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槟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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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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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兰姐。”章晓凌拉了刀静兰一下,示意不要再讲了。因为章晓凌脸上的奶油是刚才和成澍接吻时给弄上的。

成澍在一边看着刀静兰恨得牙痒,但仍旧一脸的笑意。

凌杰、邵华放好蛋糕;插上腊烛;而申昊则关了手电;举起一个应急灯站在旁边的坐栏上;徐君抱着两件礼物站在一边。

“成澍,介绍一下。这位小姐是——?”邵华在大家坐定,腊烛已经排放好后问道。

“哦,”成澍扭头看了一下旁边的章晓凌,章晓凌也刚好扭头看他,四眼一触,马上回过头,但成澍还是拉起了章晓凌的手:“她叫章晓凌,是河南人,我们一个班。”停顿了一下,用另一只手不片段的摸了一下脸,对章晓凌介绍:“刀静兰你们是认识的,这位是凌杰,云南大理人,住南山。他旁边这位是徐君,是外语系的,是云南开远人。”

徐君说了一句:“我们住在一幢楼里,平时都可以见到你的,今天终于知道你叫什么了。你好。”

章晓凌笑笑说:“是啊,你好像是住在一楼吧。”

“是啊,我住一零三宿舍,有空来玩。”徐君十分自然的说。

成澍又接着介绍到:“这位是申昊,日薄西山天昊,我们是初中同学,我们家在一处的。”

“是好朋友加铁哥们。”申昊特意又加了一句:“他救过我。”

“这位是邵华,我同他在来学校的火车站上认识的,我们都他叫华仔。”成澍把手搭在邵华肩上说:“他是足球场上的健将,吹得一把好笛子,能文能武。”

“别听他瞎讲。”邵华说:“只是偶尔玩一下吉它。”

“你会弹吉它,有时间教一下我啊。”章晓凌伸过头来说。

“好,只要成澍愿意。”邵华开开玩笑,大家全都笑了。

“哦,着点忘了。”申昊从石桌上取出一个长长的礼物,用礼品纸包着,:“生日快乐。”

“谢谢,”成澍接过来,用手猜了一下份量:“这么沉,是什么?”

“剑,青铜的,挺沉的吧。这以后你就不用再拿什么树枝比划了。”申昊说:“等你练顺手了咱俩来比试一下。”

“你也练武?”成澍不解。

“上了高中就开始练了,只是那时起步晚,比你可就差远了。”申昊点上了一根烟。

“好,一言为定。”成澍和申昊击掌。

“生日快乐。”徐君也递上了礼物,没有包装,像是字画类的。

“我可以找开看一下吗?”成澍接过问道。

“当然,只是见笑了。”徐君说。

成澍打开一看,一副双蝶戏,色彩,画工,印章,装帧都无懈可击的一副中国国画:“好手笔啊,你自己的画的?”成澍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们的徐君可是有名气的,她高中时有一幅《独》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画大赛的特等奖,可是少有人得到她的真迹哦。”刀静兰说。

“徐君,什么时候也给我副一幅啊,怎么样?”凌杰在一边说。

“好,下次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画一幅送你,但是可别忘了请我吃点什么啊,比如什么大理的特产啊,或是带我到大理去免费玩玩。吃住什么的费用呢就全包。”徐君说。

“行,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凌杰说。

“好了好了,点腊烛吧。”邵华说:“吃了蛋糕就开始活动了。”

