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伊斯笑了笑,然后把自己移到前线,同时“车”也会跟随着“王”。他是觉得没意思了,打算来点更好玩的。
现在的局势是,两个“王”几乎是面对面了。而整个比赛也已经过了三十个回合,只要到达五十个回合比赛就会结束,不管局面如何。
“夏尔,你是我的。”阿洛伊斯邪魅地笑着。
夏尔皱起眉头,似乎对阿洛伊斯说的话有些不解,或许是他要赢定这场比拼吧。尽管如此,夏尔从没真正遇到过对手,他会将他打败的。
“那好吧,把游戏玩得更尽兴点吧。”说着,墨蕾娜示意侍卫去拿来两个沙漏,。
女王不知什么时候坐下了,反正夏尔没有用到她的意思,索性在一旁观战。随即,侍卫拿来了 ;两个比一般的沙漏大三倍的中型沙漏,然后摆在“战场”的一旁。
“呐,你们接下来只有两个沙漏的时间了哦,抓紧时间吧。”墨蕾娜招来了一杯红酒,摇晃着喝。
阿洛伊斯看着夏尔,就像看着猎物般的眼神。。。。。。
“王,前进。”黑王前进了一步。
“白后斜进一步。”然后墨蕾娜拿着酒杯跳着斜进,刚好到白王的旁边。
现在白王有了两层保护层,就算夏尔再怎么攻也是难以招架的。
“夏尔,你可不要故意输掉啊,这样就不好玩了啦。而且我一开始也看好你。”墨蕾娜抿了一口酒,挑着媚眼看了看夏尔。
他们都抬头看着棋盘的局势,对于夏尔来说有点难攻,也不是说全然攻不进去
“马左攻。”夏尔指示。
“象守。
“兵向前。”
渐渐的,一个沙漏的的沙子漏完了,然后用另一个继续记时。如此,阿洛伊斯也有点力不从心了。而夏尔也将周围的棋子利用尽然。墨蕾娜也已经喝了整整两杯红酒了。
“马!攻!”阿洛伊斯皱眉。
“王,前。”夏尔自己走了两步。
“白后!”
时间越来越紧,沙漏的沙子已经流了一大半,两方激烈地战斗着,可惜还没有将对方打败的意思,他们都在严守严攻。
沙漏快流完了,现在还是王对王,而且还是单马。双方也已经无法移动当中任何一个棋子了。
“呵呵,死局耶。这种结果通常只有两方实力不相上下的结果。居然会出现在你们身上。”墨蕾娜抬着头看着整个局势,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
沙漏最后一粒沙子流完了,游戏结束。
呵!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想要的,也是在她的预料之中。
“死局,无法判断胜负。两位,这个结果怎样。”墨蕾娜让人撤掉了棋盘地毯,还有那面大镜子,
“呵,夏尔,怎么办啊,看来我们的技术还是不怎样啊。如果你用了‘后’的话,或许还会赢我。”阿洛伊斯还是一副荡然的笑,看着一脸沉思的夏尔。
“是吗?如果有机会我们再比一次吧。如何。”夏尔说。
“好啊好啊,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局面了哦。”
“夏尔,我要得到你哦。”夏尔看不见阿洛伊斯的眼睛,他阴沉着双眼,那句话是充满阴郁的。夏尔看着阿洛伊斯,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却说不出来。
女王看起来一脸郁闷,怪他们没有一个赢得比赛,担心地看着不以为然的墨蕾娜。
“墨蕾娜啊,既然他们都输了,不如你选择一位,怎样?”女王拉着自己侄女的手,慈祥地说。
“不要。他们都输了,那就不选了,除非他们另外比一场比赛。”墨蕾娜嘟着嘴。
“还比吗?比什么?”女王疑惑,摸不着头脑。
“好啊好啊,我不介意哦,对吧,夏尔。”阿洛伊斯期待着。夏尔也赞同地点点头。
“那么,剑术吧。谁能把自己的剑抵到对方的脖子上,并且不伤害对方。如何?”墨蕾娜笑着问。
“我没意见。”夏尔说。
“开始吧。”阿洛伊斯率先跳到殿厅中央,从侍卫那里抽出剑。
接着,夏尔也走到那里,也在侍卫那抽出剑,指着阿洛伊斯宣战。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剑,利用平常在剑术课上所学来的剑术,不停地往对方身上刺去。
夏尔猛地向阿洛伊斯砍去,却被阿洛伊斯调皮地躲开了。
