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的沉默。
“想去便跟上。”不愿再多说一句,好转身便走,临前瞥了眼不远处的树团。
注视了会好的背影,我爱罗迈开脚步。
手鞠与勘九郎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他们走了。”丁次说道。
“嗯,去鸣人那了。”井野应道。
“啊,真麻烦。”鹿丸怨道。
鸣人、小樱、佐助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他们自身难保,就不过去了,毕竟还有监察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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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真是条狡猾的蛇~~”看着手中再次软化的影分身,玛门撅嘴,很不高兴。不过,转念一想,这样才好玩嘛~~他还都没拿出武器,那么快就死的就太无聊了!让游戏再尽兴点吧!
没错,玛门华丽丽地亲自上阵与大蛇丸掐架了。…。…||
哼哼哼哼,真是有趣的小鬼……
贪婪的蛇眼看了眼倒在树边的佐助;又望了望站在中央似乎满是破绽的玛门;果然还是宇智波家的有意思;不过;眼前的这小鬼也不错。哼哼。诡异伸长的脖子以刁钻的角度向玛门的后影的袭去。伸长的獠牙刺入侧肩。
一阵剧痛,玛门垂首,刘海遮住绯瞳,似乎毫无感觉。
并非不躲。哼,玛门心底冷笑,只不过老子只懂攻击不懂防御,自动送上门来,怎能躲闪!
一把抓住大蛇丸的脖子,玛门扬起笑容。
大蛇丸扭曲皱眉。这小子没感觉么!咒印带来的疼痛比极刑更甚。
小樱惊骇地捂住嘴。玛门的肩上出现与佐助相同的印。
“痛?当然很痛了!”抓着大蛇丸的脖子,玛门转过身,笑得狰狞,暗红在眼底流转。
这、这小子怎么回事!居然挣不脱!远在树丛的身体,手上出现暗器,准备投掷。
可是少年突然一阵哆嗦,放开了大蛇丸的脖子,脖子也因此恢复原长。
哼,原来是强撑么!
大蛇丸猜错了。
“呵呵~~玛门,你说单独行动?嗯?”由远及近的声音,淡雅中却蕴着不可掩饰的怒气,“还有,那边的小蛇,今天吃的菜该是红烧蛇肉么?”
在阴影缓息的大蛇丸只觉铺天盖地的压力,喘不过气。
十二、十三
“嘿嘿嘿嘿……”玛门近乎傻笑地靠近好。
“呵呵~~”笑容不变。
“嘿嘿……啊,小爱你也来了啊……”想扯话题的某只。
“呵呵~~”笑容仍不变。
“啊,那条蛇跑了,不追吗??”滴汗的某只。
“呵呵~~”笑容继续不变。
“小爱不好意思呐~~白来了……”佐助晕了,鸣人晕了,连最后仅剩的小樱也晕了。
“呵呵~~”笑容还是不变。
“我说好,那个……”终于直视面对的某只,“我不是……啊,痛!不要摁!放、放手啦!”
“不是故意的吗?嗯?”手下不变摩挲着那个黑色咒印。
“……啊,真舒服……”感受到好源源输入的温暖,玛门放松了神情,长叹。
片刻,咒印化为浓稠液体,淌入地下。
这……是新型蛇毒?
“小爱,这次抱歉了,你们还是继续考试吧。”好似乎决定无视某只。
淡淡地扫视混乱的周围,我爱罗率先离开。
在搞什么啊!无语的手鞠和勘九郎跟上。
收敛笑容,好看向玛门,“我们也还是继续单独行动吧。”
!!玛门瞪大绯瞳,“刚才的单独行动已经结束了,现在还是……”
“不,我们似乎是在一起太久了,是该偶尔习惯一个人的时候。”无论是脸色还是口气,都告示着好很生气这个事实。
玛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就眼睁睁地看着好独自离开,咬牙切齿。不是生气我受伤么!怎么还一个人走啊!况且!谁不会受伤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第二次了!第一次他在,第二次他不在。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两次绝对是故意的!玛门,你该好好反省了!至于那条蛇……哼!
……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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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第三场的预选。
有些纳闷的是,鸣人赢得居然有些勉强,照理说应该轻松胜利,以他现在的实力。那家伙,还想要保留么?还是有什么苦隐?不过让玛门烦闷的不是这个,使他最苦恼的,趴在铁栏杆上,他望向对面。两只都带着面具,因此看不见对方,这样带来的效果在外人看来并无不妥,相反若两个暗部亲昵地站在一起才会觉得奇怪。然而在少数熟人看来,譬如鸣人、我爱罗甚至三代,就会甚觉破天荒了。
比赛索然无味,该赢的的赢,该输的自然不会赢。只是有些看不惯那个姓日向的,什么怪理论,自诩很疼弟弟的某只冷嘲,自己无能便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甚至迁怒妹妹。虽然这样想,但他也懒得去管闲事。
另外就是小爱差点暴走,作为暴走的代价,对方估计终身残疾了。介于两只的心思都不在这,并未多加关注,否则肯定凑热闹。
预选结束后,玛门慢吞吞地朝好的方向走去,见好似乎转身要离开,又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好……我们回去吧?”
