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渡佛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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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 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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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急伸手轻压住她的肩阻止,柔声嘱咐:“继续躺着,你身子经不住大幅度动弹,否则腹中孩子难保。”

    昙儿听到孩子如止水的眸色疾闪而过一丝怔然慌乱,想要坐起的身子急听了话瞬间僵直一动不敢动。“孩子可有事?”

    天之佛见她如此,眸色沉凝一闪,看情形,这个孩子她想要保住。

    走到石床边的天之厉也当然看了出来,黑眸一凝,俯身凝视她,低沉出声问道:“吾和你娘方才之言,你是否听见了?”

    昙儿微怔后,缓缓睁开双眸,对上五年半未见的关心双眸,见他毫无责备,心底一酸,眼中露出丝想念酸涩,轻点了点头后,沙哑着声音唤了声:“爹!”

    “嗯!”天之厉听后眸色一凝,和天之佛共同坐在了床头,凝视她沉稳道:“既然听见了,也省下爹再说一次。孩子,吾和你娘会竭尽所能为你保住,安心养病,不必担心。等孩子生下来,你亲自抚养。厉族不是苦境,没有人会轻视于你。莫因在苦境待了这么多年便忘记吾厉族之俗。每一个母亲在厉族皆受爱戴和尊敬,每个孩子都会得到所有厉族族民的保护。不必愧疚担心,纵使无此风俗,只要爹娘在,绝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说完后不由露出丝温和凝视她道:“时间竟然过得如此快,你这么快就要做母亲了。”

    天之佛听着也露出了丝温柔笑意,抬手轻抚向她面颊道:“吾和你爹不会责怪你,事已如此,便宽心以待。过去之事不必再想,孩子绝不会有事的,虽未脱险,但有吾,你爹,你大伯父,还有缎君衡,定让他安然无恙。”

    昙儿晓得他们安抚她,心底酸涩又暖意醺然,微微露出丝苍白的淡笑,望进二人眸底低语道:“让爹娘担心了。吾已经想明白了,无论对谁都再无恨了。”

    说着顿了顿,嘴角勾出丝更大的温润笑意平静道:“爹方才说师父安然,如此便好,吾的愧疚也能减轻些。爹不必迁怒师父。孩子之事和诸多变故皆是吾连累了他,是吾害他坏了数万年修行,害他破了戒律。吾不该对他妄动情心,会有今日都是咎由自取,与任何人都无关。当日情形紧迫下,他重伤吾,亦是常理之中,是他身为龠胜明峦首领该为之事。吾若要恨也该恨吾自己,连累了他。不必师父出言断绝,吾亦有此心。这十多日虽昏昏沉沉,但诸多事情回转,思绪也渐渐清明了。这场孽罪是吾自造,早就该斩断。”

    那些时日他是真是假已毫无意义了,一切都是她一时执念。当初明了自己对他心意时,不也从未有过要坏他修行之念。那日会痛恨他冷血无情下手伤她,是她妄动心魔,怎可怨恨他,这根本违背了她之初心,不管有没有记忆,三教那些人都是她动手杀的,一切错,都是她,师父动手惩罚理所应当。幸好未受她连累,他一切安然便够了。如今她回到异诞之脉,苦境如何便再也与她没有关系。这个孩子,她该感激那些偷来的时日,如今梦醒了,她会好好抚养他长大成人的。等孩子安全长大了,她再回苦境暗中调查她为何会对杀人之事毫无记忆之原因,那日逃出若非绝音姐姐相助,只怕她和孩子都难安然离开,日后再专程道谢。

    说完,似乎心底的重担落下,昙儿凝向天之厉露出丝释然的静淑:“爹帮吾一个忙,将果子叔叔那时的头发派人归还,替吾取消那三件事。吾不会要求他做任何事,他对爹娘和我们皆有恩,此恩德已经难报万一。吾不该再贪得无厌,这三件事取消便当是我们报答心意之一。”

    天之厉笑了一声,不假思索颔首:“可以。”

    天之佛见她确实是想通了,心神微松,笑了笑:“饿不饿?娘为你传膳去?”

    昙儿微怔后,露出丝红晕不好意思看她道:“娘说不让吾动。只能麻烦娘像小时候一样喂吾吃饭了。”

    天之佛温柔轻笑一声,像小时候般摸摸她像极了自己的面容:“不必害羞,再大在吾眼中你还是个孩子。娘喂你天经地义。”

    昙儿轻咬了咬唇,清透纯净的眸子不自在微垂,红脸低了声音:“娘还得伺候吾洗漱。”

    天之佛笑笑,捋顺了她的头发:“就把你当刚生下时照顾,此事娘甚为熟练,不用担心。”

    昙儿听得她温柔嗓音,不觉抬起了双眸,定定凝视着她面容,低语唤了声:“娘!”

