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站到了画室里面的张绢红,终于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先收费的话题,所以,当刘雨农主动先把一沓百元钞票递过来的时候,张绢红的内心不仅又动了一动。
“这是1200,两个小时的,如果超出了时间,我再补给你。”
“那我换衣服了”,张绢红数也没数地把那沓钱放进了自己的手袋,然后对刘雨农说。
“好的。”刘雨农回答。
人体模特其实是没有衣服可换的,她们开始工作前,只是要把身上的衣服统统脱掉。但这个过程却被约定俗成地称为:换衣服。
“你不出去吗?”已经在解连衣裙拉链的张绢红,有些吃惊地看着依旧站在画室里盯着自己的刘雨农:“你先出去一会,好吗?”
“你怎么还这么封建?”刘雨农原本想用调侃的语调,但是话一出口却显得有些凝重:“你做了这么久的人体模特了,应该明白模特和画家之间是没有性别差异的;在画家眼里,模特只是作品的原形,完全不存在性别上的问题。”
一边说着,大男孩画家刘雨农就一边开始把那个立在墙壁边上的大画架,往房间的中间挪,同时开始自顾自地准备各种画具,不再看张绢红。张绢红无声地叹了口气,无声地开始脱去衣服。
张绢红今天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碎花连衣裙,里面是一套白色的内衣,她把脱掉的衣物堆放在一张藤椅上,当她脱得*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站在画架旁的刘雨农早已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你的身体真美。”刘雨农用近似咕噜的语调说。
张绢红的心不由得又慌乱起来,她强做镇静地指着另一把藤椅问:“我是坐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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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囚禁女模特之1
按照大男孩刘雨农的意思,张绢红坐到了窗下的一张白藤椅上,左脚着地,左手握着藤椅扶手;整个右腿蜷起,右脚搁在藤椅坐位上,右手则很随意地搭上右膝。
这是一个十分写意的构图,肤色白皙的张绢红,近乎缱绻地依偎着白色的藤椅,身后的窗子上垂落着一幅白纱帘,光线透过白纱射进来,把张绢红裸身的一半映得明亮。
张绢红的容貌算不上漂亮,但是匀称而不失丰/满的身材,白皙而不失健康的肤色,使得她成为人体模特当中非常突出的一员。在美术学院为学生的人体绘画课担任模特的这几年,教授们对张娟红的自身条件,一直非常赞赏。这也是保守内向的张娟红能够坚持在美术学院做一名人体模特的主要原因,当然,另一个主要原因,无疑就是每月几千元不等的薪水,这是张娟红做别的职业远远赚不到的。
刘雨农站在距离张绢红三米远的画架后面,仔细地审视着模特,表情很满意。这是大三学生刘雨农,迄今为止第一次与私人女模特一对一地画人体习作。
创作开始了。
张绢红慢慢地出现在画纸上,欣长的脖颈微微歪斜着,浑圆饱满的双峰静静地耸立,两只玉臂略显无力地搁置,不算修长但非常匀称的大/腿一条垂直在地、一条蜷缩在藤椅,恰到好处地彰显出浓黑细密的私/处。
时间在流逝,大男孩刘雨农完全进入了创作的境界,画室里很静,只有画笔行走在画纸上的沙沙声。开始还很紧张的模特张绢红也越来越放松了,甚至长时间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也没有感到什么疲惫。这种模特与画家一对一的场面,与平日里她在美术学院的画室里为十几个甚至几十个人做模特,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线条勾勒修缮完毕了,刘雨农盯着纸上的女模特,审视了良久,终于陶醉地叹了口气,头也不抬地对张娟红说:“OK,非常完美,你可以休息一下了。”
张绢红放下了藤椅上的那条腿,站起身,很随便地抻了一个懒腰;随即她就为自己的这个举动暗暗吃了一惊:这是她在美术学院的画室里从来没有过的举动,通常,每当教授允许她休息的时候,光着身子的她总是逃也似地跑进隔壁的更衣室,只有在那个没有目光注视的环境里,她才敢放松和活动肢体。
可是眼下,她竟然当着这个大男孩的面,想也没想地就放纵了。
刘雨农果然没有放过她的这一举动,这个大男孩从作品里走了出来,重新用那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张绢红,幽幽地说:
“你放松的样子,更有女人味了。”
张绢红的心,立刻重新紧张起来。她很害怕这个大男孩的这种目光和语气,作为比他年长十几岁的成熟的少妇,她懂得这种目光和语气背后的含义,这也是她对是否来这个大男孩的私人画室做裸模一度十分犹疑的缘故。一时间,张绢红楞楞地站在原地,心嘭嘭地跳着,说不出话来。
“到我这来,”刘雨农继续幽幽地说:“不想看看我的作品吗?不想看看在我的笔下的你的样子?”
