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如我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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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如我一瞬-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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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波刚刚也已经来找了他一趟,同样是汇报了一下他与狱寺在第二空间遭遇的事情,即使狱寺被围攻枪击的事情被蓝波轻描淡写加一个哈欠给遮掩过去了,但是那即使用膝盖想想也能够想象得出来的场景一直在阿纲脑海里闪现。他一边心疼着他的这两位守护者,一边却又不得不加快效率将一些杂鱼家族清理完毕,好静下心来处理伯格斯特这件棘手的事情。
蓝波回来后听雷组的成员说了与岚组起冲突的事情,第一时间便为狱寺澄清,既然自己组的BOSS都已解释了这是一场误会后,雷组自然也就与岚组化解了僵持的局面。当然,蓝波只是说,那一晚夜太黑,十年前的他看错了人,理由虽然牵强,但也没有什么人过于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至于第二空间的事情他并未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蓝波身上的伤也很多,和阿纲差不多汇报完后就已经很累了,手撑着桌子开始喘气,气息有些紊乱。阿纲立刻命人将他扶回去休息,结果蓝波前脚走,狱寺后脚便推门进来了。

即使服装都已更换,脸颊的血污也清洗过了,但是狱寺面容上的疲惫与劳累依然没有消退。阿纲一直很担心狱寺会用脑过度而产生什么更大的身体隐患。
也许是不方便大幅度的动作,狱寺只是换了一件穿着方便宽松的衬衫,一看便是云雀所带领的云组的红衬衫套装。领子处没有系上的三个纽扣下,隐隐可以看到缠绕着他胸口的白色纱布,一层层包裹着他皮肤,一直蔓延到锁骨处。
他的脸还是泛着病态般的苍白。好像下一刻就会倒下一样。

“那么,隼人快点坐下吧。”
阿纲不好再拒绝,移过椅子,牵起狱寺的手将他慢慢拉过去。云雀小心翼翼地按着他的肩膀以便让他安安稳稳地坐到椅子上,生怕一不小心用力而牵扯到他全身的痛处。

“那云雀,你先会房间等我吧,一会儿事情结束了我派人去叫你。”狱寺给了云雀一个宽慰的笑容,云雀点点头,说了一句:“不准超过二十分钟”后,这才转身离开。

阿纲转身端了一杯泡好的茶摆放到隔开二人的玻璃桌上,顺手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到狱寺的正对面,朝他微笑着道:

“隼人这么着急要来,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狱寺点点头,双手轻轻握起放在膝上,由于身上的伤口太多,他便不敢再动,也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恭敬的姿势,然后他尝试着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

“十代目,我长话短说。之前我就曾经推测过关于伯格斯特家族相对论的解释,但是现在有了新的认知。如果说从前对这个家族的理解太少而导致了错误的判断,那么这次前往第二空间,我就有了充分的理由来推翻之前的定论。”

阿纲点点头,等待他的下文。
这位得力的左右手,最认真的时候除了战斗外,莫过于是处理与分析家族的事物时了。
这也是他最喜欢看到的样子,这样的隼人总感觉温顺而又理性,翠绿色的眸中流转着一种对于知识的强烈认知。可靠而又舒心的存在。

“当初我曾经推测过,第二空间的存在便是与爱因斯坦相对论等同的空间与时间的定论,不过现在觉得还是有一些不同了。”狱寺想伸手打个比方,刚刚一动胳膊就是一阵骨骼相错的痛楚,疼得他不由得一咧嘴,这吓坏了对面的阿纲,看到心爱的十代目站起来要打断自己,狱寺立刻忍痛道:“我觉得,伯格斯特所创建的第二空间,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创造出新的空间,从而使得时间扩大为无限化。”

“隼人,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阿纲实在是不忍心再烦劳面前伤痕累累的青年了,他不顾狱寺眼神上的不甘,过去扶住他微微摇晃的身子道:“等到伤好些时,我们集体召开会议,那时隼人再把经过与发现说出来也不迟,这段时间就暂时不要点燃那个戒指了。”话毕,阿纲歪头想了几秒,有蹙眉严肃地补充了一句:“这是命令。”

