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此言却是大少也,此必让天下英才共入我彀中矣。”闻得方宁这一提议,却只让一旁的陈宫,陈登二位大才,双眼一阵亮。
也不怪二人会有此行模样,要知自高祖建国四百余年,自这有汉以来,凡举官者,无不是靠孝廉制,以为天子选拔门生。
可是孝廉制是什么?《汉书?武帝纪》里有云:“孝谓曰善事父母者,廉谓清洁有廉隅者。”其实,这所谓的孝廉制,选的也就是一个品德的选择,也就是所谓的名声。
若名声好,自然就可以举孝廉制的。才学倒是其次。
这一种选拔人才的制度,在先期,倒也是起了些作用,选的人才,大半以上都可以说是德才兼备的人物,只是这世间的东西,最经不得的便是这时间的消磨。
这举孝廉制度,到得后期,举荐者推荐的人,却大半都是以自己的喜好,或者私交,或者是贿赂程度来定。
如此种种,试问这天下间,那些真正有真才实学,而又不喜好钻营,不知道徇私舞弊的人,他们那大好前程,却也就这般埋没了。
如今,方宁这种设立的招贤制度,却也算是一种创新,虽然也只是在举孝廉制度的基础在加上那么一点点比较人性化的因素在里面,可是,这情况,确能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待馆建成之日,公台,元龙,子仲,汝三人,却需与我把我关,挑些合适的人才,也好充实州内各郡各县地。”
“我三人把关?”陈宫,陈登,糜竺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就不知道这把关,到是怎么个把法。当下有长史陈宫问道:“却不知明公这把关却是以何为准。”
略微一思虑,方宁便开口轻笑道:“这标准嘛,倒也好定,我这却有一句话送与你三人,至于怎么个把握这度,我却需多依赖于你三人慧眼识英才了。”
“请明公示之。”
“德才兼备者,吾必重用之,若有才无德者,则慎用之;若有德无才者,则宽用之;若无才无德者,则乱棍打出,交予都尉处,自当受律法制裁。”
陈宫,陈登,糜竺三人,大眼瞪小眼,三双眼睛互相滴溜溜一转,他们三人,皆是人中英杰,方宁把个标准说得如此浅显,又如何还能不明了。
“妙,妙啊,实在是妙……主公此语,当真乃惊世之醒言也。”闻得方宁此言,做为长史的陈宫,顿时拍手大笑不已。
“宫立刻着人去办理此事。”此时的陈宫,显是颇为兴奋,站起身来,便要往门外走去,去寻那些个匠人来。
然而,却听得方宁哈哈大笑道:“公台却是操之过急了,这匠人,哪还需公台去寻,这徐州城内,最好的匠人,怕都是在我这糜大舅兄家里呢。”
“呃……言之有理,看来此事还非得麻烦子仲不可了。”
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件文人的盛事,接了来主办只有好处,却是没有坏处,糜竺对于这事,自然是不会再错过的。
当下由糜竺应下了这差事,方宁,陈宫等人,又细细的把个筛选关键处给理了一遍,这事遍也就算是基本的确定了下来了,乘着建这楼还善需几天时间,一边却又让方宁,写上州文,加盖上大印,分往徐州各州郡。
只言州牧府事,录有一技之长者为军中效力,不论出生,只论才德。
这一创古今未有之盛举,顿时,便是吸引了一大批有真才实学,但却无有出人头地的才子佳人们来此处投效于方宁。
招贤馆,招贤招贤,招的自然是要大贤之人,只是这效果,却是并不怎么个好。
馆建成日,这彭城内,来看热闹的人倒是不少,只是真要说有投效于方宁的,几乎也是没有。
倒是颇有几个寒门子弟,自知此生投官举孝廉无路,今见得方宁如此,便也兴着不管结果如何,只待投个名次试一试的念头。
不想,这一试,却算是试灵验了。
所谓千金买马骨,只要这先来投之人,多少有些才华的,方宁都不会吝啬于官位,小到一乡之游矫,大到一郡之从事。皆要人才。
第一日,方宁招到者不过寥寥几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之久,久到几乎连方宁自己都已经快有些灰心丧气的时候。
