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颜半跪在安宁双腿间,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开始了疯狂的进攻。安宁被祝颜冲撞地像是离开了水的鱼一样,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祝颜看着安宁动情的模样,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和脖子。
也许是觉得这样的亲吻不够过瘾,祝颜抱起安宁的上半身,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这样的姿势,安宁被祝颜进入地更深,她随着祝颜的动作上下起伏,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凭他的摆布。快到临界点的时候,祝颜的结实有力的双手托住安宁细细的腰部上下摇动。而安宁却被祝颜弄得连伸手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祝颜眼疾手快地托住安宁的背部,把她放在床上,继续攻击。安宁被祝颜冲撞的眼神迷离,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承受着巨大的愉悦和快k感。
祝颜终于结束的时候,安宁已经被过于强烈的快看k感刺激的小声地啜泣。祝颜倒下来的瞬间抱住安宁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两人终于从高k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祝颜亲吻着安宁汗湿的脸颊,说道:
“一个人在家无聊的话,可以出去走走,让小李和蒋生跟着。”
“那我可以去方式么?”安宁用情k事过后特有的略为慵懒的嗓音小心翼翼地刺探他的底线。
祝颜不说话,沉默着看着有些忐忑的安宁。安宁被看得心里发毛,主动开口说:
“不去也没关系。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有一更,以后每天都有一更,大约在3000字左右~起床,更文,然后画画,全部的生活啦~
混乱的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
“不去也没关系。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去吧,到时候让蒋生好好跟着,不要乱跑。”虽然是会员制的俱乐部,却也是龙蛇混杂。
两个人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祝颜最后把已经昏迷的安宁放到床上,自己穿好衣服离开了。他是趁着老爷子睡觉的时候出来的,虽然祝老爷子不会计较这些,他还是决定要赶在老人睡醒之前回去。
第二天早晨起来,安宁就钻到厨房里给祝颜煲汤,陈师傅打发掉厨房里的帮工,主动给安宁打下手,顺便学两手。安宁也乐得大方,巨细靡遗的把每一个步骤都解释一遍。
“少爷能找到安小姐,真是有福了。”陈师傅很汗颜,没想到自己多年的经验竟然在安宁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是我的福气。”安宁脸色变了变,淡淡的开口。
“呵呵……这都是前世修来的缘份。”陈师傅自然也知道安宁是怎么进来的,心下暗道不好,说错话了。面上却微微有些尴尬的继续补救。
“嗯。”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人生被糟蹋得稀里糊涂。
下午,安宁把汤放到精致的保温桶里交给蒋生,让他转交给祝颜。
“等你回来,咱们就去方式。”安宁知道蒋生在顾虑自己会不会趁着他不在去方式。
“那我快去快回。”听到安宁这么说,蒋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安宁到方式,并没有选择任何休闲项目。只是坐在祝颜上次带她坐的那个位置,点了一杯果汁,从晚上七点坐到十点,不等小李提醒就乖巧的提出回家休息。
蒋生把安宁的行动一丝不差的打电话报告给祝颜,祝颜不动声色的听完,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安宁和前一天一样,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果汁,十点准时回家。其间有人认出安宁是祝颜身边的人,客客气气的过来打招呼,却都被蒋生拦住了。安宁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安静的喝她的果汁。
第三天,安宁终于在八点半的时候看到了白莎莎的身影。白莎莎这次学乖了,远远的在安宁周围走了两圈,然后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我去洗手间。”安宁不着急,等白莎莎进去五分钟之后她才动身过去。
