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染负手而立,笑得倾国倾城,“正是!”嘴角向上扬起,展现出其绝美的风华,慕染娓娓而道:“‘萤火之玉’和‘蓝翎之璧’乃世间罕见的一对夜明珠,微臣知道皇上手里一直有着‘萤火之玉’,而今日,臣特地献上‘蓝翎之璧’,只求皇上一个开心,另外,也好让这对对珠重逢。”
宫泽锦望着手里的这颗夜明珠,嘴边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随后他将锦盒盖上,递给了身边的归禾让他收好。旋即对上慕染的双眼,宫泽锦道:“离爱卿送的礼朕甚是喜欢,所以……”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气息,慵懒地开口,“所以,今晚,朕就点你的名了!”
此话一出,慕染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了僵,大臣们也皆是大为震惊,而宫泽锦却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死死地盯着慕染猛瞧。忽见慕染又笑起来,“承蒙皇上厚爱,慕染遵旨。”这一句回话如扎在气球上的针,让宫泽锦顿时泄了气。
慕染心里很明白,宫泽锦故意在众大臣面前说这话就是要羞辱他,而他,偏偏不愿他奸计得逞。
见慕染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宫泽锦略显无趣,甩甩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然而在接下去明烬献礼的时候,宫泽锦的心情显然大好,笑容也特别的张扬。明烬此次立功而回,宫泽锦更是大大嘉赏了他,这让众人都不得不承认,即使有了离慕染,明烬却还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
而那日,宫泽锦喝醉了。明烬扶着他回到殿内,他却错把眼前人当作了心头挚爱,两手压住明烬的双肩,将之牢牢地按在龙床上,继而微笑着启口,一声声地唤着那人的名字,“慕染,慕染,慕染……”
明烬挣不开宫泽锦的压制,慌忙叫道:“皇上,您看清楚,我不是离慕……”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宫泽锦一个霸道的吻封住了口。
慕染迈入后殿的时候恰巧瞧见如此一幕,心下不免一惊,明烬见慕染进来,却反而不怎么挣扎了,只顺从地接受着宫泽锦的那个深吻。
慕染望着床上的二人,有些难以置信那个此刻正被宫泽锦压在身下的人竟是明烬,位列三公的太傅明烬。
然而下一刻他不禁一笑,可若细细琢磨他这个笑容,又不免在其中发现些许嘲讽与厌恶。看到此刻的明烬,他就仿佛是看到了自己,想他平日也是这般吧?甚至,比这会儿的明烬更没有尊严。
待一个长久的吻过后,宫泽锦方才将双唇撤离开,而后意识到身侧有个人影,便侧目看去,见是慕染稍稍一愣,随后复看明烬,只见他轻微地喘着气,半晌之余终是启口,“既然皇上您等的人来了,那么明烬就先退下了。”说着他立刻坐起身,宫泽锦也是怔了怔,赶紧松开了压制着他的力道。
明烬整了整衣衫,起身下床对着宫泽锦福了福,轻声道:“微臣告退。”待行至慕染身侧,又刻意压低了嗓音说:“皇上醉了,你自当乖些,顺从他便是。”
慕染点点头,有些不明了明烬与他说这话的用意,可转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一丝得意,又不禁觉得好笑,敢情这明太傅是在与他争宠吗?不过他终究不知道,其实宫泽锦的那个吻,只是将明烬当成了他。
据说每个人的醉态都不尽相同,就好比宫泽锦,他醉了就和没醉差不多,只是在他醉时会对身下之人越发的不客气,也更加变着花样地蹂躏,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根本没把人当人看。
“今儿咱玩什么好呢?”宫泽锦卧躺在床上,邪气地眯着眼,慵懒地开口。
慕染杵在原地,嘴角含笑,“皇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宫泽锦闻之,笑意更浓,向慕染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慕染缓缓走向龙塌,至床前竟被宫泽锦一把拉入怀里,随后对方一个翻身,将慕染压在了身下。
呆呆地望着宫泽锦,慕染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感情,他只是轻轻地唤着,“皇上……”
宫泽锦的眼梢轻挑,分外犀利地看进慕染的瞳仁,“离爱卿今日送了朕好大的一份礼,可是‘蓝翎之璧’那种宝贝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一刻的宫泽锦,丝毫看不出有醉意,反是比平日更清醒。
慕染镇定万分,毫不躲避宫泽锦的逼视,淡笑而道:“从哪儿弄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喜欢。”
宫泽锦温柔地抚摸着慕染的脸庞,可那呵护般的动作却比狠狠给你一巴掌都来得恐怖,慕染只觉背后一片寒意,忽然宫泽锦捏住他的下颌,“你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蓝翎之璧’原先的主人是扬州书画坊的老板离玉贤,他也姓离,你也姓离,真巧是吗?”