狱寺只好点头。
他与云雀其实在房间里就已经商讨过关于伯格斯特家族的种种事宜了,也做了详细的推测。之所以选择单独来见阿纲,这除了是他自己的意愿外,也是云雀提出的。
现在了平已经引起了他与云雀的怀疑,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够轻举妄动,云雀已经派了几个云组的成员到晴组做一次交换组别的访问,目的也是为了尽快暗中找到突破口。
这段时间内一切都是很敏感的,狱寺不知道彭格列内部混入多少尾随而来的伯格斯特成员,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进入的,更不知道那些真身去了哪里,太多的不知道让他心里有些没底,就更加不想在会议上对伯格斯特家族事件进行详细的解释,不然那些混入内部的奸细听闻到了他的计划不是就更加有优势了么。

他这里正在犹豫着,办公室的门就被叩响了。他和阿纲一同望过去,就看到巴吉尔从门缝中露出一个脑袋,那双原本就大大的眼睛在看到屋内的狱寺后更是瞪大了,似乎很惊喜狱寺的醒来。

“有什么事情么?”阿纲问。

“啊,是这样的。”巴吉尔连忙回神,朝着阿纲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十年前的雨守大人来了。”

不仅是狱寺,这回连阿纲也愣了。
这么关键的时期,他们几乎忘记了那身处于十年前的reborn发起的试练。
这次轮到将山本调换过来了?明明前两轮接受试练的狱寺和蓝波都以失败告终,reborn居然还是锲而不舍地进行着这折磨人的试练,真是让人无奈。

“那就快请他进来吧。”阿纲虽然对山本突如其来的到访而感到略微措手不及,不过毕竟也是BOSS,反应相当的迅速:“巴吉尔,让云组的成员辅助雨组加强对彭格列的治安防范。”
缺少了山本的带领,雨组便需要更多的支持才行。

巴吉尔点点头,对着身后的人说了几句后就先行离开了。
背着包裹的剑,少年模样的山本便带着那依旧爽快的笑容出现在了门口。
一身干爽的运动服,一成不变的傻笑,以及那远离黑手党的干净气息。

当然,在他看清了屋内那满身是绷带纱布的狱寺后,笑容显然就有些挂不住了,招呼打了一半就变了调:

“哟纲……狱寺,你这是?!”

……就知道这阿呆会是这种反应。
狱寺不由得觉得好笑,看到满身阳光味道的少年,他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很多,甚至向他扬了扬唇角。
果然十年前的时候,都是这样天真的孩子吧。

狱寺心里想着有时间要好好找这阿呆叙叙旧,不过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看了看身边的阿纲,阿纲朝他颔首,于是狱寺便转回头对着山本道:

“有时间再好好和你解释,你的房间我让属下带你过去,这段时间彭格列比较紧张,记住不可以惹事,不然你就死定了。听到没?”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脸色突然一阵发白,似乎感觉到身上每一处的伤口都好像是突然发作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征兆,这种猝然的感受牵连着他整个神经如同针扎般地刺痛起来,他猜想也许那是麻药过后的副作用所导致的,也就没有太在意。他抿抿唇压制住疼痛带来的精神刺激,不过身子依然有些难以察觉地颤了几下。
疼痛仅仅只是持续了几秒钟,然后便好了很多。

山本嗯嗯地应着,又摸了摸后脑,样子很是可爱:
“嘛~那我也不打扰你们谈事了。”
阿纲又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道:
“山本,你平时的工作我就先交给云雀学长他们了,你好好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觉得无聊的话,你的房间右边就是剑道场,可以去那里练练剑,安心进行reborn的试练就好。”
山本继续嗯嗯地应着,目光却一直在狱寺身上转来转去,似乎对于他的伤很是在意。
阿纲微微一笑:
“山本,还有别的事情么?”
“啊哈哈,没有了~那我就先去房间里了。”山本收回目光,憨笑着挥了挥手,拧开门把便退了出去。

“你直走就可以看到岚组的队员了,让他们带你去房间,就说是我的命令。”狱寺朝着山本的背景又喊了几句,话音刚落门就被阿纲关上了,瞬间山本的身影就被挡上。

“隼人,是不舒服么?”阿纲关上门后转身就朝狱寺走去,眉头皱得更紧了,“总感觉你的脸色很差。”

“没有没有,让十代目担心了我真是太失职了!”狱寺这时候都不忘忏悔。

“那么,快点回去休息吧。”阿纲对着狱寺道:“对了,白兰前几天来到彭格列做关于第二空间的调查,隼人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妨去找他讨论一下,白兰在这方面绝对算是专家了——当然,必须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

“白兰居然来了?”狱寺的惊讶不比刚刚见到少年山本要低,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十代目,白兰那家伙向来城府很深,将他协助调查会不会弄巧成拙?”

