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狡啮而言,少有的低姿态,低着头也很诚肯,实际上心里也是极为愤恨的,既恨自己的疏漏让佐佐山死去,又恨凶手,甚至于连二周目,这个在佐佐山死前,提过一次的人,狡啮也是十分的怀疑的。
毕竟,先前的心理已经向着另一边想去了,由最开始对于执行官的普通怀疑,在佐佐山死后突兀的放大,就会一直继续怀疑下去。
狡啮想的就是,如果那个时候听佐佐山说完,会不会就会知道佐佐山当时想说的时什么,会不会知道谁是凶手,二周目就是凶手,佐佐山是不是就不会死掉?
怀着此种心态,自然也去又一遍遍的去调查二周目,不知道是真的不是凶手,或是二周目凭借那种天生的犯罪天赋而掩饰的完美无缺,总而言之,狡啮除去当面求二周目外,已经想不到任何方法了。
二周目起初是完全不予理会,直到最后狡啮的态度已经堪比斯托卡了,二周目也只能回应:“那里既不是死亡地,也不是制作地,甚至于死亡时间也不能确定,那怕是我也不能发现——”
“不用!”粗暴的打断了二周目的话,狡啮眼睛赤红,“只要你教我破案的方法!凶手,我一定要自己亲手抓到!”
瞪着二周目的样子,仿若二周目就是那个凶手,二周目思索了一下,然后回道
“好。”
当天晚上,狡啮慎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间,二周目的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呻+吟声。
第二周,犯罪值急剧升高的狡啮慎也拒绝了保养PP数值的调动,而主动申请降级成为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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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追求快点完结,这个文要改节奏了,大概是三四章就是一个穿
66二周目
二周目教给狡啮的方法;无疑就是将自己代入成罪犯的思维,然后结合现场的情况与死者生活的周边情况,很简单的推理就可以得想要的答案,但是问题是,大部分的人并不能把自己代入成罪犯。
不过这个问题对于狡啮来讲并不是很难;有着难以让人想像的决心后,代入成为罪犯的思维很简单,可以说,狡啮有着好到让人难以想像的猎犬的天赋。
在佐佐山死后;执行官再一次空缺出一个位置,于是需要再一次去治疗所寻找一个适格者,于是,在许久之前就提过申请的滕秀星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下一位的执行官。
“如果想要过轻松一点的生活的话;那么就只能这样了吧。”滕秀星对于成为执行官没有一点排斥,完全可以适应这种生活,而且表现出来的,对于西比拉系统完全不排斥。
滕秀星来到警视厅后,对于二周目也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步,对于二周目与狡啮偶尔的二人生活并没有产生防碍,而且还是一种把二周目当成哥哥的表现。
不过,其实也并不是实际只是这样的,二周目虽然与狡啮维持着一种暧昧关系,但是因为两个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切的需要负责的感情相关,换而言之,原本就没有完整的道德感情观的二周目完完全全的是来而不拒的混蛋。
从小同样生活治疗所有滕秀星当然也是如此。
“还真是头痛啊。”陆伍大叔对于办公室的尴尬气氛颇为无奈,然后转头看向二周目。
二周目这个罪魁祸首毫无自觉,仍旧是翻着自己的书,这么尴尬的原因,当然就是二周目在前一天晚上,在做着滕秀星心理辅导的同时,听着听着,就听到了床上去。
然后,被狡啮撞上了。
事情完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二周目如此认为的。不过狡啮与滕秀星明显不这么认为的,虽然没有感情的纠结,但是必竟做为男人,那怕只是床伴,碰到这种事情,也犹有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错觉。而滕秀星打着对于外面的世界的恐惧,而磨着二周目去心理辅导的,辅导之余,和自己最喜欢的人辅导上了床,当然是十分开心的了。
气氛就一直尴尬个不停,狡啮周身都纠绕着一种名叫不爽的感情,与此相对的是滕秀星周身那种欢快,都快喷出来的快乐。
