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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很久了吗?”半晌,令狐冲发问。
“呃……不久。”
“为什么你好像比我还了解他呢?”
顾长风笑了笑:“你扪心自问,你去了解过他么?”
“……”没有。
“你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
“……”令狐冲忽然想搬起凳子砸过去。
“但是啊,我知道,他很孤独,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好像什么都可以干,但又什么都不想干,那颗心不知道是冷却了还是不见了,甚至会偶尔思考自己是谁这种引人发笑的问题。”顾长风摇了摇头:“总之,他是个很别扭的人,不开心会拿你出气,开心又不会给你颗糖吃,时不时还会挖个陷阱给你跳,结果是你跳进去是杯具,不跳进去更杯具……真是,让人感觉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不知道他听到这种评价时会做何感想呢?”令狐冲笑了笑。
“啊?你可别告诉他啊!”咋感觉自己的命运有危险呢?他那骇人的笑容。
“顾兄,我怎么觉得——你爱上他了?”令狐冲挑眉。
“什么?!”顾长风一跳三尺高:“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纯爷们!”
“哈哈,说笑罢了,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令狐冲望了望天:“夜了,我回房睡了。”转身欲走,忽地回过头:“对了,你究竟认识他多久了?”
“从见面都现在,还没到两天。”
“……保重。”令狐冲萧瑟的离去。
半晌,顾长风想起些什么,顿时欲哭无泪——为什么人人都有房间睡啊~!!!!
海平面上,一艘船只迎着风扬去,一阵鱼虾鲜味拂过,船上一片嘈杂声起。
“熟了熟了!”
“喂,别抢,这鱼是我烤的,你的虾在那里!”
“谁看见我的螃蟹了?”
…………
船头,一名和服男子正在饮茶,坐在他对面的人一身铠甲,不用说,是那位雾隐雷藏……
那男子抿一口香茗,道:“你确定他不是东方不败?”
雾隐雷藏点头:“东方不败的身手我见识过,那个冒牌货的身手虽然很像东方不败,但是她太冷。”
“冷?”
“是的,冷!像雪一样……东方不败虽然练了葵花宝典,内力从至阳到至阴,但是阴柔到来总是隐藏不住那丝霸气,跟这个人不一样。他虽然内力也是至阴至柔,但是却没有那狂热的霸气,让人感觉喘不过气,相反,他却让人感觉——”
“时刻都在冰天雪地里?”
“没错。”
男子笑了笑:“那还的确有趣。”
“呃,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么急想找东方不败干什么?”雾隐雷藏问。
“这个你不用理。”男子望了望天空:“你派去那假东方不败身边的忍者怎么样了?”
“他?”雾隐雷藏笑了笑:“他今晚就要被宠幸了。”说罢便哈哈大笑。
“是么?”男子嘴角上扬:“可我怎么觉得他命不久矣了呢?”
“恩?你什么意思?”
男子摇了摇头:“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雾隐雷藏看了看眼前这个男子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那天的尽头,海的彼岸,红日已经快要沉下,斜阳余晕,照耀着那渐渐暗去的天的边缘,夜幕,已将拉下……
☆、我本纯洁
琉璃月夜,琴声绕梁。
佳人轻抚手中琴,琴起,情起。
眼波处,柔情似水,颠倒众生。
她望着他,微抿绛唇,颊上绯红;
他望着她,笑溢双眸,美酒摇曳。
意乱,情迷。
素手微颤,鲜血乍迸……
霎时间,伊人花容失色,微露痛楚。
他走近她,轻握伊人手,唇沾纤指。
“今天晚上,我要你戴祖氏,”
她羞涩得宛如受惊的小鸟,微微颌首。
芙蓉帐暖,她依偎床前,看着他,笑而不语。
良辰美景,春宵夜短。
他的手里拿着盒子,小巧,精致。
“戴祖氏,这就是琉球人的贡品福寿膏。”
他言词温润,如春风拂面。
舌轻沾膏,向那月下伊人倾去。
“这么珍贵的东西,只配与教主分享。”
绛唇互错,俏舌相融。
霎时间,欲念绕身,不能自拔。
冰肌玉肤,凝脂交缠。
说不尽的缠绵悱恻,春光无限。
她不能自已,容着欲念控制着肢体。
她旋身,她起舞。
脸颊洋溢着幸福,兴奋得直想发泄。
他坐在床头,笑望她的舞姿,眼角似有泪光闪烁。
曾几何时……
自己曾与那个人如此这般?
她还记得,那一夜,他笑的那么狂傲。
………………
他一口饮尽她吐露的美酒,
反身,他将她压倒。
倾身而下,他吮吸着她的肌肤。
如此温柔,如此强烈。
………………
笑声如银铃般悦耳,戴祖氏的舞还未完。
她在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而他,也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
………………
她的绛唇含着鲜菊。
绽放的菊,也如她绽放的少女心扉。
他的唇如同烈火,燃烧着她的身体。
肌肤处,有他的体温,只升,不降。
他游绕在脖颈处,一个又一个的吻,如烈火燎原般袭来。
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她只想,迎合他……
他的手轻轻的,缓缓的取走她口中花儿。
下一刻,烈唇吻上了她的唇边。
两副身躯,就这般融合,阴阳互补,阴阳相绕。
………………
戴祖氏一个欠身,倒落他的怀中。
他笑了笑,反身压去。
她的手慢慢接近他的□,却被他一手握紧。
一个压身,他的手按住她最薄弱的地方,她皱眉。
“你跟了我这么久,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守身如玉。”
“贱妾不知。”
“因为我怀疑你是男人!”
红日升起,将暗夜的一切彻底抹杀,微凉的朝气在阳光的照耀下也变得暖和,仿佛这一切都是美好的一般……
只有那海面上的一具浮尸破坏了此刻的美景……
“报告,捞到一具浮尸!”
