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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很繁琐,西弗勒斯一个人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东方不败,这是东方不败的舞台啊。司仪的祷告词还在继续,絮絮叨叨的讲述神教的历史,西弗勒斯转了转头,看了眼在场的教众,或是虔诚的闭目聆听,或是仰视这高台上东方不败的风姿,唯一相同的是,所有人都寂然无语,可见这一仪式对神教教众的神圣性了。
祷告完毕后,东方不败从大长老的手中接下教主玉印,当他高举玉印之时,全教皆动作整齐的跪下高呼“东方教主”,至此,东方不败在教中便是第一人,相信日后也无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
当所有人都跪下时,唯独西弗勒斯一人独立,故而此刻西弗勒斯却是显眼至极。东方不败跃下下高台飞向西弗勒斯的方位,冲他微微一笑,在空中一个转折伸手揽住西弗勒斯的腰际,便直直的飞回高台,期间竟是未曾沾地。
待人站稳后,东方不败才松开手,扬声宣布:“司神医是我此世最为重要的人,从此以后,若有人对他不从便是对我东方不败不敬!若要让本座发现有此等人存在,休怪本座无情!”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眼尖的人便会发现东方不败和西弗勒斯身上衣服款式,除了颜色竟是一模一样,这无疑是确定了西弗的地位,叫人再度看清了东方不败对司神医的重视程度。
除了千寻在底下暗自激动,其他人却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兄弟情深,毕竟东方不败和西弗勒斯的关系谁都知道,而以西弗勒斯的手段,倒也没有人瞧不起他,只觉得理所当然。只不过倒也有不少人对此嫉妒不已,暗自哀叹:怎么当初捡到教主的不是他们呢……
不知是何处,突地有个声音高呼:“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一统江湖。”这时众人才纷纷回神继而一同高声呼喊,呼声越来越高昂,直到响彻云霄,只是东方不败、西弗勒斯以及千寻的脸色却难看起来了。
西弗勒斯和千寻是因为这句切口想到了《笑傲江湖》,想到了杨渣渣,而东方不败却是暗恨这起呼的人不识好歹,居然没经过他的许可,就搬出这么样子的口号,这不是把日月神教推出去给江湖当靶子么?一统江湖,千秋万载谁人不想?谁人不要?但是你不能这么白目啊!这是哪里来的奸细啊!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满了……这周的更新爆表了……累死我了,明天求休一天……
☆、新章节
继位大典后的第二日;东方不败便召集了神教的高层,提了童百熊做长老仍旧兼职风雷堂堂主,又让上官云接他的位置做了白虎堂堂主,而由于被童百熊一刀砍了而空出来的朱雀堂,东方不败则提了朱雀堂内一直中规中矩做事的秦伟。闪电堂的堂主刘伟是向问天的人;但是一时间东方不败却不好就这么处理了他,便没有赏罚的过去了。
而早前已经宣布的向问天叛教一事,东方不败又再提了一次;正式的发布了诛杀令。而左右使的空缺,东方不败也早有安排;并没有如众猜测的让千寻出任,而是提了一直游历在外的曲洋做右使。而任盈盈,东方不败也没有亏待;封了她做神教圣女,倒也不怕她日后惹出事情来,反正她现在听话的很。
至于千寻,东方不败则让她做了总管,掌管黑木崖上的诸多事务,之前就说过教主的总管一职的可操作空间,此刻找东方不败对千寻的信任度来说,这总管的位置绝对是只低于那位司神医的。这个任命对黑木崖的众人来说,虽有些惊讶到也在预料之中,至于千寻的办事能力,了解她的人倒也没有话说。
主要的人员封赏后,东方不败又下赏了教众,得了众人的高呼感激后,东方不败便打算散了回去。却见一直立于旁侧的千寻突然出列跪了下来:“属下千寻有一事求教主成全。”
