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们的新家。
同一时刻,voldemort庄园。
“什么?‘虫尾巴’失踪了?”安瑟尔惊讶的喊道。
“是的,据下面的人汇报,今天一大早,他被几个身穿黑袍的人强押着带走,负责监视的人在半路上就被甩掉了,我们查不到他最后被带去了哪里。”卢修斯微抬着下巴,铂金色的长发整齐的束在脑后,神情就如同他父亲那般高傲尊贵,只是此刻皱起的眉头却泄露出了他心中的不满。
“带走他的是什么人?”
“他们带着帽子,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楚长相,身上也没有明显的特征。”卢修斯的不满更甚,“没用的家伙!”
“算了,总比打草惊蛇要好。”安瑟尔此刻却在想着别的事,他记得剧情的发展,原本应该是黑魔王抓了小矮星彼得,进而逼问出了波特一家的下落,他也因此派了几个人去监视他,倒不是真的想把他抓过来,只是想将他控制起来,再观望事情会如何发展,没想到现在他却被其他的人抓走了。
到底是谁抓了他?事情还会按照原来的方向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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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大家,由于工作的缘故,已经好久都没有更新了,实在摸不着电脑啊!虽然接下来的更新时间也不会有多规律,不过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坑的!【握拳】
请大家为我加油吧!
99春意撩人
“你……”小巧的唇瓣微微张合;仅吐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字,便又再次闭紧。
男人似乎没有看懂那复杂的眼神的含义,如以往的每一日一样,轻眯着血色的双眸,神情竟是带着一丝愉悦的,不紧不慢的走过来,长臂一伸,动作熟稔的将娇小的爱人搂入怀里。“还没下定决心?”
亲昵的好似刚刚才见过对方一般;丝毫也看不出生疏;两人许久不见;竟然张口便是这样一句话。
男人那好似在谈论天气情况般漫不经心的语调,像一根千斤重的木棒迎头挥来;登时砸的安瑟尔头晕眼花,还来不及涌出口的想念立时便化作了满腔的怨怼,几个月里独自忍受的孤寂与暗自强压下去的不安彷徨在心中猛烈的翻滚沸腾起来,更让他恨的是,男人唇边的一抹并不明显却绝对无法忽略的弧度,仿佛在讽刺一般,让他之前流露出的所有的痛苦与绝望都显得那么可笑,又哭又涩的滋味顶到了喉咙,让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boy……”看到爱人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男人收起笑容,将一个带着安抚与爱意的温热的吻印在他的额头上。无奈的叹道,“你我都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安瑟尔不说话,此时此刻,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虽然男人并不了解他早已在心中拟好的计划,但他相信,以男人的洞察力,不可能没有任何觉察。
当然,也一定会察觉到他的犹豫与摇摆。
男人已经躲了他几个月,这次竟然会选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不安与忐忑丝丝缭绕在安瑟尔的心头,让他躁动难安,恨不得转身就走。已经躲不开了吗?
果然……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男人以不容反驳的语气就这样下了决定。
安瑟尔有些绝望,闭了闭眼,才涩声说道,“卢修斯告诉你的?”
男人只是静静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夜空,目光深远,“boy,该来的,一定会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永远不要逃避。”
安瑟尔将脸埋入男人的胸膛,本来就低的声音变得更加模糊,但仍旧能听出其中所蕴藏的不安与委屈,甚至还有带了浓浓的孩子气的不甘,“我不想失去你。”
“你不一定会失去我。”男人收回目光,落在安瑟尔的发顶上,流露出难以言说的温柔。“我会没事,会回来你身边。”
“但那个东西我从来没用过!”安瑟尔猛的抬起头来低吼,没有流泪,但眼角已经红了。“会发生什么事我根本没有把握!你到底明不明白,那不是别的东西,那是灵魂!灵魂!!!那么虚无飘渺又重要无比的东西,我看不到它摸不到它,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根本毫无办法!到时候你让我怎么办!!!”
见男人不说话,安瑟尔用力抓住了他的领口,恨恨的瞪着他,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愤怒,“都是你的错!你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第一次看到情绪临近崩溃的爱人,男人既心疼又愧疚。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搂住安瑟尔腰的手臂又紧了紧,男人只得低声哄着。
虽然很想趁机将心中的痛苦全部都发泄出来,但毕竟无时无刻的掌控自身情绪早已经成为了本能,安瑟尔很快就冷静下来,“其实……其实就、就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
“是没什么不好,我会好好的活着,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成一个疯子,被我的敌人们啃食殆尽,或者被自己折磨致死……”男人顺着安瑟尔的话说了下去,见安瑟尔沉默下来,眼角渐渐浮现出一丝水光,叹了口气,用拇指轻轻拂过他的眼角,带走水汽,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仿佛再没有了明天。
男人懂安瑟尔的恐惧,但又并不是全懂。
“虫尾巴”被人抓走了,虽然他直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带走了他,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对于他而言,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只印证了一件事——剧情不可改变。
即使他做出了很多的努力,也有不少的地方与原著有所不同,但最主流的剧情还是没有扭转过来。
“虫尾巴”在他的干预下,没有被食死徒抓走,看似已经有所不同,他却没有掉以轻心,仍旧静静的观看着,果然,这时却又出现了其他的势力,还是将“虫尾巴”带走了。
安瑟尔知道,后面的发展几乎已经成为了必然,波特一家的藏身处被泄露,在接下来的某天晚上惨遭灭门,独留下哈利-波特——成为最受世人瞩目的救世主。
食死徒们,甚至连男人和卢修斯都不知道,“虫尾巴”的事,几乎就是在安瑟尔的放任下发生的,或者说,这只是他所做的一个小小的实验,实验的结果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却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食死徒不抓“虫尾巴”,就会有别人去抓,“虫尾巴”不将波特一家的藏身处泄露给食死徒,就会泄露给别人,食死徒不杀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他们也会被别人杀死,甚至于,如果男人不在哈利-波特脸上留下那一道即将举世皆知的闪电型伤疤,那也一定会有别人依照预言,在那个孩子身上烙下印记。
这些事迟早会发生,即使安瑟尔有心拖延了一段时间,但“虫尾巴”的事一发生,他心中立刻就明白,拖不了多久了。
