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海火狐-代号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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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火狐-代号007-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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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部进攻延安前,肖原已远离胡部,想不到胡竟“如同鬼摸了头”,将在重庆闲着的肖锐锋紧急调来帮忙,于是,进攻延安之计划部署悉经肖手转给了延安。

  兵马未动粮草未行,而一切却已为对手知悉,此仗焉能不败?

  于是,胡宗南虽占领了延安,却扑进了空城。

  他来到了一间毛泽东住过的窑洞里,胡宗南看见了一张纸条,一手苍劲有力的浓墨狂草书写着:“胡宗南到延安,势成骑虎。

  进不能进,退又不能退。

  奈何?

  奈何!”

  这显然是毛泽东留给胡宗南的。

  但这个纸条没有对胡宗南形成足够的刺激,因为此时的胡宗南还自认为是一个胜利者,他把毛泽东的纸条看成是失败者无奈的宣泄罢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虽有几十万大军,却找不到对敌之处之机,反被共方吃掉几个旅。

  毛泽东周恩来带领*机关在山沟里转悠,近在咫尺的胡军却茫无所向。人赞毛泽东“胸中自有雄兵百万”,这个百万大兵是应将胡军一起算上的。

  事后,周恩来夸赞肖锐锋几人的作用相当于三个师,从胡部受挫对大决战全局影响,从共产党由战略防御转为战略相持再转为战略进攻来看,肖锐锋等人作用又岂止是三个师力量可比!

  二。

  胡宗南曾几次对蒋介石大夸海口,说什么要奇兵突袭,三天拿下延安。

  蒋介石当时就不十分相信,曾对总统府长官吴忠信说:“三天,谈何容易?

  我看五天能攻下延安就不错了!”

  果不其然,蒋介石守在电话机旁,三天后接到国防部报告:“胡宗南大军遇到*的强烈抵抗,右路军才到达临真镇。

  金盆湾;左路刚刚攻占甘泉县的峻山。”

  第五天,国防部又报告:胡部在金盆湾,南泥湾裹足不前。

  就这样,蒋介石还是耐着性子等了七天。

  苦苦企盼中的蒋介石,当得到空军方面的观察结果,获悉胡宗南军队已攻人延安城内后,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又怎么能不急于知道更多的情况呢。

  之后,蒋介石频频打来电话,急急催报有关情况。

  连连询问胡宗南,可胡总是含含糊糊,只推说还在清查之中。

  这可害苦了专侍蒋胡之间传呼电话的人。

  这时的蒋介石,犹如秀才待榜,怀着满腔希望和焦虑的心情,不断地打电话多次追问清查的结果。

  不仅向胡追问,也向空军王叔铭追问,问题的中心集中在有什么重要的虏获?

  有*首脑人物和重要的有关*党政军文件没有?

  *首脑人物去向如何?

  所有这些,我也只能向胡宗南追问。

  可是天晓得问胡,胡也答不出。

  因为他们既没有虏获到什么共产党的重要文件,更没俘获到什么首脑人物。

  延安的空室清野很彻底,既找不到吃的,也找不到向导。

  不但处在第一线后方的胡宗南得不到情况,就连董钊、刘勘他们在第一线的指挥人员,同样也得不到情况。

  整编第72师师长郑经武,举起望远镜,看着山那边的乌压压一片;混杂无序;聚集在半山腰,只是放枪,不敢前进的国民党整编第1 师第1 旅攻城部队,嘴角拉得老长老长,轻蔑地说:“瞧这副熊样,还他妈王牌军呢?

  丢他娘的军人的脸!”

  瞄了身旁的参谋长一眼后,他继续说:“过去有人出胡宗南的洋相,说他在玩弄诡计方面有一套,但指挥打仗只是个连长的材料。

  这话,现在看来一点儿不假。

  还有董钊,今天我看他的才能,充其量也只配当个排长,根本不是军长的料。

  你瞧,如果山头上人家*有大部队,这时候来个出击,他这张王牌就要完蛋。

  到那会儿,他俩哭爹都来不及。”

