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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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模特-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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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象:反正梦中情人我是面对面地见到了,她也知道了我的身份,这就算互相结识了,以后再找机会吧,来顺发和曼秀的机会,多得很。

  想到这些,何汉华潇洒地站起来告辞,坐在对面的陈丽也准备相送,就在她前倾着起身的那一瞬,何汉华顺着陈丽的真丝衬衣领口,清晰地看到了淡蓝色的胸罩边角和微露出来的一抹酥/胸。

  何汉华的喉咙,立刻阻涩了。

   。。

52 两个女模的麻烦
陈丽最烦闷的时候,有两个密友可以倾诉排解。

  第一个是自高中时起就同窗的赵晓红,十几年的时光里,两人的友谊越来越深厚;陈丽被迫从单位辞职后,下海进了美术学院做人体模特,对自己的父母都谎称是在美术学院做内勤,但赵晓红却是第一时间就知道实情的;后来,在赵晓红的生日patty上,陈丽认识了赵晓红哥哥的大学好友魏亚军并与之开始了恋爱;再后来,当魏亚军阻止陈丽去做摄影人体模特并向陈丽的父母高密后,陈丽的父母羞怒之下与陈丽断绝了关系,众叛亲离的陈丽在那段艰难的时期,仍能保持密切来往的,也是赵晓红。

  第二个,就是在美术学院的人体课上结识的同行张娟红。陈丽最开始是同情张娟红的单身妈妈的境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张娟红的身上,陈丽发现了许多值得她敬佩的地方;张娟红不怨天尤人,单位破产,丈夫离弃,张娟红都咬着牙挺住了;陈丽起初还不理解张娟红坚持要来女儿抚养权的举动,埋怨她太傻太冲动,可是,当她逐渐意识到这个单身母亲那种为了女儿可以牺牲一切的母爱时,陈丽真的被感动了。

  于是,赵晓红和张娟红,就成了陈丽最要好的两个女友。

  想到最近的一连串的烦心事,陈丽觉得郁闷得很,必须要找好友宣泄宣泄。赵晓红显然不方便,眼前她正不顾黑天白日地应付美容院的事——那也是她们俩共同的事业:红与白美容院——赵晓红在医药公司当副总的哥哥,为妹妹刚开业的美容院拉来了第一批客户,得小心伺候才是;这时不宜分她的心。

  那就只有张娟红了。

  陈丽丢下曼秀公司,大白天开着车拉上张娟红,两个女模先是到商场去购物,陈丽给张娟红的小女儿挑选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然后,她们走进了位于商场一楼的一家必胜客披萨店。

  她们要了大号的海鲜披萨饼,小心翼翼地装回了满满的两碗素沙拉,陈丽想要啤酒,被张娟红死活拦住了。

  “你开车呢,喝了酒万一被警察拿住了,很麻烦的。”张娟红换点了两大杯橙汁。

  陈丽这回从一见张娟红的面,就感到有些不对头的地方,她仔细看了张娟红几次,但心烦意乱的她也没有想出什么端倪。此刻,坐在人头攒动的必胜客里,目睹着临桌的一群年轻的女孩子们在进行美食狂欢,陈丽恍然大悟:张娟红的外表,从头饰到衣着,完全学生化了。

  “我说你看上去和以前不一样呢,原来是走清纯路线了!”

  张娟红习惯盘起来的发鬏,如今已经改成了披肩的直发;原本喜欢穿深色衣服的她,现在上身是一件紧绷绷的白体恤,下身是一条鲜艳的红裙子,裙子的下摆刚刚遮住膝盖;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不见了,取代的是一双绘着凯蒂猫图案的白凉鞋。

  陈丽故意用色/迷迷的目光打量着密友,一边就从桌子底下去掀张娟红的裙子:“小美眉,内/裤上是不是也印着凯蒂猫的图案啊?”

  张娟红又气又笑,举起手里亮闪闪的叉子去敲陈丽的头,陈丽嘻嘻哈哈地避开;然而,就在这一瞬,陈丽的脑海中突然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了一个念头,她直视着张娟红的眼睛,蓦地冒出一句:

  “你和那个刘什么雨农的,是不是真的有事了?”