这一日,终是为方宁得了几位大才而来。
你道那几位大才是谁,却也是这徐州本土人士,一个乃是琅琊人复姓诸葛名谨字子瑜,一个乃是这彭城人氏也算是这彭城的大士家,姓严名畯字曼才,还有一人,却是临淮山阴人氏,姓步名鹭,字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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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徐州二张】………
这三人,因相互敬佩其才,而结为好友,共游江东诸地。
而今却是那严畯收到家中来信,言这徐州城已是换了新主人。如今,这一方天地却已经是狼烟四起,大乱将起,做为世家大族,自是需要投靠一方主人。
他们严家的根却是在这彭城,自是需要投靠方宁,于是便去信招回严畯来,而此时严畯本与那诸葛谨,步鹭正游学于江东。听得这徐州之变化,方宁设招贤馆于彭城,那一句,才德兼备重用之,有才无德慎用之,有德无才宽用之的典故,早已为他们所知。
出于好奇,便也一同严畯来看看,也算长长见识。
却是好个方宁,却也该他时来运转一回,这一看,这三位仁兄,便看入他彀中矣。方宁却也不是那种忌才之人,自经得陈宫,陈登,二人考验后,这三位却是有其才。方宁便直接把诸葛谨,步鹭,严畯三人一并聘为从事。只待得他们在州里先随着陈宫,陈登他们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州里事务后,便要放到各郡去,也是任一地太守的大才。
三人此时年纪却是尚轻,闻得方宁这般打包票的说,只待他们熟悉了州务后,便直接给予以一地太守之位以相待,三人皆是大喜过望。这一声“主公”却也是喊得心甘情愿。
只是不想,待得第二日,这三位仁兄到长史府正式报道后,那严畯却又郑重地向方宁推荐二人,此人,一位也是这彭城人,姓张名昭,字子布,另一个,却是广陵人氏,姓张名纮字子纲,此二人,皆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也。
江东二张……当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方宁几乎都有一种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这太让人兴奋了,张昭,张纮是谁?这两位可是真正的号称王佐之才的人物。
其才,就如那田丰,沮授一样,他们只是没有荀彧,荀攸那么大的士家背景而已,其实若真论其才,二张比之二荀,亦是不枉多让的。
这一刻,方宁只感觉到眼前好多好多的星星在转呀转的,这实在是太让人幸福了。
当下,命人备了手札,又备了厚礼,方宁带上陈宫,陈登,糜竺,以及新投来的诸葛谨,步鹭,严畯三人,稀稀拉拉一伙人,却就这般走至张府。
却是那严畯与这张昭都算是这彭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严畯小时尚还拜过完张昭,到他府上求过学问呢,所以,按这般算起来,这严畯,却还与这张昭有些师徒情份在里面的。
此次,算是严畯介绍方宁而来,那严畯,却是早就有与张昭通过了气。这一次方宁率手下一众人物前来,自是见着正主儿张昭的。
待得分宾主坐定,一番客套后,方宁终是道出了来意,只道:“方今天下大乱,四方云扰,宁才疏德薄,欲求张公出山,以教我安邦定国之策也!”
却见得上处,那张昭只微笑而不语,只以一双眼睛细细的把个方宁打量了个通透,只待看得方宁心里毛,方才轻笑道:“将军以为,这天下,乃姓谁者乎?”
这一问,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大概便是如现在这般个情况吧。
这天下,是谁的?你看看这话问的,是多直白,此时的张昭几乎已经是在等问方宁,你是愿做那盖世霸主,还是做那扶大厦于即倒而力挽狂澜的忠臣?
