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庄明和郭嘉的交好程度。
“也曾未见过清言这般畅怀大笑!”戏志才没什么特殊表情,眼底却闪烁连连。两人对视一眼,忽而开怀大笑,无论如何有此至交好友,实乃幸事。
皮影戏结束,等郭嘉和戏志才三个人都喝的伶仃大醉,唯一清醒的庄明叫了荀府下人把他们都送回各自的房间歇下,自己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庄明点燃油灯,就着蚕豆大的火苗,手里拿着那个装了酒的瓶子,发了一小会儿的呆,然后到了床边取出木盒,将里面的工具燃料全拿了出来,轻轻笑出声来。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清晨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一匹神骏昂首挺立,通体黑色,脚踏白云,目光精炼,身躯高大。这匹马儿是荀彧送的,却是郭嘉起的名字。
庄明带着行李,背上背一长剑,化作游侠装扮,几步上前拉住缰绳便翻身上马。往荀家宅院再望一眼,庄明轻轻拍了拍马儿,说道:“步遥,我们走了!”说着直起身子,再不回头,“驾!”一人一马,慢慢消失在大路上的尽头。
荀家宅子,屋内,郭嘉正披着外衣站在窗旁,不开窗户,隔窗而望,听到马蹄渐远的声音,不由怅惘的叹了一口气,自语道:“清言,日后自有再见的机会!”说完,回到屋内的床是哪个,取出一个瓶子,正是庄明送给他的。
瓶身上,似望月空,满天星朵,蓝色闪闪的晶光,密密麻麻,一片幽蓝,铺满了整个寂静的夜晚,如繁星璀璨,不正是永恒不变的守候诺言。。。。。。
庄明离颍川往袁绍与公孙瓒交战的地方而去,他的目标不为其他,就是为了常山赵子龙,七进七出何等的忠勇,如若不得见上一面,怕是终生遗憾了。庄明的特异功能还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但在庄明的认知中,力量总是会在危难时刻迸发出来,这也是他想要找到赵子龙与之一战的原因。
赶路没几日,却是遇上了大股的难民,这些难民疾病交迫,又是缺衣少食,死亡率极高。反正是正好顺路,庄明也就责无旁贷的当起了行脚郎中。
虽然没有正式在医校学过医,可是部队是会配上卫生员的,也因为如此庄明曾跟着这个中药世家的卫生员,学习了不少的医疗知识和急救知识,在这古代乱世需要紧急治疗,缺乏医资的地方倒也好用。
“先生,那边有一家他们五岁大的女儿得了风寒,您快给救救吧!”怕是只有三十来岁,可是命途多舛,苍老满是裂伤的面庞,这是流民中的一位,名叫秦钟,倒也懂些书本知识。
“风寒!”庄明眉头一皱,不得不说,非常普遍但在这个乱世却是夺走百姓性命最多几率的病就是风寒了,这个时代的医疗知识还是还浅薄,不是说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而是说这些医疗体系完全是一片空白,百姓被封建愚弄,前几日,庄明还曾见过喝符水妄想治病的百姓。
“走!”庄明拿了些自己在路上蒸馏的烈酒,还有一些药草,这些都是要自己备下的,这些流民可没有多少闲钱去买药。带了设备穿越过流民之间,所有见到庄明的百姓都是带着感激敬重的神色,上前来恭敬的行礼,热情的叫道先生。
那小女孩的病情还不算太严重,庄明放松了些,既然如此就不用酒精了,他开了服药房,把药材留下,便在夫妇两热泪盈眶,感恩下离开。
“秦钟,还有多久能到下一个城市?”庄明默默地啃了一个米饼,他把钱财大部分用在卖药材和驱寒的衣服上,现在的银两着实不多,但是药材还是紧缺,只能在下一个城市买一些。
“先生,要不了几日了!”秦钟回答。
“恩!”庄明点了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附近的流民,大部分都是拖儿带女,在路上死去的亲人,离开故乡,前途渺茫,这些都让淳朴的老百姓们充满伤痛。
流民在大部分的城市中都并不是多么受欢迎的,并不让入城居住,但也不是不准他们进城买粮,看病,所以一大批的流民被挡在了城外,他们早有预料的在城外呆着,等待城里的善心人施舍,或者是有需求的人才交了城门税到城里去。
