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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言 。。。
爱新觉罗?胤禩 (1681…1726)清康熙帝第八子,雍正帝异母弟,生于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1681年3月29日)未时,卒于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1726年10月5日),享年45岁。母良妃卫氏。
胤禩17岁,即被封为贝勒,后署内务府总管事。雍正即位,为稳定其情绪,命总理事务,进封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元年,命办理工部事务。四年,雍正以其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改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同年,亡。
乾隆四十三年正月,胤禩被恢复原名,收入玉牒,子孙一并叙入。
实际上,胤禩对雍正的威胁,倒不一定是有暗杀或政变的阴谋(当然也不一定就没有),更主要的还是威望太高。二年(公元1724年)十一月,雍正就曾说他每次申斥允时,“审察众人神色,未尝尽以廉亲王为非”。次年四月,又说“视诸王大臣之意,颇有以胤禩为屈抑者”。
显然,在雍正与胤禩的斗争中,雍正是很孤立的。诸王大臣的心都向着胤禩,只不过敢怒不敢言。敏感的雍正哪能感觉不出来?二年四月,登基才一年半的雍正满腹委屈地下了一道圣旨:“尔诸大臣内,但有一人或明奏,或密奏,谓允禩贤于朕躬,为人足重,能有益于社稷国家,朕即让以此位,不少迟疑!”不难想见,如果不是被逼无奈,雍正不会说出这样赌气的话。他的威望人缘远不如胤禩,已是不争之事实。
平心而论,雍正和胤禩都够格当皇帝。
他们都有理想、有抱负、有能力。雍正的能力,有他执政十三年的政绩可以为证。这些政绩证明,他至少是一个有才干有作为的皇帝,这才使康熙创造的盛世得以延续,以后又在他儿子乾隆手上延续了六十年。胤禩的能力,则可以在雍正那里得到证明。雍正即位以后,曾多次说过:“胤禩较诸弟颇有办事之材,朕甚爱惜之”;“论其才具操守,诸大臣无出其右者”。其实不用听他说,只要看看他为了整垮胤禩费了多大的劲,就知道胤禩不是等闲人物。
但我们还是要同情胤禩,因为他实在太冤。
胤禩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该受康熙、雍正父子两代皇帝的一再打击和压制?杀人放火?贪污受贿?谋财害命?弑君篡权?都没有。他唯一的罪过,是德才兼备,以致老王夸赞,群臣拥戴,诸多阿哥爱护,成了皇子中出头的椽子,这才被康熙视为肉中刺,雍正视为眼中钉。因此,胤禩的罪,无妨叫做“有才有德罪”,或曰“德才出众罪”。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是这风来自父兄,便不免让人伤心;而这一父一兄又都是皇帝,就不但让人寒心,更让人惊心了。实际上,无论在康熙晚年,还是在雍正早期,允禩做人都很难,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动辄得咎。
(以上摘自百度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咱是八爷党啊八爷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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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重生 。。。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说明:
1。本文CP为1V1,因此亲们就不要再说想看NP之类的话了
2。历史性BUG就请忽略吧,或者当成架空世界
3。本文主攻,不喜勿入
九霄高插碧芙蓉,雨后淋漓石气浓。
郡国俯看三十六,烟霞深护万千重。
峰中剑戟惊啼穴,天上风衣起卧龙。
一览应知众山小,几回相对倚吟筇。
矗翠嶙峋石柱天,好花开遍雪中莲。
世间冷尽繁花梦,天外飞来绰约仙。
脉脉素心人万里,亭亭寒影鹭双拳。
乞公碧藕长生种,采向瑶池不记年。
天山古名白山,又名雪山,冬夏有雪,故名,匈奴谓之天山,唐时又名折罗漫山。天山的雪峰博格达峰上,更是积雪终年不化。
而在天山南麓,却有一处气候温暖湿润的山峰。
此峰海拔不高,终年不见冰雪,反而多雾,一年之中倒有大半时候无法看清山中面貌,所以名曰缥缈峰,天山派总坛灵鹫宫便位于此。
此时在灵鹫宫后山的一处石室外,两名身穿天山派服饰的男子正恪尽职守的把守着此处的入口,因是宫主亲自下令,所以他们一丝一毫都不敢怠慢,只不过这石室内究竟有何物他们却一点都不知晓。
稍显昏暗的石室内,只有一套紫檀木雕花的桌椅和一张古朴素雅的床。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烛台,但烛台上并无蜡烛,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颗核桃大小的夜明珠。这夜明珠虽小,但用作照明已然绰绰有余。