千寻一开口,旁人不知道也只是疑惑,多是当她新官上任想烧一把火头立立威而已。但东方不败和一旁的童百熊心头皆是一惊,却是隐约的对她要说什么有了猜测。童百熊的神色顿时复杂起来,侧着头看殿中跪着的千寻,心下犹豫不已。
座上的东方不败更是不自觉的握紧手里的扶手,千寻跟了他这么久,认识有感情,更何况千寻这些年的付出又不是假的,东方不败早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看呆,如此自然是舍不得她就这样毁了自己的一辈子的,故而方才才故意装作忘了没有提这事情,却没想到她自己跳了出来。
“雪总管,现在时辰不早了,可别因为一些小事耽误了大家用餐的时间啊。”东方不败婉转的劝诫她。
“须臾小事,还请教主成全。”千寻固执的抬起头,“千寻自12岁起就跟着教主身边,得先生赏识收为弟子,只可惜千寻资质驽钝让先生失望。又得受教主教导,授予千寻一身武艺,叫千寻在这神教能有一席之地。其后更有童长老和童夫人爱护,示若亲女,疼爱有加。而千寻与童家公子说不上是两小无猜,却也可以算个青梅竹马。只可惜天意弄人,今日千寻斗胆,求教主为千寻赐婚,让千寻嫁入童家。”说完,便是三个响头磕了下去。
童百熊闭了闭眼睛,站了出来:“教主,这女人活着便勾引的我儿茶饭不思,身边连个侍妾也不肯纳,最后我儿更是因为他糟了向问天的毒手,害的我和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童百熊不敢说雪总管命不好,只怕是她和我童家犯冲,和我儿无缘,就算是我童家高攀不起雪姑娘,童家要不起这么尊贵的儿媳妇!求教主明鉴!”
“童叔!”千寻叫了一句,她没想到童百熊会拒绝,随感激,却依旧又朝东方不败恳求,“求教主成全!”
“童长老,此话……”东方不败很为难,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很不好做啊……
“求教主明鉴!”童百熊固执的看着东方不败,确是半个眼神都不给千寻。
“既然童长老不愿意要你这个儿媳,本座也不好强人所难……”
“教主,若教众对本教有大贡献,是否可请愿?”千寻打断东方不败的话出口询问。
“自是如此。”东方不败点头,心下却不住的回忆千寻哪里对神教有贡献了。
千寻从怀里掏出一物,双手贡上:“属下得教主看重派下重任,不敢有违教主所托,故而四处奔波,日前幸不辱命,寻回本教至宝《乾坤大挪移》,请教主过目。”
“《乾坤大挪移》!”
千寻的话一出口,顿时所有人都炸开了锅,东方不败更是惊讶不已,指间微动一根红线飞射而出将书册卷了上去,翻阅观看后东方不败合拢了手中的书册:“寻回本教至宝,按理来说,本座是该封你做这副教主一职……”因为千寻有言在先是受了东方不败的指点,因此这寻书的最大功劳还是要跪在东方不败身上,但却也不是说千寻就无功了。
“属下不求副教主一职,只求教主赐婚!求教主成全。”
“寻丫头!”童百熊大声呵斥道,“还不让教主收回成命,替你找个好人家!你就是想孝敬你童叔童婶,我,我今日就收你做义女了成吗!”
“丫头不要做童叔的义女,丫头只想做梓祁的妻子,”千寻跪着转了身,朝着童百熊拜了下去,“求童叔成全!”
“丫头,你这是要让你童婶哭死吗!若是童叔真应了你,日后,日后可是要毁掉你的一辈子的啊!那混小子念着你,希望你好,你让童叔死后怎么去见那混小子啊!”童百熊红了眼睛,这个死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强呢!“你的情,童叔领了,童叔疼你,真心疼你,梓祁那孩子,是他自己命不好!童叔已经没了儿子了,怎么能再看着你把自己毁掉啊!”
冲着千寻说罢,童百熊又朝着东方不败跪了下去:“东方兄弟,教主!咱们一向是过命的交情,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的命有一半是我老童救下的,老童也从未求过您,现在就当老童携恩求报,您可千万别应了这丫头啊,她,她这是烧了脑子,一时糊涂啊!”
