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雨龙,最终伸右手接住他:“草莓,再坚持下!你一定能变回来的!”
“唔!!”翻过身,一护把另一只爪子盖在雨龙右手,变成两爪合握的姿势,那瞬间小狗身上
奇妙的七色光芒大放异彩,被光芒弹开的井上等人不得不暂时闭起眼睛。
当光芒消散,大家迫不及待地望向一护,两个女生率先发出尖叫,井上更用双手捂住眼睛。
“怎么了,难道变成怪物了?”在外屋守侯的铁斋、甚太拉开纸门,“哇啊!”“唔,有伤风化呀……”
“他变身时衣物都掉在河岸边么,现在当然是赤裸裸的。”浦原悠哉地摇着扇子替目瞪口呆的其他人解惑。
众目睽睽下,变回人身的一护大概被异变的痛楚搞昏,就着双手握紧雨龙右手的模样,蜷缩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石田在呆楞数秒后,骤然脸红,开始用左手掰一护的手。
“真是的,我们去外面房间等,织姬。”把头扭过一边的龙贵拉着井上走出。
“啊拉啊拉,光着会感冒的,茶渡君,去拿件袍子给他披上吧。”店长指挥着茶渡铁斋他们离开。
“等……等下,小岛桑,浅野桑,帮我把他的手弄开啦!”干吗握得死紧死紧的?!石田又气又恼地求助。
“你都不行,我们更不行啦!”水色摆明看好戏,扯住了想帮忙的启吾,“我们也去外面等好了。一护好象有话要对主人讲呐。”
“右手被抓着没法使力……啊!”竟然还把拉门关上了。
门外,龙贵不爽地小声叮嘱:“织姬,以后,尽量别让他俩单独在一起。”
“哎……?为什么?”满脸疑问的井上眨着眼。
“理由别问,按我说的去做,拜托。”
“主人什么的,一护已经是人了,这么讲怪怪的……”男生那边,启吾跟水色抱怨,“而且,一护向石田伸手,石田立刻把手给他了哎,到底谁被谁驯化了啊。”
“撒,石田安慰小狗喊的究竟是草莓还是一护呢。哦呵呵,越来越有趣了。”
“可恶!”房内,只剩下雨龙继续和一护的手搏斗着,手的主人震动了下:“雨……龙……?”
停下动作,石田有种不好的预感,睁开眼睛的一护身边泛起的,难道,是灵络?!
“终于……见到你了……”一护的声音很轻,“变作小狗虽能在你身边,可没法交流好伤感,雨龙……”
“不要叫我的名字!”灭却师脸上流露出明显的怒意,“放开!”
“……还在生气么?对不起。”诚恳地道歉,却不愿松手。
“是,我在生气,你知道我在气什么?!放手,你这骗子!”
“的确我没有告诉你我变成了狗……”
“谁说这个了!!你的灵力恢复了吧!该不会,全部都是串通好的一场戏,就为了让你复原!”
“没有那回事!”恐怕愤怒的石田跑掉,一护更紧地握住他右手解释,“真的,真的是意外啊。我的灵力恢复了吗,为什么你反而不高兴呢?在露其亚家里醒来的时候你还为我失去灵力生气的?”
“所以才说你是笨蛋,怎么会不明白呢?现今你的灵力恢复,只会成为剩余十刃首当其冲的攻击目标!”
“……你是因为这,才避开我的么?!”雨龙的气话让一护想通了许多关节,原来并不是生气,别扭,讨厌才会闪避一个多月。全部,是他不希望自己恢复灵力的缘故?因为,一旦取回灵力,立刻会成为众矢之的。“雨龙……”
“说了别叫我名字!再不放手砍了你!”被一语道破心意,雨龙用更大的怒气来吼一护。
“在你心里,我是会躲在大家身后,让朋友拼死保护的男人吗?”
“我没这么想!”冷静情绪,石田回复,“你所做的已够多了,黑崎。太多次了,为了保护大家,为了保护尸魂界和现世,你被打的遍体鳞伤,打败蓝染的结果连灵力都消失……每次每次只能看你苦苦作战,我和井上和茶渡的心情你能明白么?灵力消失就消失吧,如果这样能让你过回平和的生活,再也不用伤痕累累。”
“这,是我的台词才对。石田。”心口暖意流淌,一护不再坚持要叫雨龙的名字,“你又何尝不是为了保护空座町,一次又一次受伤呢?!之前还被葛力姆乔打的包成了木乃伊。”
“我没有关系。这是身为灭却师的宿命!”雨龙眼神坚定地回望,“我的责任就是守护人类和灵魂不被虚侵扰!”