这一刻,方宁却是把不定张昭的心思,却也是不敢乱回答的,谁知道这张昭问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思,若是说这张昭满心的忠义,而方宁却回答一句“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好了,若是方宁回答了这么一句,那就表示方宁是有野心的,要去做那个枭雄,而张昭却是个大大的忠臣,两相不对路,人家张昭自然是不理你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再如,若是方宁回答,我要做那力挽狂澜于即倒的忠臣,可是人家张昭心里又想着要随一代霸主,开创一番伟业呢?这种情况下,方宁又是答错了,也还是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一拍两散。
所以,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在不了解张昭内心想法的情况下,方宁对于张昭这个问题,却实也是不好回答的。
然而,见得方宁为难,这张昭却也不去点破,确是马上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只听他朗声笑道:“将军以定乱为主,虽是仁心,但自古以来,治乱无常。自高祖斩蛇起义,诛无道秦,是由乱而入治也;至哀、平之世二百年,太平日久,王莽篡逆,又由治而入乱;光武中兴,重整基业,复由乱而入治;至今二百年,民安已久,故干戈又复四起:此正由治入乱之时,未可猝定也。将军欲斡旋天地,补缀乾坤,恐不易为,徒费心力耳。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数之所在,理不得而夺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强之乎?”
好,,,好你个老小子,却原来你也是有个不安份的心哪。什么叫顺天者逆,逆天者劳,什么又叫这天下由乱而治,又由治而乱,不就一句话,这天下已经乱了,你要顺天意,去夺,去争……
那我方宁便遂了你的心愿,那又何妨。
当下,方宁站起身来,却是一脸肃然道:“宁虽名微德薄,愿先生不弃鄙贱,出山相助。宁当拱听明诲也。”
“老夫闲散惯了,却是怕有力不从心之时也。”
这算是已经心动的一种表现,方宁相信,若是自己再加把劲,必有所获。
当下,方宁轻撩下摆,而微躬身相请道:“公有经世奇才,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开宁愚鲁而赐教。”
这一拜却是长拜而不起,却是足显得方宁之诚意。那边厢,却又经得步鹭等人一番轻劝,张昭终是轻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吾亦知方将军至这彭城,做的好大事,今日既然方将军亲自登门相请,看在子曼面子上,我便允了你,只盼你莫要辜负了我一番心血。”
当下,那张昭便下得主位,把个方宁让于上位处,拜了一拜,口呼“主公”,这却就算是认了方宁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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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神级外交的刘备】………
待得方宁这边搞定了张昭后,却又连夜起程亲赴广陵而去,见得广陵张纮,一番促膝长谈,再加上有张昭,步鹭等人的手书,自也是从了方宁,张纮又向方宁推荐同郡二人,一人姓秦名松字文表,另一人姓陈名瑞字子正,二人皆有谋略,方宁也一并纳之,遂同与方宁回到了彭城处。
待得方宁回到彭城后,却不想这时,张昭却又为方宁介绍了二位大才来。下邳裴玄裴彦黄,丹阳唐固唐子正
方宁顿时大喜过望。自回到彭城,待要安排职位之时,却不想那陈登,陈宫二人,却是以自身才学不足以担大任为由,退出了,长史,治中一职,却把个长史位让与张昭,而治中一职,让给了张纮。却是这二人闲那职位太烦人,如今,这二人,解脱了出来却只退居于二线处,亦学那徐庶,只做个清闲的军师祭酒去了。
张纮,张昭二人擅长的也是内政方面,自也不会太去矫情推辞,只拜谢了陈宫,陈登二人后,却是忙活开了。
徐州城内,自有张昭,张纮这两块大招牌摆在那后,那招贤馆内,一时顿时是从五湖四海来这投效方宁的都有,此一时,倒是让方宁大大的充实了一下自己那空虚的人才库。
方宁自在徐州城内大搞展,大搞建设,弄得风风火火,好不热闹,而豫州,刘备这,此刻,亦是风风火火的,一路紧赶慢赶的终于是在十多日之后,带着满身的疲惫,进入了豫州地界。
而此时的曹操,大军早已是入了梁国地界,在其身后,曹操大军所过之处,便如蝗虫过境般,一扫而空,遍地饿孚,只看得刘备双眼只冒星火。
这豫州之地,以后可就是他刘备的老巢所在了,可是此刻,却被弄成这般一副得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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