笨的,怎么那么直白的话都不懂的呢?明明当初自己师傅跟自己说更难懂的话时自己都懂啊。
很明显的是,长乐忘了自己并没有让钱滚滚去习有关于这方面的习,只是教育她关于修炼方面的问题,对于修炼典籍,也是大长老教过认字而已,连写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