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关了机,不像再听到关于朱小知的任何一句话。
但不是他关机了,就不会有人来追问这件事情。
燕老夫人知道了,那么燕潍王自然会知道。
甚至,燕潍王直接去找他,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他住处。
但燕随西看着他,心情可没有多好,烦躁着,没心情交际,“父亲,有什么事?”
“你跟小知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你奶奶说你们分手了?”燕潍王紧蹙着眉头看着他。
燕随西跟父亲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他都懒得给他泡茶,“对,我们已经掰了,不要再来问我,我也无话可说,就这样子了!”
燕潍王却还是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我是你父亲,我现在是关系你,你还不告诉我?”
燕随西揉揉太阳穴,“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现在不想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掰了就掰了,我无话可说!”
“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女孩子都只需要哄一哄不就好了?”
只是这些话燕随西现在都不想听,“不需要,我们已经没关系,我真没什么好说的!父亲,你回去吧!”
“那小知呢?你让我跟她聊几句……”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现在是那个女人将我甩了,而不是我甩了她,别总是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明明说离婚,又跑了的人是朱小知那个女人!
燕潍王看了他几眼,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再烦他,只是跟他说,“我知道这是你的事情,你要怎眼我一贯不干涉,但是你要想清楚,股份你还要不要了!”
燕随西什么话都没有说,而燕潍王看了他一眼以后,也离开。
家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燕随西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心也跟着乱糟糟的!
什么股权的,他一点都不稀罕!
要不是想要打败燕司南,他都懒得惹上这么多麻烦!
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很难受,饿了也不像以前那样子有人会给他做饭。
就算是吃饭,也只有自己一个人,那种巨大的落差,让他都是凉透凉透的!
他没办法继续坐在这里发呆,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他把单匀跟卫黎约了出来,等他们来到的时候,他都已经坐在包厢里面喝了好几瓶酒了。
单匀跟卫黎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手上的酒瓶抢走,关心询问,“你干嘛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燕随西这种样子,很诧异,但也很好奇。
燕随西很不满,又将酒瓶抢回来,沉声说,“朱小知那个该死的女人跑了!”
“跑了?”单匀跟卫黎对视了一眼,显然也没有料到。
燕随西现在提起她还是牙痒痒的,“该死的女人!耍了我就跑了,当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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