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挥挥手打发对方离开,满脑子仍旧沉浸在之前窥伺到的内容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想要搞明白对方喜好的目的太过,这次看到的东西竟然除了爱好方面的事情少有别的内容。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会议中途退场跑到GAY吧放浪形骸也就不说什么了,但墙根底、垃圾箱旁、暗巷里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和各种男女(当然主要是男孩儿)滚床单的人真的是眼前这个矜持文雅的阿伯兰特吗!
阿罗头疼的按压着太阳穴,只觉得现实太过残酷,他无法接受。而更加恐怖的是,快进观看SD版人肉大战太多次的后果便是……
阿罗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帐篷一瞬间脸部神情扭曲的惊人,他攥紧靠椅的扶手咬牙切齿,好吧,不管怎样这至少说明了他各方面都很正常。
但是阿罗长老啊,看男男肉搏有了反应,你真的还正常吗?
作者有话要说:蛙的爱乳齿的深沉而又甜蜜——谨以此献给炸了大本营和《新生儿》的酱爷(。_。)
爱拉呜油【不要向我的西皮告密╥﹏╥
这是补昨天的一更,今天的五点半大约是更不了了,争取九点之前更出来
对于金手指的问题,其实回溯什么的控火什么的都弱爆了,这才是小谢子的金手指啊【我不会告诉泥萌,这是我突然想到的╥﹏╥
可能小天使们有点没看明白谢铭到底做了什么,能力又到底是怎么回事,下章给解释_(:з」∠)_【我是不负责任遁走的绿豆蛙_(┐「ε:)_
☆、第36章 发现美味,巫师!
谢铭十分听话的告辞离开,甚至贴心的为对方掩上房门;顶着满头的问号茫然四顾;接着便看到了隔壁门口一脸担忧的德米特里。
小幅度的冲对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在对方回屋之后谢铭便迫不及待的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舒了口气,他小心的锁好房门;然后猛的栽倒在了地上。
“唔……”压抑的j□j声从谢铭紧抿的唇间划出;他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皱紧眉头。如果不是血族特有的体质;他相信自己早就满头冷汗一脸青灰了。急促的喘了好几口粗气,谢铭方才缓过劲来,只沙哑的嗓音还能显示出他此时的状况有多糟糕;“真疼啊……”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把他大脑里的神经抽出来捏断再系紧,又好像是有东西在脑袋里不住的搅拌;那种疼痛感伴随着欲呕的恶心折磨着谢铭的神经;再加上好像一瞬间用光了能量的空乏无力,叫他只能勉强支撑到现在,在甫一关门的刹那失重倒地。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罗并没有读到我的思想亦或者读到了但全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回忆着那名沃尔图里在最后对自己说的话,谢铭蹙紧眉头十分的不解。
他是喜欢男人没错,但突然提出这点也太过奇怪,而且阿罗也没必要抱着知晓他性取向的心思发动能力,所以说还是对方的黑暗天赋出了问题吧。谢铭撑着门边支起身子又扶着把手站了起来,踱到床头柜上摸向血液淀剂,感受着自己这副能量全失的身体他敛眸沉思,不由得猜到了另一种可能。
让阿罗能力失效……至少能力混乱的该不会就是自己吧。
伸向玻璃瓶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继续向前拿出一瓶药剂,打开瓶罐囫囵吞下四五粒方才稍稍缓解了体内的空虚无力感。
不能怪谢铭如此想,毕竟集中思维精神紧张绝对不会耗空他的能量,也万万没有可能导致如今的大脑抽痛浑身无力,显然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出了什么反抗,方才导致的这一切。
是他的新能力?亦或是特殊体质带来的另一个黑暗天赋?完全没有头绪的情况叫谢铭挫败的叹气,选择了暂且放下。毕竟如果是能力总不会消失,他早晚会研究明白,但如果他再不补充能量,恐怕将会不妙。
血液淀剂已经无法填补眼前大范围缩减的能量,谢铭不得不选择另一条他并不太满意的出路——人类的鲜血。