“呵呵,夏尔,你是刺不到我的。”阿洛伊斯笑着,挥剑正要往夏尔的头部下手。夏尔一回神,然后用剑挡住了,两人咬牙就这么僵持住了。
“阿洛伊斯,可不要耍赖啊。”夏尔用力地推开他,随即急转身砍去。
阿洛伊斯被夏尔摔到地上,面临夏尔的那一剑,他滚动身体躲开了,然而夏尔的剑就这么直直地落在地上,硬碰硬发出很大的声响,大理石板划了一条痕迹。
墨蕾娜和女王上到二楼的走廊上,为了更清楚地观察到两人的比赛。
“婶婶啊,你说,他们谁会赢呢?”墨蕾娜挑着眉看着他们将剑刺向彼此的伯爵们,问女王。
维多利亚女王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知道呢,两人都是很厉害的模样啊,难说呢。”
“是吗?对啊,很难说啊。”墨蕾娜的表情复杂,而亚修在一旁一直盯着她,不停地皱着眉头。
“呀!”
“呵呵呵,夏尔。。。。。。”阿洛伊斯很轻松地挡开了夏尔的攻击,而夏尔满头大汗地追赶他。阿洛伊斯在前面跑着,突然转身迎接后头夏尔的招数。
“啪!”夏尔手中的剑被打掉,而阿洛伊斯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夏尔,就算是女王的命令也不用太认真呐,可会吃亏的哦。呵呵呵。。。”阿洛伊斯那极致危险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夏尔不停地后退,竭尽全力不让他的剑抵到自己身上。
“阿洛伊斯,你也不要大意。”夏尔勾起嘴角,谁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等阿洛伊斯反应过来时,夏尔迅雷不及掩耳地钻到自己掉落的那把剑旁边,拿起剑。
而这时,两人几乎是一起将手中的剑直直抵到对方的脖子上的。
走廊上的女王惊讶地看着他们,就连在一旁的亚修也愣了一下,只有墨蕾娜依旧淡然地观看。
“他。。。他们。。。居然同时。。。”女王瞪大双眼。
“婶婶呐,怎么办呢?呵呵,时机未到呢,您还是别急着把我推给别人吧。”她摇摇头,站起身。
墨蕾娜爬到护栏上,然后急速地从三米高的护栏上跳下去,就像一只脱线的风筝,飞快的坠落下来。原本惊讶的女王再一次不敢相信地大叫。
而墨蕾娜在众人的目光中,平稳地落地。其实她就是想看看那个老不死的女人那样的表情,真有趣呢。
她开心地笑着,朝楼上的女王招招手,然后走到两位伯爵的身边。丝毫没有管自己的婶婶在上面气急败坏地呼唤。
“呵呵,墨蕾娜女公爵,您刚才的即兴表演可真是惊栗啊。看起来您并没有使用道具啊。”阿洛伊斯眯着眼看着她,明显是在怀疑她。
“当然使用啦,不过这并不重要。”说着,墨蕾娜摊开手,她的手上静静地躺着一根墨黑细长的发丝。
“您没事就好了。”夏尔说。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公爵是不简单的,头发什么的根本就是借口而已。就连今天这两场“比武”她也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而且两场都是平手更是让人感到奇怪吧。
两人一直看着墨蕾娜,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只不过是几场游戏而已。你们还后有机会再比试的。”墨蕾娜说玩就直接从他们中间,径直地走出这富丽堂皇的宫殿,留下那些意味深长的话。
当女王下来时已经找不到墨蕾娜的身影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场游戏刚刚开始,然而游戏的下一步,谁都预料不到。有人的命运是受到万人瞩目的;而有的人却成为一枚棋子,被非人类的生物利用却全然不知,还傻傻的,最终连自己年轻的生命都赔了进去。
而这场游戏的幕后者——她一直在看,她只要轻轻一挥手,不管是过程还是结果都会因她而变。
这就是人们称之为的 ;主宰者。。。。。。
第七章 假面舞会(一)