小李也跟着过去了,不过快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安宁说:
“你在外面等着。”
小李便安分地站在那里。
安宁走进卫生间,白莎莎正抱着胳膊翘首以待。
“稀奇呀,祝颜舍得放你出来了,是不是不得宠了?”白莎莎抬起头,面色不善地看着安宁。
“有什么话赶快说,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安宁不去计较白莎莎的冷嘲热讽。她之所以来方式,就是在赌,赌白莎莎还在A市,赌她还在想方设法的找自己。安宁知道,只要她出现在方式,以白莎莎的能力,肯定能得到消息。其实安宁已经打算好了,如果今天晚上她还不出现,她就不会再冒着惹祝颜不快的危险来方式了。还好,白莎莎来了。
“在你退学之后,凌秋也退学了。他和几个师兄合伙开了一家画廊,花了他几年全部的积蓄。可是,画廊刚刚起步就被人给砸了。我是听一个师兄说的,在画廊被砸之前,有人一直在找凌秋,让他回学校读书。我派人打听了一下,是颜少干的。安宁,我不明白,你都已经和颜少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干涉凌秋的生活?你这样做,居心何在?”白莎莎越说越气愤。
“你是说……凌秋是自己主动退学的?”安宁头脑有些发懵。
“凌秋早就想自己创业了。你也知道,咱们学校的油画系真的很一般,凌秋有雄心壮志,自然不会浪费四年的时间留在这个小破庙里。说到底,他还不是为了你!你可倒好,一个暑假不见,就傍上了颜少。虽说你是颜少的第一个女人,可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他现在宠你不假,等你人老珠黄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况且估计等不到你人老珠黄,颜少就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结婚。我真不明白你这是图什么!凌秋哪里不好了?只是因为他没钱么?安宁,只是因为他没钱么?我替他不值,竟然瞎了眼喜欢上你这么个女人!”白莎莎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她恨安宁。其实,是白莎莎和罗凌秋先熟悉起来的。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罗凌秋明明站在她旁边,眼神却总是停留在安宁身上。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就想吸引罗凌秋的目光,她想告诉她,安宁有的,她也有;安宁能做到的,她也做得到。可是,凌秋还是不喜欢她。三年的时间,她也认了,安宁就安宁吧,她退后,她回避,行了吧?可是这个安宁她做了什么?!她竟然一声不吭的跟着别人好上了!更让白莎莎气愤的是,想当初她上高中的时候第一次被父亲带着参加宴会的时候,还对祝颜一见钟情过。只不过她的心思被白礼文给识破了,白礼文很不给面子的提醒自家女儿,那个颜少可不是他们能高攀的起的。白莎莎用一年的时间忘掉颜少,喜欢上凌秋。却不想,两个男人全栽在了同一个女人手里!
“……对不起……”白莎莎透露给安宁太多的信息,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最让她在意的就是凌秋竟然是自己退学的。那么,她岂不是冤枉了祝颜的同时耽误了凌秋的事情么?!
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行了么?我告诉你安宁,你现在是颜少的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可是我等着呢,我等着你被抛弃,等着看你的笑话!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女人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白莎莎握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揍安宁。虽然被愤怒昏迷了心智,可是她知道招惹祝颜的下场。她根本就不该来见安宁,这件事本事就触犯了祝颜。可是她忍不住,她心中的怒气太多太多,如果不发泄出来,她会崩溃的。白礼文只当她是和安宁关系好,想和她叙旧。凭着安宁的身份,白礼文自然是非常支持白莎莎和她见面。白礼文升迁的事情还想要祝颜帮忙。如果白礼文知道白莎莎真正的目的,说什么他也会制止的。可是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安小姐,您不舒服么?”小李在外面等的时间太长了,神色有些焦急地走进来。白莎莎在第一时间迅速躲进隔间里,她可不想明摆着惹祝颜不高兴。
“没事,可能是着凉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安宁迅速调整好情绪,为了逼真一些,拿手轻轻的按摩着小腹。