那是对于血族来说最美味的食物也是虚弱时血族最强劲的恢复剂,谢铭并不是忌口的人,虽然过去身为LEVEL D的时候为了防止堕落长期服用血液淀剂,但他到底接受过圭土的血液,自然不会成为堕落的等级E,是以他也曾品尝过人类的血液。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没有斋戒没有沐浴甚至充满各种各样奇怪体味的人类,成为自己的食物。
但现在别无选择,为了更快的恢复,谢铭深吸口气不得不选择向现实低头。他闭上眼睛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然后若无其事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就像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外出,他走出了埃菲庄园的大门,有所感的回过头去,赫然发现之前耸立的庞大庄园消失无踪,剩下的不过是一方小小的公园,而他站立的地点,则是一群错落有致的假山石间,十分的隐蔽。
之前是由人带着使用门钥匙,是以谢铭并不知道,加尔的庄园并不是占用真正的土地,而是开辟空间建成的,只有巫师或者他们这种有‘特别的物种’才能看见的特殊存在。
“巫师的小把戏吗。”想起加尔和巫师交好的现状,明了这庄园恐怕也是盖勒特的手笔,谢铭了然的套上帽兜走出了假山缝隙,防止夕阳最后的余辉洒在身上让自己非人类身份的暴露,“现在……狩猎时间到了。”
并不着急着选择目标,即便是临时的‘就餐’也要选好合心意的甜点,游荡在伦敦的街头,谢铭搜寻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妄图发现最美味的那一个。
夜幕渐渐降临,就在谢铭遍寻无果,哀叹一声打算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凑合时,一股夹杂着淡淡草药香的血腥味随着微风飘到了他的鼻尖,叫他精神一震的同时低呼一声,循着味道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肮脏狭小的酒吧,透着一股颓废的污浊感,绝对是个谢铭不可能踏足的地方,而吸引着他味蕾的家伙就是从哪里走出来的。谢铭观察着四周行人毫无所查的模样,几乎干肯定这又是巫师的手笔。
就像意大利是吸血鬼的天堂,英国德国和法国巫师则占据着主导,谢铭了然的看着那道黑影匆匆离去,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这么看来,巫师在某些方面和人类也有着通性,比如他们的血液都能叫血族止渴。不再多想,谢铭放缓速度隐住身形,小心的跟了上去。
他们一路走过繁华的街道拥挤的人群,直到越来越偏僻最后到达了一个阴森破败的小巷口,那个味道甜美的黑袍巫师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谨慎的观察是否有人跟踪,接着便在确认无误之后拐进了巷子,隐在了阴影中。
谢铭挑了挑眉,暗赞此人的出色的危机感应,却也明白身为血族的自己绝不会被轻易发现,心安理得的跟了进去。
在进入小巷的最后一秒,谢铭轻轻的抓握了一下右手饶有趣味的想到,既然这个人这么有趣,那便给他一点小小的奖励吧,至少叫他饱餐一顿之后留条性命已经是他对这名巫师最大的馈赠了。这般想着他终于踏进这方污浊的天地欺身而上,狠狠的一个手刀砸去。
毕竟他完全不喜欢胡乱挣扎的猎物,那样太过扫兴了。
“神锋无影!”随着一声低喝一道暴虐的气流向他袭来,谢铭微微一怔,下一秒便灵巧的扭动,轻而易举闪过了攻击,“你发现我了,巫师?”
“如果你是说那个从破釜酒吧就一直明目张胆尾随着我的家伙。”男人的魔杖直指谢铭,低沉的嗓音轻柔又犀利,带着满满的讽刺看向谢铭,“我不得不说你的跟踪技术简直糟透了,阁下。”
谢铭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得不正视眼前的这个巫师,他明白即便自己有些轻敌,他的跟踪技术也不会低到从一开始就被一个巫师发现。这家伙也未免太过敏锐了,除非是经历过太多次的生死瞬间,被战场磨练出了发达的战斗神经,现在阔别清剿已久的巫师界可培育不出这种人才。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好吧,我不得不赞叹你的敏锐,并且为我方才的轻视道歉,那么现在,请把你的身体献给我……”话语刚落,谢铭便蓦的掠了过去,即便对方十分聪明的为自己甩了一打的盔甲护身也没有防住谢铭干脆利落的第二个手刀。
谢铭搂抱住滑倒的黑发男子,心满意足的叹息,“挨近闻的话,味道更加鲜美了啊,只不过就是看起来脏了点。”有些嫌弃的看着这人打绺的半长发和有些发青黑的指尖,认命的打算对自己的甜点做一下饭前的处理。
“蜘蛛尾巷十九号吗。”抬眼看向旁边紧挨的一间砖房,谢铭打定主意就近解决问题。
至于假设里面有人该怎么办?
