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西弗勒斯。这很像你做事的风格,严谨并且可靠。不过听说——你并没有跟卢修斯一起调查?”
“是的主人,我找到了别的搭档。”斯内普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呵呵……”伏地魔仿佛洞悉了一切似地玩味的笑了起来。
“所以,我让他去做了另一件事——毁掉马琳·麦金农一家。可是,这件事,他做的并不漂亮。现在,我们得听听他们的解释。”
斯内普心里有些惊讶,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空气中突然出现两个人影,是阿布拉克萨斯和卢修斯。
“阿布,亲自带着你的儿子过来吗?”
“是的,主人。因为卢修斯并没有领悟您的命令,这次任务失败,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我希望您能再次给他一个机会。”
“哦,是吗?”伏地魔看着自己的指甲,好像那里突然变得有无穷的趣味性,“我总得听听他本人是怎么说的吧。”
卢修斯扫了斯内普一眼,便看向伏地魔,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绪。
“我很抱歉,主人,您当时命令我要杀掉马琳·麦金农的一家,但是由于耳误,我以为您只想要他一个人的性命,我恳请您的原谅,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请求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能够继续为您效命。”
“是马琳·麦金农不知死活的为凤凰社拍照做正面宣传而你以为,这只是他一个做的我就只需要责罚他一个人就足够了是吗,卢修斯?别太天真了!完全没有威慑力!听着,小子,只杀一个是不够的,远远不够!我需要是他全家的鲜血,从他的母亲到他5岁的女儿,全都得死!我想,你不是一时的耳误,而是对我的一贯的做法理解的不够深刻,又或者,你其实并不满意我的决断,是不是,卢修斯?”
“不,我从没有这个意思。主人。我一仰慕您的威名。”
“哼,要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吗?邓不列多已经得知了消息,他把马琳·麦金农的遗孀藏了起来,你还要我给你机会,机会已经失去了,卢修斯。你把我扬名立威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凤凰社,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对不起,主人,我请求您能宽恕他,毕竟他还是个年轻人,处事不周。”阿布拉克萨斯插口到。
伏地魔看了阿布一眼,忽然间笑了起来。“这样吧,让斯内普代替我做出处罚。”他转向斯内普说:“西弗勒斯,试试你刚刚学到的魔咒,这是个实践的好机会。”
斯内普惊惧交加,他不得不及时的运转了大脑封闭术,保持面色如常。
为什么是这么重的惩罚?他完全明白伏地魔的底线,卢修斯罪不至死,何况还有阿布的情分摆在那里。
那么,这算什么?一个试探吗?
刚刚他所学到的咒语是伏地魔从一本古老的黑魔法书籍中找到的,被咒语击中的人,灵魂将受到重创,魔力全失,又或者也许将从此昏迷不醒。
斯内普慢慢的抬起自己手中的魔杖,指向卢修斯。灰蓝色的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过来,那双眼睛的主人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此刻,它依然对他倾述着信任和真情。
仿佛过来一个世纪这么久,诡异的是,在场的四个人谁都没有出声催促或阻止斯内普,而最终,也是他自己突然放下魔杖,低下头,跪倒在伏地魔的脚边。
“哈哈哈……是做不到吗?西弗勒斯。”伏地魔笑着的问道,他的声音从未有过这样的轻柔,却然斯内普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
“好吧,阿布,是你赢了,你们走吧。”
卢修斯疑惑的看着他的父亲,但阿布拉克萨斯完全没有理会他,卢修斯几乎是在自己父亲的半强迫下幻影移形的。
空荡荡的大厅中,只剩下西弗勒斯跟伏地魔。
“做不到吗?西弗勒斯。”同样的问话,伏地魔又原封不动的说了一次。
“对不起,主人。”
“抬起头来,看着我。”
斯内普明白现在的伏地魔有些不寻常,但是,他想不到什么有效的脱身的方法,只能依言抬起头来,看着那张蜡像一样的脸。
“你——喜欢——男人?”伏地魔一字一顿的说。他盯住斯内普那双漆黑的眼睛,它们冷漠而空洞,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喜欢——卢修斯?”他没有让他回答,接着问道。
“不,主人,我跟卢修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要着急否认,西弗勒斯,男人被揭穿时基本上都会否定的。”伏地魔的声音愈发的阴沉。
“只要试一试就知道了。”他挥了挥魔杖,召来一只座椅。然后抓过来斯内普的一只手,轻轻的把它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斯内普的瞳孔倏的放大了,第一次,他那张一成不变的面孔出现了裂缝,他惊恐的看着伏地魔,他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日记本里的出现的那两个赤。裸纠缠的身体。
