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一大早,朱镇模带着期待来到片场等着,志浩和朱焕他们见到他来都关心的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尤其是志浩,因为镇模哥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所以他更是嘘寒问暖的紧。
“咦?仁成……你来啦?身体好些了吗?”林朱焕打远看到赵仁成,关心的大声打招呼。
赵仁成老远就看到他们三人,准确来说老远就‘观注’到了朱镇模的背影。自动忽略掉一旁的林朱焕,看到他和沈志浩亲密的样子他就不爽,不自主的撇了撇嘴。走到三人身旁,赵仁成很正常的和林朱焕打招呼:“呵呵,谢谢关心,我已经好多了。你们聊,我先去化妆间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赵仁成表面说的轻松,可握紧的拳头却泄露了他的心事:朱镇模!你现在是不是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
朱镇模背脊挺得直直的,从朱焕喊仁成的名字开始他的身体就处于僵硬状态,直到仁成走到他身后,他也没敢回过头看看他,现在仁成离开了,也只能痴痴的盯着他的背影,顺便在心里懊恼的暗骂自己一句没胆。
林朱焕奇怪的看着朱镇模的反应,倒是沈志浩快速的反应过来,出声提醒道:“镇模哥,那天谢谢你帮我指导,导演夸我那场戏演的很到位,回头我请你吃饭吧。”
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的朱镇模尴尬的说道:“那点儿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欸?镇模哥,你不能只给志浩开小灶,也要帮忙指导指导我啊!”被转移视线的林朱焕吃味的说。
“呵呵,好~,你们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只管开口,谁让我是做哥哥的呢。”
三人一起说笑着走到化妆间,正在热络的和化妆师聊天的赵仁成看到某人进来迅速闭口沉默起来。
选择坐在仁成身旁,朱镇模不自觉的带点儿讨好的意味说:“仁成,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好些了吗?”
“嗯!”
“哦,那今天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及时说出来,你才刚刚恢复,不宜劳累。”
“嗯!”
赵仁成明显的不愿多谈让朱镇模尴尬不已,也不知道下面该说些什么,只得讪讪的坐在一边任化妆师摆弄。
周围人奇怪的看着两人的反应,都在心里直纳闷。不过那也是人家的私事,尽管心里很好奇,但谁也不会多嘴的去问为什么。只有沈志浩在一边了然的转动着眼珠暗自好笑着。
今天的仁成拍起戏来格外的认真,格外的……拼命,好像在跟谁较劲儿似的。剧组人员包括导演都不解的盯着镜头前和镜头外的仁成猛看,想要看出些端倪来。有好事的忍不住趁他休息的时候走上前询问。
赵仁成也只是笑着答:“昨天空窗了,所以今天要弥补回来。”
这个理由听起来十分合理,大家也都不再好奇的盯着他看了。唯独一直用‘心’关注他的朱镇模知道,仁成是在自虐,他心里有苦、有气、有委屈,却不能说出来,所以借由演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这些他都看得出来,也读得懂。可无奈的是,已经过去大半天了,除了拍戏逼不得已要对台词外,戏外仁成根本就不搭理他,而片场人多嘴杂,仁成的不配合态度让他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单独跟他说话。
而赵仁成近乎自虐式的演戏方式终于让他尝到了苦头,就在拍摄今天最后一场戏时,他不慎从马上摔了下来。
剧组人员焦急的上前检视他的伤势,朱镇模更是紧张的第一时间上前查看,却被仁成不着痕迹的挥开了手。迅速赶上前的剧组医务人员将朱镇模挤了开去。他苦涩的退后几步,眼光仍紧盯着仁成。
“怎么样?有大碍吗?”柳河急切的询问。
朱镇模也紧张的等着回答。
“小腿有轻微的挫伤,摔下来的时候应该是崴着脚了,现在脚踝已经肿了,其他倒是幸运,没什么大碍。”医务人员笑着安慰仁成和众人。
大家听到后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医务人员给仁成做了处理后,导演本想安排朱镇模送他回家,朱镇模也乐于接受导演的指派,可谁知赵仁成打了个电话,宁可坐等李海勋来接他,也不愿意朱镇模送他。
