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申报领取证书学员的武师等级,再由这些工作人员依次对这些学员的等阶进行确认后便颁发相应的等级证书。仇铭领到的是一块铁质的胸牌,上面标注着“一阶武师”几个字。
按上京武学院规定,学员的胸牌分为铁铜银金四类,其中一二阶武师的胸牌为铁质,三四阶为铜质,五六七阶为银质,八到十级为金质,虽然是这样规定,但到目前为止,上京学院毕业学员中最好成绩也只是有一名八阶武师,数名七阶武师,九阶以上未出现一人。
学员每次升阶后都有两次机会到学院图书馆学习同阶战技,而每一次只能学习一套,这也是为了防止学员贪多嚼不烂,同时为了防止有人冒戴胸牌进入图书馆,胸牌在制作时都注入配戴者本人的气息。
证书颁发完毕后,众人在院长室一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向图书馆走去。武学院的图书馆在学院的最中间位置,有三层,高约三十多米,每层有上千平方面积,远远看去十分雄伟,走到图书馆门口,人员便分流了,仇铭等一阶武师被图书馆工作人员领到一楼靠左边的一个门口,工作人员吩咐道:“进去后要保持安静,每本战技秘笈封面都有功法介绍,如果中意才能打开,不然后果自负。”说完后便对门口的两个门卫说道:“开门吧。”
两个门卫各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分别**门两边的锁眼中,然后用力一推,门在嘎嘎声中被打开了,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书生样的中年人来,一一验过胸牌后,便领着仇铭一行人走了进去,又进了一道门,才是藏书大厅。
仇铭一进去,便被图书室的规模给镇住了,虽然只限于一阶武师战技功法,可近四百多个平方的大厅里几乎都被书架给挤满了,而且每个书架都有一丈多高,仇铭大略看了一下,基本五行功法每一类战技都有上千册,他毫不迟疑地走向摆放土系战技处,拿起一卷战技书籍,见封面上说明此功法是土系防守战技,便放了下去,又寻找起来,找了半个多小时,仍未找到中意的战技。
仇铭看了一下其他人,差不多都和自己一样,因为第一次见到如此众多的战技功法,搞得人人都眼花缭乱,选了这册,又觉得那册更好,象猴子瓣包谷一样。
又过了一会,管理员大声告知,还有半个小时,众人顿时都紧张起来,仇铭也是一样,有些手忙脚乱,好在他运气足够好,不一会,终于在书架的第三层找到了一本土系功法战技,书名叫《土之战》,按上面的介绍是一套攻守兼备的战技,但同时又注明一句:此战技至今无人能融会贯通。
仇铭也顾不得那么多,打开书卷,感觉打开一个盒子一样,只见里面一个个金色字符飘了出来,在眼前旋动,越来越快,不一会便形成了一股旋风,盒子里越来越多的字符被这股旋风卷了出来,不长的时间,盒子里不再有字符出现,盒子也啪地一声关上了,这时这些金色的字符罩住仇铭的头部,慢慢地渗入进去,仇铭只觉得大脑发涨,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不一刻,字符就全部渗入他大脑,此时仇铭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头部有些晕痛。
其他人的遭遇和他一样,只是在字符渗入头部后比仇铭惨多了,好一点的也是面色惨白,坐地不起,差的则双手抱头惨叫不止,这时那中年管理员便会上前去用手摸挲其人头顶,直至其人便停止惨叫,只是这些人的脸色都苍白吓人,这也是魂力不够强大的原因。
时间转瞬便到,众人在图书管理员的监督之下出了书屋,有的人是在别人搀扶之下走出来的,仇铭的两个同学还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王年就在图书室门口等着,见仇铭三人出来,没有什么事,很是欣慰,特别是当他看到仇铭神色正常,更是倍感自豪,领着仇铭三人离开了图书馆。
临走时仇铭瞥了一眼其他图书室走出来的人,情形与自己这边相似,只是这些人都非常能控制情绪,不象自己这边都是些菜鸟,形态甚是狼狈。
第六章连连晋级