    天之佛一笑:“有什么事?”

    昙儿低低笑笑:“没有,就是想叫一叫。”

    天之厉随即拿过天之佛手中之信,看向昙儿道:“此信还要看吗?爹可以为你读。”

    昙儿看见了信封上熟悉的字迹,笑意微顿后,又再次凝出,淡淡轻笑摇了摇头:“不必了。既然是斩断过往之信,师父性子吾也深知,言辞虽不至于太过冷绝,但也会平静无波的陈述事实教导吾,让吾做出该做的正确选择。”

    顿了顿,转而望进天之厉眼中平静道:“爹看过信,若吾猜得不错,他定也说了让吾斩落腹中孩子,如此能彻底断绝吾对他之绮念,让吾认为他冷血无情,但他和娘一般,实是天下最慈悲之人,此意是为吾好,吾明白。但他是他,吾是吾。别人之事无法强求,也不能控制,吾只能随缘。但事关自己,吾能掌控,便只会遵从自己心意,这孩子只是吾的,吾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爹知晓信中内容,定也知晓吾会做此决定,才仍宽慰助吾保住孩子。所以这封信不看也罢,烧了它吧。”

    天之厉眸色赞赏一凝,掌心当即蓄积而起熊熊烈火,噼里啪啦,熟悉的墨迹瞬间在眼前化为灰烬。

    “不愧是吾天之厉的女儿。”

    昙儿笑笑,依赖看向天之佛:“还是娘的女儿。爹娘非凡俗,女儿虽无你们之伟,但也绝不会是自伤自怨之人。诸事吾做,无论对错好坏,结果吾都会一肩担起,该担之责吾绝不逃避。”

    天之佛失笑,抬手轻握住了她微凉的手:“你如此言,娘便彻底放心了。”

    天之厉突然沉声笑笑,扫过天之佛看向昙儿道:“吾当年说过你之性子随了你娘,果然一点儿都不差。”

    天之佛笑瞥了他一眼:“吾倒是觉得她这顺心而为的性子随了你!既有目的,不论要承受多少,也在所不惜。”

    昙儿笑看着二人你来我往言语,如此熟悉亲切的情形,忍不住面上笑意又多了些:“吾是爹娘生的,自然综合了你们二人身上一切。”

    说完后,转向天之佛笑语道:“娘去传膳吧,吾有些饿了。现在吾是两个人,饿着了吾没事,把肚子里的小家伙饿着就惨了。吾记得娘当时有了弟弟妹妹可是一饿就用膳。”

    天之佛笑点了点头,当即起身离开,走到门边才想起什么,停步回身看向天之厉笑道:“你刚回来未用膳,先出来用过膳,再回去陪昙儿。”

    天之厉看向昙儿嘱咐道:“爹去了。你再阖眼休息一会儿。膳食传至还须片刻。”

    昙儿笑点了点头,轻阖住了双眸,天之厉这才起身离开,关闭了卧房门。

    吱呀声落下后,啪啪的几声泪水坠落声低低在房内响起。昙儿又缓缓睁开了双眸,方才还是一片平静带笑的眸底此时全是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定定恍惚望着射进房中的金芒。她已想明白了,可为何想起他心还会作痛?若无那些时日情动共处,是不是她现在就不会如此难受了?

    双天宫外,亲自去传膳的天之佛走着轻叹一声,沉凝道:“天之厉,昙儿还在你吾面前强撑,我们离开,她便能哭了。”

    天之厉转眸凝向她,伸手轻搂住她的腰身继续走着:“能哭假以时日便会无事。昙儿比吾预料得情况好,没想到如此快想明白了,心里难受难免,以后让质辛、布衣、无渊、厉儿和佛儿抽时间陪陪她。让她少想过往的事情,渐渐会好的。”

    天之佛忍不住又叹息一声:“但愿如此。”

    天之厉继续凝视她道:“过几日等她心绪稳定下后,吾再一问那日发生的所有事。看昙儿是何情况,蕴果谛魂后来给吾之信中所言是一方面,三教之人所言又是一种情形。多方综合方能更好找出其中问题。”

    天之佛不假思索颔首,眸底凝着一丝沉凝看向他:“只怕此次事情是有心人为之。”

    天之厉沉嗯一声,看向辐照在身上的金芒,微眯了眯眼,淡淡道:“若当真如此,此人以后便是厉族格杀之人。”昙儿所受之难,必要他万倍痛苦偿还。


207 绝决用药

    随后的日子中;天之厉问询清楚昙儿发生的事情,发觉其中问题;分派剡冥和克灾孽主潜伏进入苦境东部皇秦帝国了解相关情形;又派魑岳和贪秽伪装而入龠胜明峦;暗中调查此事中的所有相关之人;寻找事件蛛丝马迹,此全部隐瞒着蕴果谛魂暗暗进行。厉族行事与佛家行事截然不同;或许能比他早一些勘破真相。

    半年后的一日,晨光熹微之时,双天宫东侧殿的房门悄然开启。

    “姐姐!”

