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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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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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敢站在那边,我渴了,我想和酸梅汁,冰凉冰凉的。”姚妁歪着头笑,有狡黠的味道
  
  许秣然手一抖,杯子哗啦的一下子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阿贝?”
  
  姚妁光着脚丫子,呼啦一下从床上下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捏着他的脸颊,咬着嘴唇笑:“许秣然,你越来越厉害了啊,谁允许你不随时准备酸梅汁,谁允许我一觉醒来你不在旁边削果子的,恩?”
  
  许秣然的手抖动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姚妁,这招未免太难套了。”他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他特有的斯文,一边说一边帮她扣上纽扣,像是以前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姚妁,带着淡雅的微笑,像是一朵莲花。
  
  姚妁转过头去:“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希望回到我20岁之前,你还叫我‘阿贝’,我还会怒气冲冲的连名带姓叫你,你不允许自欺欺人,也不允许遗忘。”
  
  我曾经这样爱过一个人,爱到骨头里,却又亲自毁灭,我爱过你的温柔,也爱过你的残忍,直到,我不再爱你。……姚妁
  
  我也这样爱过一个人,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爱过一个人,那一场爱情,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许秣然
  
  姚妁站起来:“我晓得江东在你那里,他现在还小,你也有的是法子让江东忘记我,许秣然,我已经不愿意再爱你了。”是一种几乎灭绝所有光芒的黑暗,这是第二次,许秣然错过姚妁的手,她的那边,黑暗已开,他的这边,却是越发光亮。
  
  在经历一长串的煎熬与痛苦之中,姚妁所有的东西都认,最后是,死缓。江西仿佛仍旧是抱歉,妖娆的像一朵花,姚妁像是灰飞烟灭一样,仰起头,多少度多少度的角度是最完美的,又想起鲛人的故事
  
  鲛人:人首鱼尾,貌美善歌,织水为绡,坠泪成珠。发色深蓝,深碧色的眼睛。寿命是人类的十倍左右。奴隶主畜养鲛人,成年后便剖开鱼尾,分成两腿,以人形拿到东市西式上出售获利。
  
  姚妁不敢说自己是鲛人,可江西一定是那个奴隶主才对。
  
  姚妁安静的看着警察帮自己戴上手铐,银色,并且是第二次。江西似笑非笑,说先走一步,身后是一群助理,严厉赫然在其中,她被警察带走,脚步缓慢,在上警察的一瞬间,她瞧见许秣然安静的站在角落里,有着笑容,姚妁站在他的面前,他细心的弄好她的发丝,声音有些一些细碎,他拥住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头发越来越长了,衬的自己的脸色非常不好,改天我来帮你剪掉,这么多年,不晓得手艺有没有退步。”
  
  警察上路过很多风景,姚妁看着这一切,几乎是一种从心底绝望,她能活多久,在死刑之前,她究竟能不能熬过这两年,医生的警告,病危通知书,苍白到绝望的脸颊,像是一种鬼魅,监狱生活与以前一样,经常半夜半夜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雪白色。全身都是一种窒息的疼痛,这样的痛苦折腾的她是死去活来的,姚妁太阳穴疼痛,小腹,还有更隐秘的地方。
  
  昏暗,纠结,绝望,亦或是痛苦,没有谁可以拯救谁,只有谁,更加堕入地狱和黑暗,这样一个绝望的地方,你可以期待什么。
  
  江西的生活仿佛又恢复到以前的淫靡,他始终漫不经心的调教,和许秣然保持着一种似乎是敌对,也似乎是朋友的关系,许秣然依旧每天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对江东一种近乎无法无天的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前看过一个恐怖微小说是:他的肩膀痛了很久了。 
痛到不得不放下繁忙的生意,到一个名医那里求诊。 
“双侧肩胛骨骨癌,晚期,还有半个月时间了。”医生冷静地下了判断。 
他震惊了, 
“我才二十三啊!” 
医生同情地望着他:“手术没有什么意义了,回去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 
一个月后,他再次来到医院。 
虽然面色带着迷茫,但是看起来不象是要死的人。 
他对惊讶的医生说:“上次回家之后,我就待在家中等死,没想到过了一个月, 
我还是活着,而且,我长出了这个。” 
脱下上衣,一对翅膀从他的肩膀后伸展开来。 
光洁、闪亮,这是一对天使的翅膀。 
医生吞了吞口水:“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事?” 
“没有。” 
“哦,那很好。”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给他打了一针。 
他惊奇地晕倒了。 
医生将他拖进手术间,掏出了手术刀: 
“我已经诊断你患有骨癌了,就算你变成了天使,也必须患骨癌而死。” 
医生开始切割他的翅膀,血,飞溅到医生秀气的脸上。 
“天使也好,恶魔也好,我的诊断,是不能错的。”
我当时感触非常多。
就像那一句
没人可以逃的过宿命
姚妁是这样,许秣然也是这样,江西仍旧是这样。