庄明走在城镇的大街上,注意到这个地方治理的还是很不错的,应该是有才之人做这个地方的城主吧。不一会儿,秦钟便带来打探到的消息,有一个神医好像就在这个城里,为穷人看病不要钱,很是受这个城中百姓的敬重。
问了姓名,庄明惊诧的说道:“你说什么,他叫华佗!”后世的人谁不知道神医华佗之名,不管是五禽戏还是青囊经,都是名留后世的。三国最闻名的神医有两位,一是张仲景另一个就是华佗了。和张仲景著作而明芳百世不同,华佗是影响了一个时代。
“带我去那里!我要去见见这为老先生!”庄明毫不迟疑的说道,秦钟应了。
此刻近千余名患者堆积在住处内,年龄不分,男女不忌,皆是各地前来的难民,这些人身有疾病,听闻华佗神医之名,特前来求医,面色蜡黄,风霜满面,如此凄凉落魄。
但这些人却并不眼中苦楚,因为还有希望,而这希望的来源便是因为一个老头,他白发长须,却神采奕奕,不时的出现在患者之间,把脉,开方,熬药,一人亲力亲为。
有些认识庄明的人,都是一阵骚动,庄明的面前也立马出现了许多的患者,他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但人命关天,他也不好推辞,只好挽起袖口,开始把脉,治病。
也许是察觉到人流的涌动,华佗老先生有些好奇讶的看向庄明,对庄明的年轻又是一阵惊讶,但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视线,忙碌于患者之间。
这般劳累直到夜间,月亮高挂枝头,众人都睡下了,庄明和华佗才先后停下了治疗工作,华佗走到庄明跟前,看清了庄明的样貌,又是一阵惊讶,虽然知道庄明年轻,可刚才没看仔细,现在看来比自己所猜测还要年轻许多。
“这位小兄弟,在下华佗!替这些在伤者谢谢你了!”老先生满脸红光拱手道,忙碌一天倒也不显疲色,由此可见五禽戏的作用。
想到这里,庄明心中一动,郭嘉身体太差,若是习得五禽戏,倒也可以让他健体养生。有所求,庄明的态度自然恭敬了许多,他弯腰弓手道:“老先生客气,能解救百姓于疾病间是在下的职责!在下庄明字清言,在这里碰上华老先生,实在是有幸!”
华佗一愣,捏着长须,笑了笑,说道:“那小兄弟不如进来一谈!”说着,摊手请庄明进屋。
庄明点了点头,正欲踏步,忽然面色急变,转身退步,挡在华佗面前,拔出背后长剑,冷然的看着来人。
如山中恶鬼,林中黑熊,相貌魁梧,一身杀气,背上扛着一只猛虎的尸体,那人从黑夜走出来,看了看庄明,又看了看庄明身后的华老先生。
“这是谁啊?先生,是来找我打架的吗!”那人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什么一脸兴奋的说,说着,却往屋子里冲去。
庄明愕然一愣,转身看向华佗,华佗正欲解释,那人却举着两个大铁戟,跑了出来,嘴里大叫着:“嘿!老典憋了太久了!来跟我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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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习五禽戏 对战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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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典!庄明眼底精光一闪,却是收了长剑,连那汉子理也不理,对华佗说道:“此人莫是华老先生家中护卫,到是我失礼了!”庄明说着,就要鞠躬。
华佗可不能受此礼,连连说道:“是典韦惊恼小兄弟,怎能说是小兄弟失礼于人,到是让华佗汗颜了!”说着,把庄明扶了起来,然后对典韦骂道。
“典韦,莫要胡闹!这位兄弟救济世人,忙碌一日,未尝休息,你怎能在此叨扰!”