  郑经武发泄着几天来的满腹积愤与牢骚。

  在七八架低飞盘旋的蒋机掩护下,国民党军的整编第1 师才由其第1 旅打头,畏畏缩缩地进人延安城。

  面对早已人去室空的街巷;窑洞,这些国民党兵如临大敌,如履薄冰。阵风吹动店铺的标牌,他们会立时一通机枪狂扫。

  登檐扑扑而飞的惊鸡,他们也要随即卧倒仓惶射击,就是街旁巷口的土堆柴垛,也被他们看作暗藏机关。

  待到确信没有伏兵,没有雷阵后,这些洗财心切的国民党军官兵,才放肆地争先恐后地抢掠起来。

  然而,当他们撞开院门,砸开门销,闯人屋内搜寻时,看到的只是整整齐齐;明亮晶光的桌椅板凳和空空的箱子缸罐。

第一五三章。应急机动性作战
一。

  为了给国民党部队造成临沂附近屯有重兵的假象,沈步云所在的山东军区特务团在临沂东南一带修工事,挖战壕,忙个不停,借此迷惑敌人。

  他已经记不清战斗真正打响是哪一天了。

  有一天,他们接到命令,要求部队迅速赶到临沂东南附近埋伏,阻击敌军。

  接到命令后,团长孙亮立即带上一营二连,三连和一个重机枪排,赶赴设伏点,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兵力部署。

  不一会儿,前方侦察员来报,说敌人约有三个旅的兵力,向我军埋伏方向行进。

  但当大家能看清敌人时,发现敌人的行军方向与侦察员报告的方向有偏差。

  这可真让人着急。

  团长孙亮命令重机枪排机动到敌人前进一侧,先敌开火。

  同时,命沈步云到三连,通知他们以一个排迅速重新占领有力战斗位置,以便更好地打击敌人。

  从沈步云所在的伏击点到三连去,要闯过敌人的三道火力封锁线。

  其中除了当地一些破旧的民居外,还有一大片开阔地,而开阔地又正好在敌人的火力严密封锁之中。

  尽管他知道这是一个极危险的任务,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须完成。

  沈步云在我军的重机枪猛烈射击掩护下,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跃出阵地,使出浑身的劲儿飞奔出去,爬过几座院落,穿过可怕的开阔地,他竟然毫发无伤地跑到了三连,完成了任务。

  可等他跑回主阵地,稍稍喘定后,战友们问他:你的衣服后背上怎么有洞呢?他脱下衣服一看,还真的有洞,不止一个,整整齐齐的六个。

  原来,他棉袄上的六个洞是在穿过开阔地时被敌人打中的。

  他那时候人又瘦又小,穿的棉衣又特别大,当人跑起来时,向后摆起来的棉衣被敌人的子弹打中了。

  人称毒蝎子的惯匪亡命徒何富贵,有神偷百变登徒子郑北阳,有智多星复旦高材生文理双状元翟启志,有袍哥大爷仁字辈许泰安,新四军共产党员侦察营长孙跃明,和他们的部下已被全部编入到伞兵部队。

  他们奉命作为何应钦上将的警卫部队,于8月21日下午3时,在湖南芷江接受侵华日军副总参谋长今井武夫的投降。

  以后又随着何应钦空运到南京,负责南京黄埔路原国民党中央军校本校大礼堂;受降会场的警卫。

  9月9日上午,亲眼目睹了侵华日军首脑以总司令冈村宁次大将为首的日本侵华战犯一伙的丑恶嘴脸和可耻下场。

  他们几人身穿军便服,在众目睽睽之光着头,灰溜溜地进入投降席。

  冈村宁次面色阴沉,他在受降书上把图章都盖歪了。

  抗战胜利后,由陆军总司令部隶属的陆军突击总队改编为空军伞兵总队,属空军总司令部建制。

  将原有20个伞兵队改编为4个大队,每个大队辖5个队。

  原补充第一;第二大队合并为补充大队,司令部直属队有炮兵队;工兵队;通讯队;特务队,

  1947年5月,空军伞兵总队及配属部队坦克一团;炮兵团;工兵营;人力输送团;3个汽车团;1个空中支援大队,迅速组成第三快速纵队,以便在津浦线,陇海线和鲁西南一带机动作战。

  二.