  张娟红吃了一惊,笑容立刻凝住了,继而脸就红了起来,低下头去叉一块切开的披萨饼。

  陈丽惊呼了起来:“上帝啊!你们俩还真的——”

  张娟红急忙朝陈丽摆手,仿佛整个餐厅的人,都知道刘雨农和她的事情。陈丽不吱声了,只是拿眼睛死死地盯住对面的张娟红,等待着密友自己交代真相。

  “我和他……好上了……”张娟红顶不住好友兼上司如炬的目光,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这一来,陈丽不忍心再戏谑了,她抓住张娟红的一只手,压低了嗓音关切地问:

  “好到什么程度了?上/床了没有?那个大男孩不是一直迷恋你的身体吗?”

  张娟红没有直接回答,却有些颤抖地反问陈丽:“丽丽,你说我这样做,道德吗?”

  陈丽顿时明白了一切。

  自己本来是想找密友倾诉的,从前的恋人(张娟红在刘雨农的画室里也是见过魏亚军的)一天紧似一天地求着自己见面,说是见面,其实还不就是想着上那张床!弄得陈丽烦不胜烦;可是自己的烦恼还未向密友倾诉,竟然意外地发现了密友的秘密。可怜的红姐,她怎么会去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大男孩谈情说爱?而且发展到了同床共枕的程度。

  陈丽在以前对张娟红与刘雨农之间的暧昧,多少是有些耳闻目睹的,可是她一直没有太当真。如今,张娟红坦呈的一切,都证明了事态已经发展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她已经为了那个大男孩,改变自己的穿着打扮了,少妇在一夜之间,变回了少女。可是,外表的改变,就能够填补两人之间的年龄鸿沟吗?

  女人啊。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念经。身边的转来转去的男人(男孩也不例外),似乎除了和我们睡觉,好像就真的没有别的正事了。陈丽恍惚起来,一时间忘了和对面的密友交流。

  必胜客华丽的餐厅里,人声鼎沸,只有这两个同病相怜的女模特,在默默无语地想着各自的心事。

  

53 姐弟恋之禁果滋味
张娟红最终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的。

  对于大男孩刘雨农,张娟红已经完全倾倒。这个浑身上下洋溢着艺术气息的大三学生,在稚气未脱的表象后面,有着一颗博爱之心。他凭借着超出一般人的艺术感觉,欣赏着张娟红的美(无论是穿衣服的还是不穿衣服的);又凭着超出这个年龄段的情感张力,爱慕着张娟红的苦难。

  在饱受了那么多的人生磨砺之后,单身母亲张娟红,突然被一种前所未感受的博爱包围,这对于31岁的年轻少妇而言,是难以抵御和无法离弃的。即使这博爱是来自一位小她十岁的大男孩。所以,当意识到大男孩想要她的身体的时候,张娟红已经义无返顾。

  下午一点,美术学院大三学生刘雨农的画室,阳光一如那个上午那样明亮——那个上午,在女模特张娟红和大男孩刘雨农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而又注定发生的冲突——张娟红说不清楚是什么缘故,又穿上了那天上午她第一次莅临这个画室时穿过的墨绿色连衣裙;站在这间撒满了阳光的房间中央,打量着四周。

  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墙角堆放着的大卫的石膏像和精装的画册,一面墙下一大一小两个画架,以及窗前摆放的两张白色藤椅,那藤椅的位置似乎都未曾移动。可是,张娟红想,今天,一切都将变得不同了。

  大男孩恋人,此刻就站在她的身边,近在咫尺地端详着他心目中的女神。

  竟然很平静。

  从张娟红踏进这套房子开始,刘雨农只是紧紧地拥抱了她,然后两个人如过去的一周内所表现的那样忘情地接吻。然后,刘雨农就愉快地主动松开了手,领着张娟红进到了画室。在张娟红四下张望的时候,刘雨农跑到北面的房间,拖来了一张单人床大小的席梦思睡垫,放在了地板中央,又跑回去取来了一条红色的床单,铺到席梦思床垫上。

  张娟红的脸倏地绯红了。她嗔怪地瞥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刘雨农,心想:天啊,他竟是如此直截了当。

  然而,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刘雨农搓搓双手,对张娟红说:“今天我画色彩,所以选了红色做衬底,配上你白色的肌肤,一定很棒。”一边说着,刘雨农一边就开始鼓捣他的画具了。

  张娟红一时有些发怔,当她终于明白了,这个大男孩恋人今天约她来这里,其实真的是要她再做一次人体模特时,不仅哑然失笑;张娟红的心情放松了,同时却又多了几分失落。

  宽衣/解带的张娟红,一丝/不挂地走上了红色的床垫。按照刘雨农的吩咐,她侧卧在床垫上,右手支撑着脑部,上半身微微挺起;两条玉/腿,一条伸直,另一条向后弯曲,左手横在胸前,手指间则随意地捻着一根蓝色的孔雀羽毛(那羽毛显然也是刘雨农事先准备好的道具)。

