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蚕、圣蝎、天蛛还不曾寻得合适材料炼制,《引魂蛊术》上的迷心蛊、枯残蛊等等都修炼到现显示阶段的满值,可下一阶段不曾开启,凤凰蛊更一直刷不出来,这如何让《引魂蛊术》显示出更多内容也是个难题;其他诸如《补天诀》等的重数,也修炼到当日穿越之前所知的最高重——但以游戏开发商的尿性,基三那样还大有可为的游戏,怎么也不可能就真到此为止了!何况自己的包裹还只打开八格呢!正经儿装了好东西的梨绒落娟包黄花梨笈红木笈等还是灰色的,唯一开启的轻容百花包,里头还尽是装些不要紧的杂物——好在至少还有一件在他一百级之后就用不上、却也没给扔掉的90级定国套,虽然那件套装极其坑爹、一度悲剧得唐悠竹几乎愤而砍号,但三次元的好处就是没有外观也能直接罩披风!
唐悠竹之前得到灵蛇玉蟾风蜈等的过程十分坑爹,闹得他想寻圣蝎天蛛等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寻,亏得他如今贵为天子,说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是太夸张了,但让东西二厂并锦衣卫黑甲军等在执行公务之余留意相应物事却也不难,虽然最终居然是小厚炚从乾西所的小田垄里头将天蛛捉出来的,稍微坑哥了点,但宫小九居然主动弄了冰蚕来做礼物,唐悠竹却是老怀大慰:果然那误会解开了,这变态奇葩……虽然还是继续变态奇葩着,但却越来越有爱了。
更有爱的大礼是:
宫九给雨化田诊过脉、表示他以后可以停止药浴了之后,顺带给他把了一下脉而得出的结论!
简直可爱死了的奇葩宫小九很认真地当着雨化田的面告诫他:“男人那地方是很精细的东西。你再这么下去,日后真想要儿子,真的只能靠体外授精了。”
!
!!
!!!
雨化田大惊:“怎么回事?”
宫小九端着茶盏,很有范儿地那盖子撇去茶沫子,不说话。
唐悠竹其实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让女人有孩子——何况他十分肯定自己那个地方没有问题,无论是持久力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但雨化田紧张了,又明显不是他说没事他就能放心的,那也只好让宫小九继续说下去:“小九儿,烦请你说仔细点儿行不?”
宫小九却不满足于一个“请”字,随手放下茶盏,下巴微抬:“请叫我九哥,或者旭栴哥哥,谢谢。”
唐悠竹转头翻了个白眼,再回过头时笑得甜蜜蜜的,“旭栴哥哥”四个字喊得那叫一个婉转缠绵啊,雨化田听得反射性捂住眼角,宫小九却满意极了,开口指点他:“男人那玩意太精细,你就算不愿意放进女人那地方,也不要总是自己来——自己是更知道哪儿更刺激没错,但一直这么下去,早泄什么的都是轻的!好歹让别人用嘴巴服侍或者别的什么法子,宫里头应该有很多稀奇避火图吧?学着点!”
唐悠竹黑线:“你才早泄你全家全族早泄!”
宫小九很理解、很怜悯地看他一眼:“我全族里头也有你。”
雨化田却是真的紧张了,牛皮糖十二三岁时好像还总是要闹腾二三刻钟,近年却似乎都是不到二刻钟就消停的?
可怜总是当局者迷,减少的那点儿时间不过是唐悠竹对自己的身子掌控得越来越好、又不舍得太占用他家酥酥的睡眠时间,是以尽快罢了,雨化田却当了真。
所谓疑邻盗斧就是这么着,当一个人先入为主认准了某件事的时候,他就能为那件事的正确性找上许多理由佐证——哪怕“那件事”本身甚至不存在。
督主大人英明一生,偏偏在唐悠竹的事情上总爱糊涂一时。
如今,也便是落入那般境地了。
太在乎唐悠竹,太在乎他是否安康,所以看不清煞有介事的宫小九低头喝茶时,那眼中闪过的戏谑之意;所以就算唐悠竹从太医院寻了十七八个医士证明他身体安康,到了雨化田眼中,就只是医士们“恐惹祸患、不敢轻言皇帝隐疾”,及至他从西厂中寻了信得过的大夫、蒙了眼睛与唐悠竹把脉,结果也依然是“无恙”之后,又变成了“宫九果然有点儿本事,怪道牛皮糖那般另眼看他,这许多人看不出的毛病,偏只他诊得出来”了……
总之,在宫九那句话之后,不管其他医者再如何保证唐悠竹的身体壮得像头牛,雨化田就是认准了他身子不妥了!