“行,点腊烛。”申昊看看表:“都快十一点了。”点上腊烛后大家催着快点许愿。

“还许愿啊,刚才在宿舍里我已经许了两个愿了。”成澍对大家说。

“没关系,今天吃几次蛋糕就许几个。快,尾巴都快长出来了。“邵华说。

于是成澍又许了两个愿。于是七个人边拍手边唱生日快乐歌,气氛不如宿舍里热闹,但这种在山上过生日却无开中增添了几份情趣与漫漫。

切完蛋糕,成澍一边分一边说:“今晚可不准再用奶油涂脸了。”话还没有说完,凌杰抠了朵红色花朵涂在了成澍脸上。于是邵华又涂了一打绿色,各种一个加,申昊则将手里的蛋糕整个的压在了成澍的脸上揉了又揉。章晓凌也被涂抹了一些。只有刀静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成澍的笑脸不言语,转眼看看章晓凌。眼里不知不知夹杂了一些饮恨还是祝福,抑或只是不敢敢流出的泪水。正在那儿发呆,被凌杰抹了一把。刀静兰只是笑笑,并未像平时会站起来非去人算账。就这样又就大家轮流抹了一次,完全成了个大花脸。刀静兰并不在意只是用纸自擦了去。申昊见了,知道刀静兰此时的心情。于是把刀静兰拉到了一边,二人走到离亭子不远处坐下。这恰被章晓凌看在眼里。但她并不言语,依然和成澍他们玩着,吹着牛。尽管她以女性特有的敏感觉察出刀静兰对成澍的感情,但她相信成澍那句“我爱你”不是酒后失言。因为那句话一旦说出了口就成了一种责任。成澍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这一点她十分确信。

下午二点多钏成澍起床刚洗濑完,于是上床看了一下礼物,在章晓凌的礼物里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愿与你一同走过春夏秋冬。凌。”正在整理时,梁爽见宿舍里没有其他人,拿过一件毛衣递给成澍说:“这是刀静兰让我转交的生日礼物。”语气显得十分的平淡,成澍怔了一下。

成澍接过来一看,和刚到校时和刀静兰到市里买的那件一样,用手一摸,原来是手功打的。一时间,成澍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刀静兰的是真心的爱他,但他并没有言语,吧了口气,把毛衣折好放入了箱子的底部。

“你昨晚说醉话,还说是为了成全我和刀静兰?”梁爽问道。

“不是醉话,也不是——,也不是成全你们,我是真心的。”成澍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梁爽说。

“你在勉强自己,我知道你更爱刀静兰。”梁爽又说:“你不是从不做勉强自己的事吗?”

“你在勉强自己,我知道你更爱刀静兰。”梁爽又重复说。

“我告诉你,”成澍一下火起,语气一下子也提高了许多,显得十分沉重,又显得十分愤怒:“我告诉你,我是真心的。我不会用这种事当儿戏的。你也知道,爱情是一种责任。我告诉你,我在干什么,我很明白。”他的声音几近撕心一般的吼叫:“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就一句,我爱的是章晓凌,不是刀静兰。我奉劝你也中要自以为是。”说完头扭向一边,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梁爽呆在那儿,他从未见过成澍会这样。

二人都不言语,只有成澍在不停的抽泣。

“对不起,我出去走走。”过了一会儿,成澍静静地说了一句,柜子门也不关就疾步走出了宿舍。他抽泣着,眼泪还在不停的流。下楼后东游西走的,迷迷糊糊地走到校外农村。不知道是怎么就走到乐瑶租的房子前,上楼后敲响了乐谣的房门。

“谁啊?”房里有人应到,随及房门打开了,乐瑶开门一看见是成澍也十分吃惊:“成澍,好久不来了,进来吧。”说着把成澍让进了房间。

成澍还在迷迷登登,只是机械的向乐瑶笑了笑。

“你没事吧?”乐瑶见成澍脸色十分难看,就拍了成澍一下。

“哦。”成澍这才回过神来,冲乐瑶笑笑说:“没事,天气有些冷。”他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好久没过来了,我说过来你这吃点东西,不介意吧。”

“没事,没事,刚好,上午回来时我买了些菜,刚好。”乐瑶见成澍目光闪烁,知道是说真话,只好把假话当真话地说:“只是这里缺少一个厨师,愿不愿意到这里做厨师?”

“行,只是吃完了别让我洗碗就好了。”成澍说:“只是怕我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还没吃呢,怎么就知道不舍我胃口啊。”乐瑶坐到床上说。

“只是怕打扰你。”成澍说:“要不,我常来这儿做厨师。”

“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这里随时向你打开大门。”乐瑶笑着说。二人谈着又谈到了文化、文学,到社会现状,时间不觉到了六点多,天已经黑了,乐瑶起身打开灯说:“行,开始行动吧,成澍厨师,今晚看看你的手艺。”

“行,开工吧。”成澍也起身,一起到厨房里。

乐瑶淘米煮上饭。成澍把菜洗好,茄子、西红柿、土豆、一半只鸡,这些一一切好,成澍又取出各种有的调料,各种准备好,见这么多菜,就问:“乐瑶,你一个人卖这么多菜?”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夺得了华中地区在校学生优秀记者,并获得了湖南日报的兼职记者资格了。”