“呵呵,有表情的样子更适合你,西弗勒斯。”伏地魔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开心的笑着,俯下身子,在斯内普的耳边轻轻的说,“取悦我。”
斯内普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他现在不用清空大脑那里也是一片空白。他感受到手中握着的物体慢慢的从柔软变得坚硬,紧接着变得庞大并显出轮廓。他很恐惧,但是常年养成的良好的自制力力让他被动的继续揉搓下去,他面对的完全是一个疯子,斯内普不停的提醒自己,他不知道在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而此时,他必须按他说的去做。
伏地魔的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脱掉我的裤子。”斯内普的手顿了一下,但伏地魔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他。
过了好一会,一双颤抖的细长的手指,摸索着男人的裤带,然后拉开。
“不,西弗,不对,要用嘴,而不是手。”阴柔的声音提醒道。
斯内普想要尖叫,想要拔腿就逃,但是,他明白这样做是徒劳的,这只会让他死的更快些。他必须抓住黑魔头的意图,他不能有失误。
斯内普慢慢的靠近那个鼓胀的衣料,用牙齿咬住拉索,然后下滑,一个巨大的物体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
“含住它。”
“……是,主人。”
斯内普尝试着靠近它,现在他能清楚的看到毛蓬蓬的丛林,睾。丸上的凹凸处,以及那东西上的筋络,还有它散发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斯内普几乎忍不住一阵阵反胃。
目前的情况下,他的思维几乎全线短路,他无法想到任何可以脱身的办法,同时也明白自己处境,明白怎样做才是对的,于是,斯内普顺从的低下头舔舐了一下那人的龟。头,伏地魔立刻愉悦的呼出一口气,他已经涨到极限的地方变得亮光光的。
只犹豫了片刻时间,斯内普便狠狠的闭上眼睛,好吧没有关系他拼命的说服了自己,把所有感官关在门外,含上了那个昂。扬的突起,吮吸起来,有些事一旦开了头,以下的步骤就变得顺畅起来,他的舌头划过硬物的前端,侍弄着每一条纹路,双手逗弄着那人的双球,有时又放弃前面的部分去轻轻的咬住那对小球,吸吮它们的表皮,然后再转回来吞吐巨大的灼热。
“啊……啊哈……”
似乎斯内普的工作让伏地魔很满意,他发出愉悦的颤音。
突然,伏地魔猛的抓住斯内普的头发,用力的让他撞击到自己的小腹前边,斯内普的鼻子被埋入深深的草丛中,而他的喉咙也被巨大的异物侵袭,他有一种想要立刻呕出来的感觉,他无法呼吸,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面前的躯体,却被人按住了后脑用力的抽。插起来,并且每一次都被深深的埋入到喉咙深处,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不……唔……恩……的模糊不清的可耻的示弱的破碎声音,被迫努力配合他一次次深喉,吞咽着灼热的粗大的管径,被呛的几乎流出了眼泪。
“啊……”伏地魔大声的叫了出来,一抹腥浊的白液射了在斯内普的嘴里。
而斯内普则手脚并用的爬到一边,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这时,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都他妈的见鬼去吧,他才不要这样被人羞辱,这条命谁想要就过来拿吧。然而最终,他还是习惯性的制止了准备掏出魔杖指向伏地魔的冲动,他可悲的发现,无止境的压抑、时刻保持果敢、冷静跟理智几乎成了他的本。能。
斯内普不动声色的站起来,抹掉嘴边的浊液,垂手站在一边。
“觉得耻辱吗?觉得不甘吗?觉得愤怒吗?觉得——后悔吗?”一个纵欲后的嘶哑声音缓慢的问道。“这些情绪都很正常。西弗勒斯,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今天的所有的情感。一个男人,要让女人在身下婉转承欢,而不是——做另一个男人的容器!……你,走吧,我已经累了。”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恍惚中,他还听到自己用平稳的语调的应了声“是的,主人”然后才幻影移形的。
夜已经深了,虽然进入4月,但仍然春寒料峭,斯内普茫然的走在霍格莫德狭长的街巷中,自从他加入食死徒,彻夜不归的时候多了起来,耶诞节开学以后,为了方便,他在霍格莫德租下了一间小公寓。
斯内普选择徒步走回住所,他需要吹吹冷风,今天的事对他而言实属惊悚,是的,耻辱、不甘、愤怒像狂风暴雨一样正席卷他的胸腔,但是除了这些,他还辨认出一种情绪,那就是怜悯。他敏锐的觉察到,即便是失去了少年时期的记忆,那种深可见骨的创伤也毫不费力的侵入那个偏执高傲、残缺不全的灵魂,第一次,斯内普对伏地魔产生了这么复杂的感情,现在他脑子里就像一锅煮过头的药膏,黏糊糊的理不出头绪。
你就不能试着对我撒个娇嘛?