为此,唐悠竹真是挠的鼻子都换过七层皮了。
酥酥这般着紧自个儿的身体,自然是千好百好的啦,但自己是真的没病啊!硬是逼着自己每天又是灌苦汁子、又是吃各种药膳补身的,算是怎么回事?若不是那些大夫开方子都算有分寸,用的都只是一般温补清补之物,鼻血简直都能给再补出来三大碗了好么?而且更要命的是,小糖糖竖旗的时候,酥酥不肯让他胡乱蹭、不肯让他自己摸了啊!
连唐悠竹咬牙要自己忍着都不肯,雨化田一挥手,榻前就悄不声儿排队站好了两群人,左边女子、右边男儿,清纯的妖媚的英俊的俏丽的……甚至男人里头还分了全人、阉人,年龄面覆盖度跨越了十一二的小花骨朵小嫩芽儿到三十来岁的熟女熟男啊!
——说好的再也不勉强爷呢?泥煤的又来了!
唐悠竹这几天本就为了宁国府那梅花明明都开了好几天,却愣是还不请荣国府那边的奶奶小姐们去赏花而焦心不已——这不过去赏梅花,可要等到什么时候警幻才会来迷惑那凤凰蛋儿呢?
偏宫小九还给他弄出这事儿来!
唐悠竹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偏偏宫九还有用,雨化田他又不舍得生气,迁怒那些宫人又不是他的作风……气急败坏之下,唐悠竹已经有好些时日不曾现世的揉眼蹬腿哇哇哭再次祭出来了!果然多日不见杀伤力更足,榻前排排站的宫人吓得越发低头屏息,雨化田对此的抵抗力似乎也低了不少,不等他哭多几声,就极其无奈地一挥手,那群方才还极尽魅惑之能事的宫人如蒙大赦,两呼吸间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明后宫如此了得,随随便便一个侍寝的备胎,都是轻功高手呢!
唐悠竹在心里头吐槽,揉眼睛蹬脚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口中干嚎更上一台阶,震得雨化田耳朵嗡嗡的难受。
但雨化田没有避开,甚至伸出手却吝啬于揉一揉自己的额头。
他只是伸手、低头……
唐悠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趁火打劫或者顺水推舟揩油的意思,他之所以会等到酥酥的唇瓣触及自家小糖糖的光头之后,才狼狈退开,真心不是故意、更非存心。
他真的只是太过震惊了而已!
一直以来,都努力忽视他的告白的酥酥,他家那么害羞那么洁癖的、就算心里已经和他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但在某种事情上总是格外害羞的酥酥,这些年多少次共浴的机会,但他即便是故作不在意地直视自己的小糖糖,耳朵跟上的一点红也会泄露他心中的小秘密——唐悠竹甚至都做好了也许他要自力更生蹭蹭几十年的心理准备了!
可忽然之间,雨化田居然一反常态地主动起来,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
唐悠竹曾经也是经验丰富过的,某些足够热情奔放的情人,又或者单纯是某些场合里头一些小玩意儿的讨好,他对于被人用这样的方式服侍并不陌生,也不认为这样的行为完全只是屈辱——当情人之间兴致浓烈时,彼此这般,也是足够亲昵的一种交流。
但不应该在这时候,也不应该由这样的酥酥来主动。
雨化田的嘴唇依然那般美妙。唐悠竹自打弄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光明正大撒痴撒娇趁机揩油的、每天晚上借着眠蛊的作用偷香的,和那两片唇瓣接触的时候也真不少。但忽然之间拿那处儿感受了那么一下……
唐悠竹捂住鼻子,他可怜的鼻黏膜!
雨化田抬起头,他的手肘依然撑在唐悠竹的两腿之间,就着那样趴伏的姿势抬头,发丝大多柔顺地从他的肩膀垂落到榻上,但也有那么一两缕调皮地拂在他的脸颊、挡住他的视线。雨化田不耐烦地将那些不乖的头发拂开,但拂的动作却略微大了点,发尾恰好从唐悠竹的脐下正十分精神的那处掠过,沾上了点儿透明的粘液。
雨化田眉峰越发紧蹙,却居然没有急着下床梳洗,而是吸吸鼻子,然后又低下头去……
唐悠竹正努力捏着鼻子呢!看他这个动作,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儿松出右手,狠狠将越发旗帜高竖、口水泄漏的色鬼小兄弟给暴力镇压了下去,疼得脸颊一抽的同时,却因为雨化田不满他对自己身体的粗鲁镇压行为,一巴掌拍开他按住小兄弟的手、同时凑近了去查看那可怜的小家伙是否受了什么伤害时,那喷洒上去的鼻息——不重,就算是那处那般神经密集的地方,也只能感觉到一种轻微的热痒,但就是这样仿佛隔靴搔痒的轻微还更要命!