千寻听得童百熊的话,却是再也止不住泪水,接连摇头,朝东方不败看去,却看不出他是同意还是否决,便跪着往童百熊身边挪去,扯着童百熊的袖子哽咽的道:“童叔,寻丫头任性了,求童叔再随寻丫头任性这一回吧!日后丫头都听您和童婶的成么!童叔若是怕梓祁生气,千寻就陪童叔童婶去和梓祁解释!童叔,你若是不应了千寻,你这是逼着千寻现在就去找梓祁啊童叔……”
一时间,大殿里只听得千寻呜咽的哭声,过了良久,东方不败才好似回了神,缓缓的开口道:“你可真是想好了?”
“千寻非梓祁不嫁!”千寻坚定的开口。
“那好,传本座命令,雪千寻自小为本座收留教养,情同手足,自今日起,本座收其为义妹。又有感于她与童梓祁情深意重,生死不弃。故特准其年后3月与童梓祁行冥婚之礼。”东方不败视线落向远方,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重点在乾坤大挪移让教主之位更加稳固……千寻什么的,才不是重点呢,扭头。
先放小孩儿华丽丽的出场呢,还是让教主和教授不纠结呢……嗯,果然还是教主教授比较重要对吧……
☆、新章节
“你同意千寻那么做了?”西弗勒斯虽然没有去参加会议;但是依旧会有消息汇报过来,因此当东方不败回来时,西弗勒斯已经知道千寻将要于明年3月举行冥婚的事情了。
西弗勒斯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早就已经将这里的习俗翻阅了一番,冥婚的定义自然是清楚地。严格意义上来说;千寻是不必和童梓祁举行冥婚的,因为冥婚的前提是男女定亲在前,又有一方在婚前死亡;人们怕不完婚鬼魂会因为得不到安宁而作怪,才有要举行一个冥婚仪式叫鬼魂安心的说法;又有在其死后合葬,成为夫妻的习俗。
而千寻和童梓祁之间并没有定亲,当初东方不败和童百熊的那番说法;除了因为是千寻自己那么说的,还是因为以此来表达一下决心和安定童百熊而已,大抵上,都是以为当初千寻说因为童梓祁新丧而说的,这么久了,也没有多少人还记得那事情了。时间,总是最容易耗去感情的利刃。
“我答不答应有用吗?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东方不败有些怅然,他也并不希望千寻的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只是世事的发展总是不尽人意的。若是当初知道那样的计划会让童梓祁死去,也许他会选择另一种方法,即使那种稳妥的方法见效缓慢。只是,当事情没有发生时,谁也无法预料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今日千寻当着所有人的面,近乎是逼着东方不败下了这门亲事,而以她的性子那也不可能是出于愧疚而这么做的,那便不可能在和童梓祁行了冥婚之礼后二嫁的,如此她这一生就注定了是孤独一生。
西弗勒斯亦是无话,若是千寻打定了主意,那就是东方不败今日拒绝了她的请求,那么日后她依旧是不会嫁给别人,为着童梓祁守寡那也只是差个名分而已。如此,倒不如成全了她的念想,反倒更让童百熊感恩。
“东方,今晚你……”西弗勒斯想罢千寻的事情,也不再多做纠结,心头转了又转,才迟疑的开口。
“任我行一直沉迷于武学之中,生性多疑不肯放权,闹得神教上下乌烟瘴气,账目收支更是乱七八糟,如今我初登教主之位,若想坐的安稳,还需尽快将这些事情理顺了……”东方不败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慌乱的从椅子上起来,连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都没有注意到。
“幸之。”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耐心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为难自己的人——在原则以外,西弗勒斯更乐意将自己的脾气全部撒出去,然后看着别人或敢怒不敢言,或泫然欲泣,不过那又和他什么关系?他自己心里舒坦了不是?
对着东方不败,他倒是耐心了很多,只是……不要把他的容忍当成习惯啊!西弗勒斯默默的在心里掀桌,但对上东方不败那略带慌张的脸时心头刚起的火气又散去了,又轻轻叫了一句:“幸之。”
“西弗想要说什么?”东方不败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只是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袖口慢慢的捻着。
“你……”西弗勒斯皱了皱眉,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明明想要问的话出了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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