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景天将他一路抱到了水桶中沐浴时,他又抬头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地用手扒着木桶的边缘,景天看着旱鸭子似地的白豆腐觉得好笑,于是凑过去就是一个吻,亲吻的时候,白豆腐又没法继续对他板著脸。
谁叫白豆腐也喜欢呢……
“烫了。”
“哦哦”景天忙加了瓢凉水。
“冷啦!”说着白豆腐还用手拍打着水。
“……”
——不就是被插了一次,怎么整个女王了好多,一个劲挑剔。
景天无奈,手伸到对方的小穴处替他把孽障全数清洗出,他可不想白豆腐走走下面流出来,他又当是化了的糖葫芦给吃了,多吃不好,没营养。
洗干净下面后,景天把他从浴桶中抱出,放在一旁床榻上。
景天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白豆腐身子摆正,趴在床上,然后拍了下白豆腐的屁股,“撅起来。”
白豆腐有点害怕,生怕又是糖葫芦,然而景天只是想看看对方屁股上的守宫砂还在不。
“真没了!”景天早就预料到了会在自己手下没有的,可是没有猜到会这么快,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的发展总是存在一些推波助澜的介质,比如这次赵文昌那吸血鬼的药酒。
景天随手拿了必平记账用的朱砂笔,拿笔尖在白豆腐的屁股上画了一点。
“哈哈,和没做前一样!”景天在那自鸣得意,不过仔细一想,蜀山那边当初就是误以为白豆腐贞洁不保才送下山的,既然娘家人那么都知道,自己瞒与不瞒似乎显得意义不大了。
景天无聊又添了几笔,对方的屁股上被他画上了一只小乌龟。
“啪”门被推开。
景天下意识扯来一块布盖在了白豆腐的身子上。
“景天,你很闲,活不好好看,我凭什么养你和这弱智啊!”
“哎呦,别这样!我这就去!”
“工钱你已经被扣到下下下个月了……”
话才说一半,白豆腐蹭一下起身,冲掌柜的就是一掌劈下,敲在了对方的脖颈处,赵文昌当场倒地不醒。
“白……白豆腐……”景天惊诧之余,还看见白豆腐很乖地打完不忘披好破布。
这么护食这么乖的媳妇,景天开心死了,就想把白豆腐往怀里抱抱。
然而白豆腐却杵在那,景天喊了句,“过来~”然后拍了拍床沿,示意白豆腐坐过去。
白豆腐就莫名地犟上了,还偏不肯过去。
景天倒是也来劲了,一把扯过那破布,出于惯性地白豆腐就整个倒入了景天的怀里。然后景天一个不稳,两人滚到了地上,景天扣住了白豆腐的脖颈,然后就是一个激吻,唇被景天封的死死的,舌头在里头乱挑,鬼知道大清早的这景天怎么这么有激情。
良久唇分,吻毕。
景天起身,然后一把拉起了还倒在地上的白豆腐。
“噗!”白豆腐一起身,地上竟然留下来一个乌龟印子,显然是景天刚才画在白豆腐屁股上的,被他这样一坐,就印在了地上。
再看了看白豆腐的屁屁,上面红红的一片,看着像吻痕呢。
景天俯下头,用舌尖舔了舔对方画乌龟的地方,“乖~改天继续~”
被亲的白豆腐下意识缩了下臀。
景天往上面拍了两下,“快点,换衣服,换衣服~”
白豆腐低头认真地换着衣服。
突然茂茂跑过来了,“老大,外面有人找,说是蜀山的。”
“蜀山?”
回头望了眼还在认真穿衣服的白豆腐,这娘家人真是的,怎么说来就来。
景天心虚地跑到豆腐那边,“哪里还痛不痛啊?”说着用手给他把小穴揉了揉。要是那帮道士知道自己那啥了白豆腐,会不会拿剑相逼就不清楚了。
景天想了想又试探地问,“白豆腐,昨天晚上我们干嘛了?”
“吃糖葫芦了。”
很好,口径一致,怎么有这么乖巧的小孩,景天开心地想。
于是就拽着白豆腐进了大堂,还没到就看见一个也从上白到下的人坐在那。
——原来就来了这么一个,早知道就不怕了,一个人他景天还是应付的了的。
“景天,我常胤。”
“常硬啊,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常交叉被问的一头雾水。
“也是,撸撸就好了。”景天笑着说。
常交叉依旧一脸茫然。
景天突然想到,还好这蜀山有点守宫砂的规矩啊,不然这白豆腐到自己手上怕是已经被戳烂了,全都是帮如狼似虎的男人啊!一想到这,下意识回首望了眼白豆腐,感谢守宫砂,感谢蜀山门规。
话说回来,这蜀山弟子也够的,居然堂而皇之地和自己说他常硬!搞得好像我景天不会硬似地。
第一印象极差极差。
“你来干嘛的。”
“我是来看看大师兄的。”目标太明确,景天觉得他不那么单纯。
“看够了没,慢走不送。”
“有东西交给你。”
“什么啊!”
