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马尔福!”哈利一脸纠结与茫然的转过脑袋,他正儿八经的发问:“他们——他们是指。。。。。。。。弗雷德和乔治?”
“噢——傻宝宝波特。”德拉科迷了眯双眼,嘲讽的用他最擅长慢吞吞的语调说:“你真应该在你的南瓜脑袋里腾一点位置给你的智商——傻子都看得出来是那两个只知道哗众取宠的韦斯莱和你那个满脑子只有魁地奇的疯子队长——”
哈利刚准备站起来和一句话同时狠狠的污蔑了大半个格兰芬多魁地奇校园队的德拉科打一架的时候,忽然发现对方话里的内容有一点点。。。。。。。的惊悚。
几乎是用把头甩断的力度甩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赛特瑞、罗恩还有赫敏一眼,哈利惊恐的发现他们几乎都是一副已经平静了并且接受了这个事实的表情。
。。。。。。。。。。。。哈利嘴角抽了抽,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来自格兰芬多的情话。
满意的看见平时暴躁的比狮子还烦人的格兰芬多此时全部都偃旗息鼓了。德拉科得意的用鼻子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鼻腔音,他扫了赛特瑞一眼,发现对方摆在桌上的手有一些碍眼的空荡——德拉科皱了皱眉,用下巴指着他说:“嘿——去外面,赛特瑞先生。”
赛特瑞此时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他无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立好,双腿跨开椅子绕到了德拉科的边上。
众人:这种随叫随到的小媳妇即视感!!!
早在他们圣诞节回来后,阿尔文就已经眼尖的发现,在赛特瑞的地位敏感尴尬的右手无名指根部,戴上了一个蛇形的银戒。和马尔福手上的那一个不同,这个整个环形的就是一条弯曲滑动的蛇,蛇眼是两颗璀璨的绿宝石,尖利的牙齿向着蛇自己的蛇尾。整条蛇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长大满是毒牙的大嘴咬过来。
但是在阿尔文开口问过之后,这个戒指就从赛特瑞的手上消失了。
现在想也不用想。赛特瑞无奈的走到对方边上,跟着德拉科快步朝门口走去。
——肯定是因为戒指的原因。
两人走到大礼堂的门外。因为现在很多人都在午休,因此空阔的走廊里除了赛特瑞还有德拉科鞋底发出的‘哒哒’的和大理石地面发出的声音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德拉科走得飞快,他目不斜视快步朝大楼的外面走去。
“你慢点——德拉科!”赛特瑞眼看着最后必须要用慢跑的节奏才能跟上对方的时候,有些不耐烦,他嘟囔道,想让德拉科放慢一点脚步。“。。。。。。。。。赶着去救火吗?”
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赛特瑞扬起来的小臂,就像是空中飞人一样,赛特瑞的右手刚甩上来,半路就被拦截、狠狠的拽住了。
“等到和你一样的速度——”德拉科边走边扭过头,昂着下巴,银灰色的瞳眸定定的看着赛特瑞,有些苍白的唇角得意的勾起一边,十足傲慢的口吻:“格兰芬多的队长都能生孩子了。”
。。。。。。。。。赛特瑞面无表情的昂着头和对方的眸子对视,一瞬间有些无言。
。。。。。。。。。。。
。。。。。。。。。。。。。。。。。。。。
看着德拉科脸上难得没有冷笑的表情分布,如此正儿八经的嘲讽,脸上的得意就像是在邀功,赛特瑞一个没忍住。。。。。。。。。。终于。。。。。。。
破功了。
噗——
德拉科脸色一僵,下一秒就换上了冷冷的讥讽:“见鬼——你笑什么!”他将赛特瑞往墙边一推,紧紧的贴上去,低着头俯视着对方不爽的问道:“还没问你我给你的。。。。。。。。”
“等一下——德拉科!”赛特瑞笑得肩膀都在颤,他憋屈的掀起眼皮看着身前俊美的斯莱特林,打断道:“为什么你一定要用生孩子这种比喻——哈哈哈我是说。。。。。。。。。伍德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浅金发的少年苍白的颧骨有几秒的淡红浮现,他哽了哽,有些恼怒的开口:“你再笑!”
赛特瑞笑得完全看不出之前的面瘫样。
德拉科:。。。。。。。。。。。。。。。。。
大概足足笑了有好几半分钟。赛特瑞终于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慢慢回过神来了。
心下一咯噔,知道大事不好了。掀起眼皮看见的就是已经换上了假笑面皮的德拉科。浅金色的刘海分毫不差的盖在苍白的额头上,就像是风吹雷打不动一般,定在原地。
德拉科冷冷的假笑,看似温和的发问:“笑够了?”