导演不明就里,也权当他是不想麻烦对方。朱镇模更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暗叹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找的。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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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在大家以为赵仁成在家休息养伤的时候,他却出现在了片场。导演和剧组其他人员围着他七嘴八舌的追问他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赵仁成笑笑对众人说他用了特效药,除了小腿擦伤的地方有些麻麻痒痒之外,已经没事了,而且还若无其事蹦跳了几下以证明他没有说谎。
导演交代了几句让他注意安全,其他人看他好像也真的没事,能跑能跳的也就没再追问什么。
朱镇模趁大伙儿都散开的时候,快步凑上前,轻声的问:“仁成,真的没事了吗?你可不要逞强啊。”
赵仁成瞥了他一眼,赌气的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我的事不要你管!”说完冷哼了一声,然后故意在他面前大踏步的走开。
再次以这样的方式看着仁成离去的背影,朱镇模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犹豫、说不出的懊悔以及说不出的心疼。
在拍《飞天舞》的时候也有过坠马经验的他不相信仁成所说的什么特效药,可看他也不像是在故意忍痛假装,毕竟昨天他亲眼见到仁成的脚肿得那么红、那么高,那种疼痛他经历过,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更别说又蹦又跳的了。奈何仁成不愿意跟他说,别无他法,他也只有随时关注着他的情形了。
休息时,赵仁成坐在一边迷惑的偷偷打量正在走戏的朱镇模。他不是拒绝我、讨厌我了吗?干嘛还要摆出一副时刻关心我的样子?虚伪!嘴上虽然说着对方的不是,可心里还是不自主的产生了甜丝丝的感觉。
其实他心里感觉的出来,镇模哥是真的关心自己,可他现在需要的不是他这样像前辈哥哥般的温柔,而是如情人般的那种温柔。
唉……独自叹口气,他知道镇模哥那样的温柔是不会给自己的,他还真是痴人说梦,即使被拒绝了,在镇模哥对自己温柔以待之后,心里又不切实际开始幻想起来。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朱镇模稍稍的放下心来,除了快到收工时拍的一场戏仁成汗出的多了点儿之外,今天整体没什么大状况出现。本想主动请缨送他回去,谁知李海勋先他一步赶到片场。看到他一副担忧的神情逡巡着仁成的腿和脚,又跟仁成耳语了几句,而仁成也一副心虚模样讨好的看着李海勋轻声说着什么。朱镇模远远看着心里隐隐有丝不安盘旋而过。不过随后他的整个思绪随着仁成的离开而停摆下来,因此并没有深究两人的这一举动。
连着三天,朱镇模都被赵仁成拒之心门之外。这天收了工,朱镇模不死心的再次尝试送仁成回家,可赵仁成不领情,说李海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并用眼神赶他快走。无奈之下,朱镇模只得先行离去。
走了一半路,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朱镇模一摸兜发现手机不见了,猜想应该是落在了化妆间,于是又调转车头赶回了片场。在化妆间里找到了手机,和几个零散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后,朱镇模去了停车场。
刚打开车门,忽然,在只剩下几辆车停放的空旷停车场里他听到了几声短促的呻吟声,轻轻的合上车门,好奇的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在看到仁成的车子后,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仁成不是说是李海勋送他过来的吗?怎么他自己的车会在这儿?绕过他的车身,脚步轻缓的走向车旁的柱子后,在看到仁成背抵柱子满头大汗的呻吟微喘后,他呆住了。
而赵仁成看到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后,也吓得慌了神。
收回吃惊的情绪,朱镇模明显感觉到仁成的不妥,于是便焦急的询问:“仁成,你怎么了?海勋哥呢?怎么还没来接你?”
“不、不用你管!”
不理会仁成拒绝的态度,朱镇模用手扶住他快要撑不住的身体,担忧的说:“仁成,别跟我闹脾气了,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赵仁成被他的那句‘闹脾气’气的炸开了锅:“我闹脾气?对!我就是闹脾气了,怎样!我闹我的,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你不是讨厌我嘛,还管我干嘛?”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行吗?你快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脚伤又发作了?”