张绢红竟然像被施了法术般地,机械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画架前面,刘雨农向一旁闪了闪,张绢红于是开始打量画中的自我。平心而论,虽然在美术学院做了几年的人体模特,但是张绢红对绘画艺术本身依然是不折不扣的外行。她看到画纸上的她的模样,只是感觉这个大男孩画得挺像。
“挺像的”,张绢红说了一句,喉咙因为紧张而异常地干涩。可是当她想去看刘雨农的时候,却吃惊地发现刘雨农已经转到了自己的身后,还没容她反应过来,大男孩就从后面猛地抱住了她的袒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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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囚禁女模特之2
“你真美。”刘雨农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张绢红,在她的耳边咕噜了一句,随即就开始亲吻她的面庞。
张绢红又惊又怕,她使劲地挣脱着,可是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头的大男孩,是那么的孔武有力,张娟红的挣脱显得很徒劳。对于正在发生的这一幕,张娟红其时是有所防备的,她甚至在来这个大男孩的所谓画室之前,让陈丽给刘雨农打过电话,电话里,陈丽以张娟红模特经纪人的身份,对刘雨农提出了含蓄的告诫。然而此刻,当张娟红担心的事情真正地发生的时候,这个31岁的女模特,还是不知所措了。
大男孩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也许是一旦开了头、剩下的就变得顺理成章的缘故,尽管张绢红厉声地喝止对方住手,可是大男孩刘雨农显然已经不管不顾了,双手在张绢红的身体上急促地揉搓着,嘴里仍然发出着梦呓般的咕噜。
张绢红感到了愤怒,更加用力地反抗着,终于,她挣脱出了刘雨农的怀抱,逃到了刚才坐着的藤椅的后面。
起初只是惊惶和羞愧的张绢红,在大男孩表现出来的肆无忌惮面前,终于感到了愤怒,她更加用力地反抗着,终于,她成功挣脱出了刘雨农的怀抱,逃到了刚才摆着模特姿势坐着的藤椅的后面。
“你这是干什么!”张绢红气恼地冲着站在原地发呆的大男孩叫喊着:“我来这里是给你做模特的,我信任你是个求学的大学生,才答应来这,你以为你出了钱就可以侮辱人吗?,你这是耍流氓,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去派出所告你!”
双方沉寂地对峙了几秒钟,刘雨农猛地又向前扑出了一步,以为对方仍要侮辱自己的张绢红,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不料这个大男孩却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姐,我喜欢你!你别拿我当坏人;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这一回,轮到张绢红发呆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早就意识到大三学生刘雨农是喜欢自己的,这是在此前两人的屡次接触当中:无论是在人体课教室还是在美术学院内的路上,被印证了的。可是已经结婚现今又离异的她,从来也只是把刘雨农当成情窦初开的小屁孩儿。此刻,当刘雨农突然跪倒在面前、像个成人一样作出真情表白的时候,少妇张绢红却真的不知所措了。
又是一阵沉寂,刘雨农换成了早先的那种幽幽的语调:“你不知道,从我第一次在人体课上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和别的模特不一样,你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一种苦难,一种苦涩,这种气质造就了你与众不同的悲剧美。你的生活肯定有磨难,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我愿意和你一道去面对磨难。”
张绢红似懂非懂地听着跪在地上的大男孩在那里倾诉,有一瞬间,她几乎感动了,毕竟,人生三十一年,还是头一次有异性对自己做如此真挚的示爱,她和已经离异的前夫,是经人介绍相识并很快就结婚生子的,除了直白的床/上欢爱,她与他几乎没有什么相恋的情结。
但是,想到刚刚遭受的粗暴的侵犯,又使得张绢红变得气愤起来,她指着跪在地上的刘雨农说:“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像一个小流氓?你连最起码的尊重人都做不到!我要走了,这件事就当是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一边说着,张绢红就走向另一张藤椅,那上面放着她脱下的衣服。
可是,跪着的刘雨农从懵懂状态中突然惊觉,他一跃而起,抢在张绢红之前扑到了藤椅前,迅速地抓起张绢红的裙子和内衣裤,在张绢红的再次惊叫声里,他已经快步退到了门口:
“姐,你原谅我吧。不管你怎么看我,可我发誓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能失去你,我每天晚上都是想着你的身体才能睡着的。你不答应我,今天我就不放你走!”
