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不用直接面对尴尬。
找好散落在周围的衣服,穿好衣服,拉上门离开。
昨夜只不过做了个梦而已,她这么告诉自己。
路过花店的时候,看到满天星,她还是买了一些。
摆在家里,感觉也有了些生气。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谁也替代不了你
中午还是在那家咖啡馆里吃饭。
“你昨天晚上睡的好吗?”平问。办公室里他看到她脱掉外套的时候脖子上的吻痕很是鲜明,可是眼里却有着比往日还深的深深的痛楚和哀伤。。。。。。
“很好!”她很老实地回答,确实很好,她竟然忘记了她应该睡前吃一颗安眠药。
而她想,或许是仅仅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在国外的时候她一直有看心理医生,回来之前,平也说会为她找个合适的医生。
而事实上她的药也快吃完了。
看着她盯着外面的景色出神,他也看过去,每天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凌君,你该忘记他了。”他说。
他有时候想,如果自己不是GAY,他也会想要保护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心疼,只是自己永远不是她要的那个人,而昨天晚上他看到了那个男人抱着她出去,他是可以上去拦住他的,可是他却有些想要让她放开,听到她说睡的很好,他想,那么她应该过了个不错的夜晚。
她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后低头顾自吃着饭,没有说话。
“有些人是可以替代的,不是吗?”他反问着她的内心,希望她可以真正面对自己。
“不能的!”她坚决地说。“有些人永远也没人可以替代的。”
“好吧,别太勉强自己。”他拿了张名片给她,她接过去。
“有时间你可以去他那边看看,我已经帮你联系过了。”
“谢谢!”她由衷地感谢着。
下班的时候没有跟陈小姐一起,她总是很热闹地跟公司的那些女孩子们讨论化妆品,服装。
讨论昨夜谁得到了大奖,谁可以去旅游。
她们说要去逛街,她不想去,她的衣服永远是白色跟黑色的,陈小姐说,“嗨,苏,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呢?”
“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好搭配。”她说:“是的,真的很好搭配。”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衣服架子呢。”陈小姐惋惜地说,“你知道吗,昨天你拍摄的那个平面模特还没你身材匀称呢。”
她笑笑不置可否。
在街口与她们分手,步行地下通道过马路,到对面去坐公车回家,如果人多,她会随意地走几站。
其实她坐的地方并不远,有时候她觉得人多的时候就会选择走路回家。
来来往往的赶着上班或者下班的人擦身而过,会让她有很真实的有好好活着的感觉。
天气应该又要冷起来了吧,她不知道何时会下雪,11月的天气,说冷就冷,说不冷的时候太阳高照,平常常提醒她说,明天要下雨,或者明天又要冷几度了。
她的包里常常备用一把伞,办公室里总放着一件大衣,冷的时候可以穿。
她真的是很习惯一个人的,真的。
明天是周末了,平问她要不要到澳门去玩,她知道他有跟几个朋友相约去赌钱,她对此也没什么兴趣,平了解她,所以不会多语。
她总是在礼拜五的时候去超市买够一个礼拜的食物,买的东西有些多,在门口等出租的时候,大姨打电话说让她去N市,她说她忙,大姨有些责怪她。
她敷衍着,“好,空的时候去。”
“你什么时候才会空呢?我们已经两年多没看到你了,凌君,你这孩子,我们也是你的家人那。”
她听到这样的话眼睛变得湿润起来,有流出来的冲动,可是终究没流下来。
两年多了,没给大姨打过一个电话,走的时候也没对他们说过。
回来的时候,某天偶尔拨了个号码,大姨就常打电话过来念叨。