赛特瑞立马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对不起。”
“我给你的戒指呢?”德拉科冷冷的看着他,银灰色的眸子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身前的三年级的格兰芬多身子不经意的抖了抖,半晌没有回答。
此时这名斯莱特林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缓缓的眯了眯他银灰色的眸子,黑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对方。
“。。。。。。。。呃。。。。。。。。。放寝室里了。”
“放寝室干什么?等着生小戒指吗?”
赛特瑞:。。。。。。。。。。。。。。。。德拉科你的笑话真的可以再冷一点。
“听着,棕稚马——”赛特瑞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慢慢抬起,琥珀色的眸子被迫用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和对方对视,德拉科丝毫不在意等会儿是不是会被人看见,事实上,之前他的确是准备找一个人少不会被发现的角落的,但是现在显然——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德拉科危险十足的又凑近了一点,鼻尖几乎要在赛特瑞有些轻微颤抖的呼吸中顶住,金发的斯莱特林用着傲慢的语气,压低了嗓音,嘶嘶的威胁道:“要是你再不戴着。。。。。。。。我就去找预言者日报的编辑——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眼皮颤了颤,赛特瑞不自觉的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却又将话生生的吞了回去。
“别那么盲目自信。。。。。。。我只是对你家的布丁一见钟情了,马尔福先生。。。。。。。。。”赛特瑞艰难的偏了偏头,脸上出现了一点红晕,他嘟囔道,因为下巴受制于人,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况且。。。。。。。。。每次都是你先主动的。。。。。。。。。。”
这时拐角处传来了一声大大的‘噗——’。
正紧紧贴在一起一副马上就要发生什么了的暧昧姿势的赛特瑞&德拉科:。。。。。。。。。。。。。。。
“噢!真见鬼!潘西!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达芙妮那故意压低了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真要死!看在梅林的份上!你能不能有一点。。。。。。。。。”
“出来!”达芙妮的声音被德拉科的命令式语气打断,戛然而止。
沉默了不到五秒钟,一金一黑的两个斯莱特林少女故作冷静的从不远处的拐角走了出来。
达芙妮笑容满面的看了一眼已经被放开的赛特瑞还有正双手插在口袋中一脸黑沉的德拉科,没事人一样的打了一个招呼:“啊——!上午好,先生们。”
潘西在一边嘴角微抽,笑得难堪:“呵呵呵呵呵呵呵现在是下午达芙妮。”
赛特瑞:。。。。。。。。。。。。。= =。
德拉科丝毫不为所动,他略微不满的皱了皱眉,问道:“听到多少了?”
“。。。。。。。从小戒指那开始。”达芙妮诚实的说。
德拉科松下眉头,想了想,他回头勾唇有些戏谑的看了一眼赛特瑞,然后轻哼一声,冲着达芙妮还有晃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这边的黑发少女,无所谓的表情:“忘了。”
达芙妮&潘西:。。。。。。。。。。。。。。。。。
赛特瑞:。。。。。。。。。呵呵呵呵呵德拉科你身上一定有真龙天子的血脉。
潘西抬眸小心的打量了两人一眼,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是赛特瑞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那种有些好奇还有戏谑的眼神。
就像是观光池里的鱼一样任人嬉笑着打量,观赏。
。。。。。。。。总而言之,就是不爽。
潘西:“所以那个戒指是求婚戒指?”
“咳。。。。。。。咳咳!!”赛特瑞不爽的时候差点被呛死。
德拉科嗤笑着挑眉道:“你觉得那是什么?”无所谓的哼道:“潘西,看在梅林的份上,收回你那见鬼的、没地泛滥的好奇心。”
潘西无赖的摊手:“没办法——霍格沃茨太无趣。。。。。。。”深棕色的眸子扫了一眼赛特瑞:“过剩没处发挥。”
“那你应该去特里劳妮教授那瞧瞧了。”德拉科毫不留情的讽刺,反手拉住赛特瑞,“她或许能够预知你在下个学期的死讯,这样你或许更愿意亲自调查一下自己的死亡方式?”
