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此刻所想所要的暴露无遗。
“白豆腐你变坏了,还学会了嘴硬。”说着景天又重重咬了一下白豆腐的嘴唇,因为动作太猛,牙齿磕碰在一起,是人都看出了景天此刻的狼血。景天继续说道:“撒谎是不好的,那么,为了惩罚白豆腐你说谎,就再做一次!”景天坏坏地笑着。
“一次?”白豆腐单纯是重复下景天最后几个字眼,可是在景天看来,对方显然是嫌少的意思。于是景天一拍胸膛,“恩,不,的做到白豆腐你说实话为止……”
——什麽?!
白豆腐似乎有点迟钝。
“……景天你不行……”……其实是想说景天“这么欺负人不行”五个字还没组织好就说出口了,害景天听到“你不行”,就立马跳了起来,“我怎么不行了,只要你白豆腐索取的,我都能给!”男人是不可以被说不行的,当然白豆腐怎么能明白,莫说这十岁心智的白豆腐了,即使是二十七岁的徐长卿也未必了解,常年在蜀山修行,对于这合体圆房之事本来就是一知半解。
“白豆腐……牙疼……”
“牙疼我给你治!”
——景天是谁,一看就知道你白豆腐分明就是故意找借口…… 可是谁规定牙疼就不能那啥了,倒不是景天不怜香惜玉,只是对方这牙疼疼的太敷衍了,你以为手立马捂住嘴巴就是牙疼吗?
白豆腐依旧是捂住嘴巴不吱声,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他感觉现在不宜多说。
“我给你治好不好?” 景天笑盈盈地对白豆腐说着。
“景天要干嘛?”白豆腐瞪圆了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地望向景天。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表情会更激发狼血,笨蛋!
景天瞬间一个扑身,“我们‘捅捅’好不好?”
景天已经俨然不再过多掩饰了,连“糖葫芦”的幌子都丢了一干二净,直接很男人问白豆腐,捅捅好不好。
听见景天说的话后,白豆腐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喷的不是“捅捅”二字。而是他根本就是无抵抗力地分开腿坐在他腰上的姿势,还被强势地按住,景天这种时候居然还问“好不好”。假惺惺问什麽“好不好”,你,你……
“白豆腐可以说不好吗?”
“不可以,哈哈哈哈!”景天笑的没脸没皮的。
连十岁大的小孩都懵懂知道什么叫假惺惺!
真是虚伪得可以!
“你要不要嘛~~”景天没脸没皮起来真是没脸没皮,明明是死乞白赖要人和他那啥,他非要人家说“要”,才足以彰显他景天的人格魅力,从不勉强人。
白豆腐只好咬着唇不语。
景天倒是显得坦然地很,直直对上白豆腐那含羞带愤的小眼神:“白豆腐你委屈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啊!~~~”
事实证明景天真的是没脸没皮起来很没脸没皮。
“坏人!”
“只有坏人才给你糖葫芦吃!”
“卿卿才不稀罕!”说着打算将一字大开的双圌腿乖乖归位,可是动作笨拙了点,没有把自己两腿合上不说,还因为身子的前倾,自己的前面不偏不倚的碰触到了景天的小腹上,搞得白豆腐一脸的害羞。
景天倒是大方,“不要那么等不及嘛,我就知道白豆腐你其实也想要~~”
——喂,你有没有分辨能力啊?!
白豆腐欲哭,明明额头上写着“我不要”三个字,景天眼中却是“我还要”,景天得天独厚的痞性在床圌事这件小事上被彰显发挥的淋漓尽致。
来不及过多的准备,白豆腐的腰就被景天给举起来,穴圌口对准之后,没有过多的前圌戏便是直入主题,那可怕硕大的的东西就这样在景天双掌的作用之下一点一点被压下,并且居然很顺利地就完全吞没了。
“好棒啊……白豆腐……”景天清楚地发出甜蜜又柔和的声音,并且安抚着才被贯穿而下的白豆腐。
可是……
自下而上激烈的顶动却已经略显凶狠。得让白豆腐只能忍不住抓紧他的肩膀开始小声呜咽。 ——坏人景天,你,你不能稍微轻一点吗?