仇铭回到自己宿舍后,便盘膝坐下,对《土之战》技法进行领悟,此刻他大脑中出现了《土之战》技法的文字说明,并配之以图,他全部看了一遍后,基本上已经对这套战技有了初步了解,这套战技其实就是要求在与对方角斗时,使用者充分土之气,攻敌时如山崩地裂,让对手无处可逃,无力可借,防守时峭壁高山,任你如何攻击,我自岿然不动。
这套战虽是十分厉害,但一阶武师便可习得,因便放在了一阶武师战技馆,只是此战技虽然属于一阶战技,但实际上非常难于练成,在对敌时更难于发挥威力,因此后来就少有人练。
仇铭闭目用灵魂对这套战技功法进行反复阅读理解,在基本完全对这门战技运用之法掌握后,便走进练功室,站立着双手臂微屈,轻轻地挥动,体内的土系斗气随着双手挥动从双手掌中涌出,慢慢地形成了一块有巴掌大看似石头的气团,仇铭甚是满意,因为第一次演练便能将斗气揉成实物,是极为罕见的,要知道这是武宗级别才能做到的,即便是朱一亭院长见了,恐怕也会将眼珠瞪了掉出来。
虽然如此,仇铭知道:这只是最基本的技巧而已,按《土之战》功法要求,此功大成时,能将体内土系斗气凝练成土地、山峰、巨石等由土系斗气衍生出的任何物质,而且能够操作这些东西做为攻击敌人的利器和防守的坚盾。
实际上这套战技是非常难以定阶的,因为从理论上说,它是土系战技中最基础的,一阶武师都能读懂它,从实用性来讲,即便武宗也难于练成,更不用说武师,但这套功法在星恒大陆属流传最广的、最为普通的战技,如同满街卖的葫芦糖一样。因此这套功法属于鸡肋般存在,整个星恒大陆都将其定为一阶战技。
其实这也并不茅盾,好多东西都是越是难的,也越是最基础的,如同做菜,人人都知道做某一道菜需要的程序和原料,人人都人做出来,但最后真正做好的没几个人,而能将这道菜做成精品的更是凤毛麟角。
仇铭现在能将斗气凝成实物,便在于他在掌握斗气的方式、方法和火候的拿捏恰到好处,这是别人学不了的,因为它涉及到一个人的体质、魂力、理解能力、运用能力、心境等多个方面,这也是有这套功法而没有人练成的原因。
目前仇铭要做的就是熟练操作这块石块,他依照《土之战》功法要领,操纵着这块石头掷向远处,虽然劲力颇足,奈何掷出不到一米,石块便消失了,这是由于仇铭斗气较弱的原因,但对于一阶武师来说,这已经足够了。随后他不停地试着将石块掷出、收回等使用手段,以求尽早能掌握自己练功以来的第一个攻击手段。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仇铭班上又有几位同学进入了一阶武师的行业,不久后一个学期结束了,除了离家较远的学生,大部分学生都回家过年,仇铭也偕仇义、仇萍回到家里。
听仇义说到仇铭在学院的表现,仇元大为宽怀,楚莲更为高兴,一家人欢欢喜喜度过新春后,仇铭兄妹三人又回到了上京学院。
开学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在宿舍里练功的仇铭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斗气已十分充溢,是马上就要进入二阶武师的征兆,但同时他又感觉到腹部**窍也要贯通了。
此时他如果运起体内的斗气冲击腹部**窍,可能立刻贯通,但现在他已是一阶武师的巅峰,如果腹部**窍贯通,外界灵气将大量涌入,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
仇铭对此犹豫不决,但他想到《气魔**》中有“练此功法者必须通一**窍方能升一阶,不然最终无法练到最高层”的要求,便咬咬牙,心中道:“拼了”。
便以魂力导引体内的斗气冲击腹部的**窍,不一会,腹部**窍处便传来阵阵疼感,并且越来越强烈,仇铭全身是汗,咬牙坚持着,继续运气冲击腹部**窍,就在快要坚持不住时,忽地听到“砰”地一声,如同一支汽瓶开盖的声音,腹部**窍被冲开了,仇铭感到一阵轻松,紧跟着,贯通的腹部**窍如同久渴饮水的老牛一般,“咕噜咕噜”地狂吸外办灵气,此时仇铭心神合一,将疯狂涌入体内的灵气引入丹田内练化为斗气,就在他感觉马上要晋级为二阶武师时,却发现源源不断涌入体内的灵气因不能及时练化,已在体内乱窜,一阵巨疼袭遍全身,他忍不住呻吟一声,仿佛听到体内发出“嘭”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他也在激烈的疼痛中昏了过去。