这话却是让庄明有些无语,自己是忙碌一日,可华佗可不曾休息,“华老先生,您也劳累一日,不若我们进去在说吧!”天上已经下起了绵绵的细雨,春雨润如酥,滴答在脸上,倒也舒畅。
典韦到是乖巧,见华佗这般说了,知道庄明也是大夫,虽然有些不甘,却也是行礼,收起两个大铁锤。
三个人在屋内坐下,室内简陋只几个木凳,却连张桌子都没有,墙角堆满了药材,还有一个铁壶装了些烧水,以及破破烂烂的瓷碗,庄明起身拿着倒了三碗热水,一人一碗。
典韦在山林里闹腾一天了,还和猛虎干了一架,扛着虎尸回来,他这时候早就口渴难忍,一把将庄明手里的瓷碗拿过来喝个精光,又不尽兴,自己提起铁壶再倒几碗。
“谢谢!”华陀接过,笑着道谢,注意到庄明对典韦的兴趣,他心中一笑,“老夫先去睡了,你们聊吧!”庄明和典韦起身,待华佗走后,才坐回原位。
庄明坐在木凳上,忍不住打量着典韦,三国之中一吕二赵三典韦,可惜的是典韦因为主公色心而丧命,他又看了看另一边放着的吊睛白额猛虎还有两个大铁戟。
“你叫什么!等我们都休息好了,再痛快一战!”典韦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像是轰雷般摄人。
“在下庄明字清言!壮士英勇,可叫我的字!”庄明面色淡然,对典韦说道。
“清言,某没有字,你叫我名字就行!我叫典韦!”典韦咧嘴一笑,“某感觉得到你的气势,应是不在某之下!”
庄明没有回答,却是听到了屋内清楚的轰隆声,眼底笑意闪过,起身道:“典韦还没进食吗?”
原来是典韦饿得腹中发声,听庄明这么说,典韦黑黝黝的脸上一红,嘿嘿一笑,说道:“某好久没吃肉了,今天到山上打了头猛虎回来,吃他个痛快!”说着,站起身,把猛虎的尸体往身上一扛,对庄明说道。
“清言,与某一起烤了他!”
庄明可不认为典韦会做吃食,虽然肚中并不是多么饥饿,但也跟着一起去了。事实证明,典韦的确是不会做饭的,只是把猛虎用刀子撕扯成块,连血带毛的就往火里放。
“等等,还是我来做吧!”庄明眼角一抽,连忙阻止。典韦搓了搓手,站在一旁,看着庄明收拾,如饿熊般盯着肉块,鼻子闻着香味,一抽一抽的,眼中精光大放。
庄明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随口问道:“典韦是哪里人士?”
“某乃陈留人氏,杀了几个狗官,然后就私逃了!”典韦声音粗狂,大概是知道这肉食要一段时间才能好,于是一屁股坐在旁边,眼珠子一转不转盯着庄明的动作。
“你与华老先生是怎么相识的?”庄明有些好奇的问着,他手举着锋利的长刀,把虎肉举起然后串进去,一个一个,串成一串,然后抹上油,洒上调料,放在火中翻烤。
火苗子迸溅,映照着典韦胡子拉擦的脸,显得尤为可怕,他回答道:“某前几日误吃了个毒果子,是老先生救的某!”
“这样啊!”庄明意味不明的说完,然后就不再言语,等着肉烤熟。
看起来金黄酥脆,香气四溢,典韦眼巴巴的看着,擦了一把嘴边的哈喇子,忍不住问道:“熟了吧!能吃了吗?”
“恩!”庄明点了点头,把长刀迅速拿下架在乱石上,这温度实在是太烫手,而这虎肉,庄明心下好笑,这可是后世的国家级保护动物,没想到现在能进自己的口。
典韦可不管这个,他着急的拿下一块,不顾手烫的通红,就往嘴里一放,虎肉较韧,香辣可口,粗皮软脆,外焦里内,令人回味无穷。
“好吃!太好吃了!”典韦再从长刀上扯下好几块,一起放进大嘴里,满嘴流油,咀嚼着,满脸开怀。
庄明有些好笑,这只是很简单的调制,就能香成这样,由此可见典韦有多久没有好好大吃一顿了,他也取下一块虎肉,在嘴里尝了尝,这虎肉的肉质倒是不错,不会太硬,很有嚼头。
“啊!”典韦吃得高兴,大叫了一声,接着喊道:“要是有酒就好了!”
庄明默然的吃着虎肉,却空出一只手,把腰间的酒瓶子接了下来,抛给典韦。
“这是什么!”典韦抓住,好奇的问道,把软木塞子扒开,浓浓的酒香味逸散开来,典韦的眼睛瞪的老圆,身子蹦着直直的,忙灌了一口在嘴里,支支吾吾的道:“好酒!好酒!我老典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似火烧的感觉在胸膛翻腾,典韦生怕有一滴酒水从嘴角撒了出去。
没有理会典韦的动作,庄明把所有的虎肉扯下来放到一处,接着烤起剩下的肉。
直到第二天天刚亮,庄明才把没有吃完的肉收拾好,准备做肉干,而虎骨和虎鞭,虎鞭给华佗留着,而虎骨他已经跟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