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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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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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完全失眠了,如果可能我想天花板早就被我看穿了。
            DAN现在正睡在我隔壁的房间,不知道他喝了药之后还会不会发烧!刚才的拥抱让我感到他有点体热。
            除掉之前发生的事,我更关心他的身体。
            或许他已经睡觉了,我可以轻轻的过去,不吵醒他,确认他没有事就回来!如果光躺在这里,我可能会为刚才的事折磨到疯。
            所以,我起身,轻身轻脚的打开客房的门。
            DAN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听到他浅浅的呼吸。我凑近他,触摸他的额头。他 在 发 烧!
            他睁开眼,我想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高烧让他显得虚弱
            “alan!”他伸手附在我的手上“你不……喜欢……我了嘛?”
            “你在发烧。”
            “alan……陪我……睡……就……不烧了!”
            “胡闹!”
            “我什么……也……不会……做的,只要……alan……陪……我。”
            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留他一个人在客房里了。我躺到了床的另一侧。然后将DAN拥在我的怀里,将被子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们。

            清晨的阳光晒进屋来,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DAN的眸子。
            他似乎醒了一会,或者说,他在等着我醒过来?
            我感觉到他在我脸颊上的轻啄。
            “早安!alan。”
            “早!”我倒显得尴尬“昨天你烧的厉害。”
            “alan陪我睡就不烧了。我已经不烧了。”
            我确认的摸摸他的额头,果然不烧了。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去弄早餐,换上你的衣服去餐厅等。”

            “这叫什么来着?”DAN指着他杯里的绿色植物问道。
            “薄荷。”
            “园子里种的?我前面有看到。”我点头,突然有一种希望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能暂停的想法。
            “你还有空种这些?我总感觉你的专长是空中飞人。”他将杯子移到唇边。
            “都是RIMA在……”我停止往下说,我发现DAN在听到RIMA的名字后将杯子放回了桌上。
            面对DAN,我总是刻意避免去提到RIMA的名字。
            这种做法很荒谬。有时候我在想我是在维系着自己与DAN的什么关系?
            之后DAN一直没有动他的那份早餐,所以我开口说“送你回家吧!”他点头。
            一路上,DAN什么也没有说。我从反光镜里看到他呆呆的望着窗外。
            我想着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DAN让我将车停在离他家相隔二条街口的地方。
            临下车前,DAN转过头对着我说
            “ALAN,要是我早生几年多好。”
            这话让我有些动容,我侧过身了他一个吻。
            “剧组见。”我点头。

            Daniel的日记

            昨晚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alan的吻,alan的拥抱,alan的体温。
            清晨在alan的怀里醒来。
            我感觉到的是幸福,
            但是一直以来我所忽略的东西,一直存在。
            我以为我不会介意,这不是我很多年前就知道的事实嘛?
            可是当ALAN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我发现我介意。
            很介意,甚至有些怨恨。
            alan一定一直顾及着,
            所以每当我面对alan的时候。我总觉得那只是属于我们俩,没有旁人。
            我突然发现原来我过去都想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真实。

            5…12更新

            我实在无法想象SNAPE挽着麦格跳探戈的景象,
            当我在剧本里看到舞会的拍摄部分时,我止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
            早些时候在休息室看到Dan,我看着他跟所有人打招呼,然后我们目光接触的时候他微愣了一下,忽忽一笑便转头与Rupert象是在聊些什么。
            我能察觉到他的不自然,象是刻意为之。
            “alan;要是我早生几年多好。”这话在我看着他与Rupert聊天时闪现出来。那并不好受。
            那天之后的信里,那些偷偷遛走的单词让我觉得他是在刻意避免一些东西。
            而现在的举动将我的猜想变为了现实。我确认。
            “这样很好!”我对自己说,努力打消自己的过多想法。
            我现在要做的事是找人谈谈关于斯内普跳探戈的问题。

            DANIEL的日记

            今天在剧组看到alan。
            Maggie smith和我提及舞会的戏被安排和snape一起跳舞的时候,我相应回以微笑。
            但那听上去实在是太有趣了。死板,油腻的snape跳探戈。
            这可能是火焰杯最有意思的戏码。
            要是换成过去。我一定会好好取笑alan的,但是我什么也没做。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很想他,有好多话想和他说。
            可是我发现面对他的时候,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刻意去掉了在信里那些思念的单词。
            我想,这样做是正确的。
            那个被提及的名字,开始会出现在我对ALAN的思念中。
            这么想他是不是错的?
            明天会有和alan的对手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又开始想他了。

            5…13更新

            当有人进来叫我的时候,我希望有理由可以不用离开化妆室。
            到达snape的储藏室时,DAN已经拍完他走过幽黑长廊的戏份。
            他会看到储藏室里的snape和卡卡洛夫,然后snape要对他进行警告。
            我们都在努力调整现在对我们来都略显尴尬的状况。
            接下来的工作让我感到困难。