☆、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3)

  心指引的方向,才是生命的归宿。
  
  姚妁的不适从最开始的视力,最开始以为是近视,最后才发现从最开始的字迹模糊,到天空乱成一团,再到,就算近距离也无法看清那人的容颜,像是近视1000度的人,她窝在一角处,拒绝与所有人说话,模糊,混乱,纠结,缠绵。
  
  “诶,新来的。”有人踢她的脚,姚妁仰起头来,她的瞳孔非常干净,因为已经看不清楚的关系,她只有淡漠的微笑,像是默默的将自己笼罩起来,不晓得是哪里惹到她,那人似乎更加不爽了:“你凭什么这么拽啊。”
  
  “我没有。”
  
  啪,姚妁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那人的指尖疼的发颤,姚妁的唇角渗出鲜血来,旁边就是墙壁,她的脑袋里乌拉拉的作响,眼前有火花在绽放,姚妁无法看清人,便也无法抓住那人,所以语气瞬间淡漠:“我不晓得你是谁,但是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惹恼我。”
  
  在气氛瞬间冷凝的时候,狱警说:“姚妁,有人来看你。”
  
  她扶着墙壁摸索,在路过刚才那人身边的时候,努力对上脸颊,虽说看一切都是模糊不清,姚妁努力眯了一下眼睛,伸出手来,用力的拍下去,没有打到脸颊,从锁骨滑过,将那人推倒在地,姚妁仰着头,从那个角度看去,像是冰凉。
  
  坐到位置上的时候,姚妁只觉得对面是一团雾,她歪着头努力的看,发现是真的看不清,卿可落座,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姚妁,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几乎找不到毛细孔,双眼迷离,漂亮又纯粹。
  
  “你好,我叫卿可。”
  
  姚妁记忆力向来好,一瞬间就想起这人是之前和许秣然折腾过一段时间的,她靠在椅子上柔软的微笑,焦距不对,说话就很自然的大声:“你好。”
  
  “我晓得你与祁晚的事无关,虽然我不知道是江西还是许秣然动的手脚,可是你是冤枉的。”卿可说话的时候是甜腻的笑容,她没有祁晚高傲且妖娆的味道,更不是姚妁的恬淡自然,而是笑起来眉眼弯弯,像是邻家孩子
  
  姚妁不晓得这个人究竟想要怎样,可是听到这话,她只是笑,在最后一秒钟,她轻缓开口:“不是许秣然,也不是江西,许秣然从来不爱这样的手段,怕弄脏自己的手,他有洁癖,若是想要一个人死,逼她自杀就好,不用特意选了车撞;更不是江西,虽然江西爱做一些龌蹉下流的事情,可是他也是一个好看好戏的主,这样的戏,他自然是舍不得的,所以,江西也不会做;也的确不是我,因为那天,我刚刚堕胎,在医院里面,所以,应该猜到了吧,祁晚其实是,自杀。”
  
  从一开始姚妁就晓得,祁晚死前的微笑,奥迪车,暧昧不分的语气,恰到好处的死亡,其实不过祁晚雇人状撞死自己而已,策划的自杀,祁晚甚至晓得,江西一定会那这事来做文章,逼姚妁低头,所以祁晚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
  
  ‘就算死,你也别想往外摘。’分明是那样痛苦的一句话,祁晚却是近乎于一种完美的平和说出来的,她在她怀中,生生断了气,然后是,大片大片,热情奔放的血液,对啊,对于祁晚,只有血红才真正适合她。
  
  卿可的手凉了一下,接着是椅子的声音:“我先走了。”
  