“回去我让叶嫂给您煮红糖姜水驱驱寒。下次来,咱们就不点果汁了,要热奶茶行不?”祝颜把安小姐的生活起居交给她打理,她自然不敢有一丝马虎。
“以后不来了,还是在家里清静。”安宁洗完手,接过小李手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祝老爷子的身体恢复得很慢,祝颜就一直守在病床前。安宁每天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祝颜那边的情况,报告一下自己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爷爷说,你煲的汤味道不错。明天多送些过来。”这天晚上就在安宁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祝颜突然说。安宁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乖巧地回答好。她没有想到祝老爷子会喝她煲的汤。她煲汤只是为了讨祝颜欢心,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引起了祝家人的注意。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好是坏。也许祝老爷子认为她这是在魅惑他孙子,一气之下把她赶走。这对安宁来说,倒是不错的结果。
安宁想起白莎莎的话,祝颜迟早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结婚。所以,即使被祝家老爷子注意到,也应该没有什么。她只是一个宠物而已,只不过除了娱乐主子之外还多了一项做菜煲汤的技能,真的没有什么的。
考虑到祝老爷子刚刚做完手术,不能吃太油腻的,安宁煲了一份和昨天一样的参汤的同时还煲了一份蔬菜养生汤。下午,祝颜亲自回来取汤。将近一星期没有见面,免不了要亲热一番。祝颜回来的时候,安宁在厨房,刚把汤盛好。
祝颜从后面抱住安宁,身上还带着一丝医院的消毒药水和外面冷冽的空气的味道。安宁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祝颜吻住了。祝颜的吻,连啃带咬,粗暴地让安宁发抖。
在祝颜把手伸到安宁衣服里的时候,安宁意识到祝颜的意思。她如惊弓之鸟一样挣扎着在祝颜离开她的唇隔着衣服亲吻她胸部的时候开口请求:
“不要在这里,回房间。”在厨房做,让她在佣人面前情何以堪。
祝颜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粗暴地撕开了安宁的上衣,把她压在冰冷坚硬的梳理台上一路亲吻下去。当安宁的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听到安宁的哭声,祝颜才渐渐冷静下来,抬头细细地亲吻祝颜的眼睑。
祝颜脱下身上的西服,把安宁裹得严严实实上了楼。躺在床上,祝颜一直亲吻和抚摸安宁,却没有再进一步行动。安宁从恐惧中慢慢恢复过来,主动攀上祝颜的身体。她时刻记得,自己要做一个合格的宠物。
一个星期没做,祝颜自然不知道节制为何物了。安宁再次被祝颜做晕了过去,一直到祝颜洗好澡穿好衣服离开,她都没有醒来。
“晚上记得叫她起床吃点东西。”祝颜临走前吩咐小李。
“是。”
医院高级病房里,祖孙俩人手一盅汤喝得不亦乐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
惩罚,是必然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我觉得不太虐呀,祝颜对安宁还是很好的,只是有些专制……
医院高级病房里,祖孙俩人手一盅汤喝得不亦乐乎。
“手艺真不错。”祝老爷子喝完汤之后咂咂嘴,有些意犹未尽。
“嗯。”祝颜也喝得一滴不剩。
“家世也很清白?”祝老爷子貌似不经意的问。
“嗯。”祝颜点点头。
“听说是画画的,还没大学毕业?”祝老爷子早在祝颜第一次带安宁去幽兰喝茶的时候,就把她乃至她父母的上三代都调查了一番。
“嗯,开了春就要去美院读书。”祝颜有问必答。
“老二,你今年多大了?”祝颜并不是家里唯一的子孙,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四岁的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为了纪念他那个夭折的哥哥,这么多年过来,他一直喊他老二。祝家是黑道起家,横征暴敛,有了一定的原始积累之后顺应改革开放的潮流,下海经商,才转来这么一大份家业。十几年前,祝家还没有完全漂白,在A市也还没有达到说一不二的地步。祝颜的哥哥祝倾在六岁那年被人绑架了。绑架他的,是被祝家逼得走投无路的一个仇家,黑道出身,曾经一度和祝家在A市势均力敌,齐架并驱。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两家的生意都做得很大,难免会有一些小摩擦。积少成多,两家也互相看着不顺眼,开始了小规模的明争暗斗,一直到后来大规模的火并,侵吞。祝家一直处于上风,用了四年的时间把对方的权利全部架空。按照祝老爷子的意思是,在道