    “进来吧!”

    佛儿站在卧房门边听到声音,才笑眯眯推开门进去:“姐姐醒了!我还以为你仍然睡着!”

    经过半年调养的昙儿微好了些;可以如常人般落地走动;却仍是不能妄动功力;见佛儿欢喜走近,笑了笑:“既然答应了娘,吾自然不能食言,以后都要走动走动,也好让身子早日康复。”

    佛儿见她穿戴整齐,急笑嘻嘻欢喜挽住了她的胳膊:“一会儿你就在练武场边的走廊里散步,吾和三哥他们练剑。你要是走累了就坐下看我们,等用早膳的时候再一起回来。”

    昙儿点了点头,亲密笑拉着她向外走去:“只能如此,若非吾身体不便,定要与你和三弟过过招。”

    佛儿本想要问她在龠胜明峦学了什么,话到嘴边急又咽了下去,说过多少次了,她怎么总想问,不自在闪了闪双眸后,余光恰好扫见了她肚腹,当即逮住就好奇关心笑问道:“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昨夜伯父和缎君衡为你诊脉爹娘又不让我们在场。”

    昙儿笑意微顿,见她想着法儿找问题关心她,心底一暖,凝视已经十七岁的她轻叹告知:“若正常,该再有七个月便可诞下。可惜吾身体大损,现在只能先抑制封印他之生长,等一年半彻底复原后,再解除封印,让他成长,所以要见他,该在后年了。”

    佛儿陡一蹙眉头,不可置信看她惊呼:“那岂不是还得将近两年!”

    昙儿轻颔首:“伯父和缎君衡说如此对吾和孩子好。封印是爹用荒神之力下的,等吾身体好了,自己便可解除。”

    佛儿狐疑看她好奇继续问道:“也就是说孩子一直在姐姐肚子里,我听姑姑他们说是十个月,那这样算下来,你岂不是要比小心翼翼多两年。”

    昙儿见她愕然难止的神色,轻笑一声:“是!不过如常人般而已。也没有什么须要刻意注意的地方,两年很快便过去了。”

    话音落后,姐妹二人继续说说笑笑,散步走去了练武场。

    等到早膳时,厉儿和佛儿共同凝功带着昙儿飞身返回了双天宫,打开门却不见每日此时等在大厅中的天之厉和天之佛,三人微诧,叫了声:“娘?爹?”

    话音落后,从卧房内传出了天之佛的声音:“你们三人先用膳,我们有事,不必等着。”

    紧接着又闻身后急传而来了匆匆步履声,三人诧异回头看去,看清来人,惊喜笑唤出声:“伯父!”

    “你们练完了?”鬼邪疾步走近他们含笑关心问了一声。

    “嗯!”厉儿和佛儿应声后,却见他走去的地方,又听天之佛之言,没有爹的声音,正常此事爹应该在大厅等着他们用膳,突然想起了什么,面上笑意微窒,伯父的神色,难道娘那日说过的爹的病又犯了?

    昙儿尚不知此事,因她身体情况,天之佛一直未曾告诉,此时见二人神色,狐疑怔了一怔:“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如此严肃?你们有什么事瞒着吾?”

    鬼邪闻言前行的步子微顿,让神色一片宁静,才回眸看了她一眼笑道:“现在别急着问,你和厉儿佛儿先用膳。吾进房和你娘商量些事情,等我们从卧房出来后再详细告知你。有些事他们也说不清楚。”

    昙儿本只是猜测而言,却不料当真有事,眉心一蹙,可见他神色带笑,又不像是发生什么大事的严重,也未深想,又舒展了眉头,轻点头:“嗯。”

    厉儿和佛儿急也恢复了平静,拉着昙儿向桌边走去,压下心底担忧看向去寻鬼邪,回来的司殿:“传膳吧!”

    卧房内,鬼邪进入后,疾步走到床边坐下,以手探脉,看向天之佛道:“这次犯病时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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