  姚妁歪着头,身旁的狱警让她回去,姚妁一个不小心,加上无法看清周围的食物,头居然撞到玻璃上,她吃痛,弯□子低低的喊叫,额头上是往外翻滚的血液,姚妁跪着,右手按住自己的额头,狱警的声音仿佛离的很远,她一个人逐渐抽离,寂寞,然后粉身碎骨,眼睫毛上有血珠,然后是越来越沉重的脚步声,还有,浓浓的睡意。
  
  妈妈,我好想你。
  
  只是被简单包扎然后扔进去,姚妁每天睁着自己的眼睛看向天花板,雪白色,暗色,乌黑,然后发霉,最后,完全变成漆黑色,再也,再也无法看见光明,姚妁在最后一秒才接受自己已经失明的事实,失明,失聪,最后是什么呢?失声么,胸腔里一种刺痛辗转反侧,周围闹哄哄的,在黑暗里面的人其实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但是对于姚妁是已经不会了,一个人绝望之后,就再也再也不会没有安全感了。
  
  以前是蔚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一大片一大片,如今是一种窒息的黑暗,沉溺,然后不断的窒息,无论是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周围的风景都是一样的景色,以前她还会说‘这样好的风光’,如今呢,应该说‘这样好的黑暗么?’
  
  “我是学医的,所以我可以很直接告诉你,她快要瞎了。”卿可看着对面的许秣然,他正宠溺的逗弄着江东,对于整天整天无法见到母亲,小孩子的心性是哭了很多天,然后,就是放肆的玩,像是彻底忘记,许秣然帮江东拉好拉链,擦好他肥胖胖的小手,亲昵的说了几句话之后,看着江东离去的身影,他漫不经心的擦了手指,看着卿可温暖的脸颊,弯弯的眉眼,这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女人。
  
  “上一次我已经答应帮她剪头发,那么,就选这几天吧。”许秣然扯了方巾过来,擦拭自己的唇角,瞳孔冰凉乌黑,身后是被窗帘遮住的大片阳光,从这个角度看去,仿佛是极阴凉又黑暗。
  
  “接下来是失聪,然后失声。所以,根我据的估计,她根本就活不到死刑执行的时候,所以,把她放出来吧,她也是个可怜人。”卿可并没有真正想要帮助谁,或者是为谁,只是纯粹看到那个女孩子双目无神,歪头笑的漂亮,极长的头发完美的勾勒出她细小的脸颊,仿佛是白瓷一般,闪烁着细微的光芒,在毫无血丝的脸庞,她却看到,姚妁被玻璃划到,簌簌的流下鲜血,那个女孩子,究竟可以活的多久呢?
  
  “卿可是个好女孩。”许秣然仿佛笑了一下:“既然你能晓得这事,就代表江西一定晓得,所以,谁能放得过谁呢?”卿可总觉得许秣然说话的时候相当怪异,却也无法讲出究竟是一点那样怪异,她弯腰道别,优雅的离开的许秣然的办公室里面。
  
  江西自然是晓得的,每天电视上放着姚妁引产的片子和她在监狱里面失去听力的惨痛样子,他总是带着妖娆的笑容,接过佣人的茶水,双腿自然的交叠,轻尝一口之后,放到佣人手里,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姚妁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引产的过程非常痛苦,因为许秣然在樱花树下已经让姚妁动了很大的胎气,所以更不适合引产,孩子已经有了胚胎,被放置在一个近乎透明的容器里面,血,还是肉球,江西也分不清楚,姚妁的脸颊已经是透明的苍白,大滴大滴的汗水,江西忽然腻了,让人关了,倚着沙发,像是睡着了。
  
  怨恨,痛苦,都是属于你的东西,与他人无关。
  
  姚妁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天堂和地狱,仿佛就在一瞬间。
  
  她能够很敏感的感受到是许秣然的气息,她睁着眼睛歪着头轻轻的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上面闪烁着晶亮的光芒来,发丝被撩起,剪刀咔嚓的声音,细碎的发丝落到地上,她不晓得现在是怎样,不过永远记得,姚妁小时候就喜欢翘着腿坐在极大的玻璃镜子前面,她那个时候并不是尖细的下巴,脸庞还显得很圆,她最喜欢的动作就是仰起头,就看到发丝落到地上,交错乌黑的发丝,许秣然向来细心,不会让头发让她觉得不舒服,姚妁喜欢笑,然后是傲娇的话语,许秣然也是笑,然后嘴唇便会印上冰凉的额头。 
  
  在黑暗交错间,姚妁感到一阵冰凉,额头上的触感,姚妁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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