“不会,我们之间是双赢关系。”阿纲也没有和狱寺太详细地说,因为这银发青年的脸色实在是白得吓人,他甚至想把夏马尔叫过来再给狱寺做一个全身的检查了。不容狱寺再多说半句话,阿纲弯腰将他轻轻扶起来,搀着他往门口走:“总之,隼人现在就安心养伤,有什么事情或者顾虑就和我说。”

狱寺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阿纲忍不住就笑起来:“隼人,不要和我太见外,不要忘记那一晚我说过的,惩罚的内容可是学着叫我的名字,不知道隼人这几天不在我的身边时,有没有好好练习?”
狱寺的脸瞬间染出几抹红霞,为苍白的脸颊增添了些许的血色。
看他这样,阿纲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不忍心捉弄这单纯的人,他便道:“好了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隼人不如在修养的时候多练习着叫叫我的名字,必要时还可以叫云雀前辈帮着鉴定一下你的叫法是否合格。”
狱寺的脸顿时更加通红。

阿纲本身是想要送狱寺回到云守办公室的,结果这倔强的青年怎么也不想麻烦敬爱的十代目,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托,说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请不要担心,阿纲不好强求,只能命几个下属护送狱寺回去。

狱寺前面走,两个下属在后面一声不吭地跟着。平日里就闻风丧胆的彭格列岚守在基地里是绝对威严的象征,基本上没有什么下属敢公然开口和狱寺对话,生怕自己一个字说错了就被那银发青年一个子弹秒杀。
走着走着,狱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回头朝那两个人道:“你们回去吧,我要去一趟岚守办公室。”
身后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边是彭格列第十代头目的命令,一边是轻易不能够招惹的underboss的要求,这两个下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去一下就回去了,你们不必担心,十代目追究下来的话,就说是我的责任。”狱寺摆摆手,不等那两个下属的回复,转身就往基地的尽头走去了。

其实他是突然想起,自己关于伯格斯特的一些资料落在了岚守的房间,他想取出来有时间拿给白兰看,为他的实验起到一些帮助。
只是不曾想,推开门的时候居然就看到了站在房间正中央的人。

狱寺最近的心情处于敏感的暴走边缘,所以看到那个人时,也不知为何就是没来由地一阵怒火少上来,几乎是低喝着道:

“谁让你随便进别人的房间的?!”

他这一喝让房间内的人顿时一惊,连忙回身朝狱寺道歉:

“抱歉抱歉,我只是走着走着就来到狱寺的房间了……我只是进来看看,什么也没有做,真的。”
他的语气很真诚,这让狱寺突然便是一阵愧疚感涌上来。似乎刚刚的发怒很是不合常理。
但是他早已习惯了云雀和骸出入自己的房间,外人的突然出现让他像是一只被侵略了地盘的豹子,瞬间就爆发了自己压制在心底的脾气。

真是……怎么可以和比自己小十岁的人发火?

狱寺苦笑着暗自责备自己,然后抬头道:

“没事……我刚刚是有点太惊讶罢了。不过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么?”

虽然是十年前的山本,但是在身高上两人并无明显的差距,狱寺平视山本的眼睛时,突然有些心里发慌。

“嘛,也没有什么事情……”山本揉揉脑袋,欲言又止:“我只是有点担心狱寺身上的伤啦。确实没有别的事情……”
狱寺蹙眉,然后道:“我的伤是出任务时受的,不必担心,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看到狱寺比较含蓄地下了逐客令,山本显然有点措手不及,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狱寺的脸,然后犹豫着开口问道:“其实我是想问狱寺一个问题……”

狱寺颔首,等着他说下面的话。

“我和狱寺……”山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在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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