“责任的话我和你一样,你是灭却师的儿子,我是死神的儿子。死神的工作难道不是净化虚保持平衡么!”一护的声音也大起来,“太多次?我所做的次数都不够你国中暗中救我的次数吧?”
“混……混蛋!你果然偷看了我的梦!”勉强平静的心绪又被扰乱,石田怒意提升。
“不然你打算隐瞒多久,一辈子吗?”一护把双手放在胸前,“以及当年见过面,约好要做亲友的事?这应该是我们两个人的回忆啊!”
“连这些也……明明忘了约好的有什么用?再说,对于那些不知道虚的存在的普通人,你会在救人以后去告诉他们吗?”
“是,既然看不见说了他们未必会信。所以,能看见能知道真是太好了。幸亏我成为了死神代理,才能了解真正的你。”
“……够了!先放手再说。”
“不只我,你连井上和茶渡也不愿卷进来吧,迟早会找借口疏远他们。我是不了解你一个人战斗过多少次,战斗了多久,或许已经习惯了也说不定。”凝视着扭过头不再看他的石田,一护斩钉截铁地说,“今天我要告诉你,以前那种独自战斗的日子绝不会再发生,我说过,要和你背靠背作战到底!就算你反对,也不会放手!!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有伙伴,有我。”
“黑崎!!变回死神继续作战,恐怕迟早有一天你会……”
“那也没啥不好!身为男儿,为了自己该守护的一切牺牲又怎么了,总比看见装成没看见,内心麻木不仁,老了只剩悔恨要好吧!你不也一直抱着战死的心理准备吗?你失去灭却师力量之时,还不是不顾危险跟着我和恋次行动!”感觉石田双手轻微的动摇,一护对他微笑,“哪怕真有那天,大家,在尸魂界再聚!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缘分,一定会让我们重逢。”
“黑崎……”一护豪气的语言让雨龙的表情慢慢软化。
“你想守护大家的心意我能了解,只是,现今的情况独自背负不行了。前天的事是最好的证明。老实说,最初变成狗我很莫名其妙,如今却有一点庆幸这意外的插曲。那天我不在你身边会怎样呢?要是井上和茶渡没及时赶到……我甚至不敢细想。”坦率地传达内心的感受,“一个人无法背负的,大家一起便可以承担。你最聪明了,1除4,每个人只需负担四分之一,很简单的数学问题不是吗?”
“别开玩笑……”虽然还在抗拒,心情却不知不觉偏向:现在多说,也无济于事了。
“何况,我们的同伴增加了。启吾平时罗里八嗦又胆小,关键时刻还是能拿出男子汉的魄力来;龙贵不用说,柔道第一女子高中生;本匠……她也有她的优点啦。相信大家,相信我吧。我保证绝不会随随便便死掉。石田。”
“哦……”换雨龙放轻声音,“你不冷吗?”
“真的有点冷,咦???”低头自省,黑崎才发觉身上竟然光溜溜的。
适时地茶渡拿着厚实的浴袍进房:“一护,去冲个热水澡吧,你的衣服放在浴室了。”
“啊!嗯。”涨红着脸,黑崎裹紧身体冲去浴室,石田才得以站起,甩甩手走向房外。
第43章 040温馨!圣诞聚餐
“石田君!别想甩掉我哦!”织姬迎上。
“啊?井,井上桑……”错愕的雨龙呆望着她:甩……甩掉?
“的确我,有点迷糊,不会战斗,和你们在一起,大多时候相当于累赘。”橙发少女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盯住他,“我能做的,只有替你们治疗而已。就算那样,我也希望我的力量能帮大家。”
“井……”
“疏远我什么的,独自去战斗什么的,想都别想!哪怕你讨厌,我都要跟大家一起!不要小看女人的志气,为了保护大家我也可以视死如归的!”
“怎么可能会讨厌!要是没井上桑的话,我们早死了几次都不知道了……啊!!”解释的语句被茶渡的强力插入打断。
“石田,你要是敢象邦德时,抛下大家自说自话地跑掉,我会让你尝尝后悔的滋味。”少年老成的脸严肃起来略带凶悍,用捏紧的拳头在雨龙眼前晃动了下。
“茶渡君,我若有那样的念头,就不会拜托你和我一起灭虚了。”推推眼镜,石田望着两个伙伴微笑,“井上桑也是,以后也会一直拜托你治疗的。”
“好,哪怕是很小的伤口也可以找我哦,再晚也可以找我哦,约好了!”