被景天挺身进入的时候腰就一阵阵剧烈的痉圌挛。坐在他身上完全被动地随著他挺动的节奏上下摇晃波动,内部被坚硬的炽圌热毫不留情地激烈撞击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地晕眩,除了丢脸地抱住他的脖子抽泣得更大声以外,好象没有办法舒缓那种可怕的感觉了。
而奋力抽圌送着的景天却是,“白豆腐……白豆腐……” 不停地叫唤着。
“恩恩……恩……”即是应着,也是难掩的呻圌吟。
“白豆腐……白豆腐……”
“……”无语中
“……白豆腐,我好爱你。”
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搞得白豆腐听的心跳失速。
“……白豆腐也喜欢景天……”
两人身体的激烈的交缠中, 白豆腐早就不知不觉中开始回应他,接近高圌潮而狂乱的时候,甚至抽噎著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意乱情迷。
靡靡之音四溢屋内。
然而,事情总是发生的让人措手不及,在情至巅峰之刻时,白豆腐突然觉得一种浑身激灵的感觉,瞬间所有失去的,不记得的瞬间席卷而至,铺天盖地的势头将他压倒后,然而他思绪却依旧是清晰明朗。
只是再才一回神,发现自己身子莫名地在有节奏的律动着。
然后……
低头……
看见……
自己的小圌穴和景天的硕大孽物……胶合着……
白豆腐瞬间涨红了脸。
然而景天没有察觉,依旧是一脸的淫圌荡,嘴里喊着“白豆腐好棒~~”
脸瞬间一阵红一阵白,修道之人竟然在近些日子里天天与人苟且做这些有失节操之事,实在不该。
景天还浑然不知地在抽圌送,并且问着,“白豆腐,舒服么~~”
“……”长卿瞬间没有了声响。
“……舒服吗?”景天就是那么欠扁欠骂的性格,不问出答案就念经似地不停地问着。
搞得本就羞愧难当的长卿如今恨不得里面刨坑把自己给埋了,实在是愧对蜀山,愧对师尊的教诲。
“景天……”,长卿顿了下,继而喊道,“景兄弟……”
“景兄弟?”听见白豆腐这么喊自己,景天一愣,一并停下的是身下的抽圌送。“白豆腐,你喊我什么?”
“景兄弟,长卿记起方才还熬的粥未关火,请容许我先行离开。”
“长卿……熬粥……”
这次完全换景天心智不全了,说话都无法连成句了。
“先行告辞。”
于是景天怏怏的从正在性圌致上埋头苦干的状态下无力且茫然地撑起了身子,“白豆腐,你的意思是……?”
“请景兄弟……”然后眼神示意地望了眼彼此胶合链接的部位,话虽然是没说出口,单白豆腐已经是红到耳后根了。
“哦……”景天也些许迟钝,这样的白豆腐是景天第一次见的。
无奈乖乖将自己的龙圌根拔圌出,“好了。”
“恩,景兄弟,失礼了!”说完,徐长卿便快速披上了衣物,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丢下景天一个人。
“白豆腐终究还是要走了。”景天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白豆腐是蜀山大弟子徐长卿,修道修行,洁身自好是他为人的初衷。
白豆腐是蜀山的人,他终有一天是要回蜀山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一个他景天拼尽全力也留不住的人。
——粥,何来的粥?
不过一句苍白孱弱的借口。
长卿倚靠在门外的墙上,近日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每日和景天的点点滴滴,也包括了床上那点事,除了羞愧难堪外更多的是笑声和甜腻。
他清楚知道,他爱景天。
回身从门缝间看了眼床榻上失神落寞的景天,无奈地兀自用手来回套圌弄着他那肿圌胀不堪却还来不及释放的孽物。
那种惘然的神情,长卿莫名地觉得心口疼的发紧,喘不过气。身上的白袍被手抓掖下变得满是褶皱,一道道好似心中不平的波澜。
一回身,泪落白衫。
注定不可能的……何必再纠缠……
当断则断!
第10章 沐浴偷欢
之前硬是给我乱入了两段番外,对不住啦啦啦~~
先回顾下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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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怎么啦?没事,我知道你是开心的!晚上还有另外的奖励哦~谁让你今天在爹妈圌的墓前请安这么乖~”说着抚了下白豆腐的后脑勺。
被景天这么一提,这下换白豆腐愣神了,明明昨天睡醒后,发现自己的意志非常清晰,所有失去的心智全数回来了,可是今天早上又莫名其妙的跟着景天去见了爹妈,明明自己是懂礼数的,知道这声“爹妈”意味着什么,可是自己却还是喊出口了。
这样算下来,自己也算是心甘情愿地和景天违背这伦理道德。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权衡利弊之下,白豆腐居然觉得将错就错地装下去。
一齤手攥起一串往嘴巴了一塞,酣然一笑,“好吃~”
“好吃吗?晚上的糖葫芦更好吃呢!”景天笑的有多淫齤荡就有多淫齤荡。
而真瞪大眼睛努力卖萌啃着糖葫芦的白豆腐现在几乎是想掐断对方的脖子,这个不知道节制的魂淡!