波特一家的死活,西弗勒斯的爱情与痛苦,都与安瑟尔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身处于局外,自然可以对这些置之不理,但这些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他才对男人产生了恨意。
恨他当年不知道爱惜,肆意玩弄那么重要的灵魂,又恨他相遇后一直纠缠自己,将自己卷入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里,更恨他不懂自己的心情,直到现在还是一副漫不经心毫不在乎的模样,把所有的压力与不安都让他一人来承担……
原来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偏偏这恨还无处发泄,甚至竟然在男人三言两语的哄慰下,委委屈屈的憋回了心里。
只是他现在不想说,也不想闹了。如果明天的计划失败,他们两人也就只有这一个晚上了。
这也是男人选择在晚上来找他,而不是明天一早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让他无路可退的原因。两人都不舍,都难安。
冷静下来,体察到男人的心情,一样的烦躁,并不比他好多少,倒让安瑟尔的心理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平衡。
算了,给他堵死了退路的,偏偏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他也实在没什么办法了,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
微微踮起脚,对着爱人主动送上红唇,安瑟尔决定,这一个晚上,抛弃所有的杂念与不必要的羞耻心,放纵而投入的,与他的爱人进行一场末日前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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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詹姆,让彼得做我们的保密人,你能确定没问题吗?”轻轻拍哄着摇篮里的婴儿,莉莉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躁动与不好的预感,带着不安轻声问着身旁的丈夫。
“能有什么问题!”詹姆不满的回道,因为声音有些大,差点把刚刚才入睡的婴儿吵醒,被莉莉瞪了一眼后,声音小了些,仍然有些不情不愿的,“怎么?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朋友?”
“我不是这个意思,”莉莉心中也有些厌烦,又不愿再与他争吵,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些事关哈利的安全……”
“哈利也是我儿子!我当然也会以他的安全为重!”詹姆对这回答并不满意,像头暴躁的狮子般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抬头看了眼莉莉,眼中尽是愤怒与不满,“莉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上学的时候你就看不起我,自然也看不起我交的朋友,这些我都知道!后来你终于答应嫁给我,我还以为你总算了解我,抛弃了对我的偏见……哈!没想到竟然是我自作多情!”
“你什么意思?”莉莉皱眉看着他。
“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什么意思?”詹姆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恼怒,声音也逐渐大起来。“意思就是——你根本一直都看不起我!从以前直到现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当傻瓜了,莉莉!”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莉莉也低吼着回道,看了看开始扭动身体的婴儿,又压低了声音。“不要给我加上莫须有的罪名。还有,你最好小声点儿,哈利就快被吵醒了!”
詹姆迅速从腰间抽出魔杖,对着婴儿一挥,“闭耳塞听!”
“詹姆!你竟然对哈利使用魔咒!他还这么小!”这下哈利什么也听不到了,莉莉也不再压抑声音,愤怒的语调立刻高了上去。
“这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际上的伤害,够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神经质的指责我!我已经厌烦了你的喋喋不休!”詹姆同样大声的回道。
“厌烦我?你竟然说厌烦我了?”莉莉不敢置信的看着詹姆,仿佛今天才认识他一样。
“我并不是说我厌烦你,我只是说厌烦了你的指责!”毕竟是心爱的妻子,詹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过了头,不敢再接,只得又提起了刚才的话题,“好了,听着,莉莉,我知道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总会有些多愁善感,神经兮兮,但你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心思根本就是多余的!什么也不会发生!”
莉莉不说话了,她心中的忧伤与难过没有办法表达出来,对面的人也根本接收不到。
詹姆一口气吼完,有些气喘,缓了两口气,挥了挥手,又说道,“再说说彼得,他一直那么崇拜我,把我和布莱克当成英雄来崇拜,我相信他绝对是我们最忠实的朋友!他能有什么问题!”
“懦夫和叛徒也一样会有崇拜的人。”莉莉冷笑。
詹姆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猛的跳了起来,瞪大了双眼,龇牙咧嘴的,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你还说你没有这个意思!你就是看不起他!”
“我本来就看不起他,”莉莉反倒平静下来了,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摇篮里正咬着手指睡的香甜的儿子,“上学时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好事你们自己清楚,”胡作非为,四处作乱,甚至还差点害死了西弗勒斯,她当时最好的朋友。“毕业后这么多年,布莱克和你都有所改变,只有这个彼得,还和当年一样,懦弱又谦卑——不论对着谁。这样的人,你让我怎么放心?”
其实她之前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那一次与西弗勒斯见了面,她虽然当时表现的并不信任,但是回到家以后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琢磨起来,西弗勒斯说的信誓旦旦,必定是有所依仗,她开始仔仔细细的回想着这件事从头到尾的所有细节,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在保密人彼得这里,是最容易出现问题的。
这样一个胆小懦弱,无论对着任何人都谦卑恭顺,又容易制服的人,真的能担当起保密的重担吗?
不要小看莉莉的头脑,她毕竟是邓布利多最得意的学生,就这样,在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情况下,精准的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并且正确无比。
但此时这些话却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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