“不早说,早说就买点酒来一块庆祝一下。”成澍点上火,放上锅,等油欢时说。

“放心,一切准备妥当。我起先想一个人庆祝来的,刚好你来就一块儿庆祝了。”乐瑶高兴的说。

“那就今天来分享你的快乐了。”成澍说着就把土豆丝倒进锅。乐瑶在一边看着,不大一会,一个油淋茄子,一个醋馏土豆丝,一份青椒鸡丁,一份西红柿鸡蛋汤就做好了。饭早就熟了。于是二人搬桌上菜加酒,在客厅里坐下。

“祝贺你,未来的大记者。”成澍举起了杯。

“别这样说。”乐瑶虽这么说,但却抑制不住的开心也抬起了杯,二人碰杯,一口干了,喝的是啤酒。

成澍倒酒。

乐瑶一样菜夹了些品尝,成澍拿着筷子看着乐瑶问:“怎么样,还合口味吗?”

“嗯,看来以后你不来我也会把你拉来的,真是太可口了。”乐瑶点头说:“真没想到你能烧出这样好的一手菜来。”

“尝尝汤怎么样。”成澍说。

“对,我试一下。”乐瑶用汤匙盛了点汤,在嘴里咋了一会儿说:“这汤也不赖,我就喜欢这种酸酸的味道。嗯,好极了。”说着向成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夹菜喝酒。最后乐瑶喝醉了。成澍把她扶在床上休息,把桌上和厨房里收拾好,打扫。抱着一本书在那照顾惜乐瑶一晚,天亮时见乐瑶还没醒,就冲了一杯浓茶,留下了个纸条:“醒来后喝杯茶,那本《西方文明吏》我借读,下次来时还你。记住,下次少喝些酒。”放好后就离开了。

星期二下午,学校都不安排课,而是全校性的团校和什么党校学习的,一般是请学校里的领导人做一些演讲或是讲什么形势教育。今天是请学校党委书记讲有关党风问题。成澍听了没几分钟,就借做出了礼堂,本来准备到后山去的,可刚一走到大门口时遇到了阳旭。

“师兄,好久不见。”成澍笑着打了个招呼。

“怎么还是叫师兄啊。也是,有好些时间没有见你了。”阳旭的笑依然那么的有魅力,有种让男人都会心动的感觉。:“这久在忙什么呢?”

“也没忙什么,只是逃课到图书馆看书或是去玩玩。”成澍耸耸肩。笑说:“日子过的多少有些空虚。”

“你还会有空虚的感觉。”阳旭把成澍搂着,边走边说:“有的人已经虚到失去感觉了。那才是可怕呢。”

“对了,校广播站那个人的声音真是好听,是你吧。”成澍抑头问道。

“哦,播得不好,这久老是出错。”阳旭在现实中的声音同样让男生羡慕的噪音:“准备干一久就下了,让大一的新生去干吧,我也觉得有些累了。”

成澍不解,但也没有说话。

“有时候,做一件事老是那样,时间一久就会烦感。”阳旭脸上的深沉一如他的话一般:“干播音也播了五六年了,想换一个自己不曾涉及的领域,去尝试一下,看看自己除了播音外,还能干点什么。”

“想法不错,可你舍得放弃吗?学生对你的播音水平可是有口碑的,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成澍劝道。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人的一生有很多东西是要舍去的。只有这样,你才可以轻松上路。”阳旭停了一会儿:“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但最多一年你就会清楚,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舍去爱情、友情甚至于亲情。”

成澍觉得这太沉重了,只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人生实在是太沉重了。”为了转换气氛,于是笑着说:“对了,忘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朋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阳旭笑着看着成澍说:“至少有人还记得你的生日,而我——”阳旭打住不言语了。

“想不到你也是个性情中人。”成澍说这话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肩上的那只右手。那手柔软但不失骨感,就这样,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走到了北山后面。这里因为有大学,占据地理优势,所以饭店、商店、舞厅、茶室什么的一应俱全。

二人走了一间咖啡吧里,里面灯光晕暗,有几对情侣在包厢里,外间就是工作人员在。音乐是那种闲云野鹤。气氛被灯光一映又显出几份暧昧和温馨。

二人要了两杯咖啡,点了一些食品坐着吹牛。十分的随性。

“你家里就你一个儿子吗?”成澍边搅咖啡边问。

“我是独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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