所幸,这种事情并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生活。
狡啮的正常生活的轴心是找到当初案子的凶手,虽然是认定了二周目也有一定的嫌疑,但是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主目标都瞄向二周目,并且,随着调查,似乎隐隐的发现了一个幕后的人,看不见的手在很多的案子后破解的。
滕秀星的生活重心,看起来是享受着新生活的美好,除去因为任务杀人开始一些不自然。
“都是生命,难道只是因为数值底就要杀人么?明明,明明死就是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了。”虽然是肮脏而又污秽的世界,可是也是如此的美好啊。滕秀星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只单单是因为一个系统,就要决定这么多人的命运。
“确实是在很多国家中,死刑已经是被取缔了。”二周目手中的书从来都是政治与哲学相关,如今政治相关的更加多一些,偶尔就可以看到很多国家的法案。
完全不理解二周目为什么会一直看着这些书,在常人看来,完全就是一种没有与实际生活会产生相关的书。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狡啮对此也觉得十分奇怪,因为要代入罪犯心理,他也经常去看一些犯罪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反倒是二周目这个一直以了解罪犯心理著称的人,却从未见他看过犯罪心理学。
二周目看的书怎么样没有相关,没有人会太过关心,因为实际上,除了狡啮与滕秀星,完全都没有人会关心二周目相关,连二周目到底怎么样想的,两个人也都不是很了解。
“虽然说着最喜欢忧了,但是,实际上,我还差的远啊。”滕秀星抓着头发,像是有些无奈,但是实际上,眼里更是一种灰暗,“像是小时候一直到成年,我与他看起来最近,但是实际上,永远隔了一层玻璃,怎么样都够不到呢。”
新来的常守朱监视官与滕秀星年龄差不多,这种关于八卦的问题,和女人就不自觉得聊出来了,某种意义上来讲,算得上是一种类闺密的感觉了呢。
实际上,再实生活中实在不可能出现什么三人行,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都变成二个人,狡啮与二周目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更多的只是一种成年人的□结合,而且狡啮也不是那种可以一直在别人身下的人,随之,二周目与滕秀星的感觉更近一些,只不过,二周目那种冷淡而阴翳的感觉,谁都没有让他改变过。
“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啊。”滕秀星摸着那个发夹,然后望着二周目,“像是喜欢这个发夹一样,一直都没有换过。你喜欢我么?就算骗我,也回算喜欢吧。”
二周目的只是看着,蓝色的眼睛让人有种被注视的错觉,实际上连里面的人影也只是一种物理现象而已,但是这双眼睛却总是让人觉得溺死在里面也是可以的,然后二周目说:“喜欢。”
实际上,再想来,二周目想的,也仅仅是,当初送发夹的那个女人早就已经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了,如果算来,大概应该是有着一个正常家庭的女人了。
虽然心里怀着被骗的不安,但是确确实实的听到了二周目的一个回答,就足以让人觉得一种快乐,哪怕是虚伪的。
上帝永远都是不公平的,有些事情,别人可以拥有,你却永远得不到,类似于金钱,类似于快乐,类似于自由,类似于幸福。恰好,滕秀星大概就是属于这一类人的吧。哪怕是虚假的幸福都不能得到。
在听到二周目的话没有多久的时间,追捕慎岛圣也的活动中,滕秀星失踪于任务中。
连尸首也没有,仅仅是失踪。
“当时,最后的通信,滕秀星的回答,是在诺那塔底部的。”唐之社负责了那一次活动的地图情报,对着所有人说着那次任务的相关,但是实际上,却在最后望着的是二周目:“最后在他的话语里,那里存在着原本不存在的地下层。”然后压低声音:“这马上就是要被下达封口令的。”
“很好的情报。”很难得的,二周目难得的感兴趣的能说句话,大部分人都认为,也许是因为滕秀星失踪的原因。
毕竟,相较于失踪这个好听的词语,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是死亡了,虽然原因不明,虽然,尸首不知道在哪里。