  国民党军为配合鲁中攻势,企图组成一支快速机械化部队,沿津浦线活动,在鲁南地区机动作战。

  国防部决定将空军伞兵总队配属坦克,炮兵,汽车和空中支授部队,组成第三快速纵队,开赴鲁中南作战,归刘峙上将指挥。

  为吸取国民党第一,二快速纵队全军覆没的惨痛教训,第三快速纵队采取了“不攻坚,不守点,不停留,吃掉多少算多少,打了就跑”的高度机动的战略战术。

  在作战中,特别重视气象研究和空中支援行动,包括飞机侦察和战斗机低空扫射。

  伞兵总队组成第三快速纵队后,于1947年5月20日左右,在南京市郊饧山,组织了一次陆空联合演习,向蒋介石汇报。

  当时报纸,电台都作了夸张性的报道并拍成电影。

  第三快速纵队的主力,包含伞兵总队所属的伞兵五,六,七队,伞兵第三大队的5个队,伞兵第四大队的5个队及司令部直属队。

  配属部队有坦克第一团。

  榴弹炮团。

  人力输送团和汽车3个团,工兵营,空中支援大队。

  1947年6月,快速纵队主力进驻徐州,在云龙山宿营,当时任务是:以徐州为中心在徐州周围150公里内,应急机动作战。

  以后,部队沿津浦线进入鲁中南,在枣庄,绎县,临城,成武,金乡,鱼台,单县,邹县一带,曾与鲁南军区某部发生过几次小规模战斗,双方均无重大伤亡。

  空军伞兵总队番号此时奉命改为空军伞兵司令部。

  其司令部人员除个别调整外,编制末动。

  原伞兵司令马师恭在改编后调任国民党八十八军军长去芜湖,由副司令张绪滋升任司令,参谋长徐炎武接任副司令,新调肖锐锋接任少将参谋长。

  其伞兵司令部直属队为5个直属营;即搜索营;炮兵营;工兵营;通讯营;轴重营,将4个伞兵大队及补充大队改编为伞兵第一,二,三团。

  伞兵一团由原伞兵一;二大队及补充大队的—;二队组成,伞兵二团由原伞兵三;四大队及补充大队的三,四队组成。

  伞兵三团是新建团,由司令部及各伞兵大队抽调组长以上军官及部分军士组成骨干到湖南,湖北,四川;浙江等地招考新兵;新兵条件规定高中毕业或部分成绩好的初中华业生。

  至1948年8月,伞兵各团编制满额,在南京岔路口训练。

  改编后的伞兵团编制为3个伞兵营,  5个团直属连;即团部连;迫炮连;通讯连;运输连;卫生连。

  每个伞兵营辖5个连;每连3个排,每排4个班,每班12人,每连编制人数170人左右;营部连编制4个排,全连人数200人。

第一五四章。把“知彼”放在首位
一。

  霎时间,战场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

  “当时,假想敌军的武器装备没有我们先进,所以我们占了很大的优势。”

  孙跃明说。

  “我们使用的重机枪和火焰喷射器都是目前最尖端的武器。”

  “当时敌人碉堡的火力很厉害,为了把敌人的火力压下去,使用火焰喷射器一口气烧死了10来个敌人,敌人再一次组织反击,眼看着敌人要冲上来了,战友们又拿起重机枪一阵扫射,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将敌人压制了下去。”

  孙跃明的声音越说越高。

  在中国众多关于军事战役和军事战略学的书籍都把“知己知彼”作为战争首要的十大原则之首。

  同时,中国人也通常会把“知己”放在首位。

  伞兵特种部队目前也面临不少困难,而且“要想和国外伞兵特种部队相提并论的话,还有相当长一段路要走”。这种差距首先就体现在武器装备上。

  中国伞兵特种部队装备的特种武器非常少。

  国外伞兵特种部队可以通过通信器材进行通信,他们几乎人手一部短程通信报话接收发机和夜视器材,还有经过改装的远程火器,及其他装备的支援。

  而我军的特种部队的装备相对简陋,主要是枪械和轻武器。

  “伞兵特种部队在地面上远比陆军同行更为孤立,这意味着他们不能像野战部队那样轻松深入敌人防线后方纵深执行任务。”

  他们利用极险峻的地形,把阵地如货架子一样层层构筑在山梁上,并设有掩盖枪位的鹿砦,而且阵地的前方是广阔的水田,视野很宽,轻重武器交叉射击,组成极浓密的火网,给敌军的攻击造成了极大障碍。

  在部队实施演习突袭前夜,收到了伞兵司令部发来的急件,里面是几千只玩具蝈蝈,只要轻轻一捏,就会发出蝈蝈的叫声。

  战士们就用这种玩具,作为行动后的联络信号,迅速收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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