“好吧,我下周末来。”她说。
跟大姨挂断电话,外面天色早已灯火阑珊。
提着很沉重的东西往电梯里搬,有个熟悉的男人经过,帮忙顺道搬了下,她微微说了声谢谢。
“我住15楼,你住18楼,是吗。”他问。顺手按了彼此的楼层。
“是的。”她回答。他们常常在上班或者下班的时间遇到,仅仅也只是在这楼层里遇见而已。
“你好象总是一个人。”
她没回答,他意识到自己话多了些,也不再说话。
到了他的楼层;他向她点点头出去。
她不喜欢跟陌生的男人搭茬,即使每天擦肩而过,那也只不过是个陌生的人而已。
到了18层,又很费力地将所有东西都搬出来,去把门打开,然后再过来一件件的往家里搬,一切都搬回家,才发觉真的很累。
身体有些酸疼,她想可能来大姨妈了,她每次来的时候都能将人疼的死过去。
某天陈小姐就无意中跟同事聊天的时候就说到过;也曾痛经痛的很厉害;后来去中医院开了些药长期的吃了半年多就彻底好了。
她不喜欢喝中药,所以也只是听听而已,可是当疼痛一阵又一阵的来临刺激着身体的时候,她想,她也该去配些中药来吃了。
她整个人窝在咖啡色的沙发里,蜷缩成一团,刚回来没多少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开空调,而现在疼的已经无力去开空调了。
她真想就这么疼死过去,明天就不用特地去墓地看爸爸妈妈了,就可以早些一家团聚了。
她是有配西药的,可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去吃,平说,你每次都吃那药,那药会腐蚀掉你的生命。
是呀,她早已只能靠药物维持了,晚上失眠,如果不吃药,她可以睁眼到天亮。
痛经的时候,如果不吃药,她会疼痛的晕过去。
她真不知道这样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好好的,怎么才能好好的呢?
那些让她好好的人呢?都去了哪里?
为什么她要好好的,到底好好的给谁去看呢?
谁看的到她好好的?努力地好好的呢?
爸爸,妈妈,你们看的到吗?
何越,何越,你又可以看的到吗?
昨夜,跟一个感觉类似你的人上床了。
可是回到家,发觉,谁也替代不了你。
我该怎么办?何越,我该怎么办?
桌上透明的玻璃杯子里插着她早上随手买来的满天星,和她一样孤寂。
那曾是他第一次送过的花,何越,我都记得。
你说我就是那满天的星,点点渗透进你的心里。
可是你还是骗了我,不是吗?
还有很多温暖的人
醒来,天已大亮,昨夜恶梦不断。
晕过去后,也不知道几点醒来的,撑着沉重的身子,打开空调,暖和的风让人觉得温暖了些。
将自己泡在暖暖的水里,直到肌肤泛白,热水变冷,才拖着身子往被窝里钻。
早上的风有些大,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即使有开着空调,还是觉得那么些丝冷。
太阳照了一地,感觉应该是个暖和的天。
镜中的女人有一张精致的脸,只是看上去没什么血色。
她想,无论这张脸有多么美,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疼过了一夜,已经好多了,她还是撑不住,倒了水将药再次吞下。
坐两个小时的地铁去往石钟山的墓地,车厢里人不是很多,外面闪过的风景在快速行驶中越来越糊。
爸爸跟妈妈的照片已经被她换成了合照,两人微微含笑着,电脑合成的效果有些失真。
可是看起来却是那样安详舒心。
她跪在前面拔墓地旁边任意生长的草。
已经两年没来过,草有些高了。
有人拿着小锄头过来问她需要不需要帮忙,只要稍微给点钱就可以。
她摇头,她可以做的到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帮忙。
草还是无情地划开了她的手,血粘到了枯黄色的草上,她没觉着疼。
“这冰冷的地下,爸爸妈妈在一起了是否会觉得快乐呢?”她问着。
任眼泪流在双颊,将爸爸妈妈爱吃的东西摆满一地。
“这里多么安静,远离了尘世的喧嚣,还能听到鸟儿歌唱。”
“爸爸妈妈,多好是不是,你们终于在一起了,可却让女儿一个人痛苦着。”
“你们怨我不听话对不对?没有吗?”