我仔细想了又想,总觉得自己已经碰到了命中注定的爱情,就是你。相信我,亲爱的,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都是真的!
“见鬼!”斯内普低声嘟囔了一句,无奈的躺回床上。
由于是临时住所,他在这里只放了生骨剂和白藓一类的伤药,连魔药材料也不全。昨晚吹了半宿冷风。因为发生了那种事,在回到住处后,斯内普又怎么能不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洗上几次。而现在,后遗症出现了……他感到喉咙充血,大概是受到感染,所以发起高烧来。现在他感觉头重脚轻,四肢无力,手脚虚软到站起来都要扶着墙边。只能昏昏欲睡的蜷缩在被子里。
等一下,就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什么也不要在乎,什么也不用去想,休息休息就会好起来,他昏沉沉的想,却止不住一股从鼻翼传至眼帘的带着湿意的酸涩。
这时,急切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西弗勒斯?你在里面是吗?”斯内普听出是;卢修斯的声音。自从上次在河边分手以后,他们之间似乎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冷战期,都尽量避免同对方见面。
斯内普挣扎的爬起来,打开门。却并没有让出道来。
“对不起,卢修斯,我今天可不太方便招呼你。”他打起精神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有关系。”灰蓝色的眼睛黯淡了一下,接着笑着解释说。“我只是想来确认你没有事,我走之后,伏地魔没有为难你吧。”
“如你所见,我现在很好。”斯内普无所谓的摊开手,礼貌却略显疏远的说,“不好意思,我正在熬制魔药,能不能请你改日再来,我会跟你联系,别担心。”然后不等卢修斯回答斯内普就关上了房门。
门边的那阵冷风让他狠狠的打了几个冷战,似乎全身都结了冰。此刻斯内普昏昏沉沉的哆嗦起来,他感到眼前的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无数发光的小星星,绕着他快速的旋转,“我得回到床上去。”只是这么想着,却没有力气去迈开脚步,全部意识和感觉都在飘忽中离他愈来愈远,斯内普眼前一黑,就这样一头栽倒地上。
卢修斯呆呆的站在门口,他知道斯内普这个临时住所,这里空间太小,并没有摆放什么魔药制作的器具。而据他所知,斯内普也从未在这里摆弄过他的魔药。那么,难道是昨天伏地魔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卢修斯不确定的想。
老实说,当昨天斯内普放下手中的魔杖,卢修斯是真的感到了幸福。热恋中的人总是很容易得到满足。至少他知道,自己在斯内普心里不是没有重量的,他甚至能为了他违抗了伏地魔的命令。
这些天,卢修斯一直是在自我怀疑中,这样看来,显然先前的自我否定是多么不靠谱——他,还是有机会的。不过卢修斯并能开心多久,便被铺天盖地的担忧笼罩了。在昨天知道他的父亲跟伏地魔的那个赌约后,卢修斯就开始忧心了。阿布拉克萨斯说,如若那时斯内普不忍心伤害他,伏地魔便会愿赌服输,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