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又忘了,白妩在京外大宫里!”白妲听着卿苡的唤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习惯还真是件难改的毛病!”卿苡无奈的摇头苦笑,她还真忘了她把白妩留给夜晨培养感情去了。
“即然白妩没在,那你去也一样,去查查吧,看看这流言是谁散出去的。”
“回主子,奴婢一早就去查了,这会儿消息刚回来,正准备给主子回话,主子就先问了。”白妲展颜一笑,“消息是从陈家传出去的,似是陈十小姐传的。”
“陈洁?”卿苡微微沉思,“我倒是把她给忘了,看来她最近日子过的还不错,还有心情来关注我了。”
“似乎不错,听闻陈十小姐最近颇得陈老爷欢心,日子过的还不错。”白妲点头回道。
“怎么办?她过的越舒服,我就越不舒服!”卿苡颇为无辜的摊摊手,“为了不让我自己不舒服,还是牺牲一下陈十小姐吧,反正她也过了那么多年的舒心日子了。”
“主子说的是!”白妲笑应道,“奴婢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白妲,你不属蛔虫还真是可惜了!”卿苡赞叹的看了眼白妲,不放心的交待道:“别玩儿死了,我留着她还有用呢。”
“人家好生生的一花样美少女,主子净会拿这些恶心人的东西来给奴婢添堵!”白妲娇嗔的看了卿苡一眼。
“行了,别贫了,快些去做事,还有,抽个空,跟夜晟说一下,去把白喵跟白汪接过来,这两只是越玩越野了,师兄来信说,它们竟然个把月都看不见人影。”卿苡不住思忖,自己是不是对白喵两个太过宽容了些,这两只都快忘了家门在哪边了
第925章 莫如是1
原兴帝的生辰越近,京城中各路人马也越发多了起来,有真心来贺寿的,亦有趁此来打探情况的,平日里,就连一向清冷的北街都热闹了起来。
天机楼和罗刹楼在卿苡和楚洛的授意下,平日里除了摆在明面上障眼的人,其他的都安分守己的待在暗楼,满京里鱼龙混杂,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眼熟的人出现。
就在京城快要挤爆的时候,原兴帝的生辰终于在敲敲打打中开幕了,不同于其他各府的热闹,卿府因着只剩下老爷子卿意卿苡三个主子,再加上这三个都不是喜欢热闹的人,故整个卿府一如既往的安静。
因着何氏没在府里,卿苡随着自个儿的心意睡了个饱,反正宴会都是开在晚上的,她就算去的再早,也是陪着一群胸大无脑的官家小姐你比来我比去的斗气比衣,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白妲,什么时辰了?”卿苡懒洋洋的半眯着眼叫过白妲。
“回主子,已经尽午时了,沐浴的热水已经备好了,主子可是要起了?”白妲看着抱着枕头不放的卿苡唇角直弯,自家主子也就这个时候才有那么点小孩子该有的娇气。
“起吧,都要午时了!”卿苡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一手撑着床直起身来,也懒得换衣服,直接从后*无*错*小说 M。qulEDu。cOM门进了浴室。
“老爷子跟爹呢?”泡在温热的水中,卿苡舒服的喟叹一声出声问道。
“老爷子跟老爷一早便进了宫,走之前吩咐奴婢说待主子睡醒了再进宫,去早了也是闲着。”白妲抿唇一笑,还真是亲祖孙俩,这性子都一样。
“本来就是闲着!”卿苡嫌弃的撇撇唇,“一点意思也没。”
“早上琳郡主送了贴子来,她今日是要进宫的,只当时奴婢见主子睡的正香,就先接了贴子。”
“真难得啊,她竟然愿意出门了,嫁妆绣完了?”卿苡意外的挑挑眉,“还说什么了?”
“琳郡主是看老太太,夫人都不在家,担心主子一人进宫无聊,特意出门来陪主子的。”
“哟,瞧瞧,这心眼儿都歪哪儿去了?”卿苡打趣的看了眼白妲,“说说,阿琳怎么贿赂你了?还是大哥贿赂你了?”