皇宫的休息室里,许多贵族的知名人士在聚在这里喝下午茶。离舞会的进场还有很久,他们长途跋涉而来才能坐在这休息。企业家交谈着商业的话题,有的不时地皱着眉头,有的因为自己事业有成而哈哈大笑着。而一旁为舞会跃跃欲试的女士们,一个个霸占着更衣室,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试过了才罢休。男人们却是十分悠闲,一边喝茶一边观看着女人们穿着一件件华丽的衣服走出来展示给他们看、征求他们方意见,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场模特秀。
夏尔正在女王给他特别安排的房间里定定地看着象棋的棋盘,而棋盘正恢复上午他与阿洛伊斯的比拼的过程。他想试着改变其结果,可是不管怎么重复都是死局。
而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夏尔微微抬起头。门外进来的是一身燕尾服的男子,他手上正拿着一份文件。
“赛巴斯钦,查到了吗。”夏尔问。
“只有这么多,消息全部都被封锁了。”赛巴斯钦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夏尔。
而夏尔一听他这话确实有点不敢相信,有谁会将消息封锁到就连赛巴斯钦都挖不到的地步呢?他看了一眼文件,随手翻了翻,里头的内容却是一些没有太大价值的资料。
“墨蕾娜 ;· ;亚历山德里娜。。。。。。”夏尔口中念着这个名字,思考着。
桌上的文件清楚地写着:xxxx年维多利亚女王失散多年的侄女墨蕾娜 ;· ;亚历山德里娜凭空回归。随后与女王相认,得到女王的宠爱,女王十分爱护这个所谓的“侄女”。墨蕾娜 ;· ;亚历山德里娜女公爵身边跟随着一位忠心耿耿的管家兼执事——塞缪尔 ;· ;瞳。
“少爷,这样来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身边的执事了。”
“恶魔吗?”夏尔看着赛巴斯钦。其实这个可能他也有想过,可是即使是恶魔也不可能会有让同类都无法查询到消息的能力吧。
“目前来说也就是了,或许他并不是一般的恶魔,能做到让同类都无法查到的消息也只有他了。”赛巴斯钦眯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夏尔也愣着看赛巴斯钦,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万能的恶魔露出这样的表情。
赛巴斯钦呼了一口气,故作神秘地说:“他是魔界传闻,从未有人见过他。魔界的恶魔都拥有天生的力量,经过后天的训练才可以与人类契约。而这个魔界的传闻,就是魔界的王,他拥有的却是独一无二的力量,是魔界仅无绝有的魔力,同时他也是魔王。魔界多年来从未有真正的王来统治过,恶魔们都是随处飘荡,寻找食物。他的出现打破了魔界混乱的常规,只要有人有意把魔界扰成一盘散沙,他就会出现解决。他是王,随意就可以毁掉一个恶魔,对他来说比踩蚂蚁还简单。”赛巴斯钦绘声绘色地说,还不停地比划出夸张的动作,露出可怖的表情。
“够了,说重点!”夏尔不耐烦了,这个自以为是的恶魔什么时候专讲他人威风了。
“哦呀哦呀,少爷,听听故事也还好啊,战争可是要知己知彼啊。”赛巴斯钦笑着看了看夏尔刚才烦恼的棋盘,他似乎是指这个意思。
“好了,说吧。你是猜测墨蕾娜女公爵的执事是你们魔界的魔王?”夏尔说。
“不,这是个未知。我能感觉得到,那位女公爵的灵魂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只有一定的力量的恶魔才可以吞噬她。也就是说,只有魔王的力量才有资格得到她。但是,我感觉不到女公爵身上沾有一丁点魔气。嗯~这是个问题啊。”赛巴斯钦一副思考的模样。
“这么说来,这盘棋根本就是个迷局了,也就是顺着她的意思谁都不会赢得比赛成为她的未婚夫。呵。”夏尔笑着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皇宫草坪正在玩乐的孩子们。他们看起来都是像夏尔一样年纪的稚嫩孩童,面带欢笑,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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