“噗——”达芙妮非常不厚道的捂住娇艳的唇笑出了声,尽情的无视掉黑发女孩有些怒目的瞪视,“希望你不要是被德拉科的阿瓦达索命害死的——”
德拉科迈开步子,拉着身边的唯一一个格兰芬多转了一个圈,走开了两步听见了金发少女的发,傲慢的扭过头,讥讽的迷了眯双眼。
“别想了——”德拉科拖着长腔:“我才不会因为潘西而把自己送进阿兹卡班的。”
“。。。。。。。。真不知道这是表扬还是讥讽。。。。。。。。”赛特瑞无语的站在边上任对方拉着自己的右手,嘟囔道。
银灰色的眸子带着讽意扫了一眼那个被浅棕色卷发覆盖的脑袋,德拉科戏谑的开口:“不过要是换成赛特瑞,或许我会心甘情愿。”
赛特瑞:。。。。。。。。。。。。
愣了两秒,早经历过类似事情的潘西激动的一把揪住身边金发少女的袍子,痛苦的呻、吟:“瞧——达芙妮!我都说了德拉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矫情!”潘西笑得肩都在抖:“真应该记录下来给预言家日报——这样或许不到一天,我就能买到我最想要的那个圆舞曲舞鞋了。”
三年级金发的斯莱特林贵族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拉着赛特瑞就走。
空荡的走廊回荡着两人哒哒哒的脚步声,还有越来越远的源自女孩们放肆的笑声,在走廊中回响,就像是铃铛一样。
“书带了吧?”德拉科偏了偏头,平静的问道。
赛特瑞面无表情,“没有——”无视掉德拉科顿了一步的现象:“因为我觉得你也需要——去换掉身上的这一件魁地奇训练服。”简直就像是一根绿色的葱。梅林的胡子。
“哦——当然。。。。。。。。”德拉科又将头转了回去,他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不太像是平常讥讽的声音,倒像是有些得意。。。。。。。。只是,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赛特瑞无语的同时不解着。
“不过我不觉得我们可以在这短短的五分钟内完成两件事情——并且到达黑魔法防御课教室。”
赛特瑞眼皮抖了抖,用一种‘你是白痴吗’的嫌弃口吻道:“我们难道是一起行动?”
。。。。。。。。。
他们穿过了一个闲庭,深春下午柔煦的阳光倾泻在了他们的身上。赛特瑞走在这名漂亮的斯莱特林的身后,对方比他高半个脑袋,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二年级那般瘦削,挺直的背影看上去也变得健壮了一些。
金色的发丝被直直照射到的地方则是接近亮白色的金色,没有被照耀到的则是有些晦暗的深灰色,露出的后脖颈无比苍白,在阳光下就像是雪地一般泛着一股冷白。
不到两秒,他们就走进了阴影的地方,所有的一切反光的都蒙上了一层灰色。
德拉科偏过头,他轻佻着挑着嘴角看着赛特瑞,戏谑道:“我们难道分开行动过?”
随着脚步前进,柱子的阴影消失了——阳光重新打在了这个三年级的斯莱特林身上。
银灰色的眸子盛放着笑意,出乎意料,浅棕色卷发的格兰芬多没有因为德拉科的话语感到不自在——倒是因为对方有些戏谑的眼神还有轻轻一边勾起的嘴角——莫名红了脸。
在这个时候赛特瑞忽然想起了程萧在他很小的时候说过的一个故事。
那个时候中国还没有现在这样,一切都还在硝烟的之中,年轻的少年在大学遇见了南方商户的女儿。
两人好不容易躲过了战争,喜结良缘,诞有子嗣。但是在外战结束后却躲不过批、斗。
少女的父亲因为成分不好被一家端光,少女也陷入了病魇。
在病拮缠身的最后,他们穿上了大学时期的校服,在昂贵的照相馆里奢侈的照了一张相——若要说在那个年代为什么如此执着。
大概也是为了在其中一个离去之后,另外一个能向他们的后代倾诉——告诉他们,他们上一辈的爱情一直走到了头,从来没有间断。
这两个就是程萧的父母。
赛特瑞想起了在密室中他睁开双眼看见对方挺直的背影,还有对方听见他的声音带着惊喜瞪大的眸子转过来的样子。
“哦。。。。。。。。”
德拉科此时已经把头转了回去,听见身后人的回答,又有些奇怪的又看了过去。
赛特瑞紧紧抿着唇,右手还被握在德拉科的手中,牢牢的。一张变得尖瘦的小脸上是一对和那只肥硕英国短毛猫几乎一样的琥珀色大眼,一动不动,带着莫名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