可是仍是没有道破自己已经恢复的事实。
白豆腐也不清楚自己是在留恋什么……
好吧,他发誓他不是为了吃景天晚上的“糖葫芦”才这样的!
吃晚饭的时候白豆腐双眉紧蹙,正盘算着晚上以何种理由推脱掉晚上的“糖葫芦”一事,想至此,不禁红透了两颊,那些让人喘气不止,面红耳赤的画面一一流转于眼前。
“白豆腐!多吃点~”说着景天夹了一只鸡腿给他。
白豆腐愣神地看着碗里的鸡腿。
拿起勺子,又缓缓放下。
荤,破戒,不该啊。
“拿什么勺子啊,手抓!”说着景天比划了个平日里白豆腐攥着鸡腿死命啃的样子。
白豆腐却还是不动手,不动勺子的杵在那。
景天一急就一齤手拿起桌子上的鸡腿递给他手中,不想白豆腐下意识地一缩手,鸡腿啪地掉落在了地上。
“你!”茂茂突然站了起来,心疼地望着掉落在地的鸡腿。
“茂茂!嘘!”做了个手势,然后拍了下白豆腐,“没事的~一会我去拿扫帚扫了哈!”说着继续啃着鸡屁圌股。
长卿不想多待下去了,没有任何理由推脱不吃荤腻之食了,于是先行走了。
可是才走几步,突然想拿笤帚去清理刚才弄掉的鸡腿。
却看见景天蹲在地上啃刚才掉地的鸡腿。
还油腻着一张嘴对茂茂说,“你怪白豆腐干嘛!他又不懂事,而且是我手放快了!”
“老大,你平日都省下鸡腿给他吃……他还……”
“他什么他啊!我宠白豆腐是天经地义的事!”
——岂有老公不宠老婆的!
景天想到就乐呵,又埋头啃了口鸡腿。
白豆腐转身,想想近日景天待他细致入里无微不至的照顾疼爱,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吧。
当然这种情愫他多少也是有点的。
只是从来觉得理所当然,今天才看清了景天的不容易和倾尽全力。
——你这么待我,我拿什么来还你!
景天突然看见了白豆腐的身影,忙吧啃完的鸡骨头藏至身后,
“白豆腐,怎么又出来啦!”
“吃饱了,走走。”
“走走好,走走好~一会我给你洗澡!”景天手背抹了下一嘴巴的油,冲着白豆腐憨厚一笑。
“洗…………澡…………”
长卿却是听的一激灵,之前心智受损就不提了,如今自己修道之人不说,二十有七的年龄居然还要景天帮忙洗澡,一是说出去羞人,而是……被景天那样抚摩和看着对他来说还真是很大程度的一个挑逗……只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白豆腐,你怪怪的!”
“恩?”
“从那天上坟开始就怪怪的!”景天继续说着,然后盯着白豆腐看。
“白豆腐……有什么不对?”说话的时候长卿背后冒汗,被景天看的浑身发毛。
“你等我下!”说着,景天一溜烟就跑了。
“哈!”景天一声怒吼下,一把剑从上而下劈下,在白豆腐的天灵前停住。
白豆腐动也不好,不动也不好,只好翻起眼睛往上瞟,看看景天究竟拿的什么东西“劈”在自己的头顶上空。
“建言剑!!”长卿一眼便识别出景天手执着的正是自己的建言剑,甚是幸喜,喊出了声后才想起失去心智的白豆腐是不该认真这柄剑的,怕是事情败露了!
“对,是剑,什么剑呀剑的!”景天无奈白豆腐第一次看见剑的大惊小怪。
长卿吁了口气,合着景天当自己“剑呀剑”的喊着,也好,误会总比败露的好。
“景天是要……”
“驱魔!!”景天说着信誓旦旦!
说着打算划破自己的掌心祭剑,白豆腐见状忙阻止。
作为大弟子,师父掌门在长卿及冠之年赐了建言剑,据说有通灵之兆。
剑本未开封,靠近长卿身子时剑寒光乍现,瞬间日星隐耀,乾坤逆转。
建言剑虽是杀妖无数,但是这真说起来,还未饮过人血,师父有言,第一个祭血之人将与剑的主人修下血契,徐长卿至今未让建言饮血过。
情急下白豆腐忙抢下景天手中的了剑。
“白豆腐你干嘛?”景天被对方这个大举动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