“主子净会排揎奴婢!”白妲羞怒的看了眼卿苡,“主子今天进宫穿哪件衣服?夜晁今晨又送来了一箱衣服,主子可要看看?”
“不看了,去把四爷之前送的那件七色锦拿来,今天穿那件。”卿苡微微摇摇头,今时不同往日,她就算再低调,也无用。
“是!”白妲点点头,转身去寻衣服,卿苡伸手拿过浴巾慢慢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拉过浴袍随意披在身上转身朝着外而去。
“主子,景叔和权叔到了。”
“嗯。”卿苡点点头,随手挑了条水晶手链挂在腕间,漆黑的头发随意的由着七色锦织成的发带束在脑后,除却左手腕上那紫的透亮的水晶链子外,周身再无一丝装饰。
“走吧!”收拾妥当,卿苡朝白妲点点头,转身朝着府外而去
第926章 莫如是2
“主子,这七色锦真漂亮!”白妲看着卿苡身上的衣服在太阳的照耀下,不住的变幻着颜色,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七色锦,以前只是听说过,夜晁也寻了数年却始终寻而不得,没想到四爷竟然能弄来一整套。
“若不漂亮,又怎会引人争破了头呢?”卿苡微微一笑,凭心而论,她并不喜欢这些太过华贵的东西,她更喜欢那些简简单单,虽不华贵但却极为舒服的东西。
“说的也是!”白妲赞同的点点头。
“主子,白蕊刚才送来消息,今日圣上生辰宴,南国也来了使者。”白姀匆匆赶到卿苡身边低声回道。
“南国?来的是什么人?”卿苡心中猛然一跳急声问道。
“查不出身份,甚是神秘,传闻便是南国见过他的人也不算多,只听人唤他莫公子,此次前来是由着南国文相亲自相送,足以看出南国对他的重视。”
“莫公子?”卿苡心中疑惑越甚,“可是被喻为南国第一才子,和楚世子齐名的莫公子?”
“若是消息无误的话,应是他没错。”白姀点点头。
“看来今天这生辰宴有点意思。”卿苡微微一笑,南国莫公子,没人知道他的全名,也没人知道他*无*错*小说 M。qulEDu。cOM到底来自何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他虽与楚洛齐名,可是为人却甚是低调,传闻便连南国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也不多。
莫公子的存在,更像是南国皇上的谋士,传闻正是因为有了他,南国才会这么多年一直屹立不倒,只是不知道,在这么一个关健的时候,他出现在原国又是为了什么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皇宫而去,卿苡看着一如既往热闹的大街,微微叹了口气自嘲道:“我大概是最后一个到皇宫里的吧,看来我的嚣张之名又要加上一笔了。”
“不是主子自己说的虱子多了不痒的吗?况且主子有这个嚣张的资本,若是不嚣张,岂不浪费了这大好的条件吗?”白姀轻笑一声道。
“对啊,所以你们也不用给你主子我省面子,该嚣张的时候就嚣张起来,要不然得趁的我们没多底气了不是?”卿苡眉眼弯弯。
白妲与白姀听言相视一笑,主子说的没错,她们身为这原国最尊贵的郡主身边的贴身大丫头,若是太过小心翼翼了,岂不不符合自家主子一贯嚣张的作风?
“主子到了!”马车稳稳停下,夜一跳下马车打开珠帘,自觉和伸手出来当支架。
“车都停了,自然是到了,这还用你特意来说?”白妲嫌弃的看了眼夜一粗厚的手掌,“你这手也不嫌糙的慌!”
夜一无语的看着横挑骨头竖挑刺的白妲,“姑奶奶,属下一个大男人,手自然比不过你们的了。”
“你叫谁姑奶奶呢?本姑娘有那么老么?”白妲直直翻了个白眼儿,伸手扶住卿苡的胳膊道:“主子,奴婢觉得您还真是该好好理理咱们这形貌了,您瞧瞧夜一这手,不知道的还当咱们怎么虐待他了呢!”
