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不得安生。”
男人扭过脸,抽了抽嘴角,这话纯粹是睁眼说瞎话,现在的巫师界恐怕早就没人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长相了,就连自己在来到这个密室之前也是一无所知,甚至一度认为关着海尔波的那个密室里雕像就是萨拉查的原貌。
可是萨拉查并不知道,反而觉得有些道理,只是嘴上还委屈的嘟囔着,“那也不用把脸弄的这么中性|吧,像个女人一样……”
“一点也不像女人!”安瑟尔斩钉截铁的说道,还顺手拉了一下旁边的男人。“不信你问汤姆!”
“咳!”面对萨拉查单纯干净充满信任的目光,男人突然觉得于心不忍,不过安瑟尔说的话也正好说到了他的心里,再重新做一次?那不就意味着他的小爱人还要再放一次血?那怎么行!“就这样吧,萨拉,我看……还是挺不错的。”
萨拉查虽然单纯可是并不傻,他用鄙视的目光狠狠瞪了这个“不肖子孙”一眼,无奈的认了命。反正长相什么的……对于不常照镜子的他来说,还是勉强可以忽略的。
安瑟尔见萨拉查妥协,很高兴,把萨拉查的灵魂从画像中接了出来,放到身体旁边。
萨拉查近距离的看着自己未来的身体,心中古怪的感觉更强烈了。这样的长相,绝不仅仅是中性,也不单是柔和,怎么说呢……艳丽,对,就是艳丽,这样的长相太艳丽了!还没有睁开眼,已经能看出魅惑勾人的弧线,那嘴唇娇嫩的像是艳丽的红玫瑰花瓣,看的时间长了,连他心底有产生了一种隐隐的躁动,吓的他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心里叫苦不迭,恐怕顶着这样的样貌出去,才会引来围观吧!
安瑟尔见他把脸皱的跟包子褶似的,虚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别担心,我会找个好男人保护你的。”
“……”萨拉查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就想跑,被安瑟尔拿魔杖一下子定住,直接扔到了身体上,立刻启动了仪式,一秒都没耽搁,可怜的萨拉查,连最后抗议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我是不是应该继续待在画里比较好啊?萨拉查在心中默默垂泪。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也并没有出现非要吞掉画像的场景,萨拉查终于又再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体,只是几千年都过去了,他对于有了身体这件事还不太习惯,走路的时候像小婴儿一样,摇摇摆摆东倒西歪,被安瑟尔嘲笑像一只企鹅在爬山,于是只能愤愤的扶着墙慢慢蹭着走。
安瑟尔再一切完成后,毫不留恋的擦除了地上的鲜血,炼金阵瞬间消失。
“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萨拉查就算再不常理会旁人的目光,这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妥。
安瑟尔无奈的摊手,“霍格沃茨里不允许使用门钥匙,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知道有密道,能够通到霍格沃茨的大门口。”萨拉查想了想城堡的结构,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
“或者我们去地窖,用西弗勒斯的壁炉送我们到卢修斯家里。”男人提议。
“不好,邓布利多一定正在到处找我,只要我一出去,他就有办法追踪到我的位置,会把麻烦给西弗勒斯他们带过去。”安瑟尔摇头。
“那就从大门走吧,凭我们三个人的力量,就算遇到了邓布利多,他也不敢拿我们如何。”男人握了握手,感觉到已经提纯的血液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能量,有些陶醉。
男人现在是百分百的纯血了,萨拉查复活用的血液就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自然还是纯血,只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祖先和后辈的角色发生了颠倒,这是个很尴尬的问题,三个人都有意识的回避了,但萨拉查与男人之间的距离却已经拉近了太多,那种对祖先的崇拜与尊敬和对后代的威严与爱护,悉数变为了亲人之间的熟悉与信任,只不过每个人对此都乐见其成,从此以后,他们就是彼此在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听起来就很不错,不是吗?