说完,大男孩刘雨农就退出了画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消失了。
张绢红呆若木鸡地站在藤椅前,一时间百感交集。她知道刘雨农所说的“答应我”指的是什么,但她却不知道是该爱这个大男孩,还是该恨他。她同样知道刘雨农此刻就守候在门外,可她不敢光着身子去讨要自己的衣服。就这么神情恍惚地过了几分钟,张娟红终于看见自己的手袋还放在藤椅上,她从手袋里抓出了手机,犹豫了片刻,拨通了陈丽的电话。
23 日本成人影视女郎之1
摄影师黄凯征费尽力气,也没有搞到模特陈丽的新手机号。
他先是找了市文联摄影家协会的副秘书长李振东。这个李振东在人/体艺术圈子里是老资格了,陈丽虽然是在黄凯征的手上有了名气的,但是她的走红却还是始于为李振东拍的一组古长城背景的人体艺术照片,登上了大名鼎鼎的《摄影》杂志并且拿了大奖。然而即使是李振东,近来也与陈丽失去了联系。
然后,黄凯征通过前一时期互联网上盛传的那个女模特春光外泄的帖子的留言,打电话到顺发建设集团总部找陈丽,因为那个帖子后面的一条留言声称,陈丽现在已经是顺发建设总裁蒋立宏的小/蜜。可是,顺发集团的总部说该单位没有叫陈丽的人。
黄凯征又郁闷又心急。作为自己的旧情人当中的一员,陈丽留给她的回味实在是太多了,因此想鸳梦重温的心情当然是迫切的。他相信、并且不在乎陈丽已经是地产大亨的情人了,黄凯征自信手中有绝对的利器,能够帮助自己重新在肉/体上占有陈丽。
只不过,他必须得先找到她。
与此同时,《丽人体》网站的CEO秦纲,也在圈子里四处打探陈丽的消息。所以,当走投无路的黄凯征,再次打电话给秦纲探询陈丽的时候,秦纲立刻邀请黄凯征出来坐坐。
秦纲把黄凯征拉到了城西的一家木炭黄铜火锅店。
虽是夏季,但火锅店店内的冷气开得挺足,从炎热的室外一进去,火锅店里反倒给人一种凉爽宜人的感觉。秦纲是开着自己的别克车把黄凯征拉来的,在路上,黄凯征还质疑这么热的天吃火锅岂不是活受罪?可是一落座,黄凯征就大叫凉快了。
秦纲是个胖人,顿顿饭离不开肉,此刻更是一下子就点了四盘手切鲜羊肉。看着黄凯征挑三拣四地点了一桌子配菜,秦纲笑着说:
“黄哥,我说话你别不爱听,我的媳妇是个旗人后代,她说,他们旗人当年吃火锅,就是鲜羊肉涮熟了蘸芝麻酱,顶多就着吃几口甜蒜。她说,只有穷人吃火锅的时候才乱添加什么粉条、蔬菜、豆腐的,因为吃不起太多的肉,所以就拿那些东西充数。”
黄凯征气得翻白眼:“你小子干吗不直接骂我是穷光蛋?你这是请我吃火锅,还是拿我开涮?”说着假装要站起来走人。
秦纲忙摁住黄凯征,一边就从随身拿着的小皮包里,抽出一个红包,拍到了黄凯征的面前:“黄哥,兄弟感激你还感激不过来呢,怎么敢拿你开涮!”
“这是什么意思?”黄凯征眼睛盯着那个红包问。
秦纲得意起来,抄起刚刚打开的冰镇啤酒,给黄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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