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撇撇嘴:“刚才不还说奴婢傻么?”
灵舞强压着心头突然窜涌而来的一个大胆的计划,她知道小蝉说的那药便是当初自己随孟子陌入宫时扮男装用的那瓶。
可是早已经用没了,如果现配……算了算日子,如果加上夜里,倒是还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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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送君出征
因了小蝉的一句话,灵舞再一次把自己扔进药楼里闭关不出。
也幸亏孔轩这阵子天天宿在南书房,要不然她这制药大计还真要露了馅不可。
终于,一切皆在孔轩出征的前一晚搞定。
当那药瓶被灵舞紧紧地握在手里时,竟是有些激动莫名。
这是可以把她带到孔轩身边的药,有了它,自己便有了随他纵马边疆的机会。
当然,为了怕孔轩怀疑,这些日子她又大大小小地配制了很多其它的外伤药。当孔轩深夜赶回凤舞轩时,她将那些小瓶子一股脑儿地塞到他的怀里——
“带着,这东西最适用于战场了。”
孔轩好一阵感动,将东西放在桌案上,伸手就把灵舞揽在了怀里。
“早听说这些日子你几乎没出过药楼,就连睡觉都是在那里将就着。原来是在为我准备这些……”
灵舞好不心虚,。
第二日,所有人起得都很早。
孔轩自一旁取过铠甲,灵舞为他整装。
小蝉适时地送来饭菜,待孔轩用过之后,再带着凤舞轩的一众下人于院子里郑重地跪地,高声同呼:“恭送皇上出征,请皇上万万保重!”
灵舞亲自送他登上朝天门。
此时,下方城外已是人山人海。前来送行的百姓自发地排起长队站到城门两边,很多人手中都带着象征吉祥平安的饰物想要送给出征的将士。
这是灵舞第一次亲眼见到孔轩的十万铁甲神军,那可当真是不怒自威,个个儿都带着马踏河山的气势。
满朝文武也睁大了双眼向城下看去,这十万铁甲以往只是他们听到的一个神话传说。如今赫然现于眼前,竟到此时还令许多只恍如只身梦里。
当回过味来,知道这便是当今圣上秘密带出的队伍,一时之间,当初那些对孔轩登得帝位颇有异议的大臣也不得不将自己的想法重做一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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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寒与吕曼
孔轩威凛于城头,长臂出,军令发!
灵舞身临其境看到他指挥千军万马,只觉得这个人一下子从情意绵绵爱人变成了统领千军万马将军,竟也有些征然。
孔轩扭头时,她正着城下出神。
直到被一只温热的手紧紧握住,这才展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回过神来。
继而回握,道:“还记得吗?当初你出兵靖国时我对你说过的话?”
见孔轩点头,又道:“今天还是要说,但只有最后一句,就是——保重!”
一转头,却见得身后几步远处,弄寒正抱了雪妖,吊儿郎当地看着吕曼,不一会儿道:“哎,别那么正经嘛!你再是这副表情,那可就说明你是不相信我姐夫喽!”
“我什么表情了?”吕曼气,“难不成这个时候我还能像你一个没心没肺地嘻皮笑脸?”
“笑有什么不好?笑,说明咱自信!”
“我看你是心大!”
“你也是操多余的心,姐夫只不过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们又没……”
“啊!!!!”吕曼一声怒吼,眼瞅着就要发疯。
灵舞正要去打个圆场,可步子还没迈出,却又听得弄寒道:“对不起啦!”
“嗯?”灵舞掏掏耳朵,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这小子居然会主动跟人道歉?
“什么?”吕曼也是一怔。
只听弄寒再道:“我说对不起!好啦,别生气了,他只是带兵打仗,没几个月就凯旋而归了。”
“谁要担心她!”吕曼小声地嘟囔着,一抬头——“你小子可要认真一点儿,那是战场,可不能再是这副模样。”
“知道!”弄寒轻笑,“我还不如你了。”
“切!”吕曼直了直腰身,“我吕家是将门,这战场上的事情,你还真就不如我!”