“这个是大师兄的道德经手抄本。”
景天无语,这个什么道德经还特地跑来给,明显是来看白豆腐的。他这个性质就和“搭讪时候捡起地上一块砖头说,美人,是你掉的吗?” 一样!
“好了收下!劳驾不送。”
“其实常胤没事,要不在这小住几天?”
“我急!我知道你常硬不碍事,可是你天天在这硬的算什么啊!”说完就丢下一句“客房已满”就扣着白豆腐的肩膀,拥着回房了。
常交叉掏出了腰上的通讯器,说道,“师父,弟子探查,发现这渝州城妖气颇重,待我收妖后再回蜀山复命。”
——我还就赖着不走了!
景天才回房想起一件相当严峻的事实,要瞒天过海的不光是白豆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他上了,而是白豆腐如今心智才十岁的事实!清微百般交待说在渝州期间不能暴露白豆腐身份,和白豆腐心智受损的问题。
好在刚才都是自己应答的,白豆腐没说话,也就是没露馅!
可是这常硬兄赖着不走,要瞒他还是相当困难的!
晚上吃饭于此出现了如下的局面,常交叉吃惊地看着大师兄一脸认真地用勺子吃着饭,居然不是筷子!
可是自己的碗边也摆着一个勺子。还是景天聪明,以此打掩护,“常硬兄,我们永安当没用筷子,所以请大家只能将就用下勺子,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多谢景天款待。”
景天特地挑了几个炒菜,以防白豆腐啃个鸡腿,两手并用还啃完吮个鸡骨头吮半天,手油哒哒的就往景天脸上抹,想到这些,景天不禁笑出声。
“景天,有什么很好笑的吗?”
“没,没!”景天摸了摸鼻尖。
常交叉突然尧了一勺菜给白豆腐,“你最爱的韭菜,大师兄多吃点。”
白豆腐一愣,景天吃饭前说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他只要不说话,晚上就可以有糖葫芦吃,于是白豆腐看了眼景天,蹙了蹙眉硬是没说话。
景天满意地看了眼白豆腐,用嘴型说了句“乖”,然后冲他一笑,白豆腐也笑的很开心,还傻愣愣地用嘴巴含着勺子。
景天忙转移注意力,生怕被常硬那家伙看了去。
“白豆腐,不吃……韭菜。”说完,就把白豆腐碗里的韭菜全数尧到自己的碗中。
这韭菜长条长条的,乱七八糟的,用勺子吃生怕白豆腐出糗,到时纸包不住火了就。
饭桌上,白豆腐乖乖地扒着饭,常交叉一直视线没离开豆腐,而景天则是吃的胆战心惊。
终于白豆腐吃饱了,放下了勺子,望了眼景天。
“饱了~那你先回房吧~”
于是白豆腐先走了。
“大师兄是怎么了?”
“吃饱了撑的。”
常交叉满脸的黑线,但是总觉的其中有猫腻,大师兄没理由见到自己都不懂得寒暄的。
景天小跑回了房间,反手把门带上,“白豆腐,那个白衣服的哥哥说什么你都别理知道吗?他骗你的。”景天事先打个预防针,就怕事情一暴露,这糖葫芦吃不成不说,这蜀山大弟子估计得先挖个坑给自己埋了。
白豆腐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还有,你该喊他什么记得吗?”
白豆腐干瞪着眼,不知道说什么。
景天恼了,这才教完的,于是拿起旁边的一碗水,往地上一泼,嘴往地上努了努。
“湿地!”
“乖~”
景天真心觉得自己非常的循循善诱,孜孜不倦……
不倦——景天倒是想起一件事没做,虽说现在做这事顶着风头作案,相当有难度,被抓的话他怕是九死一生了。
正犹豫着是做还是不做好。
白豆腐拽了下景天的衣角,“糖葫芦呢?”
——好吧,做!
景天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儿,猛地低头堵住白豆腐方才索要糖葫芦时还未来得及阖上的微张的嘴,开始用力且迅速地解他衣带。
白豆腐显然是被吓了一大跳,一回神却是转头盯着自己露出臀部发愣。
“你来还是我来?”