“昨夜是谁来托梦?为什么还是那句话,凌君你要好好的。”
“爸爸妈妈,我听够了,真的听够了。”
空旷的墓地上偶尔也能听到几声乌鸦声,一阵阵冷风吹过,她用双臂环住了自己,那些拔开的草叶被刮的到处都是。
爸爸妈妈旁边的墓碑有张小孩的照片,清秀的小脸,可是墓碑上却没有任何名字,她望的有些发呆,是不是也象她一样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呢?
她走过去,手触摸上照片,眼泪又恣意地流。
下山的时候天已暮黑,她也不知道在上面呆了多久,或许也曾睡过去,头发早已经被风刮乱,脸也跟个花猫是的。
守墓等着关门的老头关切地问,“需要不需要用热水洗把脸?”
她摇了摇头继续往山下走去。
通往山下的班车早已开走,老头又追上来问,需不需要电动车,骑到山脚下,放到问问小卖部就成。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怜惜,怎么能拒绝呢。
最后还是骑了人家的车,放到小卖部的时候,随手放了钱。
再次坐地铁回家,在电梯口却接到了陈小姐的电话,清清脆脆,婉娩约约,绵绵的还能听到小孩子的叫唤声。
“凌君,我老公说看到你刚回来,过来我家一起吃饭好吗?”她热情地邀请着她。
她们同住一个小区,中间只隔着几栋楼。
她模糊地记忆着她老公的样子,隐约着回来的时候有人跟她打招呼。应着,“不了,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不行,不行,快来,我已经做好饭了。”陈小姐那边继续叫着,中间还插几句让她老公看好孩子。
真是个温暖的家,她想。在很久之前的日子,她也曾以为自己会有个孩子,只是最后还是没了,想到这里不免心会隐隐的疼,那个天使般的小人儿在她身体里呆了没多少时间,而实际上她也不知道是男孩更或者是女孩。
没听到她的回应。陈小姐又继续叫,“再不来,我要抱着宝宝来拖你了哦。”
她打开门的钥匙连同包放到沙发上。
而听陈小姐的意思好象真的挂了电话要抱着宝宝过来了。
她想,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温暖的人,如平,如墓地的老头,还有陈小姐。
*
一个星期后孟家
饭桌上,曹恩惠坐在孟焕的旁边笑的腼腆,孟贝一句嫂子前嫂子后的,叫的她不好意思。
孟妈妈特别让他今天来接她过来吃饭,她本就有些拘谨,只要他在场的地方,她都会有些不安,而在其他男人面前她就不会。
孟爸爸因为有应酬,没回来吃饭。
“哥,送我一辆车吧!”孟贝对着她这个从小被人夸到大的哥哥笑着。
“你不是有车吗?”孟妈妈怪她,这个女儿就是从小被惯坏了,对着曹恩惠笑笑,希望她不介意。
“哥,好不?你一个大律师不会送不起一辆车吧?”
“门口的随便开一辆去。”他说。
“不要,那些都是你不知道打什么赌赢来的。”
他也有些头疼,那些朋友竟然真的将车给他开过来了,还问他游艇要不要改个名号。
他对着他们就说,“得了吧,玩笑而已。”
“哪能呀,我们可是说话算话的。”董远杰那帮人电话里笑的无比暧昧。
曹恩惠跟孟妈妈听到‘打赌’两个字都看着他一脸的探究,见他不说话也没问。
“哥,让俊浩哥签了我吧,好不好?”孟贝吃完饭后挪到她哥哥身边抢下他的报纸问道。
他看着曹恩惠笑靥如花的对着他的妈妈在厨房里说着一些事情。
她有着高学历,又没有丝毫的大小姐架子,再加上完美的五官,真的是无可挑剔。
他忽然就想到了那个女人,如果她出现在他的家里是否也能这么和谐?
感觉自己的想法很怪异,甩了甩头,问孟贝,“你说什么?”
“让俊浩哥签了我。”孟贝大放豪语,“我要出名,我要做模特,我要读北院。”
孟妈妈听到了,出来问:“北院是什么学校?”
“妈,你也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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