用力推开朱镇模,赵仁成赌气的硬撑着身体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车门。
这下不用他说,朱镇模也知道仁成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真是个倔脾气的小家伙。朱镇模一急之下走上前,弯腰从后面把仁成抱了起来。
像被踩了脚的蚂蚱似的,赵仁成挣扎到:“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你假惺惺!”
加重了手上搂抱的力度固定着他挣动的身体,朱镇模近距离对着他耳朵低吼道:“给我闭嘴!”
赵仁成被他的怒吼震的愣了一下,随即又气弱的骂道:“你、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嘴上骂归骂,可这样的姿势,却让他的脸害羞的像快要着了火似的通红。
朱镇模也不在意他的话,抱着仁成进了自己的车,怕他跳车还给车门上了锁。
赵仁成一路低头不语的被朱镇模带回了家。
把闷头不语的小家伙抱上沙发,朱镇模搬过他的腿,拉高裤脚,强行脱去了他的袜子。看到已经红肿的不像样的脚踝,朱镇模心疼的无以复加,瞪着眼前不知爱惜身体的人严厉追问:“告诉我,你明明脚肿成这样了,怎么还能硬撑着若无其事的去拍戏,刚才在停车场又是怎么回事?”
赵仁成一副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抱着胳膊坐着。
看着他的不合作态度,朱镇模轻轻捏了下他肿胀的部位进行逼供。
“啊~!你、你你欺负人!”
“说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作势又要捏。
想要抽回脚,却被对方牢牢的抓在手里。赵仁成侧过脸不情愿的撇嘴道:“海勋哥昨天就带新人出国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的脚怎么回事?”吓唬的把手搭在仁成的脚踝上。
“别捏、别捏,我说、说就是了。我我……我、我打了止痛针。”
原来是打了止痛针,难怪那天海勋哥的反应会那样,也难怪他能忍受这么剧烈的痛楚,刚才在停车场想必是药效过了,才忍不住的吧。
又气又心疼的看着倔强的爱人,朱镇模摇头叹气,已经三天了不能再用冷敷了,想了想他转身去了洗手间端出一盆热水,给他敷脚散淤血,之后又去储物间拿出急救箱给仁成抹了跌打药酒。做完这一切后,又在他小腿下方垫了两个靠垫,站起身揉了揉整个过程中还算柔顺的小家伙的脑袋,笑着说:“好了,在这里乖乖坐着,我去做饭。”接着又把电话塞给了他:“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备一下,就说今晚不回去了。”
赵仁成本想反驳,却被朱镇模一个威胁的眼神扫过来,立马缩缩脖子闭了口。
站在厨房洗手台前,听到从客厅那里传来的仁成打电话的声音,朱镇模安心的笑了笑。
既然他用嘴说的‘不讨厌仁成’的话对方不信,那他就先用行动来让仁成相信他好了,之后再慢慢告诉他自己的心意,这次他是决计不会再退缩了……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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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做了两菜一汤,朱镇模本欲把饭菜摆到餐厅,可想了想,又端进了客厅的茶几上,给仁成添了碗饭又夹了些菜送到了他的嘴边。
赵仁成看着举到眼前的勺子,别扭的撇开头说道:“我、我又不是手不能动,我自己来。”夺过朱镇模手里的碗闷头吃着。
朱镇模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似的冲他笑笑:“别只吃米饭,也夹些菜啊,你不是早就想尝尝我的手艺了吗?”
赵仁成扫了他一眼,夹了些青菜和肉嚼在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朱镇模期待的看着他。
赵仁成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拽拽的说:“嗯,还可以吧。”
朱镇模笑了笑也端起了碗。
“还要再吃一碗吗?”
“嗯!”
又添了一碗给仁成,两人之后没再说话,安静的吃着饭看着电视上的节目。
饭后收拾过碗筷,朱镇模又把仁成抱进了卧室。
“把衣服脱了我拿去洗洗,明天一早就会干的。给~,先换上我的睡衣,都是干净的。”
把睡衣递给他,却不见他有动作,朱镇模威胁的走上前:“怎么?是要我给你换吗?”说着作势将手伸了过去。
赵仁成捂紧领口向后挪了挪,脸红的瞪着他:“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