“嗯。”
“喂,你们三个不要一个小圈子和乐融融的嘛!”启吾走来才要开口,却被龙贵挤开。
“石田,一护说你国中开始暗中保护他是怎么回事?”
“……并没有特别保护他,只是他的灵力高又不会自控,太容易招来虚了。”石田皱起眉,“既然做了灭却师,我当然会竭尽所能的灭虚保护空座町了。”
“你的意思是对象不是一护你也会这么做?”
“当然。”
“那小时候见面……”
“不过一面之缘。”
冷淡的回答让龙贵心生急躁:“你对一护……”
“太好了,石田。其实上回的事情发生后我一直没安全感啊。那种妖怪一样的家伙……”水色毫不客气地掰过石田肩膀,“听了你的话总算安心了。我们是同班同学,可得特别关照我!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灵力也蛮强了,很容易被虚攻击呢!有靠得住又免钱的保镖,感觉真爽啊!还有井上,有泽你们,要好好保护我这个善良的普通市民!”
“小岛——你欠扁啊!”拍掉要去拉织姬的手,龙贵瞪了水色一眼。
旁观的浦原挥挥扇子召唤,“各位,为了庆祝黑崎恢复,今天中午吃顿好的!”
“真的?我来帮忙~~”织姬积极响应。
“好啊,石田君也拜托你了。”
“嗯。”
三人前脚刚离开,一护后脚旋风般地赶回:“石田!咦,人呢?”
“他去厨房帮忙了!一护!!”有泽龙贵叫住立刻想跑的黑崎,“我有东西要给你。”
“是什么……哇!魂?!”扔在塌塌米上的布偶破烂得快不成形了。
“嘎,太惨了吧,尸体么……”
“这是传说中的车裂酷刑吧!”水色低头研究:眼睛脱落,右手拧在背面,脚部只剩点零碎布料才没掉落的狮子,“真凄惨。”
“给。”把绿色珠子放入一护手心,龙贵恨恨地说,“这小子一知道你没事就不老实了,还打算偷窥我和姐姐洗澡,真是看错他,哼。”
“哎??”拖着长音启吾追问,“他没看到吧?”
“你当我的拳头吃素的?”转头对一护叮嘱,“等你回家再让他醒。”
“哦,得让石田帮忙补一下。”
“等吃好饭给他吧!”龙贵拉住他衣角,“急什么。”
到了饭点,铁斋等人特别在客厅支起一张大桌。几人轮流端着火锅和菜肴出来,很快圆桌摆满了。
“雪花牛肉四喜锅?!今天吹的什么风啊?”一护奇怪地问店长。
“黑崎君,你这么说太伤我心了,难道在你心里我只是个狡猾的商人么?”学着刚才一护的话回击,浦原兴奋地招呼少年们入座,“实际上,我和你们提过的全空座町监控设备终于装好调试成功了!”
“监控设备?”雨龙和一护茫然四顾,龙贵没好气地接话,“你的意思是今天开始,我们就得卖命干活了?还连工钱都没有!”
“有泽桑……有这个系统我可以随时关注你们的安全,不会让你们送命啦。大家分别负责的区域我都画上了哦。”把空座地图钉在墙上,“茶渡负责最远的北区,启吾负责你家附近的南区,西区交给龙贵,剩下的由小雨甚太管理。当然,如果来的虚级别是大虚以上,我会通知石田君出动。”
“店长,不需要这么做……”反应过来的雨龙正要站起却被按住。
“相信你的伙伴。”
“可是……”
“你也明白未来的战斗会更艰难吧?不要总是开着灵压搜索了,为了胜利养精蓄锐,也是保护大家所必须的!”
“好啦,石田,反正都上了贼船,我们有觉悟啦,再说有井上桑做医疗后援,你没必要操心的!战斗么,一回生二回熟!”启吾代表新人发言。
“交给我们吧。”茶渡开口。
“谢谢。”雨龙望着大家,内心的温暖只汇成一句诚挚感谢。
“那我呢?”一护跃跃欲试。
“你的灵力取回了六七成,首先得拿回死神的能力,下午训练下。但卍解和虚化没那么快能恢复,暂时不能与十刃对敌。”浦原转向雨龙,“石田君,你应该感应到你的父亲和一心桑目前不在空座町。他们一起去参加医学年会了,大概要五天回来。”
“所以,又要把他推给我?”
“没办法,放他一人在家,万一被十刃袭击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