带着面具的好盯了同样带着面具的玛门五秒,然后说,“……嗯。”
玛门不知道好恢复正常没,但他自己也觉得委屈,所以这次并未特别的让步。
一夜,无言。
***
'西方有奇怪的波动,不放心,去看下,一天之后回来。勿念。'
好留下的。
两人都已习惯对方的气息,因此玛门连好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不过,只有一天。
哎……居然真的不带他……
玛门呆呆看着那清俊的字体。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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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洁妮闺房。
一封精简的信安然躺在水晶桌上。
'洁妮,想你了,来看看我吧。'
·
—————————————————十三——————————————————
一天其实很好打发。玛门摸索着该怎么度过这无聊的24小时。鸣人他们在特训,他就不去打扰了,而现在的我爱罗,嗯……肯定很无趣。那么,干什么?
晃悠着,半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无语,玛门最终决定随处逛逛,一天很好打发的……
***
“鸣人,把衣服拉开。”
“干、干嘛,好色仙人!”
“叫你拉开就拉开,哪来那么多废话!”
“……”默默地拉起衣服。
“嗯……果然如此吗?……五行解印!”
“啊好痛……”摔到在地的鸣人大叫,“干什么啊!”
“现在试试查克拉怎么样了?”
“……诶?”怪不得九尾的查克拉不能用……
悄然离开,看来鸣人没事了~~~
***
“不要、不要过来!!救命啊!!!”
“沙瀑送葬。”手掌收缩,握拳,漫天血雨。
“啊啊啊……”凄厉惨叫,然后湮灭。
嘻嘻,小爱还是那么~~别扭~~
***
下面,该去哪里呢……
轻抚着怀中的安拉,玛门思索着。去老头子那吧……
“玛门。”
回首,玛门呼吸一窒。女子黑发,墨瞳,轻灵似仙女,神秘似精灵。“……洁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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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叫我来了?”嵌坐在柔软沙发中,洁妮打量玛门与好住的地方,边询问着。
“嗯?什么?”成年的玛门疑惑。
“……呵,果然么……”洁妮苦笑。
“果然什么,你怎么想到会来找我的?”
未语,洁妮从怀中抽出一封信,递给玛门。展开。
“……洁妮啊,你知道我写信不用印刻字体的吧?”玛门看着那工整的字失笑。
“是啊,但是,试试不可以么?”洁妮有些恼怒地反驳。
“是是~~虽然不知道那个寄信人是谁,你既然来了就算了~~~今天就带你玩一天吧,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幸亏好不在……
“玛门,好呢?”从刚才就没有看见。
“啊,他啊,出去了,大概晚上或者明天就回来了吧。”汗颜,玛门再次庆幸好不在。虽然就算在了也不会怎么样,但他就觉得不舒服,很别扭……
“是吗?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你想去哪里玩?”玛门问道,其实没啥地方好玩的。
“不,就陪我聊聊天吧。”洁妮望向窗外,“阳光很明媚呐,我们去外面晒晒太阳吧?”
玛门眨眨眼,顿了顿,“呃?好吧。”然后起身,带路,开门。
攥紧手指,阴郁地眸子望着玛门的背影,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肢体接触。
***
“玫瑰,很漂亮。”成海的花骨朵,洁妮由衷地赞美,笑靥灿烂。
“谢谢……”玛门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洁妮坐在好的躺椅上,虽然玛门想拒绝,但他不好意思开口。啊……好不在……真好……
“玛门……你,变了很多呢……”微叹,“我们回不去了么?”
“哈哈,洁妮有那么多男的追,说什么呢~~”
“连单纯的伴侣也不可以么?”起身,洁妮从后面抱住玛门。
“呼~~洁妮……”玛门偏过头,刚想开口,却被樱唇堵住了嘴。
……
“哈哈~!偷袭成功!~”洁妮陡然放开愣愣的玛门,得逞般地笑。
玛门捂额,摇头失笑,然后恶道,“你给我差不多点!!”如果好在的话……他不敢想……
“好嘛~~我不闹了~~~”洁妮吐吐粉舌,“对了,我从老爸那捞了几瓶陈年酒,我们去喝吧?”
“沙利叶那啊,好吧~~”两人再次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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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红岩地,空旷荒凉。细细沙岩,漫漫茫寂。
“呐,我都来了,不出来么?”清雅的声音回荡。
静默了会,好突觉一阵诡异之感,低首,灰色的氤气自脚下冒泛,一丝灼人,向一旁踏出那片灰色。渐渐,氤气越泛越甚,凝成一个斗篷人形,却是浑浊一片,只有轮廓。“呵呵呵呵……麻仓叶王……”声音嘶哑可怖。
没有实体么……呵呵,不过,看起来不弱~~下瞬,火灵出现在好的身后,热流吹起好的发丝,飞扬。
“果然是你么?”好想起那个梦,“有点后悔没有及时杀了你呢。”嘴角含笑,眸中却无笑意,声音压抑着冷气,迫势逼人。
“哈哈哈哈!”那个阴影蓦然大笑,破哑的嗓音满是嘲笑,“红莲之火都没有烧死我,我还会怕你的火灵么!!”
“能否烧死你,试试不便知道了!”
红光冲天,如凤凰挣扎地涅槃……
***
“砰!”高脚杯落地破碎的声音,深血色的酒流淌一地。
“……洁妮!你下药?!”还是最烈的那种?!
“不,我没有,不是我……”洁妮显然也神志不清。
身体是一下子热起来的,欲火纵身,干渴难耐,呼吸浑浊。
魔界的人最抵抗不了的便是俗称的“春药”,甚至经常用它来调情,而玛门不需要,所以几乎没有用过。
可恶……该怎么办……身体急需冰凉……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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