床上正安静的躺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身上盖着一席绛红的蚕丝薄被。
从其苍白的面色上看,他眼下的身体情况绝对谈不上好,只是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却颇具神采,但从方才开始他却一直凝视着床幔出神,既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又像是单纯的在发呆。
没错,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清康熙帝第八子,曾经的廉亲王爱新觉罗?胤禩。
胤禩来到这里已经整整两天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附身到一个小孩子的身上。
他只记得他之前被自己的四哥圈禁了一年多,身染风寒却不得医治,最终一个人病死在了那冰冷的高墙内,下场比之九弟十弟好不了多少,就连他的妻儿都因为他的缘故而被四哥设计杀死了。
想到了自己的四哥爱新觉罗?胤禛,胤禩没来由的抿了下双唇并且略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他时常挂在脸上的那种淡柔如水的微笑。
他笑并不是因为他想到了什么高兴开心的事情,而是因为他早就把笑当成了一种习惯,一个时时刻刻戴在脸上的面具,即便是偶尔的恼怒他也是笑着的,除非是情绪到了极致。
忆起前生,胤禩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个真实无比但又充满了种种无奈的梦。
是的,无奈,也只有无奈。
自古成王败寇,在那场明争暗斗的九龙夺嫡当中,他输了,输给了自己的四哥,所以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所以,他并不恨胤禛,只是有些怨罢了。
怨四哥为什么连他的妻儿都不放过,怨四哥为什么不能对九弟善待一些,怨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如此的看重。
但是如若重新再来,他也许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毕竟他是个阿哥,他也有资格得到的,不是吗?
胤禩以为自己死了,一切的一切就都该结束了,但谁曾想他却来到了这里,占据了这个男孩的身体,并且也继承了这孩子仅有的两年多的记忆。
现在正值南宋年间,巧合的是这孩子居然名叫允禩,还是师父给他取的,但却没有姓,因为他是个孤儿,更不知道生父生母是谁,所以自然也就没了姓氏。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师父也就是灵鹫宫的宫主带回了宫里抚养,所以打从记事起他就居住在这里了,并且还被师父收为了唯一一个入室的嫡传弟子。
从两年前开始,他的师父就让他每天都吃三种不知道有何用处的药丸,并且每日午后药浴两个时辰,为的就是给他调理身体,给未来习武打下基础。
在三天前,师父就没再让他吃以前的那些药,而是改成了一种由师父刚刚配置好的新药,顺便还提醒他这种药吃下去之后会有一些不良反应。
结果,他还真在吃下药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待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体内的灵魂就变成了爱新觉罗?胤禩。
几百年前啊,胤禩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经过这两天的思考和适应,他的心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不复初时的迷茫和无措。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他最终还是决定代替这个孩子原本的灵魂好好的活下去。他的心里除了有些遗憾和愧疚之外,更多的则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庆幸。
轻松的是这一世他不再有那些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庆幸的是这一次他没有生在帝王之家,就算是孤儿又如何,就算不知道父母是谁也无所谓,本已绝望的心又再次有了那么一丝期盼,一丝对于亲情友情的期盼,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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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二。寒华 。。。
许是躺的时间久了,胤禩小心的用手臂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虽然头还稍有些眩晕,但情况要比昨天好很多,倒也不影响他的日常行动了。