出宫准备
“好好好!不如你!”难得他没再与她斗嘴,反而道:“我会加小心的,你在宫里头也要保重哦,要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跟我吵架!对了,还要照顾我姐,好歹你是贵妃。”
“嗯。”吕曼点头,再看了看弄寒,唇角动了动,却没再发出声音。
弄寒心中微叹,上前一步,将怀里的雪妖递给吕曼——
“这家伙给你看着,它很暖的,抱起来像个小火炉。”
接过雪妖,吕曼迅速地转回身去,头也不回的下了城楼。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
灵舞一直站在朝天门上,送到孔轩的身影再也看不到,这才急急地转回身奔回凤舞轩。
昨天晚上孔轩在,她也不好做准备。适才送他出征前对小蝉使了眼色,小丫头已经把衣物银两都给她装好了。
衣服是小蝉这些日子在自己房间偷偷赶制的男装,一共三套,供她路上换洗。
另还备了些碎银子,还有几张大额的银票。
灵舞看了看,还算满意。再想了想,却是奔到妆台前,将几只首饰匣子打开。
这些东西都是孔轩送的,她并不常用,但是现在却想带着点儿。
虽然扮了男装这些饰物根本带不了,但是揣一些在身上还是好的。
说起来,她的身法如今还算不错了。
虽然没有孟子陌在时练得那般仔细,但是在唐拉山那段日子也常会跟着弄寒一起练练,回来之后孔轩也会教些。
只是她没有内力,虽然当初孔轩和季仁逸为了救活她曾输了好多内力到她体内。但是她不会用,根本不知道怎么使出来。
所以,她的功夫只能讨巧,只能借助于外力。
逃之夭夭
小蝉早在那几套男装的袖口处缝了暗隔,还给她准备了两大把银针,还有一只颜色素暗的锦袋可以让其挂在腰间。
灵舞自那首饰匣里挑了两只发簪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东西在关健时刻可以让她防身。
见一切准备就绪,灵舞冲着小蝉点点头,小丫头立即拉开房门,将那只包袱抱在怀里自顾地走了出去。
在外足逛了有两刻钟这才又返回来,却是备好了宫车。
“我陪娘娘去城里的医馆看看,晌午的点心就在外头用了,你们准备自己的就好。”
听得她在外头煞有介事地吩咐着,灵舞也有些紧张了。
捏了捏袖内的药瓶,暗嘱自己要镇定。深呼吸两下之后,这才出了房门,在小蝉的搀扶下奔着宫门走去。
顺利出了景阳门,宫车已经候了多时。小蝉搀扶着她上去,随后自己也钻进车内。
随着宫车起,灵舞二话不说,开了包袱便开始换装。
宫车并没有行出多远,只是在附近的几条街道上转了几圈。待停下时,车内与小蝉坐在一起的,已然换作一个俊俏少年。
车夫不是宫里人,是小蝉一早便在外头找好的,甚至这条路线也是她安排妥当,那两人只负责赶车而已。
见灵舞已经开始下车解马,小蝉有些心急。虽然早就说好这次出门还是不带她,但小丫头不甘心,总想着再争取一下。
然而,灵舞却对她的几番恳求丝毫不为所动,只自顾地解了一匹马车,顺顺棕毛,翻身而上。
“真不带我?”小蝉可怜兮兮地望向她。
灵舞摇头:“不带!这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目标。”
“那……您要小心。”
灵舞点头,随即再不多话,夹了马便冲西城门奔了去。
混入军中
大军人多,且又是刚刚出京,所以走得不是很快。
灵舞只快马追了半个时辰便可以看到前方队伍的影子。
她放慢了马,远远地跟着。
眼下还不是混入军中的最好时机,不被发现还好,若是在近几天就被发现,那很有可能她会被孔轩再差人给送回京师去。
可总是这么跟着也不是办法,她知道,在孔轩的身边除了这些明晃晃的大军以外,还隐有绣衣暗使。那些人行踪飘逸,定会时不时地在大军四周查探着可疑之处。
所以她选择了官道,每遇到镇子时,便一头扎到里面,出了镇子后再凭着方向去追。
有时候,她一连一天一夜也看不到大军,但只要方向不错,总会在第二天第三天头上再看到目标人群。
就这样一直跟到第八天头上,她终于觉得时机成熟,开始一点点地向军中接近。
终于混入营帐时,她选择了伙头军。
本来是想混到医馆队伍里的,但是那里有一多半是太医院的人,即便她男装扮得再像却也免不了心虚。想了想,还是这伙火军比较适合,至少自己还能烧菜做饭。
对于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伙头军的一干众人也糊涂了。
一个管事的站到她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谁啊?”