不得不说,机缘是一个很巧合的事情,自查到慎岛圣护开始,不需要全员出动的时候,就从来都没有碰到过二周目值勤的时候,只有全员出动时,才有短暂的相遇。
在知道慎岛出现后,就明白在佐佐山的死亡事件中,实际上二周目并没有相关,但是在慎岛与二周目相遇后,一种类似乎同类感让慎岛注意到二周目,而引起了狡啮的注意。
“很有趣的人。”在最初的一次见面后,脸上天生带着似笑非笑意味的慎岛给二周目的评价,“也许,我们有着相同的目地?”那种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带着那种表情,微弯前躬的上身,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挑逗,这是狡啮的印象。
二周目某种程度的看来,确实与慎岛有些相像,同样的瘦削而高挑,手中持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一种类似于看文气的感觉。但是二周目回答的也很干脆:“完全不同。”
在最后的粮食生产地中,一群人到达,为了追捕慎岛,最后慎岛扫视一圈,发现没有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类似的男人,然后问狡啮,得到的回答是,为了控制电力系统控制,由明显武力不行的二周目,去负责日本电力部门去待命了。
慎岛死前,仍旧是那种让人捉摸不定的表情,说着:“他可不是那和简单让人放心的人啊。”
确实如慎岛所言,这一系列的背后主使慎岛死掉了,因为二周目却完全没有完结。
在慎岛死去,狡啮逃离的那天,西比拉彻底崩溃了。
二周目停掉了整个诺那塔的电源,而因为整个警视厅的警力全部都去守护粮食产地,剩余的诺那塔警备,那怕就连二周目都可以摆平。
用着最落后的老式枪械,二周目单枪匹马将运行了四五十年的西比拉系统催毁了,失去了紧急电源的支持,数百个□在外的大脑,再也无法维持运行,不足一个小时,全部大脑,尽数死亡。
同一时间,全日本的西比拉系统,彻底失去了反应。
但是没有人惊奇,多亏了慎岛之前做出让人开始怀疑西比拉系统能力的头盔,所以,接连而来的崩溃似乎也理所当然了。
再然后,连刑事科一室对于慎岛的抓捕也没有人管了,政府的高官为了安抚民众,开始了不停的电视演讲,当初支持西比拉推行的党派被推下台,日本又恢复到了那个首相任期短得可怕的时候。
无数的政治家开始演讲,期予得到支持,在这乱时得以上任,一举摆平混乱的局势。许多人都这样,所有没有人会发现,二周目也是如此。
超出所有认识二周目的人的认识,力致于选举的二周目口才好的惊人,不再是以往那种冷漠而阴翳的形象,完全就是亲民的样模。
许多看似利民的政治理论让二周目获得了政治支持,再然后,曾经警视厅的人就只能在电视中看到二周目了。
似乎离开西比拉,生活也恢复了正常,连政治也不会再注意了,可是某一种再看一下新闻,才发现有许多的改变了。
厚生省最高长官已经是一个叫做二周目忧的男人,在从他是一个小官员到成为最大负责人的不知几年的时间,日本已经不知不觉的发生了改变,由他推动的许多政策,已经改变了这个国家。
完全不可思议的畸形法案在这个男人的推动下,实行了一年又一年,有着打着——以减轻成人间社会压力——而实行的,每年,在全国选出一班最差的国中班级,放到孤岛撕杀,只余一人存活的Br法案,有为了——为了让人明白生命重要意义——而实行的,在人民未成年时,注射国家维荣针——其作用是让你在成年后某一天将被国家控制着死去。
一个畸形而扭曲的国家,因为这个男人。
某一天,流亡到不知何处的狡啮慎也发现日本的现状,决定回国。
为了刺杀让国家扭曲源头——二周目忧。
从来都忘记不了,二周目忧面无表情的说着:“为什么我要被人当做一个动物一样圈在笼子里那么多年,为什么别人不?”
为什么别人不?
一种单纯的恶意,就叫做:
为什么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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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为了,祝阿嘉(嘉斯特)生日快乐!
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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