不过即便是“卧病在床”,他那个冷血的师父也没有停止让他每天用药,所以他的“病”总是反反复复的,不知道何时才能好。
凝视着桌上的夜明珠,胤禩原本就闲不下来的脑子又开始思索了起来。
就如他被圈禁的那段时间一样,让他最难以忍受的不是生活的凄凉,而是整天的无所事事、闲的发慌,如果不强迫自己一定要找点事情来做,他觉得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疯掉。
夜明珠这种东西虽然极其贵重,但也绝算不上价值连城,想当初他的府上就有几颗上好的夜明珠,那还是小九特意给他寻来的,说是方便他夜间读书。
不过一个江湖门派能够拥有这东西就值得人深思了,要么就是这个门派极其富有,要么就是和皇家沾边,否则寻常的江湖人想要弄到可实属不易。而且从成色和大小上看,这颗夜明珠也绝对不会比小九找来的那几个差。
这天山派还真是不简单。
突然,厚重的石门在机关的作用下缓缓的向一侧移开了,一个身穿素色锦服、个子高挑的男子快步的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随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小身影,若不是胤禩的眼力好,那个小身影恐怕就会被他给完全忽视掉了。
胤禩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辈子要教导自己武功的师父,因为之前都是婢女在服侍他吃药沐浴的,而他在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都在卧床,还没能够有机会走出这间石室。
虽然通过之前的记忆,胤禩已经对他的这位师父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但是在亲眼见到的时候,他还是打从心底里面升起了惊艳的感觉。
惊艳,这个原本是用在女子身上的形容词,此刻用来形容他的师父却毫不为过。
他师父的容貌完全不似一般的男子,而是偏向于中性,稍显阴柔的同时却英气不减,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绝对不亚于他前世的那位皇帝四哥。
‘没想到今世自己的师父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胤禩心中的期待又增加了一分,并且还隐隐有一种棋逢对手、跃跃欲试的感觉,‘寒华子……不简单的一个人,做他的徒弟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寒华子是胤禩师父的名号,就如同太师父虚竹子和创派始祖逍遥子一样。
而寒华子的名亦叫寒华,和胤禩一样,也是其师父所赐。至于他原本的姓名则在入门的那天起就被他舍弃了,这也意味着他舍弃了自己的过去。
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弯,但是胤禩的嘴上却没停,在寒华子走到床边的时候,立刻礼貌却还是稍显虚弱的说道:“师父。”
“感觉如何?”寒华子随口问了一句,就直接坐到床边拉过了胤禩的手臂开始为他诊脉,从头到尾都充满了那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气势。
这让胤禩的身体瞬间就是一僵,心里也多少有那么一点抗拒和不适。
毕竟胤禩曾经也是身居高位的人,虽说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也差不多了,能在他面前强硬的人横竖都超不过三个。
再者,他本身就不喜和陌生人有什么肢体接触,而他自身那种长年累计下来的气势也绝不比寒华子弱。
只不过,他这个身体现在年龄太小,而且还是寄人篱下,所以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头还有些晕,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碍了。”胤禩一边回答着师父的话,一边略有些僵硬的侧了下头,不经意间视线就落在了那个方才尾随而至的身影上。
那是一个看似十一二岁的男孩,个子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高的,就是身子稍显单薄,尤其是再穿上这套深色的劲装就更是凸显了那副小身板的柔弱。
他的容貌乍一看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严肃且面无表情,说是平凡也不为过。
但是若细细打量起来,却让人打从心底里面生出了一股探究欲,而且越是细品越有种百看不厌的感觉。
“嗯,你再休息一两日就可以开始修习内功心法了。”寒华子在诊完脉之后,又抬起头一边用手捏住了胤禩的下颚,一边细细的观察着他的眼睛和脸色。
虽然寒华子仍就是那种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是他的这一举动却让胤禩再次咬紧了牙关,本就发白的面色瞬间变青,藏在被中的那只手也紧紧的攥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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