也不知是他们料事如神,还是邓布利多更工于心计,果不其然,三人从霍格沃茨入口处的密室一出来,就直接和邓布利多来了个面对面。
邓布利多阴霾的视线从三人身上扫过,旋即大吃一惊,“汤姆!”
“好久不见,邓布利多教授。”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
邓布利多惊疑不定的打量着他,有些不太确定,“你……你不是魂器?”
“魂器?”男人笑起来,“那些玩具就送给你吧,我看你也玩的挺开心。”
脸色一下子黑如锅底,邓布利多咬牙切齿的看着安瑟尔,“没想到竟然会有黑魔王的爪牙潜入霍格沃茨!”
“要说起黑魔王的爪牙,这学校里多的是吧?”安瑟尔不以为意,“在你眼里,整个斯莱特林学院不都是食死徒的后备军吗?”
“我一直想将他们引入正途,”邓布利多慢慢说道,目光死死的钉在男人身上,“可现在看来,除非黑魔王彻底消失,否则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
“你所谓的努力,就是让他们在学校里受尽歧视与嘲笑?”虽然一直没有说过,但安瑟尔心里始终对邓布利多给斯莱特林们带来的不公而感到极度不满,因此说话也刻薄起来。
邓布利多转动蓝眼珠,看着安瑟尔,“你是如何骗过分院帽的?食死徒根本不可能进入赫奇帕奇!”
“既然我是‘邪恶而狡猾’的食死徒,就自然会有我的办法。”安瑟尔冷笑。
“邓布利多,滚开吧,凭你一个人,是拦不住我们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走遍了大江南北,闯过几次生离死别,都让他的心态产生了很大的变化,此时这放在以往会让他兴奋的局面,如今只让他感到不耐与厌烦。
邓布利多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也平静下来,仔细看了看男人,“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汤姆。”
“但有一样永远不会改变,”男人没有否认,却连看他也不愿多看一眼,“那就是对你的厌恶。”
邓布利多不置可否,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他们,自己侧开了身体。
三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踏出了霍格沃茨的大门。只是在他们临出门前,邓布利多的声音竟追随而至:“汤姆,你破坏了霍格沃茨的校规,扰乱了这里的秩序,你将无辜的孩子们卷入了这场战争,我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男人没有理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安瑟尔却憋着一口气,冷冷的回道,“到底是谁将孩子们卷入战争,您应该自己心里清楚!”
“哈利如果知道他最好的朋友竟是个食死徒,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邓布利多的表情像是非常惋惜。
“收起你假惺惺的面具吧,哈利有您这样的校长,会伤心难道不是迟早的事吗?”安瑟尔毫不客气的嘲讽道,“能保住命都是他的幸运!”
邓布利多脸色一变,胡子颤了几颤,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目送他们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他的神色顿时萎靡下来,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黑魔王眼看着就要被他彻底消灭,自身的声望也将如他所愿到达一个巅峰,但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汤姆-里德尔好好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不仅毫发无损,甚至连实力都突飞猛进变得深不可测,就好像在告诉他,之前的一切只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这些年都只是他一个人玩的家家酒!
此时的他,又想起了办公室里那种空白的旧照片,心里一下子苦的难以忍受。
盖勒特,我该怎么办……
129跳艳舞的萨拉查
“这就是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萨拉查好奇的一直扭头往回看;他好像被这位校长大人完全忽略掉了。
“哼!”安瑟尔冷哼,心中还是有气。
“你怎么这么生气?”萨拉查不太明白;“是因为他想杀汤姆?”可是想杀黑魔王的人多了;而且被几句话激成这样,也不像是安瑟尔的性格。
男人轻笑,自然是知道其中缘由。“不光是因为我,还有他的教父。”
“安瑟尔的教父?”萨拉查眨眨眼。
“对,他……”安瑟尔一顿;然后表情跟变脸似的突然一收,转头笑眯眯的对萨拉查说道,“你对他很感兴趣是吗?不用着急;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了!”