  这是标准的人体模特写生课,流淌在画家与模特之间的,是纯粹的纯洁的艺术氛围。

  侧卧着的张娟红,心情更平静了,类似这样的工作,她已经不知在美术学院的人体课教室里重复了多少次,说是驾轻就熟,绝不为过。目睹着自己年少的恋人,站在两米之外挥毫运笔,张娟红的心里,充满了疼爱。她想,自己想得太多了,刘雨农毕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大学生,艺术追求才是他最倚重的。

  可是,纯粹的纯洁的艺术氛围并没有一直弥漫下去,当张娟红独自出神了一段时间后,偶尔不经意地瞥了恋人画家一眼,她蓦地发现,刘雨农已经停住了画笔,正痴迷地盯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在看。

  那目光是熟悉的,那潜在的欲/望也是熟悉的。张娟红的心砰地一跳:自己的预感没有错,该来的,都会来的。

  这时的张娟红,目光不再象从前那样躲闪了,她迎着恋人的双眼,勇敢地对视着,带着一丝鼓励,也带着一丝顽皮,如同在说:艺术家,怎么不搞你的艺术?

  刘雨农的艺术精神,很快就在这份对视之下,轰然坍塌了。可是他没有象上一次那样暴发,反而无力地瘫痪在画架旁的地板上,嘴里梦呓般地叫着:姐姐,姐姐。

  张娟红解除了做模特的姿势,在席梦思床垫上坐起来,用那根摇曳的孔雀羽毛,向刘雨农召唤:“来呀雨农,到姐姐这来。”

  年轻的艺术家,此刻像一条匍匐的狗一样,艰难地爬上了红色的床垫。直到他触摸到女模特张娟红那锦缎一般丝滑的肌肤时,刘雨农才猛地恢复了一个青春期男子的冲动和活力。

  作为一个有过几年婚史的少妇,张娟红在这个时刻,心甘情愿地完成了对年少恋人的成人启蒙。她不仅让恋人品尝了禁果的滋味,自己也不顾一切地吞噬起来。

  

54 情敌对饮
魏亚军这段时间一直处心积虑地想见自己的初恋情人陈丽,却不料情人没有见到,倒是先见到了情敌:顺发建设的总裁蒋立宏。在帝豪假日酒店的日式和食餐厅,蒋立宏和他的一个姓张的副总,约请城建局副局长王尚武晚宴,魏亚军作为副局长的秘书,一同到场。

  蒋立宏的顺发,买下了市内黄金地段的一块地皮,那地皮原来是一家规模很小、濒临破产的国有教具厂,蒋立宏在买地之后,还必须以收购企业的方式买断了该厂全体职工的工龄。然后,他把破旧的厂房推平,准备在原址盖一栋28层的大厦,包括商场、酒店和写字间。

  项目不是问题,早已经在市城建局立案通过了,可是当大厦盖到第7层的时候,市文物局却通过市人大常委会,向政府提出了异议。原来,与这家教具厂一墙之隔,是一片古建筑:距今几百年历史的一家王府,占地五千多平米,属于国家二级保护文物建筑。

  文物局认为,在距离王府不到10米远的位置兴建高达上百米的现代化大厦,对古文物建筑的格局造成了严重破坏,呼吁工程立刻停工,重新论证;市政府则把文物局和人大常委会提交的议案,转给了城建局。

  蒋立宏当然是不怕什么文物局的,但是作为主管部门的城建局却已经口头下达了停工的通知,并要与开发商具体协商整改方案。这就有了今晚的这个内部宴会。

  房地产大亨蒋立宏,与城建局的副局长王尚武属于老交情。而魏亚军自从跟了王尚武做秘书,与蒋立宏在各种场合的会面也不下十几次,但是今晚,在魏亚军看来,对面坐在榻榻米上的这个蒋总,与自己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与他现在是:情敌。

  魏亚军并不关心蒋立宏的那个大厦能不能在百年王府的头顶上继续盖起来,他知道这个意外插曲的出现,无非是让腰缠万贯的蒋立宏多破费破费罢了。而从老板(他管自己伺候的副局长叫老板)通知他今晚去帝豪酒店吃蒋立宏的请开始,魏亚军的心头就一直翻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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