            “波特,干嘛这么急啊!”
            他转过身,面对我。(我想念他的眼睛)
            “恭喜你了,你在黑湖表现卓越。鳃囊草是嘛?”
            “是的” (生怯的样子)
            “真是天才。”
            “那可是珍稀药草,鳃囊草。在一般花园里可是找不到,也找不到这个。” (背对着他能够放松自己)
            “知道这个嘛?”
            “泡泡汁,对嘛?” (不确认的样子)

            “这个叫吐真剂,只需三滴,连神秘人也会吐露他最阴暗的秘密。对学生不能使用这个,这是禁止的,然而 
            要是你再从我的私人储藏品里偷东西,我的手或许会一不小心让它滴进你的南瓜汁。”
            “我什么都没有偷过” (紧张的样子,我想到什么?可爱。)
            “不要 对我 撒谎” (不由自主的凑近他,这是第几次了?我在心里问自己。)
            “鳃囊草无伤大雅,可非洲树蛇皮还有草灵虫,你和你的朋友们在配制复方汤剂,你等着吧,我会查出原因的。” (如果那天我可以这样将他拒之门外)

            “卡!”在导演叫停的那一瞬,我如释重袱,我看到Dan不自然的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别的地方。

            DANIEL的日记

            上天保佑艰难的今天总算过去。
            如果再多对视一秒我真怕自己承受不来。
            我看到SNAPE闪着黑矅石的眼晴
            想的却是ALAN茶绿色的眼睛。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天天会想他
            就算在最忙碌的时候
            ALAN的名字也会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想他。

            5…17更新

            我开始将大部分时间放在我的话剧里。
            这使我可以不用停顿下来想一些被放逐在脑海以外的事情。
            DAN没有再给我来信,自我离开HP组剧那天起。
            我应该幸庆哈四的戏份。
            可以少到连离开都无需打声招呼。
            在拍摄过程中我们没有过多的交谈。
            随后,连告别的话也没有说。
            并不是不想,就算不将之前的事情考虑在内。
            结束拍摄说声再见,也是必要的。
            我唯独没有在片场看到DAN。
            所以,我跟所有的人说再见,然后回到自己的家。开始接下来的工作。
            我开始留意哈四的相关消息,以及在此之后不同媒体对DAN的采访。
            这使我心安,我不能否认内心对他的关心。而现在的状态是我所希望的。这样,就很好。
            05年的春天,“My Name Is Rachel 
            Corrie”,在伦敦皇家宫廷剧院的公演。虽然在前期的资料收集和编写过程中受到过外界的阻扰和威胁。但它终就还是公演了
            。这使我很受鼓舞。
            我觉得我的生活恢复到了原有的正常,只是偶然还是会想到Dan。

            DANIEL的日记

            ALAN离开剧组的那天我看到他离开的背景。
            我不愿意和他说再见,这样我的感觉会好些。
            我想,我不应该再给他寄信。所以我将信和日记放在一起。
            我想,我写了,他就看到了。
            银河系漫游指南上映的那天,我去电影院看。
            当周围人在被马文郁闷的声音逗笑的时候。
            我笑不出声,我让声音穿过我的耳膜,逗留在我的脑海久久。

            5…21更新

            火焰杯首映的时候,我正在加拿大拍摄《sonw cake》
            这成为我不用出席首映的原因。
            我似乎快要感谢起现在繁忙的工作。
            虽然有时候它们会让询问自己倒地身地何处。
            但至少现在我不是呆在伦敦。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越是不见,越是不知该如何面对。
            我竟然开始想等到哈五开拍时与dan相遇的时候是相见无言,还是一切释然。
            我将签名完毕的哈五的书递还给我面前的人。

            Daniel的日记

            我仍然保持着能见到alan的渴望,
            所以当知道alan确认不出席hp的首映时。
            我抵不住内心的希望。
            早在几周前我就开始想象首映当日相见的情景。
            而这完全被alan给抹杀。
            或许他是以这个方式告诉我,我们就应该这样的结束。
            我害怕哈五的相见。
            如果他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是否也该如此?


            South Bank Awards Show的主办方真是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
            当我在会上看到Dan的时候,我的脑海瞬间空白。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如果只是在哈五的片场相遇,那我完全可以准备好自己的心情。
            而现在,就算之前已经熟悉起来的会场,也让我顿感陌生。
            却只有眼里的这个人,是我所熟悉的。
            他同样注意到我,同样的吃惊。
            我感觉有压抑的思念不由自主的窜出来,我告诉自己必需离开。
            我移开自己的眼睛,也许我还能找一处不用看到dan的地方。
            在这场晚会结束后,悄悄溜走。
            我完全不记得还有媒体在场,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人拉住。
            希望可以拍张照片,而身边,竟然是我有意回避的DAN。

            “好久不见,al……,rickman先生。”Dan先开了口,他叫我rickman。这使我的心一沉。
            “你还好嘛?”这是我最想知道的。
            “忙着火焰杯的宣传,还有一些访问。”
            我听到他故意加重了火焰杯的宣传几个字。我不知说些什么,却不想离开了。果然已经相顾无言了么,我自问。有些不知所措。

            不论晚会是怎么结束的,重要的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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