仇铭在昏迷中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抚mo着他的身体,被抚mo过的地方立刻疼痛全消,甚是舒服,潜意识里他还是记挂着晋级二阶武师之事,以致昏睡中的他忽地想起自己正处于练气的关键时刻,顿时一个激灵,吓得醒了过来,才发觉自己仍是坐在地上,有人在身后运气将自己体内激荡的灵气往外排。
仇铭无暇他顾,忙凝神定气,将体内灵气引入丹田练化,他知道自己已晋级为二阶武师,体内的经脉又变宽一点,丹田也变大了一些,丹田内褐色的土系斗气云面积也变大了。
他发现后腰处的**窍也被贯通,想是自己昏迷时因为涌入体内的灵气膨胀,将这里的**窍冲开,当时如果不是身后这人帮着将体内的灵气排出去,自己可能是体暴而亡,他对身后之人暗存感激之情。
当他把体内的灵气练化得差不多时,后面那人的手掌也适时离开了他的后背,虽然灵气仍从三个贯通地**窍中涌入他体内,但他已能及时将之练化。
当仇铭将体内最后一丝灵气练化,丹田内的斗气已达到二阶武师巅峰。睁开双眼时才发觉天已大亮,他转身向后看去,见是朱一亭在身后坐着,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正在恢复体力。
仇铭忙起身向朱一亭揖道:“多谢院长相救之恩!”
朱一亭睁开双眼,笑着摆手道:“不必多礼,倒是你再看看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仇铭道:“学生已查过了,都很好。”
朱一亭点点头,站起身来,面带严肃地对仇铭说道:“有一事,本来想在以后时机成熟时再告诉你,但现在看来,如果不告诉你,可能会影响你今后的练气,因此不得不说,但我也希望你不要让第三人知道此事!”
仇铭点头道:“学生会守口如瓶的。”
朱一亭便说道:“通过对你入学测试,你的体质是属于千年不遇的神合之体,也就是说你的身体内五行物质含有量已达到人体的最高标准,而且五行物质相当,这样的体质在练五行功法中的任何一系都能取得较高成就,而且如果练功方法得当,能同时使五行功法各系都练到相同强度,最妙的是在我运劲将你体内的灵气排出时,发现你身体上又有两个**窍贯通了,这样的体质,说万年不遇也不为过,只是不知你是否知道这**窍是如何贯通的?”
仇铭听说自己的体质竟然是书中记载的神合之体,自然是兴奋不已,听朱一亭相问,答道:“此事我也不知,昨晚学生在向二阶武师冲击过程中,反把腹部**窍冲开了,跟着灵气涌入学生体内,学生一时练化不了,这些灵气在学生体内膨胀,导致学生昏了过去,至于后腰**窍是何时冲开的,学生就不知道了。”
听了仇铭真真假假之言,由不得朱一亭不信,他吸了一口冷气道:“亏得你这里一出动静我就及时赶到,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后果!”仇铭心中一热,却也未说任何感激之言,因为他知道大恩不言谢。
接着朱一亭面色一整,再次郑重地对仇铭说道:“今天说的事不可对任何人言起!”
仇铭也那肃然道:“学生省得。”
朱一亭又道:“下次晋级时,就提前告知我,由我为你护法吧。”
仇铭激动地点头道:“要麻烦院长了!”
朱一亭说道:“你休息一下吧。”说完便离开了仇铭的宿舍,仇铭也感觉很累,便躺到床上休息。
下午仇铭到教室里,王年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因为朱院长已经和他打过招呼,现在他在心里将仇铭定义为神奇小子,对他自是偏爱无比,其他学生自然不知道仇铭已晋级为二阶武师。
下课后,仇铭又被朱一亭叫进办公室,待仇铭坐定后,朱一亭问仇铭道:“你现在练的战技是什么?”
仇铭老实回答道:“是《土之战》。”
朱一亭点点头,沉吟半晌叹道:“天意!”也不待仇铭说话,接着道:“这是一套战技功法,还有《金之战》、《木之战》、《水之战》和《火之战》,连同《土之战》号称《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