放在眼前的是一句已然浸的水肿的尸体,皮肤早已被海水漂白,血——早已流尽,胸口处那几乎要将其分割的裂痕显得无比渗人。从伤口上看,这道裂痕的大小与丝线相仿……
“这就是你派去的人。”淡淡的笑意下却是丝丝嘲讽。
“哼!好你个冒牌货,竟然这样对待我的门士。”雾隐雷藏青筋冒起。
“我早就说了,他命不久矣。”
雾隐雷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煞是滑稽。
…………
“呀~”顾长风伸了伸懒腰:“该死的东方不败,害我在这里喂了一夜的蚊子,以后别让我逮到机会,哼哼!”
“你打算怎么样呢?”东方不败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惊的顾长风一身冷汗……
“啊哈~!东方兄今日气色很好啊~”
“如果刚才没有听到一句话的话会更好。”
“呃……听我说,其实呢,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你听到的是幻觉啊幻觉~!”
“顾、长、风。”
“恩?”顾长风眨巴着纯洁的眼神……
“你不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东方不败冷冷的瞪着他。
“人家哪里有……”很委屈的抹泪。
“……”东方不败大囧之……
半晌——
“你,昨天晚上……”东方不败缓缓的说。
“昨天晚上?”顾长风笑了笑:“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但我只能说这个。”
东方不败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笑意……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轻笑道:“为什么我觉得看不透你呢?”
顾长风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膀,故作深沉的说:“等你看透了自己,你也就看透我了。”
东方不败嘴角抽搐:“顾长风,为什么我觉得你最近说的话都那么暧昧呢?”
“啊?有吗?幻觉!那绝对是你的幻觉~”
………………
“啊!啊什么啊!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女人!”
……
“别小气了……这只剩这间房子了,你就让我进去睡吧~”
……
“总之,他是个很别扭的人,不开心会拿你出气,开心又不会给你颗糖吃,时不时还会挖个陷阱给你跳,结果是你跳进去是杯具,不跳进去更杯具……真是,让人感觉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
“顾兄,我怎么觉得——你爱上他了?”
………………
这——幻觉么?
☆、又是昙梦宗
脚步声,很急促……
“东方不败!”令狐冲向他走了过来。
“什么事?”原来自己已经可以平淡的面对他了。
“你把我小弟弄哪去了?”
“笑话!”东方不败冷晒道:“你的小师妹有手有脚,爱去哪就去哪,你来找我要人是什么道理?”
“就是,他又不是青楼老鸨……”顾长风插嘴道。
“顾长风你闭嘴。”东方不败斥道。
“咩……”
“……”
“可是,可是……”令狐冲吞吞吐吐。
“可是除了我你想不到还有别人会对她怎么样!”东方不败替他说出了他想说的话:“可是,你也不想想,我现在为什么要对她怎么样!”
“我……”令狐冲语塞。
…………
“你扪心自问,你去了解过他么?”
…………
果然,自己从来都只是个人主义,就因为这样,才让身边的人都……
“那么,对不起了。”令狐冲整个人泄气了一般。
“你……”东方不败看着他,心抽痛了一下,终于:“你师妹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顾长风望了东方不败一眼:“别忘了,你不是还要找‘昙梦宗’么?”(泪奔,终于有这组织的事了……)
东方不败笑了笑:“不用找了。”
顾长风一愣:“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饶有深意的望着天空说:“她们估计就在这附近。”
顾长风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东方不败斜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么!?”
顾长风低下了头,小声道:“被发现了……”
东方不败懒得理顾长风,对着令狐冲道:“问你话呢!聋啦?”
令狐冲反应过来:“啊?早上醒来去她房间敲门就不在了……”顾长风一听,心中大悔:早知道我就去她房间了,在这喂什么蚊子啊!
东方不败:“应该是在你和顾长风聊天的时候。”
顾/令:“你怎么确定?”心中暗寒——他怎么知道的?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这才符合昙梦宗的风格,不是么?”
令狐冲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女子组织?是她们掳走了小弟?!”东方不败望了令狐冲一眼:“你也知道这个组织?”令狐冲一愣——“这江湖上都传开了啊!”
“顾!长!风!”东方不败明显感觉自己被耍了。
“啊?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顾长风立马换上一脸无害的表情:“没事,没事,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
“啊啊啊!不要扯开话题拉,咱不是在谈他小师妹的事吗?翻什么旧账呢是不是~”顾长风刻意扯开话题:“令狐兄啊~你那个师妹如果真是被昙梦宗的人抓了的话,你也不用担心……”
“为什么?”令狐冲愣了愣。东方不败也不明白。
“哎呀~你不知道昙梦宗是女子组织吗?她们一直都是重女轻男的,男的落她们手里才该担心,女的要担心什么啊!”顾长风很成功的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了……
“是这样么?”令狐冲表示怀疑。
“是滴是滴~!“顾长风点头如捣蒜。
东方不败淡淡一笑:“这么说长风你真的很熟悉昙梦宗喽?”
顾长风一惊——叫的这么诡异……于是心惊胆战的点了点头。
“那么”东方不败笑的更惬意了“那么就由你去把岳灵珊找回来吧~!”
“……”顾长风猛的一摔——“东方,我错了……”泪眼朦胧的……
“既然你对昙梦宗这么了解,帮帮令狐冲怎么了?”东方不败像抚摸小狗一样拍着顾长风的头。
“令狐兄……”顾长风向令狐冲求救。不料——“长风兄若能将小弟救回,令狐冲一定厚谢!”果然是穿同一条裤子的!!顾长风心中无限呐喊……
“顾长风。”东方不败一把拎起顾长风:“你会不知道昙梦宗的老巢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