哈!那太简单了不是吗,心情好的话敲晕了扔出去,若是不长眼的惹到他的头上,他也不介意彻底的解决掉问题的源头。
索性屋子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人类的气息,谢铭诧异的看着眼前规整到刻板,几乎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黑色系砖房良久无语,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他上辈子那些不喜阳光的血族同类,也没有把住所装饰成这个样子的奇葩。
伤眼的别开头去不再乱瞟,谢铭拎着高大的成年男子直接去寻找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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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谢铭终于把清洁工作做好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透,有些怨念的看着睡得(晕的)正香的某位巫师,他非常自觉的从屋子里翻出一打玻璃杯,开始补充他缺失的能量。
嗅着从男人手腕流出的血液,谢铭不得不承认这名巫师香醇的味道该死的好闻,这种程度仅次于圭土和阿罗,这般想着更加不愿做杀鸡取卵的傻瓜,是以当他看到男子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时便停下了倾倒的速度,而此时他面前已经整整摆放了三杯男子的血液。
“好吧,放过你了。”低声的嘀咕了两句,谢铭‘好心’的为他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便大摇大摆的坐在别人家里,品酒般的享受着甜美的血液。
至于他为何要如此费事而不直接吸血,谢铭表示即便做了彻底的清洁,对于陌生人的身体他也实在不想下嘴。
流星街时他确实荤素不忌的疯狂了好些时候,可在那种地方放浪形骸是主基调,也是最简单直接缓解压力的方法。他不能否认那段过去,但与此相伴,当他脱离了那种环境,有了可以选择的能力的时候,生理上的欲。望也好,成为吸血鬼之后难以克制的吸血欲。望也罢,他都没有再放纵过一次。
至少在他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也没有直接啃食过别人的脖子。
谢铭站起身来,想着叫巫师知道血族的身份好像并不算触犯规则,便毫不遮掩把玻璃杯随意的堆放在桌子上,大喇喇的走掉了。
至于这个被他随意放在这间大约是有主的屋子里的巫师男子将会经历什么事……
与他何干!╮(╯_╰)╭
作者有话要说:累趴╥﹏╥
然后是一如既往的各种求_(:з」∠)_
新出场的小配角是谁简直不要太明显,我相信小天使们几乎都猜出来了,不过这个家伙的cp是谁,泥萌就一定猜不到了o( ̄ヘ ̄o#)
☆、第37章 出发前夕累爱
装饰单调的砖房里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呻。吟;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墙角处半歪倚靠着的长袍男子幽幽转醒,终于直面了这满室的狼藉。
西弗勒斯·斯内普眉宇间隆出了深深的沟壑,虽然他的一生都在作者后妈的巨大恶意之下挣扎求存,但自从毕业之后,他还从没这般被打脸过。
在家门口被袭击,歹徒还做出了入室盗窃(盗走了血液)这种丧心病狂的恶性;并在惹怒了霍格沃茨最恐怖的教授之后逍遥法外!斯内普想到这里粗重的喷出了一口鼻息,低头瞪视着手腕上那道深深的刀疤,眼神犀利。即便他已经做过了临时的处理;眼下仍旧时不时冒出些血渍的现状仍旧赤。裸裸的预示着,他此时糟糕的心情。
“那个大脑灌满了鼻涕虫粘液的笨蛋,他以为谁都是吸血鬼可以自动愈合吗。”丝滑的低音从紧抿的唇角划出;斯内普的视线扫过随意堆放在桌角的玻璃杯,隐忍着心头的怒火忽视了那里面属于他的尚带余温的血液。
怒气冲冲的翻箱倒柜,在灌了两瓶白鲜又喝掉所有补血药剂的存货之后斯内普终于缓了过来,看着手腕间重新长出的鲜嫩皮肉咬牙切齿,最好别叫他再遇到那只真蝙蝠,否则他这只霍格沃茨的‘老蝙蝠’一定会让他尝一尝真正意义上放血的滋味。
在心中撂下狠话,斯内普片刻不停歇的走进了魔药间,开始继续他之前的任务。
是的,任务。
要不是黑魔王的突然出现,斯内普这种骨灰级宅男也不至于离开霍格沃茨这个温暖的家而跑到对对角巷去购买草药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