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当时只一心想要从石锐凯口中套出有用的讯息,她太急于摆脱这沉重的包袱了,也为这轻率的举动付出了代价。
石唯一大清早就找上了门,事情在剧组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她太任性,总是用自以为是的方式解决问题。
夏眠挨了她一耳光,却不想和她计较,在这场家庭悲剧里,她和石唯一都是受害者。
她很清楚石唯一不是坏人,只是被宠坏了,不然她不会在打了自己之后又别扭的让助理送来消肿药膏。
石唯一看夏眠不屑搭理自己,忿忿的说道:“夏眠,我不管你在算计什么,我只希望你离我爸远一点。我妈爱了我爸几十年,她无所不用其极,如果有一天找你麻烦的是她不是我,那你就真的完了。”
石唯一说完就摔门走了,夏眠坐在空荡荡的化妆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等她回酒店就被前台告知房间已经换了,薄槿晏不仅占有欲极强,还有重度洁癖,夏眠可以想见他现在有多恶心她房间的那张床。
夏眠按响门铃,薄槿晏打开门就把她抱了进去。
夏眠很轻,只要他稍稍用力一只胳膊就能将她环抱起来。
进屋之后她就头脑晕眩的被扔在了床上,薄槿晏没给她时间喘息,长腿压上去就俯身攫住了她嫣红的嘴唇。
夏眠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裙,上身是单薄的雪纺衬衫,他轻易就扯开了她衬衫的前襟,纽扣应声蹦开,一粒粒弹到了墙角。
夏眠按住身上的蕾丝胸…衣,双眼含情的注视着他:“生气了?”
薄槿晏看了她一眼,将包裹住她纤长双腿的短裙抚了上去,隔着底裤揉按着她敏感的凸起:“没有。”
夏眠知道他嘴硬,撑着床垫仰头吻他的唇:“槿晏——”
薄槿晏黑沉的眸子静静看着她,夏眠嘴角微微弯起,眼里带着晶莹的亮光:“我爱你。”
薄槿晏眯起狭长的眸子,铁实的双臂箍住她的腰身,抱着她顺势翻身,夏眠被他抱着跨坐在身上。
男人清俊的五官依旧寒气逼人,冷冰冰地看着她:“我这么好哄?”
夏眠含笑俯瞰着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那要怎么样?他只是觉得我像他的前妻,所以在怀念往事吧。”
薄槿晏闻言硬挺的浓眉深深蹙起,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眠。
夏眠不想他再乱想,翘…挺的臀部在他下腹微微摩擦着,脸上露出几分诱人的媚态:“不继续吗?你明天就要走了。”
薄槿晏伸手勾住她内…裤的细带,指尖触摸着她温热的腔…壁,感觉到她有微微的濡湿泌了出来,将她的手执起覆在自己勃…起的硬…物之上。
“帮我解开。”
夏眠听话的解他的皮带,最后被他握住腰慢慢沉坐下去。
薄槿晏还是带着郁气的,整个过程夏眠被他的撞得腿…根的肌肉都细微发痛。夏眠知道他还是不高兴,这男人闷骚的彻底,不高兴也不会表露得很明显,只会在床…第间狠狠折腾她。
待他炙热的喷洒在她深处,他才抚着她绵软的发丝,轻声低喃:“别和他靠的太近,我不喜欢,不想再说第二遍。”
夏眠看着他深瀚如海的眸子,听着他冰冷的语气,总觉得他不像是在吃醋,可又想不出他不喜欢自己和石锐凯亲近的其他理由。
夏眠便没有深想,乖顺的点头:“我有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晚了点TT
我现在开始回评送积分,没收到的是因为我今天一直在码字,下午又出去了一趟,所以没来得及,现在就去送分
感谢支持正版的妹纸们,我没存稿,昨晚更完免费的最后一章,熬夜到三点码了第一更,之后又接着码了二更三更,所以希望盗文的妹纸自重!我现在在尝试专职,所以给我留点生活费成么?也不指望不被盗了,能隔一章么》_《
ps:感谢雾狸0w0的地雷!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夏眠送薄槿晏离开,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异常。可是等薄槿晏一走剧组就闹翻天了。
泳儿八卦的把夏眠拉到一边;小声说:“徐初灵还记得吗?她被换角了,现在正跟导演闹呢。”
夏眠皱眉不解的看了眼泳儿。
徐初灵在这个电影里只是个很小的配角;台词总共就没几句;昨晚在导演房间闹出动静的也是她,导演不该为了这么个小角色影响拍摄进度才对。
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在怯怯私语;夏眠没兴趣嚼舌根,拿了水杯往演员休息室走去。