“……”
萨拉查总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却又说不上原因。
但他很快就会明白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愿意。
三人没有在英国停留,而是直接奔向了德国,落脚在了格鲁内瓦尔德庄园。
“萨拉,我有事想和你说。”椅子还没有做热,安瑟尔就拉着萨拉查上了二楼的一间客房,连男人也没让跟着。
进了屋,安瑟尔把萨拉查推坐到大床上,自己去关了门,回身笑眯眯的打量着萨拉查。
被这种直勾勾的目光□裸的盯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恐怕任何人都会觉得不自在,萨拉查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你……要干什么……”
“亲爱的萨拉!”
这甜蜜温柔的声音可是前所未有,安瑟尔一开口就吓了萨拉查一跳,他本能的向后挪了挪屁股,警惕的看着安瑟尔。
可安瑟尔一点也没在意,还是一脸的笑眯眯。“别躲呀!我又不可怕。”
那表情就好像是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萨拉查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又往后退了退。
“也不是别的事,”安瑟尔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到了萨拉查身边,萨拉查赶紧噌噌噌的往后面蹭,安瑟尔一把抓住了他的袍子,又把他拽了回来。“你在密室答应我的事,难道忘了?”
一听这话,还要继续挣扎的萨拉查顿住了动作,“我没忘,你想让我做什么?”
安瑟尔不说话,就是一直笑,笑的灿烂极了。
萨拉查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的看着安瑟尔,“你……”
“你过来,我告诉你!”安瑟尔笑着对他勾勾手。
“……”
“再过来点!别怕嘛,把耳朵凑过来……”
“你快说!”萨拉查不习惯有人离自己这么近,敏感的耳朵受到别人温热呼吸的“骚扰”,脸上都要冒起热气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安瑟尔愉悦的在他耳边低声说。
“什么!”可还没等安瑟尔的话说完,萨拉查就立刻花容失色,差点尖叫起来。“这不行!不可能!”
“你已经答应了我,难道想反悔?”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似乎早已在安瑟尔的预料之内,他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
“我……可是……”萨拉查脸色一会青一会红,脸色纠结的要死,眉头皱的都能打个结了。“可是这样的要求,我实在没办法……”
“其实也很简单嘛,我又不会放他出来,只在门外面有什么关系。”安瑟尔拉拉他的衣摆,笑脸相迎。
“……”萨拉查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那你就是想违背约定了?”安瑟尔突然下了猛药,他知道巫师们最注重承诺,违约是大忌讳,尤其是对萨拉查这样的贵族而言,那将会是他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就算仅凭他的骄傲,都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萨拉查恨恨的瞪了安瑟尔一眼,亏他还那么信任他,竟然给他出这样的难题!“我可以答应你别的事!”
“都是男人,做什么那么扭捏!”安瑟尔见他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在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干脆耍起了赖,“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就是违约!”
“……”萨拉查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或者把安瑟尔弄晕过去。
“好啦好啦,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知道你刚一开始肯定不习惯,所以为你准备好了衣服,一会我带你去试,咱们争取今天晚上就能开始!”安瑟尔笑眯眯的拍拍萨拉查的肩膀。
萨拉查心里百般不愿,但又有自尊心作祟不敢违约,真是纠结难受,一时间也没想出什么主意,只好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安瑟尔给送上了“贼船”。
要说这“贼船”是谁?
这就要问纽蒙迦德的那位了。
盖勒特今天很高兴,因为他消失了很多年的教子终于要来探望他了。
“小混蛋!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一点都不孝顺!”盖勒特自然不会把想念挂在嘴边,玩什么温情脉脉的游戏,而是上来就劈头盖脸的训了安瑟尔一顿。
“你要是肯从这鬼地方出来,我天天都去看你!”安瑟尔也不恼,眼睛都没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