第927章 莫如是3
“唔,有道理!”卿苡若有所思的看着夜一手掌厚厚的老茧,这手只要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定然是练家子出身的,确实打眼了些。
夜一看着自家主子有显放到心里的模样,苦笑一声,他怎么好意搭个手还惹出这般事来,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要是整日间的像白妲她们一样,还没练上两日的剑,就恨不能把整个手包起来,那还算爷们儿吗?
戏弄完夜一,卿苡抬脚便上了宫门口备好的软轿,这轿子一看就知道是特意备下的,便连白妲白姀二人的小轿也备下了。
心中明了定然是原兴帝吩咐的,卿苡也不多问,只招呼了白妲白姀二人上了轿子,反正有免费的轿子坐,不坐的是傻子。
景叔和权叔二人看着明显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的自家主子,无语的相视一眼,果真,自家主子什么的,一代比一代记仇。
“二位可是景洪副将,景权副将?”正当景盘算着要不要找个人问问路时,身后猛然间响起一声略为尖锐的声音。
“正是老夫,不知公公是?”景洪疑惑的看着说话的公公。
“奴才全河,是侍候万岁爷的,原来是来迎郡主的,可巧郡主跟咱家说,二位副将不识得路,让咱家来给二位副将指个路!”…无…错…小…说…m。…quledu…全河满脸笑意的看着景洪二人。
“原来是全公公,还劳您跑这一趟!”景叔客气的朝全公公微微拱了拱手。
“不劳,不劳,郡主能使唤咱家,是咱家的荣幸,二位是随咱家跟着郡主还是直接去面见圣上?”全公公探询的看着二人。
“还是先去寻我家小主子吧!”景叔微微思索了下道,“反正我二人已经到了这宫中,拜见圣上是早晚的事,这个时候,圣上应该是在接见各国使节,我二人即便去了也是干等着罢了。”
“如此甚好,郡主此行是先去给老祖宗见礼,走前曾交代咱家转告二位副将,让二位副将随咱家先去御花园转转,她随后就到。”全公公笑着朝二人道,“郡主倒是把二位副将的心思猜了个准。”
猜了个准?这位主怕是算到了他们不愿意瞧见皇上吧,景洪心中苦笑,一边听着全公公轻声细语的讲着这宫里的景致,一边朝着御花园而去。
“长安你个死蹄子,我可是足足等了你一早上,自不到辰时就收拾妥当了,生怕你来了一个人闷的慌,你倒好,直到了这午时才来,你说你是不是讨打?”
刚一进殿,还没等卿苡看看这满殿都谁,便被等在殿门口的长乐一把拉了过去,看着长乐气的腮帮子直鼓的模样,卿苡捂嘴轻笑道:“哪个让你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懒床,今儿个娘跟奶奶都没在,爷爷跟爹一早就走了,没人叫我,我自是乐得偷懒儿!”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现在不与你计较,待会儿看我不跟你说个三四五六出来!”长乐听着卿苡的话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将她往何太后面前一推故作气恼道:“老祖宗您快看看,长安越发被宠的没了形,来的晚了连句道歉都没,反倒排揎起儿臣来了!”
第928章 莫如是4
“瞧瞧,这哀家还没怪罪呢,就有先来不平的了!长安,你倒好生想想,什么时候又招了这个小心眼儿的了?惹得她这般看你不顺?”何太后轻笑一声,满脸笑意的看着卿苡。
“臣女这哪儿是惹到了她啊,她呀,是看臣女整日间的懒觉嫉妒了!”卿苡看了眼长乐捂嘴直乐,“待到明日,老祖宗给她放个假,让她好生睡上一日,您看她还挑不挑臣女的理儿了!”
“好你个长安,哪个嫉妒你的懒觉了!”长乐气急的看着她,“瞧你这牙尖嘴利的模样,打小跟你斗嘴我就没赢过。”
“没赢过你还爱挑她的理儿,该!”何太后看着两人斗嘴的模样捂嘴直乐,“你呀,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平日里这满宫哪个不让着你,偏就来个长安,看你还鸡蛋里挑骨头!”
“老祖宗此言差矣,她这哪儿是鸡蛋里挑骨头啊,这分明是这么根大骨头放在她面前让她挑,怎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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