刚路过导演门口;房间门就被打开了;徐初灵眼眶泛红的走了出来;看到夏眠竟狠狠瞪了她一眼。
夏眠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徐初灵倒也没敢有对于的举动;抽泣着走了,让夏眠意外的是石唯一竟然也在里面,她出来的时候脸色同样不好看。
夏眠直觉这事或许和自己有点关系,果然石唯一很平静的看着她,露出苦涩的笑来:“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护着你,看来我以前真是连他性格的十分之一都没摸透。”
夏眠更加疑惑了,坦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和我爸的事儿就是徐初灵告诉我的,”石唯一淡然直视夏眠,口气再也没有很激烈,“她还偷拍了你们一起进房间的照片,幸好被槿晏查出来了,不然你和我爸现在可成大红人了。”
夏眠指尖微微一颤,说不清此刻的感受,薄槿晏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就连昨晚也是没多提一个字,但是想必他早就查的清清楚楚了。
石唯一吁了口气,忽然冲她笑了笑:“他还算对我手下留情,徐初灵大概以后不用再在这一行混了,我是不是该谢谢他没这么对我。”
夏眠心情复杂的看着石唯一:“他觉得对不起你。”
石唯一没说话,深深看着夏眠,她到现在依旧心有不甘,可是薄槿晏这次的表现,彻底的让她心凉了。
他从来没有过一次这么狠绝的维护自己,他对夏眠真的是上了心的,只要别人有伤害夏眠的机会都会被他拦腰截断。
夏眠看石唯一转身离开,纤瘦的背影净是落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一刻说什么都显得虚伪。
薄槿晏刚回家亦楠就从屋子里跑出来,小脸上满是担忧,五官都皱巴巴的挤在一起:“妈妈没事吧?是不是被欺负了?”
薄槿晏哑然失笑,关好门才回身看着他:“爸爸已经报仇了。”
亦楠举着小手踮着脚要和薄槿晏击掌,薄槿晏配合的伸手和他小手合在一起,亦楠笑着欢呼道:“老爸威武。”
薄槿晏现在觉得“老爸”这个称呼越来越顺耳了。
他一边解袖扣一边往厨房看,垂眸问孩子:“吴嫂给你做什么呢?”
亦楠黑亮的眼睛眨了眨,抱着自己的小汽车往厨房跑:“不是吴嫂,是奶奶。”
薄槿晏微微皱起眉,疑惑的看向厨房门口,正好卫芹端着炒好的菜走了出来,另一手还紧紧的牵着亦楠。
薄槿晏的脸色马上沉了下去。
卫芹却好像没看到他的不悦,顾自说着:“回来啦,可以吃饭了。”
“你做什么?”薄槿晏口气很严肃,亦楠马上仰起小脸困惑的看着他和卫芹,肉肉的指头抓着卫芹的食指。
卫芹看他一眼,叹气道:“我是你妈,还不能来关心你一下。”
她说着俯身把亦楠抱在椅子上,在他旁边坐下给他夹了菜:“宝宝尝尝奶奶做的好不好,你爸爸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个了。”
薄槿晏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露出的半截结实手臂搭在餐桌桌沿上:“你想多了,他只是我干儿子。”
卫芹盯着亦楠的小脸看,越看越是笃定的摇头:“你别蒙我了,这孩子和你小时候长得多像,我知道他妈妈是夏眠,我再讨厌她也不会让自己的亲孙子跟着她受苦的。”
薄槿晏面色阴寒的回答:“说了不是。”
卫芹听出他不高兴,抬头认真的盯着他:“我知道你和唯一分手是因为她,但是原因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和她不可能,你要是想和她继续在一起,除非我——”
“断绝母子关系?”薄槿晏冷笑,“你认为这个能威胁我?”
卫芹脸色瞬间白的像纸,血色尽失:“你真要为了她和我决裂?”
薄槿晏冷淡的看着卫芹,卫芹被他这副模样刺得胸口发痛,隐忍着深深吸了口气:“你真的非她不可吗?为什么一定得是她!”
薄槿晏看着卫芹歇斯底里的样子,再看看被吓到的亦楠,有些话没法当着孩子的面说,他缓了语气道:“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卫芹颜色却没有丝毫缓和,依旧戒备警惕的摇头:“不行!你忘了给你们寄东西的人了吗?他一直在后面等着看我怎么死呢!”
薄槿晏薄唇紧抿,气息浓重的看着卫芹,显然在压抑难掩的怒气,最后只沉声说了一句:“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卫芹还想再说什么,亦楠撅着小嘴打断他们的谈话:“奶奶为什么不喜欢妈妈,妈妈哪里不好吗?”