当日宫泽锦与宫泽榆下江南游玩,曾与离玉贤有过一面之缘,也是在那个时候,宫泽锦发现了“蓝翎之璧”,事后他派人去离家求那颗夜明珠,但离玉贤誓死保卫,将“蓝翎之璧”交由一个孩子带走,自己却留下来阻挡官兵的追逐,因而丧命。
对于当年的悲剧,宫泽锦一直很愧疚,但是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世人只知道当今圣上曾多次御驾亲征凯旋而归,他们从来不知,其实这个子民眼里圣明的君主也犯过错,而且错得十分离谱。
之后他并没有派人去寻找那个带着“蓝翎之璧”逃走的孩子的下落,却不料事隔三年,此物竟然经由慕染之手到了他这儿,可这之间的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不免令人起疑。
突然,宫泽锦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死死盯着慕染,问道:“说,你和离玉贤究竟是什么关系?”往日的温柔顿时没了,他也不再笑,而是漠视着身下的小人儿,就连伪装出一丝笑意也不愿意。
慕染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可他仍旧是不皱一丝眉头,只用微弱沙哑的声音答道:“微臣……不认识那个离玉贤。”
“啪”的一声,本来捏着下颌的那只手转眼化作一巴掌狠狠打在慕染的左颊,宫泽锦目露凶光,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不——信!”
慕染被那一巴掌打得偏过了头去,而后嘴角扬起一抹粲然的笑,“皇上当然可以不信,可是,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不然你把那离玉贤找来,咱俩好好对峙一番。”
“哼!离玉贤死都死了,朕上哪儿去找他来对峙?”说着,他将头凑近慕染的耳侧,舔舐着他的耳根,随之邪魅地开口,“慕染,朕并不想伤害你,所以,请你说实话。”
慕染感受着打在耳后侧的暖暖气流,咧嘴一笑,“微臣说的已经是大实话了,皇上还想臣怎么说?”
宫泽锦松开慕染,下床俯视着他,“没关系,你不说朕就只好用狠的了。”说话间,笑容绽放,邪气冲天。
(卷拾完)
'2009…9…29 13:17:20 染°'
卷拾壹 靡靡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2009…9…29 18:16:31'加了一段剪湖爹爹和小染的戏份。
'2009…09…10 19:23:53'之前因为不良词汇过度这样的理由,此章节被迫锁定,那华丽丽的红色锁字让某染很惆怅呐~ 话说,如此算来,我也收到过管理员的通知鸟~ 老娘我圆满了~
一根金色的细链子将赤 裸的少年绑在床头,宫泽锦坐在床沿,冰凉的指尖在其身上游走,从肩胛一直抚摸至胸前,而后在胸前狠狠一拧,激起少年一阵颤栗。
“你在颤抖啊!”他轻声说道,手却慢慢向下滑去,一直到穴口,而后在两股间不断打圈儿,“你不是很会忍吗?怎么这会儿却孬成这样?”
慕染整个身体蜷缩着,抿着唇角不吭声,宫泽锦冷笑一声,“给你两条路,一是说实话,二是就这样绑着一晚,让朕玩死你!”他在说这话时口吻极其悠然,却又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慕染依旧不吭声,可眼里却泛起一层浓重的雾气,宫泽锦没有看到他此刻的神态,只是自顾自地爬上床去,将慕染荏弱的身躯搂在怀里,邪气地在他耳边吐雾,“怎么样,离爱卿选哪条路呢?”
怀中少年此刻才将头抬起,两只眼睛里湿气重重,“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天底下姓离的何其多,又岂止我与他二人?”