“……”
景天想想也是,期望着白豆腐自己伸手大幅的扒开两腿,然后按在两边,等待景天的重重进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白豆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觉得腰间一沉,那意料之中,但还是让人觉得些许可怕的东西重重挺了进来。糖葫芦,无论何时何地景天总是自备糖葫芦。
“呜呜~~~”
一被进入的白豆腐又没出息地想哭了。
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有违男性的本能…… 可是白豆腐死也不会告诉景天他哭是因为他想用嘴巴吃糖葫芦,而不是那里!
虽说每次完事之后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情愫。
“白豆腐好棒!”
——把双腿压到胸前,激烈地贯穿着我的白豆腐。鬼知道是不是晚上韭菜吃多了,感觉有泄不玩的欲(和谐)火,全数化为对身下人的奋力抽送,汗死融化在彼此合二为一的原始律动中去。
“不要啦……”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对于承受这种事,还是没有到麻木习惯的地步,生理上还是有那麽点排斥,就比如是刚刚被齤插入的感觉还是很怪异的。感觉下面挤的慌,容纳不下的感觉,体齤内涨满的火热急速地大幅度律动,深入时撞上顶点的那种战栗感让白豆腐抱紧了景天的的脖子无力地呜咽。
“白豆腐,白豆腐……”景天的坏习惯就是,一边做,一边喊着对方的名字。胶合着的下齤身激烈颤动著,慢慢湿润起来,他抽动得更顺畅,几乎是毫无阻碍地直击到底。
今天的景天实在太强烈了,那种猛力的抽送让白豆腐有种销魂泪流的冲动,就感觉到自己那柔软的内壁紧缩著痉挛起来,难受到想把刚才一点点扒进去的饭给吐出来。
“不行了,卿卿难受……”白豆腐又忍不住开始啜泣,炽热的感觉随著他的动作在全身迅速蔓延开来,相连接的地方更是烫得吓人,别说是融化糖葫芦,连哪根竹签怕都是要融化的一干二净了。
“你里面……好热啊~”
白豆腐一阵的哆嗦,前面瞬间涨得厉害,不知所措地抱紧景天。
膝盖几乎贴著肩膀了,下齤身硬是被景天给悬空抬起,被动地接受越来越沉重的撞击,那种身子被瞬间贯穿的错觉让白豆腐有点迷糊,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景天。
身体酸软无力,可是一种火焰般的快齤感却在血液里四处流窜,白豆腐不安地勉强扭动著,盲目掐紧景天的肩膀,闭上眼睛狂乱地等著高齤潮的到来。
律动加速,被按着,在臀间反复的有力撞击中紧缩着颤抖,脊背阵阵麻痹,忍不住叫出来。
景天大力揉捏白豆腐的胸口,边反复抽送。
然而事情往往发生的很意外,白豆腐在这快节奏的律动下释放了。
瞬间一阵的恼羞,白豆腐不清楚,但是他从景天的眼中读到了笑意,觉得似乎是类似尿床之类的不光彩的事情。
“白豆腐,没事的~”笑着又用手安抚揉捏了下他胸前的凸起。
相连的地方很快就湿润了,景天发狠一般地撞着身下的人儿,听他失控的可怜呻吟,在漫长的激烈抽动之后,才最后重重顶入他体齤内,颤抖着喷射出来,而后猛然抱紧他,把脸用力贴在他颈边亲吻。
总算解脱了,白豆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屁股被摩擦的很痛,腿也有点抽筋,他很困惑,今天的景天为什么突然这么凶狠粗暴地对自己。
抱着他的胳膊微微震动,贴在一起的胸膛也是,房子内突然变得好安静,但除了喘息声以外还是一片沉默。
景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横下心要如此快速的抽送且彻底的释放一次,但是从白豆腐刚才过程中的释放上看,他还是很爽的,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懂,怕是懂了以后会天天问自己要的。
景天也累了,倒在床榻上。
“白豆腐……”话才说了一半,脸上划过一个巴掌,不大力,可是黏嗒嗒的不明乳浊液沾了景天一脸。
然后他就看着白豆腐一脸天真的继续用手蘸着床上留下的沴孽继续笑着往景天的脸上抹。
“白豆腐——”景天觉得自己要炸毛了。
“景天,这个是什么啊?”
——你妹,你不知道是什么就往劳资脸上抹算个什么事!
景天气不过,两手一把将白豆腐的头给拨正,然后按住了他的下巴,冲着他嘴就是一吻,高高的鼻梁化作一道完美的剪影。
“我景天还就是爱这么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