灵舞挺了挺胸,故作镇定地道:“我本是跟着寒副将的,犯了点儿小错,他便让我到这儿来历练几日。”
她知道孔轩给弄寒封了副将,这是临出发之前就定好的。
那人挠挠头,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信。
按说,军中是不可以这样随意调派人手的,但是想想,那只是对将士们的规矩。他们是伙头军,还不至于那样严明。
我叫伍凌宇
可是眼前这人样子看去很陌生,衣着也跟自己这些人有所不同。只凭她说的话,能信吗?
见人起疑,灵舞也有些心虚了,不过却也知道在这样的关头万不可自己先低了头去,露了馅不是好玩的事,动了军心,孔轩也保不了自己。
一想到这儿,立时瞪圆了双眼,看了那管事的人,怒道:“怎么?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寒副将?要不你把他叫来问问吧!看他怎么说!”
这不是大话,其实她一直想找弄寒,告诉他自己来这儿了。
军中全都是男人,她若留下,实在是处处都不方便。
拧不过孔轩,弄寒她还是摆弄得了的。只不过那小子里里外外跟着孔轩跑,想要挑个单独的时候叫他,实属不易。
如果这时候伙头军不信自己,真去叫了弄寒来对质,到也是好事。只不过……她在心底祈祷着,可千万不要押了她去见弄寒啊!那样可就没得救了!
“算了!”那管事的此时却是一挥手,“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有什么不信的。不是说就历练几天吗?那你就跟着做些杂事,左右我们这里也不缺人手,你是副将身边的人,总不好太难为你。”
“那……谢谢喽!”她学着弄寒那副德行,冲管事的扬扬眉,高兴地往帐子里走去。
这会儿,那管事的彻底相信她是寒副将身边的人了。
跟军这么久,那寒副将他也见过多次,眼前这年轻人神情语态却是与他同出一辙。
“哎!”他突然想起一个关键,遂扭回头:“小伙子!你叫什么?”
灵舞知是叫她,并未住脚,只朝后头扬了扬手,高声道:
“我姓伍,叫伍凌宇!”
睡觉
终于找到安身立命之所,灵舞进了营帐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连日来奔波。跟着大军虽说也辛苦,但至少不用再满天下地兜大圈子。
“哎!伍兄弟!”正感叹着,忽有一人凑上前来。灵舞不着痕迹地往后躲去,却听那人道:“头儿给你发了行李,我帮你搬过去了,今晚你就跟头儿睡一个帐子。”
灵舞一愣,随即马上想到他是在说晚上睡觉的事,不由得心头发寒。
见她没反映,那人又扒拉一下:“伍兄弟!跟你说话呢!”
“哦!”灵舞赶紧站起身,瞅了瞅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伙子,半晌才道:“大家不是都露宿么?为何要我跟头儿去住帐子?”
他们是赶路的队伍,因此不会安营扎塞。每到休息之时,只有主帅参将以及各别几个小头目会搭起临时的帐子,其余人便生起火,围到一起轮留着睡几个时辰。
她本还在为这样休息方法而庆幸,虽然很冷,但至少免去了跟大男人挤在一起睡觉的尴尬。没想到……
“头儿说你是寒副将的手下,到咱伙头军来怎么说也是客,让你睡在帐子里,能暖合一点。”
“这样呀!”灵舞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大家一样就好。你不知道,寒副将是让我来受罚的,我要是跟头儿睡帐子,他明儿知道了一准儿把我扔到更痛苦的地方去。”
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恐惧的模样,逗得那人直乐。
“也好!那我去跟头儿说了。”
见他离开,灵舞这才把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这事儿给她拉起了警钟,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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