卫芹尴尬的抬手想去摸孩子的小脑袋,亦楠却执拗的别开头,眼神专注的盯着她:“奶奶要是不喜欢妈妈,我也不喜欢奶奶。”
卫芹的手僵在半空,回头看着薄槿晏:“这孩子真不是你和夏眠的?你跟我说实话,是的话咱们得把他接回薄家,一个戏子东奔西跑的,怎么照顾孩子。”
薄槿晏表情不耐的觑她一眼,起身往厨房走。
亦楠不高兴的瞪着她,小勺子扔进碗里:“奶奶你再说妈妈坏话,我就不吃你煮的东西了。”
卫芹这才意识到在孩子面前说太多了,笑着把小勺子又塞进孩子手里,诱哄道:“好好好,宝宝乖乖吃饭,奶奶什么都不说了。”
亦楠垂着眼,自己小口扒饭。
卫芹环着胳膊一直盯着亦楠的小脸看,然后转头问厨房里正在喝水的薄槿晏:“你昨天找夏眠去了。”
薄槿晏没回答。
卫芹过了会又说:“你爸去J县出差了,不会这么巧遇上她吧。”
薄槿晏白皙的手指轻轻转着透明的玻璃杯,注视着窗外,过了几秒才沉声回道:“该遇到总会遇到。”
夏眠真的遇到了薄嗣承,拍完戏被泳儿拽着在这古镇上到处游荡,薄嗣承喊住的时候她心底生出几丝恍惚。
看向被簇拥着的高大男人,她勉强挤出笑来:“薄叔叔。”
以前在薄家的时候薄嗣承待她特别好,虽然他很少在家,但是每次回家都会耐心的询问夏眠在家的情况,习不习惯,有没有需要的。
就连她的功课也会关心,真的是一位慈父。
夏眠有时候也会幻想,自己如果有个这样的父亲,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可是她运气不好,她的父亲是石锐凯——一个势力又自私的男人。
薄嗣承对身边的秘书耳语几句,径直走到夏眠面前,带着几分沧桑的脸上挂着和润的笑意:“远远就看到你了,以为认错人了呢。”
泳儿识相的小声说:“你们聊,我去别的地方逛逛。”
夏眠等泳儿走远才踟蹰着抬头看薄嗣承,看着他额角露出的斑白发迹,竟有丝丝的心酸:“好久不见了,薄叔叔,你还好吗?”
薄嗣承风趣的握拳轻轻锤了自己肩侧一下:“还和以前一样,精神着呢。”
夏眠轻声笑了笑:“你出差?”
“有点公事要处理,已经完了。”他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眼夏眠,皱起眉头,“又没好好吃饭?看着比以前还瘦。”
被人关心的感觉总是让人不自觉温暖起来,夏眠露出小女孩般的羞怯表情:“现在流行瘦。”
薄嗣承瞪了瞪眼,抓起夏眠的手挽住自己胳膊,厉声说道:“胡说什么,陪我吃饭,好好补补。”
夏眠也许久没见薄嗣承了,也像和他聚一聚,她给泳儿打了电话,陪薄嗣承去饭局。
桌上的都是当地的重要领导,说的也是这次薄嗣承来处理的事情,夏眠只负责坐在薄嗣承旁边吃菜,一桌子人说的事儿她都不感兴趣。
一桌子男人说了会就把话题变了,有好事者笑着问薄嗣承,大约是误以为夏眠是薄嗣承的情人。
薄嗣承马上冷了脸,肃穆道:“这是我女儿。”
问话的人马上就讪笑着低头喝酒,也没敢再多说,夏眠却因为薄嗣承口中那两个陌生的字眼微微红了眼。
她一直都知道薄嗣承是个正直有风骨的男人,卫芹其实有很多小市民的坏脾性,可是薄嗣承待她极好,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没有几个还能坐怀不乱、不逢场作戏的,光是诱惑就数不甚数。
要说他是顾着名声,那也太过牵强,现在多少官员背后没个二奶三奶的,藏得深也不易被人察觉。
可是薄嗣承是真的清明廉政,也没有腐败的毛病,至少夏眠从没见他和哪个女人多亲近过。
夏眠不禁有些好奇他和卫芹的故事,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心眼极小,又心机颇深的女人呢?
薄嗣承看夏眠时不时看自己,狐疑的摸了摸下巴:“怎么了?”
夏眠歪头笑了笑:“没事。”
薄嗣承便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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