☆、第 79 章
眼看着才镇压下去的小兄弟又有抬头挺胸再奋起的趋势;唐悠竹恨不得多给它几巴掌,但刚刚那种疼得浑身肌肉都控制不住抽搐、几乎连补天也刷不出来的感觉不好受是其一,他家酥酥明显不喜欢他那般粗鲁对待小糖糖是其二;唐悠竹无奈之下,只能将左手也放了下来,和右手合成一个小小的半圆;将那可恶的小糖糖隔离开来,讪讪一笑:“酥酥;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
说话间;鼻血却终于流了下来了!
雨化田正要抬头训斥他对自己身体的不经心——
这些天来;督主大人各种传唤医者为某糖诊脉;一开始还遮遮掩掩的;到得后头少不得将话略说明白些儿。那些医者虽然听得再明白也都坚持这位的某处是真的没有问题,却也没少迎合忠义千岁地说了大实话:“男人那地儿确实精贵,没事诊诊脉、有病治病没病保养也是好的。”
所以也真难怪督主大人对小糖糖比对唐悠竹还温柔耐心了!
——但结果,才一抬头,就恰好给一滴鼻血滴在眉心。
雨化田自幼就长得精致漂亮,不然也不会招惹上那样让他宁可拼着意外死在马蹄之下、又或者事后被揭穿密谋的惩罚,依然要在西苑谋算万贞儿的麻烦;也不可能让万贞儿愿意一路提拔他到御马监少监的地步。
虽然也算有救命之恩——
当年还是个小内侍的雨化田,悄悄儿在贵妃娘娘的爱马侧腹那毛发之中,黏住了几颗沾了药、外头又裹了薄薄一层与马身同色蜡衣的小蒺藜,当贵妃上马走了一段之后,那蜡衣被融化,蒺藜刮破马皮……只需要刮破一点点,完全不需要见血的,马儿就会兴奋、迷乱!
当然愿意为贵妃娘娘拼命的人很多,但雨化田算计得巧妙极了,恰恰好能第一个救下贵妃娘娘的,就是他!
——但就这样满西苑宫人都前仆后继想赚到手的救命之恩,就算能让万贞儿施恩,本也不足以让她在短短一年半内,就将一个无品无级的小内侍,推到御马监少监的位置上。
当年小督主那张精致俏丽的可爱小脸,是真占了不少便宜。
而现在张开了的督主,那容貌不说更为绝色,但再如何努力往英武俊朗发展,先天精致的五官,后天那不幸遭遇导致的雄性荷尔蒙不足……都让他最多只能不至于俏丽,也至少该是俊俏。
再俊犹是俏。
即使足够英气也还是过分美丽的容颜,在微弱的灯光之下,越发显得眉目如画。
雨化田是一个就算用白炽灯仔细打量也依然美丽的男人,但在昏黄灯下看来,却格外多了一分柔软、一分旖旎。
特别在他的唇角、发尾,都带上了一点儿唐悠竹心知肚明那是什么的黏液时,原本一分的旖旎就成了十二分的绮丽,未必致命,却足够唐悠竹原本只是滴着的鼻血晋升为喷涌!
好在雨化田处理唐悠竹的鼻血事件也算是有经验了,鸡飞狗跳小一刻钟之后,唐悠竹的鼻血止住了,被鼻血弄脏的床榻重换了被褥,雨化田的发尾和脸上也略微擦拭过了,寝衣也换了一套。
唐悠竹袒露着上身窝在被褥间,鼻血已经止住,他却还是不时挠挠鼻子,下头的小糖糖也还“半睡半醒”着——这可都是方才那御医的功劳!雨化田十分担心他早前的行为伤着那小东西,在一个御医给他扎针治鼻血的时候,还要另一个御医给他检查那地方!
一想到自家小兄弟居然要给个老男人盯着看、还上手摸,唐悠竹就恶心得不行,小糖糖自然也就减了许多精神——更可恨的是那个御医得出了“无恙”的结论,却说服不了酥酥!
看着雨化田一副依旧不肯罢休的模样,唐悠竹简直快哭了好么!不用继续柏拉图是很好很好的,可酥酥你一上来就直接用嘴是想闹哪样啊?
想想趁着雨化田睡着后,偷偷摸摸拿舌头探索过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