宫泽锦坏笑着,将硬物抵在了慕染的穴口,两手却从腰际环过,轻轻触到对方的分 身,“嗯……看来你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很好,那么今夜就陪朕好好玩一场吧!”语毕,手上一用力,狠狠握紧了慕染的微微挺 立的部位。
“唔……”一声压抑且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慕染绝望地合了眼。
宫泽锦一口咬在慕染的脖子上,分外妖邪地开口,“这就受不了了吗?游戏,才刚开始。”说着,身下已向前一倾,将巨大的阳 物硬生生地顶入了慕染体内。
身体突然被贯穿的疼痛犹如撕裂般的恐怖,巨大的阳 物如刑具般将他固定,他猛然抬首,带起身子一阵痉挛,狠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却仍旧止不住双唇的颤抖,以及那偶尔滑出喉的呻吟。
宫泽锦果真说话算话,既然慕染已做了他的选择,那他也不再追究其和离玉贤的关系,只顾一个劲地玩他、干他,还真是将这场彻夜的游戏打造得很漂亮。慕染如是想着,心底也不禁觉得可笑。
频繁的抽 插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袭上心头,男 根被扣住得不到发泄的压抑让他难受至极,如果可以,如果他办得到的话,他宁愿立刻死去,也不要继续面对这般凌 辱。
眼角有一道暖流瞬间滑落,又无声无息地风干在空气中。当时慕染想:今夜他必须熬过去,宫泽锦故意以此羞辱不过是想要让他自己迫于情 欲而说出实话,但是不可以,在这宫里他还有没做完的事,怎么可能那么早就将身份曝露出去?
可是,真的很痛,前所未有的痛楚,从后 庭蔓延开来,一直延伸到心头,眼前是十五岁那年的场景,书画坊门前一片惨败,那人在他耳边只留下了一句话,然后便匆匆断气。
腰间被紧紧地搂住,宫泽锦恶意地一顶,到达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剧烈的疼痛将慕染的思绪猛然拉回来,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身体被撕裂成两半似的痛苦。
“唔……”挣扎了两下,绑着手的细链子勒得皮肤很疼,可身后那人却丝毫不怜惜,更是挺直了身体再次刺入脆弱的深穴。
“嗯……呜……”呻吟渐渐化作啜泣,慕染将头埋得很低,疼痛让意识变得更为清明,那种被人折辱的痛苦被放大了千百倍。可是,他只能忍。
当宫泽锦第一次达到高 潮在慕染体内发泄完毕后,他听到慕染用极其微弱的嗓音恳求,“求您……饶了我。”心不知为何竟在那一刻忽然一颤,继而手上的力道松开,浑浊的精 液射出,弄脏了本就肮脏不堪的身体。
“你说什么?”宫泽锦略显诧异地又问了一遍,这个骄傲的少年从未向他求饶过,三年了,三年来他就算受到再残忍不仁的对待也从没服软过,可是今夜,他竟然对他说,“求您……饶了我。”
慕染的身子明显不稳,虚软地跪倒在床,“痛。”伴着他的低吟,宫泽锦将之翻过身,忽见他脸上满是泪水,一张妖艳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面上湿漉漉一片,唇齿也在微微颤抖。
“那么就回答朕,离玉贤是不是你爹?”宫泽锦的声音已然刻意放柔,可听在慕染耳中仍是寒得骇人。
“我是孤儿,没有爹……”慕染如实答着,而宫泽锦却问:“慕染,你是在逼朕对你再度出手吗?”言下,抓着慕染双肩的手指已经用上了力,在那白皙的肩头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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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后殿,糜烂的气息让人窒息。宫泽锦披着外袍坐在桌边喝酒,而慕染则整个人缩成一小团,不住地颤抖。
每个人都有意志特别薄弱的时候,也许是在感情受挫时,抑或是在极力想要保住一些东西的时候,比如尊严,比如骄傲。而此刻慕染的意志力无疑是很薄弱的,他前所未有地皱了眉头,表现出极度的痛苦。
宫泽锦举着酒瓶往口中猛灌了一口酒,打趣道:“你不是很会忍吗?今儿这是怎么了?不继续装了吗?”
又是一道暖流划破眼眶,顺着脸庞滚落下来。宫泽锦毫不理会慕染的眼泪,而是像发现了新的好玩的游戏一般开始将酒瓶子里的酒悉数倒进桌上一只空酒壶里,然后一手提着酒壶,另一手拿着酒瓶子上的软木塞向慕染走去。
“瞧瞧,离慕染竟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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